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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拿大麽指反这会著指了指後头围著的一群混账王八蛋:“兄弟们都等著呢,我也不好让大家失望,是不是?”
失望他妹!
他这哥们到底能有多“能耐”,别人不知道,秦朗怎麽可能不知道?
不过也不等他有所行动,那头杜少已经温柔柔凑到宁舒耳边嘀咕了一句,然後秦朗就看到他老婆颤巍巍地把个粉嫩的舌尖缓缓伸了出来。
脸更不用说,早红得不像个样子了。
都这样了,怎麽能让秦朗不往“歪处”想?
事实上,他压根就没想歪。
因为杜少下一秒就用行动证明,这洞房,到底能玩得多刺激。
秦朗那一刻突然有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憋屈感,且憋屈到死过去还能再气活过来。
果然,雄性的占有欲,是与生俱来的。
杜少眯著眼睛笑得很“得体”,手上动作可一点儿跟他妈“得体”两字沾不上半点边,很利落地在宁舒舌尖上涂了圈荣小爷准备的“美国料”,仔细看看,还是个心的形状。
真够浪漫的!
禽兽一口白牙咬得咯!响。
後头一夥人又是鼓掌又是疯笑又是口哨,把气氛整个衬到了顶点。
荣小爷打了个响指,发话了:“兽,你丫还磨蹭什麽?猜了!猜了!还想留咱们吃年夜饭呢?”
边说边很不爽地拍手,这就是个典型的混账王八蛋加龟孙子兔崽子!
秦朗没吭声,荣奕那小子在故意激他,他也不是拎不清,先头里喝得再高,再不清醒,这会儿关系到他老婆,不清醒也得把自己扇清醒过来。
当然,这会儿就不用扇,他也不敢犯糊涂。
杜少那边都“搞定”了,两手环胸望了过来,朝新郎官抬了抬下巴。
那意思很明显:接下来可都看你了啊。
不过秦朗那会儿也没注意到这麽多,就盯著宁舒伸在外头那截只有他碰得著,别人谁也休想碰一分一毫的东西发愣呢。
宁舒一看他那眼神,脸就“哧”一声冒烟了,热气腾腾往上窜,看得旁边一群兔崽子也不由得脸红心跳了一把。
洞房这麽闹,才有意思嘛。
杜少笑得很耐人寻味,冲那只“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禽兽摆了摆手,示意他哥们回神。
“阿朗,这就最後一轮,该不会不敢玩了吧?”
秦朗把视线从宁舒身上收回来,想了想,说了:“巧克力!”
他一说,杜宣没笑,而是荣小爷拍著王伟的肩笑疯了。
杜宣一向是个行动派,把手里那管东西直直扔了过来,秦朗顺手接住,打开来一闻,脸当场绿了!
他妈的!居然是甜面酱!
荣小爷捧著肚子一个劲疯笑:“兽,愿赌服输啊。肚,还等什麽?上了!”
“上了”这两字刚出口,秦朗脑门上青筋就跳得欢快起来,看样子是真急了,眼睛死死盯著杜宣,一副暗中较劲的样子。
杜宣就很抱歉地摊了摊手。
这也是游戏规则,他也不好不遵守不是?
於是慢慢弯腰,嘴朝宁舒伸在外头那个颤巍巍的舌尖凑了过去。
这个便宜要是正占了,可不是实打实的麽?
秦朗脸都绿了:“靠!不玩了!”
杜宣顿了顿,眯著眼睛很意味深长地斜眼朝他哥们那边扫了一眼,甚至还挑了挑眉毛,然後继续往下探。
那画面,是个人看了都能热血沸腾。
杜少那样的,斯文又温柔,丢一堆白马王子里头,也照样能是白马王子,这麽弯腰往坐床沿的宁舒那边凑,作势要吻他,且那个吻还是法式的,能有多刺激,只要听四周一群乌龟王八蛋的口哨声吹得有多响亮,就一目了然了。
“今儿就玩到这!”
秦朗这会儿也管不著了,一个箭步过去,作势要耍赖。
笑话!
那可是他老婆,能让别人碰?
他这麽横过来夺人,杜少倒没什麽想法,只“就事论事”说了句:“今儿兄弟们可都在,你好意思耍赖。”
“靠!兽!你他妈什麽时候这麽玩不起了?小宁,这家夥靠不住,索性今晚别洞房了!哥哥带你去泡吧!”
果然,荣小爷那张嘴,就别指望能让它蹦出象牙来!
