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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少说点儿吧,小心隔墙有耳,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硕亲王听了福晋的话,明白皇后这条路是走不通了,看来还得另想他法,不过福晋也真是的,说起话来肆无忌惮,真是让人头疼。
“怕什么,这王府里除了我们几个就是那些下人,他们的卖身契可都在我手里攥着呢,谁要是敢在外嚼舌根儿,我就让他进乱葬岗,再说了,我在外面受了这么大的气,还不允许我发泄发泄了?”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算了,这件事我还是另想办法吧,实在不行,我就直接和皇上说说,我记得之前因为皓祯放白狐的事,皇上大大赞扬了皓祯,也许他会同意让皓祯尚公主呢。”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皇上的话比皇后管用多了,王爷,皓祯的事儿可就全靠您了。”雪如一副崇拜的样子看着硕亲王,让他觉得很是受用,“皓祯是我最喜欢的儿子,我自然会为他尽力。”
☆、63败露
乾隆忙完每日的例行公事后;便到坤宁宫看皇后和几个小的去了。可是到了坤宁宫,迎接他的竟不是像以往一样的皇后的笑脸,乾隆此刻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皇后在生气;而且是非常非常生气。
乾隆挥手示意宫女太监们离开,绕过被皇后扔在地上的茶杯,走上前去,将一脸怒色的皇后搂进怀里,略带安抚的说道:“是谁惹朕的皇后生气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皇后听到声音,也顾不得生气了;急忙要起身行礼,却被乾隆制止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外人,皇后就不用那么多礼了,还是先回答朕的问题,告诉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把你气成这样。”
皇后见殿内的宫女太监已经没影了,而且皇上都已经这样说了,自己也就不矫情了,便将硕亲王福晋来坤宁宫之后的言行,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乾隆,当然也将自己从资料上看到的富察皓祯做的龌龊事说给了乾隆听。
“混账,这个硕亲王福晋把我们皇室的公主看成什么了,还有那个富察皓祯,被一个歌女迷得团团转,一看就知道是个没用的,竟还想要尚公主,而且还把主意打在了年纪还小的和嘉,朕看他们是安逸的太久了,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皇上说的是,如果那个富察皓祯真如硕亲王福晋说的那样好也就罢了,可他明明就是个虚伪的纨绔子弟,就这样的也想尚公主,他们也太高看自己了,对了,皇上,臣妾看那个硕亲王福晋走的时候似乎心有不甘,恐怕她还是没放弃尚公主的想法。”
“嗯,朕会让人盯着硕亲王府的,朕倒要看看这几个人还打算怎么做,而且这个硕亲王府似乎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整日只知道仗着王府的名头耍威风,朕看他们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有皇上处理这件事,臣妾也就不用担心了,像这种不自量力的人,的确应该受点儿教训,否则以后还不知道会整出点儿什么事呢。”皇后此时火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语气也平静了些,只是仍觉得不能放过这些人。
既然硕亲王府的事已经有了应对方案,乾隆和皇后也就不打算继续这个煞风景的话题了,两人让人将醒了的小十三和沉迷于刺绣的小五儿找了来,开始了较为温馨的聊天,过了会儿,永璂也从上书房回来了,坤宁宫也变得更热闹了。
没几天,粘杆处便将硕亲王府的详细资料呈给了乾隆,因为乾隆下了令要详查,所以他们可以说是没放过一丝有关的消息,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一些已经过去了许多年的陈年往事。
乾隆仔细地翻看着这堆厚重的资料,忽然在看到一条消息后停下了翻页的手。原来粘杆处的人在搜集消息时偶然得知,富察皓祯出生时,硕亲王福晋的姐姐曾带着一个篮子去了硕亲王府。
虽然不排除她只是送去一些补品之类的,可是有人说似乎这个硕亲王福晋的姐姐曾从一户人家里买了一个男婴,而那个篮子也足够装一个婴儿,并且她离开硕亲王府时,是带着篮子一起离开的。试问,哪有人送了东西后,还会将篮子一起带走的?
