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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怎麽著都得走正门,他还真就不信这个邪!
习惯果然可怕,这会儿搂了想搂的人在怀里,秦朗才觉得称心如意,心情一好,承认错误都变得格外“诚恳”起来。
“那天是我太冲动。”
“嗯?”
“不该扔你的书。”
“哦。”
“原谅我了?”
连句对不起都没有,也算道歉?
可这人是秦朗,事情就必须得另当别论。
宁舒知道他一向嘴硬,这会儿能说出这样的软话,已属匪夷所思,再进一步,他现如今还不敢想。
当然,这样的体贴,到底还是让他心头一暖,於是往後窝了窝,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秦朗乐了,心头跟开了朵花似的,老爷子那点伎俩就越发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老爷子威严下长到这个年纪,他还是有些过墙梯可以架的。
老爷子究竟在打什麽算盘,秦朗先前还不明白,这会儿看到林歆容,他再看不出眉目,那可就真傻到家了。
问了问,林歆容才红著脸说了实话。
原来她之前在网上申请过一份财务的实习岗位,“凑巧”秦家这会儿在招标,“凑巧”要用人,於是她就很“凑巧”地被录用了。
这事明显不是巧合这麽简单,何况林歆容现如今还担任他私人助理的职务。
当然,这说到底都只是老爷子的一厢情愿。
秦朗叼著烟,扫了眼对面沙发上那个满脸通红的女人,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到现在都不大明白,怎麽这女人每回见了他,回回都能脸红成这样?整个没劲!
同样是脸红,宁舒那样子就分外能勾得他心头大动。
秦朗把这归功为爱情的魔力,当然这话要是跟荣小爷说,荣小爷必定会拍著大腿放声大笑。
老爷子这招“围魏救赵”用得够精明,可惜秦朗从小耳濡目染,老爷子那手段还是能看明白三四分的,於是吐了口眼圈,公事公办地说:“有问题找林特助,没人比他对公司内部业务更熟悉。”
林歆容似乎没料到他会这麽正儿八经地说话,红著脸点了点头,见秦朗摆手示意她出去,才起身离开。
秦家太子爷私生活混乱,那在全城是出了名的。这会儿空降下来,身边还跟著个端庄秀丽的大家闺秀,由不得众人不起疑不八卦。
何况这位大家闺秀还不是一般人,是老爷子青眼有加的林家千金。
老爷子那点打算,明眼人都看得真真的,林歆容虽说只担任一个小特助的职位,但意义远远不止於此。
它是一个信号,也是一种态度,即便不代表秦朗的喜好,多少也表明了老爷子的态度跟立场。
老爷子这招的确够狠,以秦朗过去的风流来看,就没人相信他这会儿会安安分分,会不偷腥,更确切地说,是不再游戏花丛。
就连跟他穿同一条开裆裤,从小一块玩到大的荣奕杜宣,这会儿也没法下绝对保证。
还是那句老话,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更何况是男女不忌老少通杀的秦家禽兽,手边还现成搁著个鲜嫩嫩的水蜜桃。
秦家有兽第二十七章(搞笑/生子)
宁舒从王伟这大嘴巴口里听说林歆容那事时,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依旧认认真真看他的书,倒是对王伟出现在他电子工程理论课上,小小皱了皱眉头。
不用问,王伟会来他们学校,甚至进了他的专业课课堂,必定跟秦朗脱不了干系。
电子工程理论课能多有趣?
这几乎是历届电子工程系学生逢堂必睡的一门专业课程,倒是老教授一如既往地坐在讲桌後说得激情飞扬,著实让王伟纳闷了一把。
整间阶梯教室里头,认真听课的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对著底下黑压压一片头颅,老头子还能讲得如此“激情洋溢”,这修为可真不是吹的。
王伟佩服得不得了,而每当他对某位人师产生了那麽点“敬仰”情结,老毛病就犯了,多少想出分力,助其活跃一下课堂气氛,於是叼著笔问:“教授,能问您个学术问题麽?”
