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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羽将齐钺抱紧了些,这次齐钺没再拒绝。
早点回来。齐钺在心里说。
052 课上风云
更新时间2011…5…1 23:31:07 字数:2050
孟飞正在大叹上天不公,连齐钺这种胡闹的都能撞上好点子进决赛,为什么他精心准备了这么久,都牺牲形象穿戏服上去了却还是被残忍地刷下来了呢?
段云长哲理了一把道:“可见成功与否有时候不在于你的水平,而取决于对方的水平。”
秦夏万分佩服地一拱手道:“云长兄大才。”惹得孟飞又一跳老高炸了毛。
齐钺无奈地看着他们,心说你以为我想啊,我就奔着黄去的,谁知道这么给力啊,要不要这样啊?不过这话他肯定不敢在这时候说的,这明显找抽嘛,孟飞要追杀他的。
四人在路上打打闹闹正热闹,不一会儿便听见后面有人叫。
他们下意识地看过去,是余晴。
孟飞眼睛发亮,“余晴啊,你也是这节课?”
余晴微笑着点点头,“听说这个老师的课很好,所以我就选了。”
孟飞道:“是啊是啊,这个老师将古代史很有趣的,很多典故都知道,学识特渊博……”他最喜温柔娴静的女生,这时候来了机会怎么会不好好表现,自然是口若悬河,说得是兴致盎然。
余晴始终微笑着,时不时地附和两句,两人自然相谈甚欢。
等到了教室,孟飞很狗腿地说:“我们先占了位置,你跟我们一起坐吧。”
余晴有些为难道:“这不太好吧,你们占四个位置肯定不够的,我还是去找位置吧。”
孟飞此刻最恨齐钺,见余晴这么说,赶紧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齐钺道:“没事,齐钺有安排了,我们正不知道怎么处理多下来的那个位置呢。”
齐钺摸了摸鼻子,只好点头道:“是,我有点事情。”眼睛往旁边一扫,眼尖地看到同班的另一个同学,生怕晚了没位置了,于是赶紧道:“我心走了,你们好好听课啊。”
孟飞心满意足,暗道这小子真识相,转个脸又是真诚的笑容:“余晴,看吧,所以你跟我们坐吧。”
余晴不好推辞,于是应了下来,段云长和秦夏对看了一眼,眼神怪异。
本该是最最轻松的选修课,可事实证明,孟飞三人的这堂课真不轻松。对比下来反而是齐钺捡了个大便宜,舒舒服服听着课做着笔记,该笑笑,该写写,无比惬意。
这结局的起因得要从这历史老师身上说起。老头子大约是觉着这堂课上得不怎么生动,临时聊起了中国古代的美人。四大美女那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老头子确实有水平,从古代人们的审美观讲到各位美人的长相特点以及生平事迹,正史野史都引用来做例子,内容自然生动了不少。
孟飞等人这时也还在津津有味地听讲中,天下太平。
坏就坏在这老头子讲起了兴致,从女人讲到了男人。古有貌若潘安的说法,老头子来了精神,干脆偏离课堂主题,讲起了潘安宋玉邹忌之流,这下子就来事了。
孟飞不经意地嗤笑一声,隔着余晴对那头的秦夏段云长道:“就不信了,还能比颜大哥更美?”本是无意之说,奈何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
余晴反应迅速,但姿态依然淑女,只淡淡一个疑问“谁?”自有人冲上去给她解答。
于是孟飞很没心眼地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一股脑都倒了出来,不管是名字还是长相,甚至连三围都估得不差。
段云长叹为观止,心道这孩子平时都干什么了啊。秦夏丢给他一个眼神“你才知道啊?”,倒是很从容淡定。
但是有人不淡定了。余晴对此人表示了莫大的兴趣,发挥在孟飞面前能拥有的绝对优势,开始询问她想知道的一切信息。
孟飞乐得跟美女接触,哪还有隐瞒的心思?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生怕遗漏了什么没说,给美女的印象不够神通广大。他自己说还不打紧,还要发动段云长和秦夏也跟着说。这一边提防老师一边讲话本来就是个技术活儿,可更要命的还在后面。
孟飞无意间说颜羽和齐钺亲近,老师也正好说到那董贤长得美啊,美到啥地步呢?美到后来出了一个字叫做短袖……
孟飞一心二用,耳朵里突然听到这词,脑子里也不过滤了,神神叨叨又说了句:“……都快赶上断袖了……”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秦夏阻止不及,余晴的热情和好奇被最大限度地挑起,后来的聊天风向也就跟着一变再变,变到了十万八千里的云外,没边没际了。
这时候孟飞反应过来不对劲了,努力想要挽回对小美眉的误导了,可犯错容易,纠正错误就难了啊,他平时挺精明一人,这会儿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不几句就被余晴套了话去,他孤掌难鸣,又扯上其他两人,谁知这情况仍然不明,到最后三人你一言我一句,说得几乎要虚脱了,还几次堪堪躲过老师的雷达眼,那叫一个累啊,真是累死个人啊。
下课铃一响,孟飞干咽了口口水道:“所以说,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是没边的事,他们感情就像亲兄弟一样。”
余晴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翩然而去。
段云长抽搐着双腿小声问:“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腐女啊?这丫问题也太多太怪了吧?”
