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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招待客人的钟叔的背影,叹了口气,“我妈死了以后他就离开了。”我也看了看钟叔的背影,头发已经开始花白,难道又是一段豪门禁忌之恋?我看叶臻有些伤感的神色没好意思说,叶臻收了收情绪看着我,仿佛看透我想的,“他应该很爱我妈妈。”我就郁闷了,这种连续剧一般的狗血情节活脱脱的摆在生活里,我还当真有些接受无能,我额了半天也说出个什么,倒是叶臻勾起嘴角笑了笑,“这是他们上辈子人的事,同我没什么关系。”
我忧伤的觉得,原来他也是在家庭生活不美满的条件下茁壮成长的,瞬间看他的眼神就充满了同命相连,我伸手跨过一桌子菜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要太难过,我从小没爸,也没有感受到完整家庭的温暖,瞧,你不是一个人。”这种时刻,看到别人比你还不幸,你的心里肯定都会觉得温暖起来,我得意的觉着我真是伟大极了。
叶臻挑了挑眉毛,噗嗤一声笑出来了,我心里暗想,看吧,人类普遍内心都比较不阳光。他好笑的看着我,“谁同你说我没感受到完整家庭的温暖了?”我担忧的看着他,语气充满疼惜,“你不要在伪装坚强了。”我很荣幸的看到他瞬间黑掉半边的脸。
钟叔招呼完人又走过来同叶臻寒暄了几句,莫不过是最近好不好,身体好不好,他爸爸最近好不好,身体好不好。完全没有我想象中黑暗的豪门情场的争斗,到像隔壁邻居叔叔搬家以后好久不见,见到熟悉的街坊忍不住关怀几句的样子。我感到颇有些失望,而叶臻正谦卑着脸耐心的同钟叔聊着天。
我转头看着窗外出神,看见另条巷子里,有一家三口约莫是下班回家,手拉手的走进巷子的深处。等到他们消失在一个院子里的时候,我才回过神,转头发现钟叔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叶臻一脸闲适的喝着茶。
我看了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半响,情不自禁道,“我挺喜欢你的,我们交往呗。”叶臻一口茶没咽下去呛到了,咳的满脸通红,黑曜石般的眸子染着水汽,我看了看难得这样没形象的叶臻,很满意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比较繁忙~ = =~ 好吧~我承认这是拖稿子的借口~ 内牛满面~
☆、订婚消息
打开门的时候,叶付城正站在门外,看到我有些吃惊,转头确认了眼门牌号,才转回头看着我,收起脸上的情绪,“怎么是你。”我懒洋洋的抓了抓头发,“当然是我,这是我家。”他眯着眼看着我,“不请我进去?”我耸耸肩,侧了侧身子,让他进来。
他回头对后面的跟班使了个眼神,一个人走了进来。
他看似不经意的打量着屋子,拿起墙边柜子上的饰品仔细的看,“一个人住?”我没有答话,进厨房端了杯水出来,“坐吧。”他点点头,细细的摩挲了一会儿沙发扶手,坐了下来。他抬头看我,欲言又止,端起水喝了一口又放下,有些局促的望着紧锁的房间门。
“不用看了,她不在的。”
他脸上的吃惊怎么也掩不住,过了许久叹了口气,“我早该想到的,安陌怀,安静绫。”我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他,他脸上略微有些痛苦,喃喃自语,“安陌怀,陌怀,莫怀……”
他伸手摸了把脸,然后靠在扶手上支着头,垂着眼睛,语气有些沉,“她……这些年……过的……过的好么。”我忍不住笑了,“呵,还不错,如果你不来着惹她,她会更不错。”他闭着眼叹气,变得好像不是那个风光无限的叶付城了,那种上位者的威严突然就散去了,他看着我的表情很复杂,带着浓郁的痛苦,“你,恨我么。”我勾起嘴角朝他笑了笑,“说不恨是骗我自己。”他微微颤颤的站了起来,整个人变得有些佝偻,他深吸了口气想恢复平静,但是指尖仍然不着痕迹的微微发抖,他迈起脚步缓缓的走向大门,打开门的一刹那,我低着头喊住了他,“不要告诉叶臻……”他回过头看了我很久,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关上门离开了。
我隐在窗帘后,看着他扶着车门,静静的望着我家的位置看了许久,然后坐上黑色卡宴,离开了。
恨他么?
