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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捶他,“你再这么问我就咬死你!”
他叼住了我的唇,边咬边笑着,“你说你有什么用?饭做的难吃,喂饭也喂不了,还要咬死我,借你钱我真是亏大了。”
“你还敢说亏,你……啊……”
滚烫的灼热突然塞入身体,我的话一下被堵在喉咙,剩下的力气只够紧紧搂着他。他起先是慢慢的试探,随即变成了令我崩溃的熟悉节奏,狂热和战栗席卷而来,将我的意识狠狠摇散,身体再也不受自己控制,只是随着他的涨幅起落,我甚至有一种想大叫出来的冲动,他抱着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低声笑着,
“你怎么叫的这么YD;是想让别人听到么?”
“我……啊……我……我也不想的……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跟上次完全不同了……”
“你没听过一句话么?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我想伸手打他,但实在没有力气,那一掌就变成了软绵绵的爱抚,他把我的手捉住了,咬在嘴里,我的头皮更加麻的厉害,意识几乎要随风而去。
他忽然停止了律动,将身子抽离出来,我只觉得身体一阵难受的空虚,内壁剩下一股麻麻的瘙痒,手抓着他瑟瑟抖着,“你,你怎么停下了?”
他跟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你自己动吧。”
“你这混蛋!”我狠狠打他,他抓住我的手咬了一下,猛的往上一顶,那股瘙痒顿时止住,变成了带着强烈战栗感的充实。
我忍不住又“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我帮你开个头,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你,你……”
我说不出话来,只感觉他含着我的嘴唇,轻声笑着,“反正也没人看到,你还怕什么呢?你不是一向很主动的吗?”
“你,你这个混蛋!”
虽然这么说着,我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这个可以将他吞没到底的姿势,让我无法再也控制自己的情绪,快感像潮水一波一波涌了上来,他的温度像一团灼热的火焰,在我的体内点燃无穷的热情,到了最后,我只是抓着他,一遍又一遍无意识地喊着,
“何小羽……啊……何小羽……”
他搂着我的腰,在我身上咬出斑斑驳驳的痕迹,那一点一点的电流在全身上下流窜,突然,一股滚烫的灼热汹涌进体内,我的眼前一片白光乱舞,身子猛地仰了起来,终于软倒在他身上。
他抱着我,咬着我的耳朵,轻声喘气,“方力,你刚才叫的真YD……”
我整个人还在不断哆嗦,只能软绵绵地捶他,“滚……滚开……”
“不过,我喜欢听你这么叫,你以后只能对我这么叫,听到了么?”
我的心里突然砰砰乱跳,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你,你是说,我可以叫你何小羽?”
他的手上加大了力气,我的身体一下子陷进他的怀里,他的热气在耳边一阵阵漂浮,“只有这个时候,你可不要得意忘形了。”
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情绪,低声喊了出来,“我已经得意忘形了,你说,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滑润的指尖上有一抹我不熟悉的温热情绪,将我的心轻飘飘地带上了天,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第 48 章
虽然何小羽没有明说,但我整个人已经彻底陷入了一种疯狂的喜悦之中,就好像辛勤培育的种子终于开出了花,满身都是粉红色的泡泡。可是因为这种惊喜太过突然,我又觉得十分的不真实,时不时地还会蹦出一句,“你不是骗我的吧?”或者,“你真的是何小羽么?”,这个时候他也不说话,就跟我高深莫测地笑笑,搅得我心里又酸又痒更加疑惑。不过这几天他对我的态度确实比以前要好得多,我也就管不了这么多,既然他不说,他说了一分我就当十分了。
因为这阵子我整个人都有点乐不思蜀,结果完全把许劲松的事抛在脑后了,直到某一天他打电话过来,我才想起那件事情。不过既然何小羽已经借了我钱,这事情自然就吹了,我心里好一阵庆幸,幸好我选择了求何小羽,不然我的人生恐怕已经走到了另外一条路上,我可能得了金钱,但就会永远的失去爱情。
这一天我正在办公室开着何氏的网页发花痴,突然见张诚快步走了进来,在我身边小声的,“方力,何氏出事了,你知道么?”
我想我这两天天天给他送饭过去呢,我怎么没听说发生什么事?便有些不太信的,“怎么了?”
“你没看今天的报纸么?头版头条。”
我这个人一向不读书不看报,上网也只看娱乐八卦所以愣是摇了摇头,就见张诚丢过来一份报纸,“亏你还跟他搞在一起,这么不关心他。”
我刚想骂,“什么叫搞在一起,我们是纯洁的恋爱关系”,突然看到报纸上几个黑漆漆的大字:
“天上桃源,地上危房——黑心开发商赚黑心钱,无辜买主上无辜当。”
我正想说这标题什么人写的还挺押韵的,突然一想,“桃源”,不会是印象桃源吧!赶紧往下看几行,里头的内容简直要把我整个脑袋都爆晕了。
里头不仅详细地描述了我去出差时看到的状况,还有其他更多我没发现的比如钢材不合格,防震系数不达标等等一系列问题,而且个个证据确凿,甚至还有黑白照片。我脑子只一片嗡嗡作响,这些资料绝对是内部泄露出去的,突然想到许劲松的话,难道何氏真的出了内鬼?
张诚看了看我,又道,“现在据说很多购房者都纷纷去退房了,早上下来何氏的股票已经跌了50多点,要是他们不能出面辟谣的话,估计还会跌的更厉害,何氏这次是倒了大霉了。”
我的心里一片寒凉。虽然我没答应许劲松那事,但我是知道的,我当时是觉得这种事情说出来徒增嫌疑,可现在只后悔怎么早不告诉何小羽,说不定他能防患于未然,也不至于搞到现在这么大事!何小羽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却在明知能帮他的状况下还不帮他,这么一想,我简直有点忘恩负义!
