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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宁舒在浴室里泡澡,手机没带进去,秦朗躺床上看电视。
突然,手机嗡嗡一阵响,是诺基亚自带的短信声,土得可以,秦朗没放心上,照旧看他的电视。
没过多久,又是一阵嗡嗡声,另一条短信又传了进来。
又过了五分锺,又是一阵嗡嗡声,第三条短信传了进来。
接著就是第四条。
第五条.
……
这药浴宁舒每晚都要泡上半个小时,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来,秦朗被那嗡嗡声吵得头痛,干脆拿起手机来看。
这麽虽然有些不厚道,可宁舒的人际关系一向简单,经常联系的也就一个小齐跟家里几个长辈,估计看了也看不出什麽名堂。
可惜,秦朗这回猜错了。
六条短信全是同一个号码发来的,看完内容,秦朗差点气得摔手机。
这他妈哪个混蛋,居然敢骚扰他的人,难怪前几年有部叫《手机》的贺岁片红透了大江南北,原来还真有这麽回事。
秦朗现如今跟被人戳了脊梁骨似的,要多恨有多恨!
看了看号码,139……917……336……66。
妈的,带这麽多6保平安啊?
还是个陌生号,连名字也没存,看不出究竟是谁,可问题是大晚上的,一条短信接著一条短信发进来,要说是发错了,谁信呢?
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於是打电话给荣奕,让他帮著查查,看看究竟是哪个王八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8鲜币)秦家有兽第五十一章(搞笑生子)
荣小爷接到这麽通新奇电话,不禁乐开了:“你这是干嘛?搞地下活动啊?”
“问这麽多干嘛!让你查就查!罗嗦!”
“行行行,一个小时,保证完成任务。”
荣小爷人脉广,门道也多,说办就办,果然不到一个小时,就把那华丽丽的“沈子杰”三个字摆到了秦朗面前。
秦朗恨得咬牙切齿,原来又是那姓沈的小王八蛋。
难怪那天从天体馆回来後,宁舒就开始手机不离身,原来是在跟姓沈的小王八蛋联系。
这麽越想越恨,一发狠,手一甩,就把手机从窗口扔了出去,砰一声砸雨花石地面上,粉身碎骨。
宁舒泡好澡出来,秦朗正装得有模有样在看电视。
看一眼电视里头正在播的节目,宁舒有些纳闷。
这家夥什麽时候对八点档言情剧有兴趣了?
秦朗看他从浴室出来了,啪一下关了遥控器,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他过去说话。
“什麽事?”宁舒心下直犯疑惑,看他那一侧的床头柜上空空如也,更加疑惑了,“我手机呢?”
“就是要跟你说手机的事。”
“刚刚还在这儿的,怎麽一眨眼就不见了?”
宁舒那眼神纯得跟他养的那条哈士奇似的,秦朗有些愧疚,可一想起宁舒居然敢背著他跟小白脸偷偷摸摸来往,他就觉得肝肺隐隐作痛,气不打一处来,於是这手机也扔得理直气壮起来。
“你记错了,我没看见。”
“怎麽会?”
“不就是个破手机,这麽宝贝干嘛?再给你买个新的就是。”
“哪里破了?挺好用的,我找找。”
宁舒是真的心疼,那手机好歹也要上千块,虽然是秦朗买的,可後来他也没白拿,照市价跟秦朗算了个一清二楚,精确到元角分,相当於他自己掏的腰包,何况卡里还剩很多话费,够他往老家打一千多通电话的。
这麽平白无故没了,当然要好好找找,那在乎的样子看得秦朗胸腔一口气差点没回过来憋死。
“大晚上的找什麽找?明天我问问秦管家,家里东西他最清楚。”
“可是万一──”
“什麽万一?在等消息?”
宁舒要真敢说跟姓沈的小王八蛋有关的一个字,就别怪他翻脸。
秦朗一张脸臭得真不好看,宁舒扪心自问,究竟什麽地方得罪他了,想了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鉴於秦朗一向独断专行,跟他掰腕子等於自取其辱,於是只能作罢。
第二天一早,秦管家在院子里捡到一个尸骨无存的手机,觉得挺眼熟,顺手捡了回来。
宁舒那会儿正在吃早饭,看到他手里那堆残片,越看越眼熟,然後就意识到那居然是他的手机。
问题是,昨天晚上他明明放在桌上,怎麽会突然不见的,还摔了个四分五裂?