我靠着墙叹了口气,我知道他终归有一天会知道真相,如今知道的是早了还是晚了,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个我生活20几年的地方,是时候离开了。
下午去接我妈的时候,张医生说我妈的精神状况很好,我松了口气。我妈白了我一眼,“都说没什么事儿了,你这孩子瞎操淡心。”张医生笑眯眯的看着我们,“你儿子这是孝顺你呐。”然后转头对我说,“回去以后多调理身子,你妈身子比较弱,要记得定期复查。”我点点头,领着我妈回家了。
本来想离开A市的,躲开叶付城,只是没想到叶付城这么快就找上门来,而且我妈身体又不太好,搬到那么远一时半会儿也搬不完,怕她身体吃不消,还是把计划延后了。但是这样一来,就得重新找工作了。
找工作的事情并不是太顺利,虽然叶付城没再暗中作梗,但是方卓很明显的在业内给我下了绊子。眼看就要坐吃山空了,方越不知道从哪里联系到我家,说是可以去他的公司。方越从当初的小公司已经扩张到颇具规模的企业了,我知道他是好心帮我,但是很不想为难,就推拒了。方家的继承权是在方卓手上,方越的公司其实同方家没多大关系,但是他终归还是姓方。
最终我只找到了一个小工作室,做一些舞台服装的设计。虽然工资低的有些可怜,但是勉强的还是能过。
日子过得很快,眨眼就来到了年末。我有些头疼,兜里微薄的薪水想来没法同之前一样过个富足的年。我站在商城电梯里,想着还是得给我妈添置1套衣服。
才从电梯出来,迎面就碰到了叶臻,他旁边跟着上回见到的青年。他看见我,礼貌的点点头,擦过我的肩膀进了电梯,身旁的那个青年打量了我一眼,小跑的跟了上去。我揉了揉最近对着电脑作图有发酸的眉心,往女装的商店走去。
给我妈买了件棉衣和一件羊毛衣,2个月的薪水就这么去了一大半多。之前攒下的钱都放我妈那里了,等我大方的花掉身上的大半家当出来的时候,我才想起,剩下的钱不知道够不够买年货,我不过算了,总会有办法的。
我提着购物袋往公交站走,正好看见刚才的那个青年在商场门口打电话,叶臻不懂去哪里了,我只听见他说,“姐,你同臻哥的订婚戒指我帮你挑好了……”我手上的袋子吧嗒一声的掉在地上,那人青年没有看见我,还在自顾自的讲电话,“恩,行了行了,结婚不是明年的事么,你回国在同他挑结婚戒指也不急嘛……”一辆车停在青年面前,叶臻摇下车窗示意他上车,转头不经意看见愣在一旁的我,淡淡的别过头让司机开车,车窗缓缓的摇上,遮住了我最后一丝的视线。
我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捡起地上的袋子,继续往公交站走,脑袋里都是刚才那个青年的声音,“订婚戒指买好了……结婚不是明年的事么……”
下车的时候发现坐过了两个站,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我叹了口气打算走回去,却听见边上的车鸣声,我扭头一看,方越好整以暇的冲我咧着嘴招手。
“好久不见,安陌怀,去哪?我送你吧。”
我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把满手的袋子塞在身侧。“确实挺久没见了,啊,跟着那公交车。”我指着正前方刚关上车门的公交道。
方越耸耸肩,“这么久没见还是这么不可气啊。”我白了他一眼,催促他,“哪来那么多废话,快开车。”虽然我同方卓实在是新仇旧恨算不清,见面分外眼红,但是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我还是瞧着挺顺眼的。
方越打了个方向盘,车往反方向开走了,我转头看他,“喂,喂,你要开哪去?”方越挑着眉毛笑道,“这么久没见好歹一块吃顿饭嘛。”我无奈的翻个眼皮,给我妈发短信告诉他我不回去吃了。我摁完发送键,头也没抬,“耽误我同亲娘的晚饭啊,话说上回我家的电话你哪弄来的?”红灯正好亮了起来,方越稳稳的踩刹车停下,扭头笑道,“不然我也去陪咱妈吃饭?”我把手机放回裤兜,“少贫,谁同你咱妈,快说,哪弄来的号码。”方越摸了摸鼻子,讪笑道,“其实叶臻也真傻,打个电话给114不就可以查到了。”“……”
车子在一个川菜馆停了下来,方越把车开到零时停车场,我站在门口等着他,街边的路灯都亮起来了,饭店门口的灯箱也在没暗透的夜色里闪烁着。方越从远处走过来,我眯着眼看着身着正装的他身后的灯火阑珊,不知不觉这个自食其力的家伙也变的这么成熟稳重了。他笑着冲我挥挥手,冲我示意进馆子,我点头站在原地等他,才同他并肩走进馆子。