宁舒那会儿正在埋头做笔记,心头咯!一跳,预感事有不妙,正要阻止,王伟已经优哉游哉地开了口:“想请教您,这电话究竟是谁给发明的?”
上了几十年的课,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还真难得碰上这麽个勤学好问的好苗子,虽然问题问得有些欠水准,但贵在有“不耻下问”之心,且态度诚恳见所未见,十分难能可贵,於是含笑解答:“虽然很多人认为,发明电话的是爱迪生,但国外历史书上其实有很明确的记载,真正发明电话的应该是贝尔,这也是目前学术界的普遍观点。”
老教授果然是老教授,简简单单一个问题,明明两个字就能解答,也能扯出这麽一大推文字来。
王伟对老教授这份爱岗敬业之心是十分佩服的,於是再接再厉:“可我听说,阿四最近在尼罗河边挖出了‘电话线’,於是特兴奋地告诉全世界,电话其实是他们给发明的,您老怎麽看?”
教授想了想,一脸严肃地说:“这个问题嘛,我想还需要进一步考证,才能下定论。”想了想,问,“阿四是?”
王伟笑了:“教授,您老人家得加强下地理知识咯,我刚不是说了?”
“什麽?”
“尼罗河在哪?”
“埃及。”
“不就是了。”
“哦,所以阿四就是……”
教授後知後觉地打住,底下早已是哄笑声一片,原本睡著的那些个混蛋,这会儿精神不知道多昂扬,欢腾得不得了。
王伟还嫌不够热闹,继续说:“阿三听说了这事,气得不行,於是也开始在他们恒河边挖,您猜人又挖出了什麽?”
印度阿三的称号,老教授还是知道的,就没在细枝末节上费心思,直截了当地问:“什麽?”
“什麽也没有,可阿三乐坏了。”
“哦?”
教授的兴趣被勾了上来,王伟嘿嘿一笑,笑容很有意思:“因为从挖掘结果来看,阿三相信,是他们发明了比电话更先进的东西。”
老教授想了想,问得挺谨慎:“什麽?”
底下齐声回答:“无线电!”
於是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这笑话在电子工程系,几乎无人不知,不过照教授的反应来看,似乎没能传到他老人家耳朵里。
这天的电子工程理论课上,热情空前高涨,连在隔壁上课的人都不由得纳闷,电子工程系的瞌睡堂,什麽时候成了圣诞派对?
这样的状况整整持续了一个多月,时间很快就到了五月底。
宁舒的身体反应倒是没了,不幸的是,身边多了个跟跳蚤似的家夥。
这可是个牛人,短短四五个礼拜,已经得罪了全校半数以上的教授,赶走了意图亲近宁舒的一众男女。
除了小齐跟王柯。
小齐,王伟一点儿也没放在眼里,倒是王柯,一看就是个棘手货。
然而在朋友这个问题上,别说是王伟,就连秦朗也没法对宁舒指手画脚。
王柯对宁舒不同寻常,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纯情的自然把这归结为男人间的友谊,王伟却不这麽想。
王柯这人平常从不鸟人,宁舒的话却能听得进,有一回宁舒趴厕所的洗手台上大吐特吐,王柯就拿著条毛巾站他身後,手抚著他的背,神色温柔。
那会儿是课间操时间,所有人都在操场,没人瞧见这一幕,王伟却有幸看到了,顿觉情况紧急,立马打电话跟秦朗汇报。
秦朗那会儿正忙得分身乏术,只得嘱咐王伟盯紧点,要说心里没疙瘩,当然是自欺欺人。
秦家有兽第二十八章(搞笑/生子)
晚上秦朗回到家,找了老半天也没能找到宁舒,问了秦管家,才知道宁舒在书房跟老头子谈话。
离书房还有老远一段距离,老爷子的声音就传来出来:“不该你做的事,往後碰也别碰,在这个家里,各人有各人的本职,别乱了规矩。”
静了一小会儿,宁舒才开了口:“抱歉,我习惯了,看别人在忙,总忍不住……”
还没说完,老爷子已经截住了他:“那麽从现在起,记住我刚刚说的,别给人添麻烦,这个家里不是只有你一个。”
秦朗听得又气又憋屈,一把推开门进去。
老头子似乎早料到他会在这个点出现,一点儿也不惊讶,语气再淡定不过:“回来了。”
秦朗不说话,脸色有够难看。
老爷子多一眼也不瞧他,凝神想了会,再次开了口,像是在对宁舒说,又像在自言自语:“吃得这麽少,孩子怎麽会长得好?”