正巧秦朗从搂上下来,看到桌上那堆遗骸,不动声色地扬了扬眉毛,很无耻地问:“什麽东西?”
宁舒很沮丧地叹了口气:“我的手机,秦管家在院子里找到的。”
“摔成这样,肯定不能用了,换一个!”
“我想先修一下,也许还能用。”
秦朗眼皮狂跳,口气不是普通的差:“修什麽修,晚上我带一个新的回来。”
他买的还不得贵得离谱,宁舒下意识就摇头:“不用了,真要换,还是我自己买吧。”
“你买的能是什麽好东西?”
“可以打电话发短信就行,很多功能都用不到,太贵了也浪费,用不著。”
秦朗正在吃一片吐司,差点没把自己给噎死。
这个世上,也就对面这个人能让他出糗出成这样。
事实上,宁舒也不是想跟秦朗对著干,就是觉得没这个必要。
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手机已经换了两个,真是破费得可以。何况他也不是什麽成功人士,哪里用得找那种老板机装成功人士?
让人看见了,还以为他在哪里发了笔不义之财。
何况秦朗花起钱来一向大手大脚,根本不懂得节约两个字怎麽写,虽然千把上玩块钱他不放在眼里,可对出身在普通家庭的宁舒来说,平常都是精打细算地过日子,买什麽都得精确到个位数,动辄过千上万的东西,那都得掂量来掂量去,才能决定买不买,怎麽也不能像秦朗这样,眼皮都不抬,一句话就轻描淡写地决定了。
这样花钱如流水的生活方式,宁舒实在没法接受,於是在那堆手机遗骸里翻了又翻,终於翻出了他那张可以往老家打一千多通电话的手机卡,一脸的清醒:“还好每断。”
秦朗一口咖啡含在口里,呛到了。
(8鲜币)秦家有兽第五十二章(搞笑/生子)
照秦朗的本意,姓沈的小白脸居然敢打他的人的主意,那麽必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於是找了荣奕跟杜宣来商量,荣小爷当然一千一万个赞成。
有好戏看的事,怎麽能不极力促成?
倒是杜宣没点头,他是这麽说的;“你要是动了那小子,宁舒早晚得知道。”
“那又怎麽样?就小宁那没脾气的样子,能出什麽事啊?再说了,谁亲谁疏啊?”
荣奕崴著嘴,很不屑的模样,一个劲给秦朗敲边鼓,深怕禽兽再一权衡,这事就没戏了。
“你怎麽知道他没脾气?就算没脾气,可姓沈那小子到底是他朋友,听说还是同宿舍的,处得也不错。这要换了你,能没想法?旧的问题还没解决,又生了新问题。兽,宁舒家里那档事还没解决吧?”
这话算是问到了关键点上,秦朗叼著烟没接话。
荣奕眯著眼睛盯著杜宣看得意味深长;“肚,你该不会是看上了那姓沈的小乌龟王八蛋,想假公济私吧?”
他刚说完,秦朗一脸不爽地望了过来,杜宣不急也不慌,非常优雅地剪了剪雪茄,笑得很自信:“我的人,能让他出这样的纰漏?”
要论泡妞的手段,哥仨里面,自然是秦朗独占鼇头,可是要论玩人,那就非杜少莫属了。
杜少就是那种甩了人,还能让人觉得是他们自己有错的主。这样的修为,当然不是荣小爷拍马能赶得上的。不过荣小爷也不屑他这套,玩了人还当情圣,可真无耻!
宁舒一直以为这三个人里面,就杜宣还能结交,其实是错得离谱,如果说秦朗跟荣奕是人模狗样,那麽杜宣就是根本没个样,十成十一个恶魔。
“一动不如一静,我劝你还是先回去探探宁舒口风。他那个人不是一向跟人没什麽来往?说不定是有什麽把柄落在那姓沈的小子手里了。”
“把柄?”
