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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羞涩的小模样配上官秀不断挣扎扭动的水蛇腰和背上摇曳弹跳的黑发,看得司马云天热血上涌,双手不自觉一使劲,更加用力的向上抬举官秀的腿,折向头部,把他的身体向前挝成一个圆形,搬的他双脚都快要站到床上,臀背不自觉挺起,只剩下脖子承担着整个身子的重量。
看着官秀呈现出一副臀部朝天的姿势,司马云天终于满意了,想起以往进入官秀小腹内所感受到的火热,司马云天再也按耐不住,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压了上去。
〃唔。。。。。。〃〃呃。。。。。。〃两人同时呻吟出声,不同的是官秀是痛的,而司马云天是爽的。
进入一跳一跳紧紧包裹他分身的通道,司马云天感觉多日的心火焦虑一扫而空,心头比三伏天喝了杯冷镇酸梅汤还爽快,仿佛那游子归乡远船入港般无比安心。待了片刻,等这股爽劲过去了,他就开始来回抽插,一下下的狠坐下去,同时默运那九阳炽日功法,带动真气上下流转。
第 39 章
〃呃。。。。。。哈。。。。。。老子。。。。。。唔。。。。。。老子操你妈,你。。。。。。嗯啊。。。。。。不行,不。。。。。。啊。。。。。。求你。。。。。。不嗯~〃官秀又叫又骂又哭又求饶,每次落在司马云天手里他都没落着什么好,早就怕了,只是要不要不是他说了算的,司马云天性子上来,顶的一下比一下狠,听见官秀嚷嚷的急,就以为他也被自己干的很爽,不由更有感觉了,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而官秀被司马云天挝成那副难受的样子,顶算把两个人的体重都压在他纤细的脖子上,每次司马云天压下来就像从天而降一颗重磅炸弹,不但后庭承受不了,脖子也快要折断,快要喘不上气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一软头钉子,而那杀千刀的司马云天却是一不依不饶的锤子,钉子明明都弯的这么厉害了,可那锤子却楞要往下砸,再砸头就要掉了。
〃呼,还嘴硬,明明腰扭的那么厉害,叫的那么大声,嗯~~啊~~,真够劲,好棒!〃官秀难受的厉害,挣扎之下身子不住乱动,扭动的内壁偶尔碰触到司马云天的敏感点,让他爽的差点就那么去了。
不过司马云天这次到真不是存心整治官秀,他只是按那九阳炽日大法中的房中术摆姿势,也在那些被他以阳采阳的小倌身上试验过,从那些小倌叫翻天的反应看,自觉承受之人定能享受到无以伦比的快乐。他又哪能想到那些小倌碰到些个有特殊〃性〃趣的客人是常有的事,早被练出一身不论再怎么痛处也能媚色撩人婉转承欢的本事,谨遵老鸨命令不管遭受怎样虐待都要装出副被干的心花怒放的表情,竟把对付那些个小倌的花样照本宣科用在了官秀身上。
那九阳炽日大法专门吸阳补阳,以往司马云天费尽心力才能吸的一点阳气,且还消化不良,这次功法方才运转,竟觉源源不绝的精气由分身吸入体内,从官秀身上所吸的这股精纯阳气不但一反往日运功时的燥热,反而给他一种温温吞吞粘粘濡濡之感,比把全身泡入温牛奶中更滑爽舒畅,真是极致无比的享受。
司马云天一时只觉酣畅淋漓,功法运的更为顺畅,兴之所致,不由将修炼九阳炽日大法的一套房中术逐一用在官秀身上,两个人纠缠在床上,一会儿子老牛推车,一会儿子童子抱佛,这边司马云天是爽快了,可把个秀虎子害惨了。
第 40 章
也许是习惯了男男情事,官秀一开始只觉脖子痛,下半身虽不舒服但还可以忍受,但随着司马云天的真气越走越快,下体的那物竟也悄悄发生着改变。司马云天沉浸在功力大增和情交的快感中没有感觉,直接和他的那物发生亲密接触的官秀却不可能没感觉。
