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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掰直我-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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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景安揉着快被他踢断的脊椎骨,痛得脸缩成一团。妈的,这点儿也太背了,好容易找个男人过过嘴瘾也能被他瞅见!
  瞅见就瞅见吧,你说他到底有嘛资格来狠狠踹他一脚。
  这许辉是他男人了?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来个人解说解说。
  怎么搞得像是他背着许辉偷男人了,这狗娘养的,老子脊椎没事最好,有事非得上门讹你家一笔。
  王、八、蛋!
  蒋路也被这状况搞晕了,剩那一点酒意也被惊醒了。他扶着站不住的吴景安,怒气冲冲地质问许辉,“你谁啊你,干什么呢?!”
  吴景安真想骂蒋路一句:你猪啊,看不出这是找事的,废什么话,上!
  吴景安到底没敢骂出来,也就搁心里想想,愤恨的眼刀却是刀刀直射面色如包公的许某人。
  许某人不经挑衅,一肚子的火还没发完,就听那奸夫接了话,这一团火更是如遇上了汽油般,轰地一声。
  “干什么?!你个小白脸敢惹他,你敢惹他!老子剁了你!”
  许辉挥起拳头,发了狂地向蒋路脸上招呼去。
  蒋路推开吴景安,险险躲过这一拳。许辉还想再行凶时,被赶过来的廖胜英从背后架着肩膀拦住了。
  “许辉,你干什么,快住手,住手!”
  许辉不理会他的劝阻,拼命挣扎,一双眼着了火般瞪着蒋路。
  “给我放手,放手!你个王八蛋,你敢动他,去死吧你!”
  廖胜英根本就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力气大得他快控制不了了。
  吴景安紧紧攥着双拳,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许辉!”
  神奇的是,他这一声怒吼让许辉渐渐消停了,喘着粗气,眼神凶恶地盯着他。
  直到确定他安静了下来,廖胜英这才敢松手,抹一把额头冷汗,转头向发话的人寻求一个解释。
  这酒疯发的也太神了吧!
  廖胜英眨眨眼,再眨眨眼,这,这人是…………
  “老吴?”
  廖胜英还记得他,前一段时间被许辉涮得挺惨一人。
  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这老吴到底怎么得罪许辉了,让他能大半夜的冲下车来打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吴景安瞟了他一眼,把视线重移到许辉身上,“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到底他也是一俗人,被人逼得最终问了这个恶俗的问题。
  明知不会有解答,吴景安还是要问。
  想怎么样?
  这个问题简直让许辉想笑,他想怎么样这吴景安还不懂吗?他都跟人屁股后面绕十天八天的了,这人还不知道他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吴景安,你有能耐啊,你告诉我,你想怎么样,非玩死我不可吗?”
  吴景安连冷笑的表情也懒得做了,这世上就有一些人,说话永远都是黑白颠倒的。
  到底谁玩谁啊?感情他被人耍了这一大出,还伤了人大少爷的心?倒成他吴景安的错了?
  笑话!
  蒋路走到吴景安身边,扶着他身子,“安子,这人谁啊?”
  许辉看不得他们这亲昵状,眉头皱得死紧,“你给我离他远点!”眼神对上吴景安时,除了满腔的恨还有许多他说不出口的感情,“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同性恋的感情就这么不要钱,这边说爱我,转过头就能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吴景安,你有种!”
  廖胜英算是听明白了一点,原来这老吴是在这会男人呢!可不对啊,这到底干许辉屁事啊!至于那么大火气吗?
  吴景安真不想跟他多说,多说也是废话,他抬眼看廖胜英,“他喝多了,你把他带走吧!”
  许辉说:“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别做白日梦了,吴景安,你想和他好?行,你先和他一块去死,我就答应你。”
  吴景安忍了又忍,忍了再忍,终于忍不下去,“许辉,你别欺人太甚了!耍了我那么久还不够?!就因为打你一拳,非要我拿命来赔了?!我告诉你,我吴景安别的没有,也就这烂命一条,有种你就拿去,拿不走我还就跟这男人好上了。我不但要跟他好,还要跟他亲嘴、上床,你有本事天天来拍,我免费送给你当GV看!”
