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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严一怔:“你——”
秦轩嗤笑,向郑严的衣服抓去:“我当然是要验货。你要是把我伺候得满意了,也不用再费那些功夫了,我把你要的东西双手奉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郑严面色一白,挣了挣手,只觉秦轩钳住他的一只手有如铁钳一般。他看着秦轩抓住自己衣襟的手:“你放手……”
“不放你又能怎样?”
眼看抓住自己衣服的手下一刻就要使劲,郑严微一挪腿,感觉到一只腿尚有活动的余地,眼神一沉,在秦轩扯去他的外套的同时突然迅速抬腿,用脚尖以几乎和地面垂直的角度狠狠地向秦轩的后脑勺踢去。
秦轩头一晃,手上松了一些。郑严趁势扭转身体,就着这个姿势将秦轩掼到地上,砸出闷闷的一声重击。
郑严甩开秦轩的手歪歪斜斜站起来,秦轩扶着头倒在地上,看到他的动作当即伸脚在他腿弯上狠狠踢了一下。
郑严吃痛,秦轩迅速爬起来扣住他的肩膀,一手拧住他的两条胳膊。
秦轩的力气本来就大,现在又下了死手,郑严的两只手臂被他拧到背后便动弹不得。
“你给我老实点。”秦轩的后脑勺上鼓出一个青包,疼痛把他剩下那点理智逼没了,他直接拧着郑严的胳膊把人往沙发上拖,途中郑严的小腿撞到了茶几上,痛得郑严闷哼一声。
郑严一咬牙,在快被拖到沙发上的一瞬间猛地朝后撞去,直直地撞进秦轩怀里。
但秦轩没有像他想象得那样被撞倒,他不仅自己纹丝不动,还顺势把郑严按进了沙发里,用自己的腿压住郑严的双腿。
这下郑严所有的动作都被封死了。
“这么热情,我都快不相信你说的话了。”秦轩单手扯掉郑严的衬衫,露出大半雪白的胸膛。
他伸手拧了一把,如愿在郑严的脸上看到了羞愤的神色。
可他并没有为此感到高兴,相反,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难受的情绪。不是生气,不是伤心,他心里难受,就好像一口气梗在胸口那样的难受。
他和郑严的关系竟然是建立在彼此的欺骗上,怎么会这样?他的老师,他的郑严,那么羞涩内敛的人,怎么会是假象?难道这是对他骗了老师的惩罚?
“老师,你告诉我其实是我误会了,你告诉我好不好?”秦轩忍不住俯下身在郑严耳边喃喃,“只要老师说我就信。”
“有什么好误会的?”郑严被他刚刚的动作气得直哆嗦。和表现出来的性格不同,他骨子里是个骄傲又嫉恶如仇的人,他最厌恶的事情之一就是暴力。
“你做的那些事足够你在监狱里待一辈子!”郑严恨声道,“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一定会想办法把秦氏整垮。”
“原来你一直存着把我弄进监狱的心思。”秦轩气极反笑,“我倒要问问郑警官,我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要在监狱待一辈子?”
“你自己做出来的事自己倒忘了。”郑严冷笑,“我问你,李伍是怎么死的?”
秦轩愣了一下,随即惊怒道:“你觉得是我做的?”
郑严见他反应心中生疑:“不是你还能有谁?”
“别人误会也就算了,你……”秦轩顿了顿,脸上浮现出悲哀的神色,“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郑严怔了怔:“不是你?”
“不是我。”秦轩看着郑严,“你信不信?”
郑严迟疑了一下:“那会是谁?” “李伍的仇家遍地都是,你说会是谁?”
秦轩仰起头,片刻后重新低下头盯着郑严,“你信不信不是我?”
郑严被他眼角的晶莹刺得心中一痛,不由道:“信,我信你。”
秦轩古怪地笑了一下:“我却不信了。”他一手取过手机,拨了个号码:“拿两副手铐过来。”
电话对面的人很快拿了两副手铐进来。
秦轩慢条斯理地给郑严铐到沙发边上的桌腿上,郑严的牙齿格格作响:“秦轩,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这样好吗?”
秦轩按住郑严挣扎的腿,嘲弄道:“别哪样?”
罗文知道秦轩肯定会对郑严做什么,但他没想到秦轩真的会下手这么狠。
派人打扫的时候他在边上看着,那一大片血迹让他这个见惯大场面的人也有点心惊。
客厅里的桌子凳子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激烈的事情。
罗文走到楼上准备请示秦轩李思的处理问题,正赶上秦轩叫家庭医生来给郑严处理伤口。
郑严的头发全被汗水打湿了,整个人被秦轩搂在怀里摆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罗文在门口就能看到他下颔上淡淡的青色血管。
见他来了,秦轩轻轻把郑严放下,极尽轻柔地替他掖好被角。
“楚医生,麻烦你照顾一下他,醒了立刻告诉我。”
秦轩低声交代医生,然后朝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出去再说。
郑严醒来的时候嗓子干涩无比,他只张了张嘴唇便被人扶起来喂了口水。
郑严抬头看了那个人一眼,是个面容和善的中年医生。
医生告诉他秦轩马上就要回来了,劝他顺从一些,免得再吃苦头。
话没说几句,那个人果然来了。
秦轩对医生摆摆手:“你先出去。”等医生走后,他在床边坐了下来。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
郑严感觉到身后的伤口被很好地处理过了,他不知道是谁,只觉得止不住的难堪。
接下来还会有更多难听的话恶心的事等着他,他要忍,忍过这一时再想办法逃出去。
沉默了很久,秦轩终于开口:“李思已经放走了,该给他的东西也给他了。”
郑严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秦轩。
秦轩自顾自地向下说去:“现在警察应该已经去了秦氏,秦氏倒了,你是不是很高兴?”秦轩并不需要他的回答,“可惜现在的秦氏只是一个空壳子,里面的资金全部被我转移了。事情做得很漂亮,查不到我头上,老头子昨晚坐飞机去了国外,法律可不讲父债子偿,你是没办法把我送进监狱了。”
秦轩伸出手像是想摸一下郑严下巴上的淤青,但他没有碰到就收了回去,“我这几个月做的就是这件事,可惜,你要是再多等一天……”秦轩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你准备怎么处置我?”郑严哑着嗓子问。秦轩听见他平静的语气愣了一下,半晌冷冷道:“你?你这辈子就只能待在秦家,一年,两年,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