秦夏脑子正晕,跟了句:“这谁一天到晚说人是温柔娴静的淑女啊?看不出来淑女还是个腐女啊!”
齐钺对这些一无所知,来找他们回寝室之时听到秦夏的话,好奇地问:“谁腐女?什么腐女啊?”
秦夏对天送了个白眼,不想再说话了。
孟飞略有点愧疚了,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哥不是故意的。”
齐钺自是一头雾水闹不清楚情况。
而那头余晴笑着走出去之后慢慢收敛了表情,手指轻轻颤着,面朝地面的脸演绎着谁都看不到并且也不可能看到的情景。
余晴突然明白自己之前是多么的一厢情愿,多么的蠢笨天真。她心里又苦又涩又嫉又恨,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要给她一种美好,却又要残忍地告知那美好其实本就不属于她。
053 某来信了
更新时间2011…5…3 11:48:41 字数:2390
决赛定在了一个月之后,会场不在学校,而是改在了青羽科技的大楼里,校方派人协助,但只要策划归属青羽科技的班子。孟飞得到消息后虎视眈眈地看着齐钺和段云长,强烈要求充当亲友援助团,齐钺嘴角抽了抽,心说孟疯子的热情怎么还没退去呢。
一日下午无事,齐钺坐在学校的长椅上看人来人往,手里拿着颜羽给的钥匙转来转去,心思又飞到老远。
已是入秋,天气转凉,那日没有太阳,整个天空都阴阴的。齐钺觉得手臂有些凉,忍不住双手抱着臂摩擦了片刻,突然想到颜羽走的那天晚上抱着他在沙发上睡觉的情景。
两个人相拥总比一个人温暖,颜羽走后,齐钺躁动的心慢慢平复下来,时常在想那段时间的反常。如何能让一个人所有隐藏的负面情绪全部爆发,仿佛中了魔咒一般,不留余地地伤人伤己?
齐钺叹了口气,双手背在脑后往椅背靠去,仰头望着天,天上无云也无风,偶有飞鸟经过,恣意翱翔。
他想,其实自己是不安的吧,因为颜羽那么优秀那么美好,他那么自在那么悠然,会不会有一天,颜羽会像是天上的飞鸟,而他就像是这大地上普普通通的一颗绿树,只能卑微地奢望着飞鸟多一秒的留恋和驻足?失去自我是如此可怕,毫不保留的付出总会让人踌躇,齐钺开始明白自己潜意识里在乎的或许无关性别,而是在感情中谁更主动。
听说有些男人本质上是不排斥同性恋的,其实他们可以被称为双性恋。齐钺奇异地想,自己是不是就是这些人中的一员。不过,如果是和颜羽一起,他那样比女人还要美的人该是作为女方才对吧。齐钺嘴角扬起古怪的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不一会儿就脸红了。
“喝!”突然有人从后面推齐钺,齐钺往前一个踉跄,差点栽到地上去。
他转头一看,怒目圆瞪:“干什么啊,人吓人要吓死人的!”
秦夏嘿嘿笑着:“你一个人坐这儿又脸红又发笑更吓人好吧?”他拉过齐钺坐下,“来来,什么好事,跟哥叨咕叨咕。”
齐钺用手肘撞他一下道:“去你的,什么好事,多被你吓几次,什么好事也没了。”
“得,我的错,那个,最近余晴没找你吧?”
齐钺奇怪地看着他,“她找我干嘛?”