我立刻跑去走廊给他打电话,没想到电话怎么也打不进去,他那边估计现在也是一团混乱,我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没有半分工作的心思,干脆请了个假,直接奔去何氏。
到了何氏门口,居然看到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在大声鼓噪,基本是来讨要房款的,更有甚者直接拿起石头砸玻璃,只是被保安拦住了,现场状况一片混乱。我心下骇然,好不容易从边角挤进人群,跟保安打了个眼色,因为来了多次保安也认得我,腋下漏了个空隙就把我放进去了。
一路上因为脸熟也没遇到什么阻拦,不过我看也没人有空阻拦我了,上上下下都有点焦头烂额,我三步并两步地跑去何小羽办公室,刚想敲门,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似乎是争吵的声音,先响起的声音很耳熟,似乎是张朔。
“那些人里只有他一个是外人,其他谁手里没有几支何氏的股票,你凭什么就相信他?”
何小羽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没说相信他,只是也有可能是工程那边的人,他们一样知道内幕。”
“那这照片又怎么解释?难道还有人蓄意害他?他又是什么斤两了?”
“我不知道,但这照片也不能说明什么。”
“Shawn!你不要因为跟他上了几次床就被蒙了心智!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上床对他来说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100万对他来说可不是小数目!说不定他就是用这种方式骗取你的信任,说不定他一开始就在打你的主意了!”
“张朔,你现在有空不如想想该怎么弥补!在这里揣测这些有什么用?”
“我怕你精虫上脑,什么都给他泄露出去了,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是那种糊涂的人么?”
“你从一开始看上他就糊涂了!你还以为你聪明的很?早就被人家耍了!”
“够了!你先给我出去!”
张朔猛地摔门而出,一看到我,似乎震惊了一下,紧接着皱着眉一脸厌恶的往远处走去。我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心里只觉得不妙,但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不妙,甚至不知道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我。
我犹犹豫豫地敲了敲门,“Shawn……”
他似乎没料到我来了,皱了皱眉,“你怎么来了?”
“我看到报纸,知道出了事,所以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你怎么不先打电话给我?”
“我打了,但是打不通。”
他的脸色因为刚刚的激动还有些泛红,现在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你进来。”
我看他桌上原本一丝不苟的文件现在正乱糟糟地堆在桌上,地上甚至有一些烟头,他平时高高扣起的领子现在已然解开了两个扣子,有些烦躁地敞着,外面阴沉的云从窗口透进来,低沉的让人喘不过起来。
“那个……你还好吧……”
他也没有让我坐下,也没有让我过去,我只能这样站在他面前,站的几乎脚软。过了半晌,他指尖相抵放在桌上,抬起头看我,确切的说是盯着我,目光中那股锋利的审视味道让我差点流出汗来。
“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啊?”我擦了擦额头,“你指什么事?”
“关于这次的事,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我突然意识到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事,他现在可能开始怀疑我了,老实说这件事情我是最有可能说出去的人,因为只有我没有切身的利害关系,这个时候,坦白是最好的方法。
“有。”我咬了咬嘴唇,只是现在的气氛太过压抑,我的声音不自觉有些颤抖,“我跟你坦白,友恭下属宏利的许劲松找过我。”
“是吗?”他看起来并不吃惊,依然是冷冷的,“他找你做什么?”
“他找了我两次,第一次是要挖我跳槽,条件是要我透露印象桃源的资料;第二次是要给我100万,条件是要我给现场的一手资料,也就是现在报纸上披露的那些东西,但两次都被我拒绝了。”
何小羽的手放了下来,似乎是笑起来,“方力,你很聪明,你这样一说,我似乎真的不应该怀疑你。”
我看着他,“你怀疑我也是人之常情,我只是想告诉你,不是我做的,我说过我不会背叛你。”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却等我问起才说,你要是早告诉我,我就会采取措施,也不会搞到现在这样。”
我顿时觉得心虚,“我,我承认我有私心,我怕你怀疑我……但是我现在很后悔,真的,我跟你道歉,是我的错。”
“你看到那100万就不动心?那个时候你姥姥可是躺在病床上急需30万,你会为了我放弃那笔钱?你不是心里也不爽现场那些事么?那笔钱你拿起来可是轻轻松松顺理成章。”
我的额头开始冒汗,手不禁哆嗦起来,“我,我承认我是动摇过,可是,你不是借给我了吗?我只想救我的亲人,我不想贪那个钱,而且你说了你会改,我相信你。”
他向我走了过来,我不自觉地就要后退,突然被他抓住了下颌,那阵疼痛突如其来,我的冷汗不断外冒,瞬间打湿了衬衣,“也有一个可能是,你从我这里拿了30万,再从那里拿了100万,你把那100万转移了,趁我发难之前先来坦白,打消自己的嫌疑,这样你就得了两边的钱,你觉得你做不做的出来?”
我从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Shawn,你太高看我了,我要有这能耐,混到现在手头还能只有这点钱?我要是转移了钱,你会查不出来?”
“我不相信你想不到这法子,要我查不出来,又有什么难的?你大可不必用真名。”
我顿了顿,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老实说,你这法子我是能想得到,但绝对做不出来。这就是好人跟坏人的区别,好人会想到坏事,但绝不会去做,而坏人则会把坏事付诸行动。”
他的手渐渐松了下来,但姿态依然是居高临下的,有些玩味地看着我,“你说我该不该相信你?”
我在心里给自己鼓了把勇气,上前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