秦朗一手肘拐住他脖子,跟杜宣面对面,冲人群中正抱著秦宁在玩的云子墨努了努嘴,眼睛眯成十成十的禽兽样:“今天放我一马,下回必定有回报。离你丫那天可不远了,不想後悔就算了啊。”
(6鲜币)秦家有兽122。完结篇
显然秦朗这个软肋扎得很到位,杜宣权衡再三,居然也就真的放弃了,然後对身後一群乌龟王八蛋说:“行了,今儿就到这儿吧,免得阿朗著急。”
荣小爷可不干,就嚷嚷:“杜,你不是吧?有这麽放水的麽?”
杜宣好脾气地笑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闹归闹,我们也别太乱来了?还担心以後没机会吗?先撤了吧。”
然後以眼神示意一众人出去。
这就是个领头的,他既然发话了,那一群得了便宜的家夥,也不好再没边没际地闹下去了,只好收场,荣奕也只好讪讪出去。
等屋子里一群人散得七七八八,就只剩下秦朗跟宁舒,这麽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宁舒也不知道为什麽,就有些尴尬。
秦朗大概是喝多了,身上一股子酒味,熏得人发晕。
宁舒刚要伸手去解脸上蒙著的那方帕子,肩上一沈,就被压著跌回了床上。跟秦朗唇齿相抵待了那麽小片刻,眼前霍地转亮。
原来是秦朗伸手给他解了帕子。
彼此四目相接,闻著秦朗身上的热度跟酒味,还有呼吸间的粗跟急,宁舒就觉得脸上有火辣辣的热意泛上来。
他推了推秦朗:“起来吧,洗个澡再睡。”
这麽一动,秦朗明显呼吸一窒,嘴一张咬住宁舒的耳垂,喃喃道:“好香。”边说边沿著宁舒曲线优美的颈脖吻了下去。
两人很快就裸裎相对了,屋子里灯光打得亮,宁舒知道这会儿再让秦朗去关灯,已经不太可能了。
倒是床上还有浓重的玫瑰花的余香,熏得他有些飘飘然的。
秦朗伏在他身上折腾了那麽许久,突然牵住宁舒的手,一直往下,抚上了他那个滚烫如铁的大家夥。
宁舒被激得浑身一颤。
秦朗就跟著笑起来,下半身压下去的同时,又一左一右捞起来宁舒细白修长的的腿弯,含著宁舒的唇舌喃喃问:“喜欢吗?”
宁舒一脸羞赧地撇过脸去。
秦朗闷声笑了下,就著站在床边的姿势,一点点把自己挺了进去,然後一下一下折腾,边动边不依不饶地问宁舒,好不好,喜不喜欢。
那样子,倒像是醉得不轻了。
宁舒被他又是折腾,又是亲吻,如在云里雾里,一时间也不知道点头还是摇头,就只能含糊且破碎著呻吟。
秦朗手掌的炙热,呼吸间的热度,还有底下火烧火燎般撞击,都似化成了电流一般,在宁舒周身窜来窜去,窜得宁舒身颤心颤,只觉得满身满心的幸福满足。
午夜十二点的锺声敲响那一刻,屋外烟花漫天乱绽,像极了在宁舒乡下外公家那一晚。
秦朗从百忙中探身上来,望著彼此交握著的双手片刻後,低下头去吻了吻那对婚戒,一脸动情地贴著宁舒的耳根说:お*萫“给咱们儿子再添个弟弟,嗯?”
“一个还不够?”
“越多越好。”
“唔……”
“好不好?”
“唔,别闹。”
这话刚说完,那只禽兽还真“胡闹”了起来,宁舒被激得浑身直颤,到後来实在没办法,只好红著脸点了点头。
秦朗满心的高兴,动情道:“我爱你,小宁。”
宁舒像是被那份动情感染了,破天荒地搂住秦朗,也肉麻了一句:“我也爱你。”
正巧窗外一朵豔红的礼花绽放,像是为了庆贺著这缘分一般,悬在空中,久久才不肯散去。
【全文完】
作家的话:
终章到现在才放上来,真的很抱歉。
因为你们作者病了一段时间,病好之後一直在静养,没能码字,在这儿跟所有追文的孩纸再次说声抱歉,希望大家谅解作者的腰椎问题。
以後如果开V,是尽量会先完结再往上贴文的,免得再出现断更的问题。
最後,想对所有喜欢这篇文的孩纸说,禽兽的故事,到这儿就暂且结束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捧场,真的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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