秦朗突然想起来了,正是那天逛完天体馆回来後,宁舒才变得不正常的,当时没留意,现在想想还真有问题。
***
两个大项目都进行得顺风顺水,事情一上了轨道,秦朗就没前段时间那麽忙了,晚上不用加班,於是下班点一到,买了手机就直奔家而去,顺道还办了张新卡。
宁舒拿到新手机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吃惊,秦朗一个字也不多说,就直接把手机扔到他手里,丢下一句:“话费会有人定期付,不用你操心。書香門第”
宁舒挺无奈,不收也不好,收也不好。一看这手机的样子,就知道贵得离谱,问题是买都买了,他要是不收,保不定秦朗下一秒就会把这银灿灿的东西当垃圾似地扔进垃圾桶。
吃完饭,宁舒像往常那样,在院子里散了会步,秦朗很体贴地陪著,居然什麽也没问,诡异得可以。散完步又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然後上楼去泡澡。
这回宁舒也学乖了,没把手机放外面,直接带进了浴室,藏衣服口袋里,这样总不会再出问题了吧?
很显然,先前那个手机会阵亡,八成跟秦朗脱不了干系。至於那流氓为什麽要毁掉他手机,他其实隐约能猜得到,不过秦朗没动声色,他也不好先开这个口。
泡完澡出来,秦朗还是像平时那样,拿著遥控器在换台,摁了一圈也没中意的,干脆进付费频道去看外文台,其实注意力也不在电视那块。
宁舒出来的时候,看他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心里也跟著不痛快,犹豫再犹豫,最後还是咬一咬牙,坦白从宽了:“我最近在跟沈子杰联系,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这麽坦白?!
秦朗有瞬间的惊讶,以清嗓子的动作掩饰了,装得再平静不过:“沈子杰?谁啊?”
看起来倒像是真的不记得了,宁舒不疑有他,说:“是我一个舍友,那天我们在天体馆外面见过。”
秦朗一副努力思索的模样,想了老半天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说:“哦,是他啊。” 脸上装得要多风轻云淡有多风轻云淡,其实恨得直咬牙。
“你是不是看到他发来的信息了?”
“什麽信息?”
“那他打电话来了?”
“没有。”
“其实也没什麽,你别乱想。”
“那小王八蛋不是个东西,别跟他联系了。”
再怎麽装,语气还是粗声粗气的,一听就知道有问题,宁舒不敢多想,就本著原意说了:“我有分寸。”
“别让那小王八蛋知道我给你这新号!”
“这……”
“有什麽问题?”
那是什麽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宁舒低头想了好一会儿,两眼望著木地板低声说:“他可能知道我们的事了。”
果然杜宣那厮猜得不多,原来真是有把柄落在那乌龟王八蛋手里了,难怪宁舒这几天这麽反常。
秦朗一口牙咬得白晃晃。
(8鲜币)秦家有兽第五十三章(搞笑/生子)
“就为这个?”
搞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这麽个破理由,还以为是姓沈的小白脸百般勾引,原来这麽简单?
这答案还真让人无语,秦朗一口气憋在胸腔堵得慌,宁舒继续说:“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他应该只是开个玩笑,没什麽恶意。他那个人还是很正派的,应该是我多心吧。”
没恶意?正派?就那个小白脸?切!秦朗崴著嘴不接话,懒得纠正宁舒这识人不清的毛病。
“回学校後,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这样最好!秦朗心里头那块石头算是放下了,然而依旧不肯承认,横声横气:“我们的事也轮得到那小王八蛋插嘴?不用管他!有我在,他惹不出大乱子来。”
说完朝贴了过去,眼睛里全是盘算:“等孩子生下了,就丢给老头子,我们出国去度个蜜月,嗯?”
这话题也转得太快了。宁舒有些窘,想起天体馆的事,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这样我会错过下学期开学,你不是也要上班?”
“上班他妹!我这边没问题,至於你那边嘛……反正已经请了一学期假,也不在乎多请一个月。”
宁舒还是摇头:“就是因为已经缺了一学期的课,所以不能再无故旷课,否则真跟不上了。”
“无故旷课?切!不就是跟你们系主任打声招呼,他还能不准?你不是他得意门生吗?跟不上干脆别上了,有我养家还不够?”
“我有手有脚,怎麽能待家里吃白食?何况我们系主任能答应,那是他好心,可我也不能得寸进尺。”
这可真是块顽石啊顽石。
“行,那等你学成了养我总可以吧?你们系主任难道还想把你培养成科学家?”
流氓就是流氓,别指望能跟他说出什麽道理来,宁舒一个翻身别过脸去,干脆眼不见为净。
秦朗这个狗皮膏药哪里肯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