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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掰直我-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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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痛,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理解的。
  吴景安靠在墙壁边听那异于常人的哭泣声,一声一声撕扯着人的心。
  吴景安请了一个星期假和哑叔一起照看着,许辉下了班便赶过来,吴景安回家做了饭送来。
  几个人轮换着倒不觉得辛苦,可摆在眼前的最主要问题让他们犯了难。
  钱。
  手术、化疗、药品零零总总加一起,少说也要二三十万。
  哑叔的钱这几年净贴家里了,能拿出来的也就三四万,厚着脸皮回了趟老家,竟是被亲生父母用扫把赶出来的。
  “为了个男人找你老父母要钱,你要不要脸,白生你这个哑巴,早知道把你扔后山喂狼吃了。畜牲,别说你爹没钱,有钱也不会拿出来。让那个狗男人死去吧!给我滚!”
  哑叔心凉了半截,却没有难过的时间,他又跑几个叔伯家,这两年他接济他们不少,只希望这时候他们也能…………
  叔伯一开始见他来还嘉笑颜开的,一听说要借钱,脸皮一耷眼一翻,没有!
  客气地会说,你弟眼瞅着要结婚,你那个妹妹要生孩子,你小侄子要上县里的重要小学。
  哑叔两手空空地回来,吴景安看着他两鬓急出的白发,却说不出更多有用的话。
  他手里能拿出的钱也只有几万块,手术费是凑齐了,可接下来的治疗费又要拿什么业填。
  他给母亲打去电话才知道方叔夏天的时候生了场大病,也算把家底掏空了,一直没告诉他,怕他担心。
  晚上吴景安送饭来时经过茶水房,看见许辉正在那打水。
  他刚想上前唤他,却见他站在水池边头一点一点地,热水漫过瓶嘴淌进水池里。
  吴景安心疼地看着他,上前关了水笼头,许辉突然惊醒了。
  吴景安这才注意到他深深的黑眼圈以及眼里的红血丝。
  这段时间心思都放在张叔这边,忽略了身边的这个男人。
  他不知道许辉现在在做什么工作,是不是又换了好几份,是不是还会遇到以前认识的人,是不是又要无端遭到嘲弄和伤害。
  许辉始终用笑脸对着他,即使累得快要支撑不下去。
  许辉说:“你来了。”笑容里却满是疲惫。
  他低着头往病房走去,“许辉,你回去休息休息吧,这几天一下班就过来,连个好觉也没睡过。”
  许辉拎着暖瓶,“我没事,活挺轻松的,坐在办公室打几个字就行,倒是你,晚上夜班吃了饭早点回去睡。”
  吴景安停下了脚步,艰难地说:“许辉,医药费,恐怕凑不齐。”
  许辉想了想点点头,“我想想办法。”
  许辉找了廖胜英,凑齐了三十万。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哑叔红着眼给许辉鞠了一躬。
  本以为可以暂时松一口气的时候,哑叔的包子店出事了。
  食物中毒,十几个人住了院。
  调查时在后厨发现了多种禁用香精和问题猪肉,包子铺被查封。
  接下来的赔偿、罚款让哑叔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瞬间苍老了许多。
  他经营了十几年甚至以为是养老的营生一下子断了,人前人后的指指点点让他抬不起头。
  吴景安不相信哑叔的包子铺会有问题,这种似曾相识的手法让他产生怀疑。
  他的怀疑没用多久就得到了证实,许辉母亲找上了他。
  雍容华贵的夫人冷冰冰地要求他放弃许辉。
  许家给了他们时间,而现在,没人再有耐心看他们胡闹下去。
  金美宣说如果还是要固执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人预料得到。
  就算你撑得住,不在乎,你身边的这些人是不是也能经受得住一次又一次的打击。
  事情没有终止的时候,许家要玩死一个人太容易。
  如果坚持要和许辉在一起,那就抛弃良心吧!没有那种东西,你就可以无所顾忌。
  金美宣说这是最后的警告,许家不会再手软。
  像是为了要印证他说的话一般,新的问题接二连三地出现,逼得他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郝时的律师事务所涉嫌向有关人员行贿,张音的一位女病人在医院声称与他发生过关系。
  就连廖胜英的帐户也被有人冻结了。
  顶不住压力,哑叔低价卖了房子,付完赔偿金和罚款,剩下的钱交给许辉。
  许辉没有收,“张叔的病需要调养,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
  吴景安像个木头人一样看着这一切,转身走出病房时,接到大刚打来的电话。
  小电厂要调整人员了,据说要裁掉不少,这次看样子是动真格的了。
  吴景安眉头紧皱,“不给安排别的单位吗?”