乾隆看着这条消息,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很明显,这个硕亲王福晋极有可能和她的姐姐一起演了一出“偷梁换柱”的大戏。如果这是真的,那这个硕亲王福晋就是犯了欺君之罪,绝不能绕过。
乾隆命粘杆处的人再仔细地调查当年的事,一定要将那些帮凶都查出来,到时候一个都不能放过。当然若是能找到当时被抛弃的孩子,那是再好不过了,毕竟也是个无辜的可怜人。
没多久,粘杆处就十分有效率的将调查结果交上来了,事实证明,乾隆想的没错,富察皓祯的确不是硕亲王之子。当年硕亲王福晋因为担心失宠,便和自己的姐姐以及身边的嬷嬷商量,从一户贫困人家买了一男婴来代替自己生下的女儿。
至于当时那个女婴,似乎是被硕亲王福晋的姐姐放进了一个木盆里,随着水流飘走了,不知去向。乾隆觉得这硕亲王福晋还真是够恶毒的,竟然能这样狠心地对待自己的亲骨肉。
乾隆正想着,突然有人来报,说是硕亲王求见。乾隆多少知道他的来意,毕竟他可不相信硕亲王会那么快消除尚公主的念头。只是,若他知道富察皓祯并不是他的儿子,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积极地想要让富察皓祯尚公主呢?
“宣,对了,吴书来,派人将硕亲王一家一起传进宫。”乾隆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好久没有看一出好戏了,而眼下正是看戏的好机会,而且人多一些,这出戏才会更加热闹。
乾隆没有理跪在地下的硕亲王,也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看着奏折。硕亲王虽然平常有些自大,此时却也不敢出声,只能老老实实地跪着,只是过惯悠闲日子的他,随着跪的时间越长,留下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在硕亲王觉得自己都快承受不住时,乾隆才好似才看到似的,“硕亲王,你怎么还跪在地上,朕一时看奏折入了迷,竟是忘了你还在等着,你也是的,也不提醒朕,若是你因此得了病,倒是朕的不是了。”
硕亲王毕竟也不是什么都不通,他明白这明显是皇上对自己有些不满,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却也不敢表现出一丝不满。“皇上如此关心国家事务,是天下之福,微臣多跪一会儿,又算得了什么。”
“嗯,”乾隆点了点头,心想,这硕亲王还不算笨,“爱卿今日求见所谓何事?”虽然已经知道硕亲王此行的目的,乾隆仍是明知故问,这件事还是有硕亲王起头比较好。
“回皇上,微臣今日来,只是想为微臣的儿子富察皓祯求一门亲事,还望皇上能够成全。”已经站起来的硕亲王,顾不得自己疼痛不已的膝盖,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哦?不知道他看上的是哪一家的小姐?至于朕成不成全,若是合适,朕自然不会阻止。”乾隆看着一脸欣喜的硕亲王,心里有些邪恶的想着:朕说的成全的前提可是要合适才行呐!
硕亲王不知道乾隆心中所想,只以为乾隆这是答应了,所以忙亟不可待地说:“回皇上,其实皓祯他看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四格格,微臣斗胆希望皇上能早日给皓祯和四格格赐婚,这样微臣府上也能早些准备。”
“硕亲王,朕何时说过要给富察皓祯和四格格赐婚了?”乾隆打断了硕亲王的话,“朕倒是想问问你,四格格从未出过宫,富察皓祯也没有进过宫,他是怎么看上朕的四格格的?”
硕亲王虽有些不满乾隆的“出尔反尔”,却也不敢表现出来,而且对于乾隆的问题,他多少也感觉有些汗颜,毕竟皓祯还真的是没见过那个四格格,他们也只不过是想成功尚公主罢了,所以那里有什么看上不看上的,只要是个公主就行。
硕亲王仔细想了想,又组织了下语言,才回答了乾隆的问题,“回皇上,皓祯的确没有见过四格格,可是四格格温柔贤惠的大名早就在民间有所流传,皓祯也因此对四格格茶不思饭不想的,所以微臣只好厚着脸皮来求皇上成全了。”
“是吗?没想到四格格年纪这么小就美名远扬了,”乾隆装作没看到硕亲王头上的汗,继续说道:“只是,朕怎么听说,硕亲王府的贝勒喜欢上了一个歌女,并且打算非她不娶呢?”