“没找就好,没找就好,你知道,我责任很重大的,这年头谁也不容易啊……”秦夏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半天,齐钺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诡异。
“不是,你到底想说什么啊?”齐钺觉着秦夏同学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怎么他越听越糊涂呢?
“啊,没事没事。”
齐钺额头黑线,“我说秦同学,你来就是问这个?”
“啊,不是,顺便问问。呐,这是你的信,我刚从收发室回来拿的。”
“我的信?”齐钺真是觉得新奇,现在哪还有写信玩的啊?不是信用卡对账单吧?他接过来看见了信封上的字,心就突突跳了两下,下意识地把信按在膝盖上,没拆开。
秦夏奇道:“怎么了?怎么不拆啊?”
“你管我。”齐钺起身走人。
“喂喂,你哪儿去啊,一会儿一起吃饭吗?”
“你们吃吧,我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你……”齐钺已经跑远了,秦夏摸了摸头,良久才道:“乖乖,还不好意思呢。明摆的事还躲什么躲。”想了想又道:“怎么这种事就分配到我头上来了,我明明还没入堂好不好……”说完自顾自走了,手插在裤袋里一路吹起了口哨。
齐钺拿着信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颜羽楼下。
颜羽走后他再没来过,不是不想,或许是不敢吧。齐钺捏着信封的手指紧了紧,摸出钥匙准备上楼。
他刚抬脚,口袋里就传出蓝莲花的音乐,颜羽摸出手机按开听话键,那边是云维阳的声音:“小钺,今天有空吗?”
“有,怎么了?”
云维阳道,“这边有个案子,你要没事的话可以来观摩一下。”
“真的?”齐钺眼前一亮,这样的机会可真不多。
云维阳笑了,“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客户方是法国人,你上次不说在学法语,我想你可以实际接触一下。”
“好!我马上来!”齐钺脑子里迅速出现公交车的牌号。
“不急,我快到你学校了,你慢慢走到校门口等我。”
“哦好。”齐钺点头。
两人收了线,齐钺手里攥着信看了看楼上,又看了看时间,忽然拔腿就跑,一溜儿上了楼开门,鞋子一脱,扑倒在了沙发上。
他深深地嗅了嗅屋里的味道,在沙发上打了个滚,知道时间紧迫,但仍然想多留一会儿。
信封上是龙飞凤舞的四个字:齐钺亲启。
他的字如同人一样,掩饰不住霸气和张狂。齐钺的手指在字上摩挲着,忽而又去找抹布把沙发前的茶几抹了个干净,近乎虔诚地把信封端端正正放在茶几正中,然后摸了摸心头,转身去穿鞋出门下楼,然后有一路小跑去了学校大门口。
齐钺站在校门口不停地深呼吸以平缓剧烈运动后的心跳加速,心想最近真是太颓废了,整日纠结啊纠结,都缺运动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找个机会到篮球场去兜两圈。
他没喘一会儿,云维阳就摇下车窗伸出脑袋道:“小钺,怎么跑这么急。快上来吧。”
齐钺不好意思地笑笑,走过去坐在副驾驶座上,云维阳适时地递过一瓶矿泉水。“一会儿再喝,面巾纸在那里。”
“恩我知道。”齐钺抽了张面巾纸擦脸。
开车的云维阳很有架势,他的悠闲淡然与颜羽不同,可齐钺觉得他们同样都属于那种善于隐藏内心想法的人。跟着云维阳手边工作过一段时间,齐钺已经知道这个温和儒雅的男人有时候多么冷酷狡诈;而一贯对他笑着细心照顾他的颜羽又该有一张怎样本真的脸呢?
见齐钺出神,云维阳偏头看了一眼道:“怎么了,想什么?”
“没。”想什么也不能说啊,齐钺心说。
云维阳道:“你手那边的袋子里是一会儿要用到的资料。你要是没事做可以看一下。”
齐钺拿起文件袋,见上面写着绝密两个字,忍不住顿了下,“这个我看不太好吧?”
云维阳笑了,“没事,你要能全看懂哥更高兴。”
齐钺好奇地抽出来一沓文件一一看过去,顿时傻了眼。
奇了怪了,这明明是法文,怎么他就看得这么吃力呢?看不懂的就不说了,看的懂的单词怎么一组合他就不认识了呢?
云维阳见齐钺傻愣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