  大刚叹息一声,“哪有什么好单位,要么下井,要么辞职,唉,当初就是不想下井才来的电厂,这次看来是躲不过了。”
  晚上回到家,他做了宵夜等着那个迟归的人。
  许辉是晚上两点回来的,一进家门看到守在沙发上的人愣了一下,“怎么还不睡?”
  吴景安嘴角扯出苦涩的笑,“等你。”
  他们亲吻、拥抱,一切是那么的自然。
  吴景安将他的憔悴看在眼里,不忍地说:“许辉,别把自己搞得太累了,扛不起的责任,咱们就别扛了。”
  许辉的笑也是那么无力,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我不累,没事的,”他握住吴景安的手,稍稍使了力,“真扛不住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你。所以,在那之前,你可别先倒下了。”
  吴景安用力回握住他的手,像是要给他力气,也像是想要紧紧抓住这个疲惫不堪的人。
  他以为他们能撑下去的,纵使累得透不过气,可他们的心始终连在一起,没有,迈不过去的坎,没有,没有……
  许辉被送进了医院,医生检查过后说是过度劳累。
  送他来的工友着急地说他简直不命了,打了好几份工,
  挂断电话,他表情呆滞地坐在公交车上。
  脑子里一遍遍响着许家人说过的话…………事情没有终止的时候,如果坚持要和许辉在一起,就抛弃良心这种东西吧!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又犯抽了。
  加快节奏,早早完结。
  不是偶想这样,好个几天就要虐,难道生活不就是这样吗?
  两个人相处都是这个模式,有甜有苦,有平淡有折腾,生活没有永远的晴天,一成不变的阴天。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总之,下章见。

☆、第124章胃癌

  就在吴景安以为一切都在慢慢变好的时候;无法回避的考验也在一步步走近。
  张叔被查出胃癌;一向坚强的哑叔平静地办好了住院手续,来到病房时还笑着用手语安慰张叔;没事的;能治好,治好了我们就回家。
  张叔回他一个笑;抬手抚弄他鬓边的头发;几缕银丝藏在其中,平时总是张叔帮他拔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哑叔说回家收拾些东西便走了,吴景安坐在病床边陪着张叔说话。
  张叔一转头瞥见了掉在床边的钥匙;佯怒地说几句这人太粗心了,就叫吴景安去追了交给他。
  吴景安追到楼梯口时,从那里传来怪异的“呜呜”声。
  吴景安探头望去,背对着他的哑叔坐在台阶上抱头痛哭。
  那个人,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不会说话,就连哭声也和别人不一样。却也有心,也懂得发自内心的痛苦,那痛苦从嗓子里爆发出来,撕扯着人的心灵。
  相濡以沫二十年的人,他们早已不只是爱,还有无法割舍的亲情。
  经历了再多,再坚强的人也会崩溃。
  牵在一起的那双手,怎么可以就这样松开了。
  那种痛,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也无法体会的。
  吴景安靠在墙壁边静静地听着他痛彻心扉的哭声,手里的钥匙握得紧紧。
  许辉下了班赶过来,吴景安在给他说病情时,声音几度哽咽。
  许辉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
  “没事的,医生不是说有希望治好吗,你这个样子,让张叔看见怎么办,他还能有信心治病吗?”
  明明是比他小的人,明明是和他一样的束手无策,但能靠在他怀里,听他说几句话,吴景安竟是如此安心。
  什么时候,自己竟这样脆弱了。
  只因生病的是对自己来说亲人一样的张叔,只因在他身边的是他最信任的爱人许辉。
  他的脆弱,让他看见,无妨。
  晚上吴景安要留下守夜,哑叔打着手势让他们回去,许辉站出来说:“都别争了,今晚我留下,景安你上夜班必须回去休息一会,哑叔,”他转过身拉住中年男人的手,“今天你太累了,情绪也不好,回去吧,明儿再过来。我和景安在一起这么久了,却一直没为你们做过什么。现在这种时候,就别把我当外人了。”
  哑叔很是欣慰,在许辉手背上拍了拍,点点头。
  晚上躺在陪护床上,许辉和张叔小声聊着天。
  聊的多是吴景安的事,张叔咧开嘴角说那小子十七八岁的时候可不省心了,整天游戏厅、网吧、台球室混,饭也不好好吃,混到后来晕倒在路边。是你哑叔发现了他急忙送到医院,这才算熟悉了。
  许辉皱着眉头,“他以前那样吗?怎么没跟我说过!”