  许辉的炸药桶被吴景安轻轻松松几句话点燃,不待燃爆廖胜英便扑上前拦着人往回走。
  许辉被廖胜英从身后抱着往后拖,他只能对着空气猛踢几脚,声嘶力竭地吼道,“姓吴的,你再说一遍,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我见一次打一次,我许辉说到做到!吴、景、安!”
  许辉的怒吼被夏末的晚风吹散,那辆惹眼的跑车匆匆消失在路口。
  吴景安瞪着远去人,低头吐口唾沫骂了句疯子,转过头来面对着蒋路询问的眼神。
  吴景安没好气地说:“你也滚吧,要听解释明儿再联系。”
  蒋路眼角含笑地注视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
  吴景安挑眉瞪他,“什么?”
  蒋路嘴角笑得更开,吴景安怎么看那笑容都饱含猥琐的意思,“你说,你要跟我上床,是真的吗?”
  吴景安无力地闭上眼,咬牙切齿说:“再不滚,我不保证不会对你动手。”
  蒋路很委屈,“没有车啊!”
  吴景安猛地睁开眼,大吼一声,“滚,地奔去!”

☆、48同居

  那天晚上吴景安做了一个梦。
  梦里过去那些好的;不好的记忆全部混在一起;嘈杂的声音震得他头疼欲裂。
  就在他快要爆发的时候,有一个人从这迷雾里走出来,像按了暂停键一般,所有的背景音全部消失了。
  那个人对他笑了笑,用和煦的声音说:“景安;老地方见。”
  那个人走过他身边;奔向远处。
  他张开嘴呼喊那个人的名字,追了好久才寻到他的踪影。
  古旧的校舍后方;历经几十年风霜雨雪的老槐树下,一大片葳蕤草地;点点斑驳的阳光。
  置身画面中的两个男孩肩并肩坐在一起,青春在他们脸上画上无忧无虑的笑。
  那是他们的十七岁;如梦如画的十七岁,珍贵无比的十七岁。
  吴景安痴痴望着那画面许久,许久。
  他笑了。
  这个梦他做过很多次,这是第一次露出笑容。
  他说:再见了,井程。
  从四面八方涌出层层薄雾,渐渐阻隔了他的视线。
  梦里的校舍,梦里的男孩再也看不清。
  他醒了以后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在向十年前的过往告别。
  那段最美好的记忆他终于能放下了。
  再接到蒋路电话时,他心情大好,对着电话那头大声嚷道,“我决定,爱你了。”
  是蒋路让他有了告别过去的想法,是蒋路让他走出那团迷雾。
  如果可能,他多希望能和蒋路一直走下去,一直,一直,不分开。
  像哑叔和张叔一样,他和蒋路都想要过的那种生活,应该能实现吧!
  他,坚定信心。
  正式进入恋爱环节,吴景安决定跟蒋路约法三章。
  一、清理过去。
  不管你以前有N个,或N+N个,又或N*N个情人、大叔、哥哥、弟弟、相好、朋友,总之,都给我清理得干干净净,如果发现有落网之鱼,就别怪我刀下不留人。
  蒋路擦了擦头上冷汗,蹲墙角很委屈地绕手指:哪有那么多,再说了,连朋友也要清理掉吗,我,我又不是隐居世外了。
  吴景安挑眉、斜眼:你有什么问题?
  蒋路低头,低头,再低头:没有,什么也没有,我同意,一百二十个同意。
  二、从今天开始,不许勾搭、偷偷勾搭、想像、偷偷想像任何从十五到八十五的同性,否则,格杀勿论。
  蒋路咬着下唇,眼泪都快飚出来了:看看行不行?
  吴景安冷笑一声:你试试!
  蒋路眨巴眨巴含着丰富液体的大眼睛:十五就算了,上限八十五,你真把我想得那么饥渴?
  吴景安轻蔑地瞟了一眼他的下半身,不予置评。
  蒋路“哇”地一声大哭起来:Honey,你欺负人!
  三、不准私自出入□、娱乐场所,如酒吧,迪厅,台球室,电影院,游乐园——
  等会等会,游乐园怎么不能私自出入了,那儿还能有什么JQ不可!
  游乐园?游乐园是一个人去的地吗?!你他妈没事一个人逛什么游乐园,还不带着我,没JQ谁信啊!
  你、你——
  不准和除客户以外的任何男性有所接触,包括聊天、吃饭、搭车、坐地铁。
  等会等会,你不是吧,同坐地铁怎么了?这还能有JQ,我就不信了!
