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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国民党士兵中,靠前的地方有个人突然大喊:
“你看那个人像不像……”
他没再说下去,周围一些人也看看尤怨的脸,小声地咕哝着:
“别瞎说!只是巧合而已……共匪而已,一枪就打死了……”
但是还是有人附和第一个人说道:
“万一呢?怎么办啊团长?”
那个站在最前面的被称呼为团长的人,和尤怨对视了下,思考了十秒钟后,下了命令:
“活捉回去,当作战俘扣押起来,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些情报呢!”
尤怨虽然无奈,但是至少自己活着,虽然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对待,但是自己可以先活着,找个机会再逃出来也好啊!尤怨对倒在地上受伤的国民党士兵报以一个感谢的眼神,随后就被其他的士兵押送起来。走之前,尤怨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狗子,心里祈祷着,一定要活下去啊!
被扔上卡车,尤怨感觉肚子饿了。虽然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但是呢,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现在的尤怨只是像个麻袋似的被扔在角落里,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地,看着那群国民党士兵擦着枪,偶尔也撇过来一个怀疑的眼神……
不知道狗子怎样了,还有秀波,如果他知道自己被俘虏了,有可能无法活着出来,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他们会想我吗?这样胡思乱想的尤怨,在肚子饿和车子的颠簸中渐渐睡去了……
梦里面,二姨太在和妈妈吵架,好吵啊!邻居何老太太,一头的白发,小眼睛大嘴,天天指着自己说“这孩子就不该被生下来!长大后肯定跟他妈一个德行!”和自己同龄的孩子们手里拿着石块,朝自己丢来,大喊着“野种!去死吧!”
去死吧!野种!去死!
尤怨突然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从一个深渊中直直地掉落下去,没有人拉他……突然醒来的尤怨,被一个男子抗上肩膀,一颠一颠地走进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是国民党的临时基地,看上去比□红军的基地整洁华丽得多,首先是房子看上去比较规整,在操场上训练的队伍们也是井然有序的。门前和长官们的帽子上都有青天白日的标志,也有的是海蓝色背景和红色背景两种的。周围有很多人注视着这个穿着“共匪”衣服的男子,被带进原本是给军统作业的房间里。尤怨被绑在一个木质十字架上,身体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一个壮汉前面,一个穿着帅气国民党军服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一脸的邪恶。
“那么,告诉我你们根据地在哪儿,有多少人,战斗力,武器如何?”
男人缓缓开口了,原来是想从自己嘴里套出话来,尤怨紧紧抿着嘴唇,就是不说。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固执……”
军人用下巴指了指尤怨,那个壮汉抄起鞭子就朝尤怨的胸前打去,接下来又是一下,接着又一下……衣服被打破,皮鞭抽在尤怨的胸前,疼痛突然袭来。
“说还是不说?嗯?”
本来肩膀上就吃了一枪子,现在还要被这个壮汉抽打,尤怨想着自己索性咬舌自尽得了,但是一想到自己那张入党申请书……还没入党就为国捐躯了吗?
“长官,俺觉得……”
壮汉突然开口了,竟是北方口音。长官命令他说下去,壮汉就走过来,扯开了尤怨的上衣,把他肩膀上渗血的部位给他展示看。
“你看,长官,他流血了……受伤了,咋办呀?”
长官倒是一副不屑的样子,翘着二郎腿,用椅子的后面两条腿支着。
“受伤就受伤呗!要是说不出什么情报,死了就死了……”
好冷血无情啊,怪不得村民们都不投靠国党了呢。壮汉看看尤怨,又看看长官:
“别……别价……他也是有亲人哒,要是死了太可悲了,虐打几下俺在行,可是伤口不处理的话,这小鬼会翘辫子的啊……你看看,他多年轻!”
国民党长官气得脸都快绿了,站起身就拿起他能拿的东西直接砸在壮汉身上,边打边骂着他:
“笨蛋!你亲共!你背叛党国!打了那么多人,打得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这次竟然可怜一个小鬼!你是不是想叛变啊?”
壮汉身体还是不错的,东西砸在他身上连个坑都没出,他也接下他能接得住的东西,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长官您别为难俺,俺也是穷苦命而出身,您要想得到情报,至少要让这孩子活下去不是吗?”
长官气得刚要说话,门突然打开了。逆着光,尤怨也看不清是谁,闹腾的国民党长官突然立正,敬个礼,彬彬有礼地大喊:
“师长!”