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服务员点完餐以后就离开了,方越拿起桌上的冰水喝了一口,“你这坐靠窗的怪癖怎么还没好?”我没搭理他,自顾自打量这家店。他啧了一声,“当初真是被屎糊了眼,怎么会觉得你是个乖巧的少年。”我扯了扯嘴角,“你眼睛很明显一直都是被屎糊住的。”
“工作找的怎么样了?”他支起手问我。
“恩,找着了,一个小工作室。”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我把餐具移了移。
方越没再提工作的事,我明白他其实一片好心。方越夹了筷子的肉放我碗里,“试试,这家店的招牌菜。”我想了想,“那你呢,公司还顺利么。”他抬头笑了笑,“目前还不错。”他们家的继承问题终归是他们家的事,我耸耸肩,方越这样不是过的也挺好。
一顿饭吃的还算愉快,我自从同叶臻分手后,我同他就没见过了,算算也4年多了。我明白他为了现在这个公司已经付出了全部,所以当初方家要他把我辞退的时候,他虽然尽力保住我了,但是依旧无能为力。他理论上还是一个很够朋友的人,比如说,这时候买单的样子就很朋友。
吃完饭他开车送我回去,到小区楼下的时候,他停下车从车柜里拿出一张请柬给我,我接过以后有些惊讶。他笑盈盈的说,“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下个月结婚,记得来参加。”我笑了笑,“恭喜你,哪家千金这么倒霉?”他神色暗了暗,然后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萧家千金萧云。”我再次惊讶了,不过他们上流的社会不是我能知道的,我把新的手机号码留给了他,就打算下车,下车前他又拦住了我。我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怎样?你是舍不得我么。”他略微沉吟了下,说,“叶臻下个月也订婚,你知道么。”我开车门的手顿了顿,对他笑了笑,“关我什么事呢?替我恭喜他。”我拉开车门,方越的话从车内传来,“安陌怀,如果你爱他就不要放手。”
我没敢回头,拿着购物袋快步的往单元楼走去。
☆、车祸是狗血剧的必要元素
我本来以为这是最好的结局,我同我妈依旧这么平静的过日子,叶臻也娶了别人过上该过的生活,而方越等一干好友也都有好的结局。
最近因为事情乱作一团,很久都没同小猪联系了,所以接到他电话的时候,不出意外的被他数落了一顿。他几天前刚同林然从美国回来,林然是林郁的大哥,我想起多年前的某一夜,林然气势汹汹的冲进宿舍把小猪抓出去,我才知道小猪这货同他□了很多年。怪不得当初我告诉他我喜欢叶臻的时候他那么一脸淡定,不过能看到他一向欠扁的脸被林然欺负的各种扭曲,我还是很安慰的。
晚上的时候,他约我去了我们常去的B BAR。我到的时候他还没来,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舞台上热血沸腾的表演。等到台上的表演都到了□,全场尖叫不断的时候,小猪才喘着气出现。许久不见的他依旧带着他斯文装逼的金丝框眼睛,脸上的婴儿肥在岁月的洗礼中也消散了,整个人变得潇洒又干练,仿佛多年前那个油着爪子扒着我杂志的那个人只是我的意想,我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叹。
小猪没理会我这一干心里活动,拿起我的冰水喝了一口顺了顺气。“林然那个混蛋竟然超速被逮住了。“他话音一落,背后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还不是你一直催。”他冲我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刚刚停车去了,等的久了么。”我示意他们坐下,摆摆服务员来点单。小猪见了林然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刚刚的嚣张统统敛了起来,乖巧的坐在一旁。林然没理他,转头问我,“怎么突然就换号码了?”我拿起服务员送来的啤酒喝了一口,故作高深道,“前几天有个高人告诉我这个新号码比较吉利。”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