  哼,你那脑子里转什么花花肠子我不知道!坐地铁?高峰期的地铁有多可怕你比我清楚,是不是想趁着人多偷摸哪个小帅哥的PP、**啊!
  我、我——
  每年都得跟我去我妈那儿一两趟,还有哑叔那儿也是;当然,我也会跟你回你家。咱们钱就放一块儿花,存折密码什么的都知道,小金库私藏的话只要数额别太大我也不过问。以后买菜做饭的我包了,打扫洗衣服什么的都归你。有意见有烦恼都给我说出来,别他妈憋在心里,憋久了憋出一神经病来。不准赌博,不准玩一夜情,不准欺骗、隐瞒。呃,还有,还有什么?
  蒋路白他两眼:我怎么知道!
  吴景安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出来什么了,干脆大手一挥:行了,先这些吧,以后想到再ps。
  蒋路不满地嘟囔:这还没完哪!快赶上百科全书了。
  吴景安拍了拍手,神情严肃地看着他:蒋路,我说了这么多,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有一个最大的原则就是不准出轨、背叛。如果你有一次对不起我,我们就玩完了,这一点,一定要记住。
  蒋路同样认真地回视着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吴景安这人做事向来公平,说完了自己的规则,下面该轮到蒋路了。
  “说吧,你对我有什么要求?”
  蒋路笑了,配上他那张保养得当的精致脸孔,漂亮极了。
  他上前一步把吴景安抱在怀里,头放在他肩膀上,声音温柔动听。
  他说:“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安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永远,永远都别说分手,好吗?”
  一瞬间,吴景安鼻子发酸,有一种久违的感情冲往心灵深处。
  蒋路的声音太轻柔,好像在他被冻伤的心里洒下了粒粒暖阳。
  一层层的冰块被熔化,他听见从远方天际传来如梦如幻的声音,永远,永远不分手。
  蒋路只有这一个要求,他会倾尽一生,满足他。
  这个人,他想要去爱,好好爱,用一生的陪伴让他和他走向一直到达不了的幸福彼岸。
  他们不是被社会遗弃的垃圾,他们也有爱与被爱的权利,他们可以相依着,搀扶着,微笑着,走往属于他们的天堂。
  吴景安回到厂里四天上了六个班,累得他下了班就往宿舍床上躺着,就连孔新大刚他们喊他吃饭打牌都没力气去了。
  这几天蒋路电话打得特勤,一口一个Honey,恶心得吴景安对着电话骂,你再喊一句试试?!
  蒋路怯怯地改了口,要不,叫宝贝成吗?
  吴景安决定在家规上添上一条:不准叫外号,包括亲爱的,宝贝,honey;达令,阿娜答!
  要说以前蒋路也常这样喊他,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
  是,以前也常这样,但现在情况能一样吗。以前三四天一个电话,现在一天□十个电话,句句带亲爱的,谁受得了?!
  这几天许辉那边倒是一直安静着,可吴景安却始终放不下心,依许辉的性子,既然发了狠话,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让人提心吊胆。
  休班回家正赶上星期六,蒋路也休息,于是在车站接他。
  吴景安说:“趁着这两天我们都有空,把你那儿的东西归整归整,搬我那住吧!”
  蒋路脚下一顿,诧异地望着他。
  吴景安回过头来,“不愿意吗?”
  蒋路感叹,“亲爱的,你这随地扔炸弹的习惯不好,得改改,不怕把你亲爱的炸飞了呀!”
  吴景安悄然,“噢,原来这是炸弹啊,行,当我没说。”
  蒋路急追上前,搂住他脖子,笑得谄媚,“宝贝,亲爱的,honey;我错了,错了不成吗?走,咱回家去,回咱们家。”
  蒋路家在外地,虽说出柜多年,但他父母对他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以至于人到三十了也没有帮着他一把买房子的意思。
  蒋路也看得开,这么多年租房子习惯了,他是个讲究的人,挣的钱都花在衣食住行外加一辆小车上面了。对买房子,真没多大概念。
  蒋路是做服装设计的,人说了,以后挣的钱打算自己开个小店,单干,做个属于他蒋路自己的品牌。
  吴景安虽然没他有远大抱负和志向,不过也算赞同他的想法。
  蒋路房子的整理工作忙活了一天,拆的拆,装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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