硕亲王这下可再也保持不住冷静了,忙跪下,“皇上,这绝对是有人散播谣言,故意中伤皓祯,皓祯对四格格的一片心,日月可鉴,还望皇上明察,不要被那些民间谣言所蒙蔽。”
“硕亲王,话可不能这么说,令郎都能因为民间传言对四格格倾心,可见民间的传言还是有一定依据的,而且,难道在你的心里,朕就是个不辨是非的昏君不成?”乾隆冷冷地望着硕亲王,把硕亲王吓得直发抖。
硕亲王此时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早知道就编个更好的理由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有皓祯也真是的,早让他和那个白吟霜分开,他不听,现在这事儿都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了,这让他可怎么是好!
“皇上恕罪,是微臣失言,皇上明察秋毫,是一代明君,又怎么会被一点谣言所蒙蔽,不过皓祯的确是倾心于四格格,至于那个什么歌女,恐怕是他人嫉妒皓祯而故意编造的。”
乾隆暗想,这硕亲王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不错,不过这些奉承的话听听过过耳瘾就可以了,自己又不是昏君,可不会因为这点儿好话就放弃自己原本的计划,“既然这样,就让富察皓祯自己来说吧!”
☆、64混乱
硕亲王一听皇上要让皓祯来自己说;就暗叫不妙,皓祯这孩子太过于单纯倔强,尤其是最近,被那个叫白吟霜的歌女迷得团团转;若是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把皇上惹怒了,那他们一家可就要遭罪了。
“皇上,皓祯年纪还小,说话往往口无遮拦,微臣担心他会一不小心冲撞了皇上,所以还是不要宣他进宫了吧?”硕亲王此时只希望皇上能够收回之前的话;可惜乾隆却不吃他这一套。
“既然爱卿都为他求亲了,可见他的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朕相信八岁就能捉白狐放白狐的人,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更何况,爱卿再怎么拒绝也已经晚了,朕早就让人去宣富察皓祯了,相信现在他也应该到了。”
话音刚落,吴书来就来到乾隆的身边,告诉他硕亲王一家已经带到了,乾隆点了点头,“让他们都进来吧,不要让硕亲王等急了。”硕亲王欲哭无泪,皇上,微臣其实一点儿也不急啊!
更让硕亲王觉得无措的是,听皇上的意思,不只宣了皓祯一人。皇上到底还宣了什么人,目的是什么?感到事情的发展早已脱离自己的预期的硕亲王不禁冷汗连连。
硕亲王福晋在听说皇上宣见时,以为是自家王爷说服了皇上,让皇上同意皓祯尚公主了,因此仔细的打扮了一番才出府,至于为何赐婚的圣旨没有到硕亲王府,人家直接认为是自家的面子大,皇上要当面赐婚呢,没听见皇上让皓祯也去吗?
雪如福晋看着旁边的侧福晋翩翩和庶子皓祥,不满的撇了撇嘴,皇上也真是的,干嘛将这两个上不了台面的人也一起宣见?算了,今日本福晋高兴,就让他们沾沾皓祯的福气,进宫开开眼界吧!
富察皓祯对于进宫,心里其实是有些抵触的,虽然已经答应阿玛额娘尚公主,可是一想到吟霜那充满爱意与信任的眼神,皓祯就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对于尚公主这件事实在是兴奋不起来。
而翩翩和富察皓祥两人,对于此次皇宫之行,实在有些忐忑。常常在王府遭受欺压的两人,对于一些事总是敏感的。就像现在,他们能够从带他们进宫的人身上察觉到,这次进宫绝不是像福晋想的那样是什么好事。
不过,两人很是聪明的没有说什么,他们很清楚,若是将他们的发现说出来,恐怕不但不会得到福晋的夸奖,还会遭到福晋的责骂,毕竟福晋一向看他们不顺眼,巴不得能够找到机会狠狠教训他们一顿。
在几人各怀心思的情况下,很快几人就进了宫。而当硕亲王福晋看到殿内跪着的硕亲王时,也明白事情有变,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顺利。也没向乾隆行礼,直接跑到硕亲王那里去,“王爷,这是怎么了,皇上没有答应皓祯的婚事吗?”
皓祯也有些不满地对乾隆说道:“皇上,我阿玛犯了什么错,您要这样罚他?”虽然不知道阿玛为什么跪在地上,可是很明显阿玛跪了有一段时间了,那身官服都快被汗水给浸透了。
硕亲王看到福晋几人,有些惊讶,可福晋和皓祯的言行,让自己的惊讶上升为了惊吓。这两人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竟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