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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才突然意识到……解放了!
一时间赌虫馋虫酒虫纷纷挣抢着从喉咙口爬出来,胡乱抓了把金子寻欢作乐去也。
刚迈进阳城,就见人群一窝蜂似的向城东而去,隐隐约约听道几句什么〃王半城女儿。。。。。。〃〃抛秀球。。。。。。〃之类,官秀目前哪有那闲心?还是趁老虎离巢时多虽两杯才是正事,正好他常去的酒楼也在南边,逐随波逐流随人群而去。
到了酒楼,官秀抬腿就闯,刚露个头就被里面〃哄〃的一声顶了出来。
官秀定定神,偷偷扒头往里一看,好嘛,里面是人挨人人挤人,人满为患。
原来王半城女儿抛秀球的高楼好巧不巧好死不死的搭在了酒楼对面,这间酒楼就成了人们看闹热的最佳场所。
官秀心里那个恨啊,你哪天找男人不行,偏偏选在今天,分明是跟老子过不去啊。他心里窝火上去就要犯浑,他管他是半城还是全城,反正碍了官老爷的事就是你不对。
他一脚踩在凳子上,就想先来一段国骂,溜眼一瞟间却在酒楼二楼贵宾席上瞄到一个熟人。
那个一张玉脸正气凛然,一双剑眉插入鬓间,一袭轻袍一笼锦带,左手剑,右手扇,龙眼大的明球悬在耳上的人不是他那表面正经,内里奸邪的便宜表亲又是谁?
螳螂捕蝉
官秀倒底没敢闹事,灰溜溜顺墙根游了出来,心里越想越气,忍不住把个司马云天腹诽个狗血淋头。
好你个司马云天,在家里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玩老子的,现在吃干净玩完了你又跑到这等着接秀球来了,老子的便宜是白沾的?老子的屁股是白玩的?老子OO你,老子XX你,#@#¥。。。。。。
好容易溜到城门口,官秀刚要回村,一想不对啊,人家光明正大在这等着接秀球的都不怕,他官秀只是想喝个小酒为什么要心虚的像做贼一样?
此路不通,别有它路,不能走直线,他官秀还不会拐弯吗?
四处一打量,官秀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彩旗飘飘,红楼翠影,几个姑娘站在楼上挥着手帕,〃爷啊,来啊〃的叫,官秀顿时觉得脚也飘心也摇,身不由已,晃晃悠悠的就进里了。
进门迎来一个老鸨,要说这世上眼睛最毒的还是要属老鸨子,你想啊,这老鸨子每天迎来送往多少客人,那对招子还不得练成火眼金睛啊。
这个老鸨在楼梯站着的时候,就见官秀走一步摇三摇的过来了,虽然身上衣服一般,但瞧瞧人家那气势,眼睛长在脑袋顶上,鼻子翘上了天,一看就是怀中有钱。
老鸨心想,今天可是给财神爷爷上了高香,把那散财童子给招来了。
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道:〃哟哎这位爷啊,您可来啦,想死奴家这怡红楼里上上下下百来个姑娘了,瞧您今天神彩飞扬,红光满面,一定是发了大财了吧!想要哪位姑娘,奴家包您满意。〃
官秀是第一次逛青楼,平时虽然嚷嚷的欢那只是过过嘴瘾,以前有阿市盯着,他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
心想今天好不容易天时地利人和全齐了,他也充回大爷。从怀里摸出锭金子在老鸨面前一晃,道:〃把姑娘们都叫出来,让老子好好挑挑,伺候的老子满意了,大大有赏。〃
老鸨看金子看的眼都直了,一只手在下面托着,跟着金子晃,直盼着它从上面掉下来,砸在自己身上,被闻风而来的几个姑娘〃嘻嘻哈哈〃一推才回过神,喊道:〃春花秋月桃红枊绿依依弱弱。。。。。。出来见客啦!〃
〃来啦!〃屋里一声应喝,一群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一下拥了上来。。。。。。
官秀这边莺声燕语闹腾的欢,却不知那边有个人把他恨的牙痒痒,罢不得把他撕烂了嚼碎了吞下肚去。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江湖人称花蝴蝶,让官秀为他吹箫反而挨了一砖板的叶云雨,叶大侠。