  张叔开心地笑了几声,“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跟你提。你呀,知道就行了,可别揭他的短。”
  许辉撇撇嘴,“难怪到现在还是改不了混混本质。他可粗鲁着呢,两句话不对就要动拳头,显摆他会打架。”
  张叔偏过头看他,“小许,你会一直照顾他吧!景安那孩子,装着坚强,其实心里还是挺脆弱的。他一直渴望着能有个家,像正常夫妻那样过日子的家。”
  许辉仰躺着头枕在双手上,微笑答应,“嗯。”
  张叔:“以前我不放心你,总觉得你这种身份的人不可能对他认真,看来,人老了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小许,”张叔压低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清晰,“景安的妈不在身边,我替她谢谢你,谢谢你为那孩子做的一切。以后,你们,还要继续努力啊!”
  深夜十二点多的时候,许辉刻意调成震动的手机在口袋里嗡嗡作响,他掏出手机,是吴景安打来的。
  “怎么了?”
  “到窗户边。”
  许辉疑惑地走到窗边,不远处医院围墙外面的路灯下立个了身影。
  许辉笑,“你在那干嘛?”
  吴景安坐在自行车上笑着说,“长夜漫漫,怕你太想我,所以,让你看看。”
  许辉:“你还能再自恋点吗?”
  吴景安:“行,换个说法,是我在上班路上实在太想你,所以骑到这儿看看你,这一夜就能熬过去了。”
  许辉把窗子拉开了点,头探到外面,“黑灯瞎火,你能看见什么?”
  吴景安望着远处大楼上的一扇窗口,“能,看得很清楚,你英俊帅气的脸庞,还是那么迷人。许辉,我想你。”
  许辉心里像喝了杯热咖啡,暖暖的,“我也想你。”
  吴景安:“你为我做的我都记着。将来,等到你爸你妈,不对,我得说咱爸咱妈,等到他们老了,病了,我也会为他们守夜,会像你一样孝顺他们。你看行吗?”
  许辉哭笑不得,“你在咒他们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吴景安:“哈哈……行,我不说了,你辛苦点,下了班给你带早饭,想吃什么?”
  许辉眼里的那个身影模模糊糊,也就能分辨出来是个人。
  可他却能透过这低沉的声音把吴景安的每一个表情看得真切,他朝远处招了招手,“看着买点吧!路上骑车小心点。”
  吴景安:“是,老婆大人。我走了。”
  朝远处黑漆漆的小窗口挥了挥手,他把手机装口袋里,戴上手套,骑着自行车走远了。
  那一夜,许辉做了个好梦,梦里的吴景安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胸口插着粉色玫瑰缓缓向他走来,耳边响着教堂的钟声。
  第二天吴景安来的时候哑叔已经在这了,他熬了粥在喂张叔。
  张叔本是要自己吃的,哑叔却坚决地握着勺柄不肯松手,张叔拗不过他,就由着他喂了。
  许辉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舀了一勺粥呼呼吹凉了再放进口中。
  那模样,竟有几分可怜。
  吴景安走上前,踢了踢他的鞋子,俯□小声说:“要不要我也喂你?”
  许辉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趁着吴景安弯身靠近他时把吹凉的粥塞到他嘴里,“还是我喂你吧,乖,好好吃,这粥可香着呢!”
  张叔看了眼他们的小动作,笑着偏过头对哑叔说:“让他们小年轻都回家吧,两个都是熬了夜的,四只熊猫眼在那挂着,让人看了还以为咱们多虐待孩子呢!”
  吴景安不满地嘟囔,“成天孩子、小子地叫,您到底比我大几岁啊!装老成!”
  张叔一口粥刚吞下去,笑得呛了咳。
  接下来一连串的检查让张叔的精神气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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