随着在身体里出入的粗大渐渐加快,官秀觉的下半身被磨擦的火辣辣的痛疼。虽然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司马云天放回了床上,脸面朝上的躺着,也是这司马云天阴损的很,竟只按着他双腿猛干,腰部以上却悬在床边,由着那丝缕般的乌发铺了一地。
既然司马云天不怕挨骂,官秀一不做二不休,刚要挺身坐起伸爪子给他几下狠的,谁知刚一挺腰就觉从那杀千刀的分身上传来一股吸力,他只觉全身的敏感点似乎都被激活了,如同虫子夹了一下般一痛,身体深处冒出一阵酥麻,腰一软,头又荡了下去。
那股吸力在司马云天的节奏下一波波传来,海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官秀应接不暇,身子仿佛通了电,一边扭动一边呻吟,〃呜啊。。。。。。嗯嗯。。。。。。呵。。。。。。怎么回事。。。。。。啊。。。。。。快。。。。。。呜呜。。。。。。〃
突然,司马云天的粗大顶到了他内壁上的某一点凸起,官秀身子一激灵,跟装了弹簧似的一跳,而那司马云天正在兴头上,并没发现官秀的不同反应,但无意中的凶狠攻击仍一下下不自觉的都撞在那里。
这一手果然好使,不一会儿,官秀就红晕上颊,眼中的两个瞳子也似化成了一汪黑水银,口里越发忍耐不住:〃啊哈。。。。。。哼。。。。。。受不了了。。。。。。呃。。。。。。杀了我吧。。。。。。〃
听了这话,那司马云天爱不释手的把玩他的长腿,笑道:〃有感觉了?乖孙,爷爷怎么舍得杀你?杀了你谁还能用那把爷爷伺弄的这么舒服?〃
激情的汗水将乌溜溜的长发打湿成一片墨云,写意画似的铺散开来,前所未有的舒爽控制着官秀不停扭着腰身迎合司马云天,辗转呻吟,直盼着他给予的快乐能多一点,再多一点,体内的肉棒吸力大一点,更大一点,领着他攀上高峰。
〃哈。。。。。。〃终于,随着官秀的一声呼喊,四肢抽搐,脑子白光一闪,前端猛的射了出来,高潮过后的疲惫袭来,他软软的垂下四肢。
不过官秀射了,司马云天却性致正浓,他运转九阳炽日功法之始就早早锁了精关,分身自然是长盛不衰,不等那秀虎子恢复就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
两人糜糜濡濡,两条大白蛇似的又纠缠在一起。。。。。。
失去真阳的后果一开始并不明显,但随着那司马云天无节制的索求,官秀的身子渐渐失温,动作竟也渐渐慢下过,浑身上下像是生了锈的铁皮人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出的一身热汗被风一吹,全都化成了冷汗,粘粘的沾在身上,比一盆冰水都有用,使他的神智一下清醒过来。
身上之人依然气喘嘘嘘的卖力运动,热汗滚滚而出,滴在他身上,官秀却只觉得像没穿衣服睡在雪地里一样,冷,只有冷,唯一的热源虽然硬硬的顶在肚子里,但不仅无法让他感到温暖,反而像个无底洞似的吸收着他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活气。
他哆嗦着直往司马云天怀里钻,感觉那男人身体里的活力就像刚烧开的沸水般〃呜呜〃的冒着热气,奇怪的是这样的温暖却依然不能保持住他的体温,失温的后果就是虽然官秀周围温暖如春,但他却仿佛身坠冰窖一般。
按说司马云天这时候应该也不好受,您想啊,在床上抱着个大冰块进进出出,谁能好受得了?但这司马云天就是怪,他身上热的难受,就觉得官秀的体温正正好,还恨不得官秀身子更凉更冰一些才好。
官秀的精气源源不绝就奔了司马云天怀抱去了,使得他身热如火,而且那股热力不仅仅在他身上翻腾的厉害,更体现在他忙碌的下半身上,不但分身的体积胀大了一倍有余,且温度高的吓人,来去之间官秀只觉下边胀的难受,似乎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条在臂间嫩肉中穿插,又或一把滚烫的火剑在腿缝中钻动,煎熬着他的内脏,让他渐渐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昏了,正梦见坐在了火焰山上?