在酒楼上,官秀及时发现了司马长风,果断及时的开溜,但他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前面的一番作为早已让别人注意上他了,这其中也包括叶云雨。
叶云雨是淫贼,这点他从不否认,因此有漂亮姑娘可看怎能少得了他。
叶云雨的座头也在二楼,是提前好几天定下的,只不过比较靠里,不太引人注意。
从官秀一进来,他就看到了,只是当时官秀一脸憔脆,全然不是那天古灵精怪的模样,他一时没认出来。直到官秀一踩凳子,看到那撅起的熟悉香臂……没办法,叶云雨的淫贼嘛,当然要看那认人了……叶云雨才恍然大悟,这就是给他脑袋开瓢的那小子。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叶云雨想起那天自己竟阴沟里翻船,八十岁老娘倒崩小孩,心里那个恨啊,再想起老天有眼,让自己今天得以报仇血恨,心里那个美啊,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了。
见官秀蹑手蹑脚溜出来,忍不住跟在身后,见他在城门口踌躇一会儿,就直往一间妓馆而去,叶云雨直想欢呼天助我也,一溜烟的跟了进去。
谁都不知道叶云雨其实是魔教中人,更不知道这座怡红楼是魔教在阳城的据点,所以当官秀在外面快活的不亦乐乎,乐不思蜀时,密室内,叶云雨正在与刚才的老鸨子商量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妓院之争
再说官秀身陷温柔乡,真个是消魂噬骨,他摸摸桃红,抱抱柳绿,看看春花,亲亲秋月,真是忙的不亦乐乎,都快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啦。
老鸨子眼力劲十足,看这架势马上叫人整治了一桌子酒菜。y
吃吃喝喝差不多了,官秀摇摇晃晃站起来,扑过这个,拉过那个,往鸳鸯床上一滚,一时间,被翻红浪,一室皆春。
这群小丫头个个是妖精转世,人人是身经百战,就算是铁金钢在床上也架不住她们轮流上阵,更何况是本来就被某人逼着纵欲过度的官秀,咬着牙连御几女,往后的没几下就不行了。
偏偏这群丫头就是不肯放过他,每当他累的站不起来时,她们总有法办挑得他欲火丛生,提枪在战。就算真的不行,只要几个丫头偷摸嘀咕几声:〃银样蜡头枪〃,为了男人的面子,官秀说什么也要让她们看看他有多行。
于是推开缠在身上的玉臂长腿,找老鸨子买几颗大力丸吃吃,回来之后,只觉精神抖擞,果然越战越勇,直把几个小丫头弄的娇喘细细,连连求饶。
官秀这段时间一直被人压在身下,这会重又翻身做主人,完事后只觉畅快淋漓,雄风不减,兴尽而眠。
睡了一会,隐隐觉得有人搬动自己,还有人用手摸弄自己分身,官秀迷迷糊糊中,心中暗笑,这群贪嘴的小丫头。
懒洋洋的享受突然被一阵凉意所打断,官秀猛的睁眼,有人粗鲁的掰开他下巴,几颗浑圆的药丸〃咕噜〃一下,被他咽了下去。
官秀盯睛一看,只见一个男子好整以瑕的替他合上下颌,手一松,让他重新倒回床上。
现在官秀所在的大床已不是妓院那张床了,妓院的姑娘们更是一个也见不着,官秀一头雾水,问道:〃你是谁?老子怎么会在这?〃没想到这一问却把那人惹怒了,〃你说你不知道我是谁?你好好想想,你怀里的金子是哪里来的?〃
金子?找钱……赌场……吵架……荒野……吹箫……叶云雨。。。。。。叶云雨?官秀瞪大眼,终于认出来了,眼前这位不是被他砖头伺候的叶云雨还有谁?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吓得官秀手脚并用就要爬下床来,谁知道刚爬到床尾,官秀就觉背上一麻,整个人都动不了了。
叶云雨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晚啦。〃
他把官秀拎回来,往床上一放,不打也不骂,就这么瞪眼看着。
官秀本就没穿衣服,叶云雨又没给他盖被子,被这么看着,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躺着躺着,又觉下身有些蠢蠢欲动。
官秀奇怪的,难道他真被司马云天弄成了变态,连被男人看一下都会起反应?