宁舒先前还白著脸,这会儿从老爷子嘴里听到“孩子”俩字,脸皮一薄,脸就不争气地红了。
秦朗见宁舒低著头不说话,似乎被训得很惨,脱口而出:“您老还要训多久?既然看不顺眼,当初干嘛逼我们回来?”
老爷子眯著眼瞪他一眼,一脸警告:“什麽时候轮到你插嘴!去叫秦管家过来!”
秦朗这会儿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没差,眼瞅著又是一场针尖对麦芒的硬仗。
恰巧有人在外头敲门,居然就是秦管家。
秦管家一进来,老爷子朝秦朗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似乎多一眼也不愿瞧他这个“混账东西”。
秦朗自然乐得“不被待见”,搂了宁舒就走,回房後边扯领带泄愤边说:“老头子说的那些就全当它是屁,用不著放心上,明白吗?”
他有心安慰,宁舒当然明白,不过这话可真有够粗的,於是皱了皱眉头,问:“怎麽现在才回来?很忙吗?”
秦朗这人,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房,给点一点阳光,他就能灿烂无比,这会儿宁舒已经抛出了橄榄枝,他岂有不接的道理?於是很顺理成章地搂上宁舒的腰,装得真真的:“没办法,有家要养,不奋斗怎麽行?”
说完隔著衬衫抚上宁舒的小腹,一脸的陶醉样。
宁舒轻扯嘴角微微笑了,秦朗虽然宿行不良,这一个多月倒真是规矩得可以,俨然一个顾家好男人,除了工作就是回家,看得荣小爷连连砸舌,回回见到他,都忍不住用那蹩脚难听到死的洋文放声嘶吼:“哦,该是告别的时刻了,Darling。 ”“哦,昨日已成过去,Baby。”
唱得要多动情有多动情,让秦朗直想抽他。
不过秦朗这回表现真是好得没话说,甚至称得上挺让人感动。
姜医师先前给宁舒配过一副中药,用作药浴,每天泡上半小时,既有利於安胎,又能增强体制。
宁舒泡了一个多月,效果的确不错。这会儿浸木桶里,药香一阵阵散出来,熏得人昏昏欲睡。
过了没多久,秦朗进来了,把手伸进水下摸了摸他小腹,笑得怪得意:“长大挺多。”
这会儿已将近四个月,也该现形了。
宁舒没应声,脸被蒸汽熏得有点红,秦朗看得心痒痒,手指在他小腹那儿绕啊绕,意思再直白不过,宁舒脸上的血红色又添了一层,於是抓住秦朗那只乱动乱摸的手:“别动。”
“我就是想摸摸儿子。”
这话可真够流氓,宁舒连耳朵都红了,显然对秦朗这样的流氓而言,说得越多,无异於给他越多的机会,於是干脆闭了嘴。
平时泡上半个小时,也不觉得有多久,这回却难熬了起来。
秦朗那视线有多焦灼,宁舒也不是感觉不到,只得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可惜,要让秦朗明白什麽是“适可而止”,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宁舒到後来实在忍无可忍,於是不得不把话挑明,不过他这人一向很顾虑别人的感受,就算有想法,也会尽可能挑柔和的字眼,他是这麽说的:“出去吧,蹲著不累?”
“不累。”
“今天不看资料了?”
“哪能见天给老头子当牛马使唤?也得陪陪你跟儿子不是?”
宁舒没继续问下去,这会儿就只觉得脑壳发麻脸发烫,一时半刻还没法消化那一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