〃不。。。。。。不要了。。。。。。停。。。。。。王八。。。。。。叫你。。。。。。停。。。。。。〃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张口,说出的话却不如蚊子哼哼,也不知道那司马云天听到没有,反正他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官秀的手一点一点抬起,但在超过床沿之前就颓然软下,摊开在地上,晶莹骨感的玉臂是失温后的苍白,清秀的脸面也是一般的苍白欲死。他一半身体冷若冰雕,嘴唇冻的发紫,眉毛上甚至凝结了一层白霜,另一半身体却被迫包裹着一根火柱,五脏六腑被烤的〃滋滋〃作响,皮开肉裂的翻卷着表皮。
这简直是冰火九重天,是这世上最惨酷的刑法,偏偏官秀的神智又万分清醒,能够一清二楚的体会每一分痛苦,他想狂叫,他想大骂,他想痛哭,更想揍死司马云天这个不管不顾的王八蛋,可哆嗦着张开嘴唇,却什么叫喊也发不出来。
官秀后悔啊,他后悔认识了司马云天,后悔在认识的第一天没一刀杀了他,后悔在被他多次整的那么惨后没有自杀,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生出来,他悔的肠子都青了,脸也扭曲了,他眼球子瞪着那男人恨不得射出把刀子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在他以为这已经是非人的痛苦了,官秀在心里已经把自己和司马云天杀死砍烂了无数遍,但司马云天的下一个举动却把他带入了更深的噩梦。。。。。。
第 41 章
抓住官秀一只手,司马云天搂抱住他,将他拦在怀里。
他盘腿而坐,让官秀坐在他身上,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随着那原始的节奏摇晃。
官秀无力的靠着灼热的胸膛,急促的喘息,缩在司马云天怀里贪图那怕一点点的温暖,他眼睛如蝶翼般微微颤抖,竟是已经张不开了,甚至连吐出的气息也冰寒刺骨,一离开嘴边就化成了一团白气。
钉入身体的火柱渐渐平息,那根无底洞似的男物终于不再吸收官秀阳气,可还没等官秀松一口气,没有任何预兆,在他体内不停搅动的分身突然一阵痉挛,司马云天精关一松,把一股液体送入官秀包受烧燎的腹内。
官秀紧闭的双眼猛的瞪大,仿佛遇到什么可怕的事般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十指痉挛,深深抓入身下的床铺,只觉有人在自己刚被烤的通红的肠壁上猛然撒上层冰块,由极热到极冷的温差像无数只尖锐的兽爪,硬生生撕烂了他内脏,肚腹中插入的不再是火条,而是变成了冰柱,迅速将官秀身上唯一一点热气消耗殆尽。
两道眼泪从官秀眼中渗出,还没流下脸颊就飞快的凝结成冰,他〃嗬嗬〃的倒了半天气,才集攒点力气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
却原来那司马云天行功二十四周天,吸入足够的真阳后,竟还不肯罢休,又开始将那九阳炽日大法倒行逆施。
想那魔功之所以能让修习之人功力迅速得到提升,本就是行的旁门左道之途径,一边吸纳真阳化为已用,一边排出真阴提纯体质,最后修成九阳炽日纯阳功体方算大成。
按说这从采阳到泄阴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九阳炽日大法虽然是邪功但也不可能让人一夜之间变成高手,但事情就是这么巧了,前赶后错机缘巧合之下,天上竟掉下个大馅饼砸在那司马云天头上,竟白白让他捡了个莫大的便宜。
那佛骨舍利原是重宝,否则也不会为了它死那么多人了,但这重宝人人只是知道可以让人凭白增加几十年功力,详细究竟是个怎么用法,对人有什么好处却不是人人都知道的。
司马云天打这枚佛骨舍利的主意久矣,得到它重现江湖的消息后就曾亲自带人截杀那带着舍利的和尚,只是没想到那和尚甚是机灵,又有一身不错的功夫,竟能在中了剧毒的情况下打伤自己逃跑。
也是缘份天定,这和尚一跑竟跑到官秀他们村口,临死前凭着一股宁可让佛骨舍利永不见天日也不能让奸人所得的心思,将它塞入官秀口中,到是凭白把个秀虎子吓了个半死。
司马云天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让自己耗尽心力搅尽脑汁想得到的佛骨舍利竟然一直就在身边,更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蜚异所思的情况下得到它吧。
等到收功,他们已经在床上纠缠了好几个时辰,司马云天略一运转真气,却觉经脉中的内力活活泼泼充沛异常,七经八脉畅通无阻,再无以往走火入魔之势,这一场情事下来,他竟凭白的增长了几十年功力。
再看官秀,浑身赤裸,按司马云天摆的姿势盘膫侧倒在床上,面色苍白如死,身上一点热乎气都没有了。
司马云天见此猛得一惊,慌忙拿手摸去,只觉掌下肌肤一片冰冷,刚才还和自己纠结在一团的人竟是一点活人气都没有,且从毛孔中隐隐散发出一阵阵寒气,只这么会儿功夫,竟已在全身上下结了层厚厚的冰壳了。
第 42 章
突然司马云天双耳一阵抖动,忙拉来被子将官秀密密裹了。这边刚刚把人包严实了,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沉重而绵软,不一时就来到门前,帘子一挑,却是那扮作小书童的官静端着脸盆拿着面巾进来了。
看到屋里的人不是官秀而变成了司马云天,官静大吃一惊,结结巴巴道:〃主、主子,你、你怎么回、回来了?〃
司马云天暗暗称奇,他这主子一声不响离开那么长时间,这官静又是万分依恋自己,按他想,此时见了自己这分桃馆小倌应该欣喜若狂的来个乳燕投怀才是,怎么表现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