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官秀就觉得不对劲,分身上沉甸甸的,分明激动异常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攥着,怎么也硬不起来。难道他只上了一次妓院就因纵欲过度而废了,官秀越想越害怕。
叶云雨见他如此,稍稍抬起他的头说道:〃你没问题,是小爷给你的宝贝戴了点装饰,怎么样,很可爱吧?〃
官秀闻言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只见一个中间掏空的铁球由几条牛筋紧紧系在他分身上。
这个铁球是叶云雨从魔教开的一个小倌馆借来,据说是那小倌馆镇馆之宝,专门对付哪些不肯接客的小倌。
铁球说是中空,其实只有一端开口,内里是条刚好能容下未勃起男根的通道。那些小倌本就年纪小,铁球中的通道也不大,勉强让官秀的分身挤在里面。
一股股热流下涌,官秀喘息也渐渐粗重,可因为分身被铁球挤着,欲望怎么也下不来,官秀勉强张口,问道:〃怎。。。。。。怎么回事?〃
叶云雨奸奸的笑了:〃小爷配的金枪不倒丸刚让你连御九女,你怎么就忘了呢?刚才小爷给你喂下上次的三倍,倒是要看看,是铁球厉害,还是小爷我的丹丸厉害。是铁球把你的东西给废了,还是你把铁球顶出个洞来。〃
第 17 章
这个问题还用问吗?金枪不倒丸再厉害也不能把他真个变成金枪,能顶出个洞来才怪。
只这么一会工夫,热流就在他小腹处汇成一团,偏偏分身却被卡的死紧,一点膨胀的余地都没有,已经把铁球内部撑的满满的,挤的生痛。
官秀只觉那股找不到出口的热流在他丹田处左突右撞,都快把他的小腹撑裂了。
要说官秀的确不愧是官秀,一看这架势立马孬种的求饶道:〃您厉害,您最厉害,大侠饶命,上次是我有眼无珠,我没认出您来,你大人大量,你就。。。。。。呜嗯嗯啊。。。。。。〃
叶云雨上次吃了天大一亏,自觉就是坏在官秀这张嘴上,现在看这秀虎子又来这招,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堵上再说,为了安全又把他双手绑了,省着他又趁他不注意抄起什么家伙,这才放心的解开官秀穴道,看他自己在床上扑腾。
药性越起越足,官秀觉得自己仿佛被活埋进土里,四面八方都是铜墙铁壁,唯独把他这个肉做的挤在中间,他都快不能呼吸,都要被挤成肉泥了。
官秀全身都发红了,眼睛鼻子都烧的快冒烟了,脑子也成一团浆糊了,他一脑子神精都集中在分身上,仿佛整个人都被关在那小小铁球里,浑身涨的想爆炸,却又动不了一分一毫。
他双手动不了,只能爬下床,使劲把身体往地上蹭,想多少给身分一点刺激,舒缓舒缓,叶云雨也不管他,只笑嘻嘻的看着他作那徒劳无用功。
官秀蹭了两下,那铁球上下摇晃,只是把他弄的更痛,他想要的刺激却如隔靴搔痒,一点没传到身上。
他在地上辗转呻吟,急的恨不得地上马上变出个洞,让他好好抽插一番,如果现在谁能把他从这无边欲望中解救出来,他一定把那人像祖宗一样供起来,每天让那人干上一百遍也愿意,那滋味再痛,也比如今这模样好上百倍。
可惜他平时不烧高香,现在求老天老天也当没听见,官秀只好转而求其次,前面不行他来后面,管不管用他想不了那么多,总算聊胜于无吧。
叶云雨看官秀开始满屋子乱转,知道他想干什么,这铁球和药丸都是魔教开的小倌馆密制而成,配套的还有从大到小七枝假阳具,专为那些刚买来不听话的小倌准备。
买来的小倌如若犯了大错或者想逃跑,老鸨子就会拿出这套器具像叶云雨这般施为一番,直到小倌被药性迷了心智,急欲发泄时,老鸨子就会把七枝假阳具在特制的铁架上插成一排,让那未破处的小倌自己坐上去。
小倌欲火炙身,为解燃眉之急,虽不情愿也管不了许多,只是自然选最小的坐,而这假阳具虽能让人一时痛快,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只好再选个较大的才觉过隐。
就这样一个一个往上坐,往往是饮鸠止渴,欲罢不能,如果老鸨子狠心些就这样丢出去不管,自己找个树干铁枝坐穿肚肠也是常有的事。
官秀自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急于找个男形为自己舒解,可叶云雨这屋子是专门收拾过的,旦凡是硬点的条状物都被叶云雨令人搬走,他自然是找不到任何可用之物。
官秀急红了眼,他觉得这种仿佛把全身都放在滚油里的滋味,他一分钟也无法忍受了,突然眼前一亮,他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摇摇晃晃向叶云雨走去。
〃嗯~~呜~~哈啊~〃官秀软倒在地上,半撑着起来,就用肩膀蹭着叶云雨的腿,他口被堵住,无法说话,只能用鼻子哼出媚声,想挑起叶云雨情欲,引他来干自己。
叶云雨把房间收拾干净,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他要官秀求他干他,现在见官秀这么知趣,乐得看场好戏,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官秀在叶云雨身上蹭了半天,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心里那个恨啊,这兔羔子算是阴损到家了。
没办法,想起司马云天总是说自己眼神够味,官秀也不再掩饰心中恨意,一股子毒水从心底顺着眼神就流了出来。
叶云雨突然打个激灵,感觉心里的什么东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