来得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他们不屑地看看那长官,径直走到尤怨前面,低声说:
“不说小心我挖了你眼睛……”
尤怨咬着嘴唇,为了拯救国家,他什么牺牲都可以做的!眼前的师长看他一句话都不回答,回头问了下那个俘虏尤怨的团长: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团长点点头,应声回答:
“是的,绝对不会错,还是希望师长您再确认一下比较好……”
师长表现得一脸诧异,他伸出手,缓缓地摘下尤怨的帽子,看着尤怨非常合格的□式短发,还有那白皙肌肤以及他的浓眉大眼……
是打算挖自己眼睛吗?尤怨吓得闭紧了眼睛,但是在发现没有任何动作后,他还是吓怕怕地睁开一只眼睛,可是逆着光却什么都看不见……
“真是年轻的□士兵啊!小鬼我问你,你姓什么?”
尤怨不说话了,旁边那个长官走过来插嘴道:
“这家伙一句话都不说,我都怀疑他是哑巴了……”
“他不是哑巴,我俘虏他时他还叫他受伤的战友呢!”
团长扶了下枪杆,反驳那个长官的话。
“小鬼,告诉我你姓什么,说了的话,我给你治疗,除了这个问题,其他的我都不问,怎么样?”
啊?这么好的事儿啊?不会有阴谋吧?肩膀上钻心的疼痛提醒着他,再不治疗就会感染,到时候就真死翘翘了。这个“师长”开出的条件真的很诱人啊。尤怨这次犹豫了,不过是说出自己姓什么,只是说自己的姓氏而已。就可以治疗自己,又不是红军的机密,说出来应该没事的吧……
“我姓尤……”
说出这话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尤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呆呆地看着所有人,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师长,他缓缓地回头,看着后面一个抽烟的军官说:
“这个姓氏……应该不常见吧?”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扔掉烟蒂,顺便补上一脚,旋转式地拧了拧,说话时烟雾还从嘴里喷了出来:
“没错,幸亏你们没下手,否则后果严重了。我把那家伙叫来,大概明天能到。先让他看看,不对的话再处置好了……”
师长若有所思地盯着尤怨看,看得他直发毛。国民党的军人们真是奇怪啊……几个人缓缓地走了出去,临走前,那个师长命令那个团长道:
“给他进行手术,把子弹取出来……我们明天就来……”
6
6、第五章 。。。
被无缘无故地送上手术台,尤怨惊讶极了,不是说伪军很残暴吗?麻药被打入,尤怨晕乎乎地睡了过去,等一觉醒来,自己还是被绑在木头十字架上,但是肩膀上已经有了白色的纱布……
整整饿了一天了,尤怨双腿打软地吊在十字架上,身体直接坠了下去。国民党的人好像把他都给忘了……本来在根据地,后来又去打仗,吃得东西本来就少,现在又饿了一天……还不如死了呢!不知道狗子他怎么样了,不知道根据地的大家——周排长,连长,还有秀波,大家都怎么样了,别出事啊……
饿昏过去的尤怨,在被吊了一天一夜后,被开门的噪声吵醒了。光依然是逆着袭来,眼前一个高大的影子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完完全全看不清楚,尤怨眯起眼睛,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旅座!这就是我们押送回来的□,请您指示!”
后面的团长边敬礼边说。眼前出现的男人有着虎豹一般的霸气,光是看着他,尤怨的气儿就缩减了一半儿。这个男人的穿着和别人不太一样,他们士兵都是普通的士兵服,长官则是黑军靴白手套,而眼前的人则是穿着黑色的大衣,带着黑色的手套,帽子上银色的标志闪闪发亮,嘴里叼着的烟也神秘地上旋中……
他们叫他……旅座?旅座是什么?官职很大吗?尤怨后悔没有多多请教秀波关于国民党军官的官衔问题。现在他只是半死不活地被吊在十字架上,看着眼前霸气十足的男人,等着自己被宰割的命运……
男人突然走过来,掰起尤怨的下巴,把他的脸完全正对着自己,虽然看不清,但是感觉也能感觉出,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
“你姓尤?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缓缓开口道,声音沙哑而具有磁性。尤怨奇怪地看着他,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人问而已嘛!但是尤怨这次不打算开口说话……
“你叫尤怨对不对?”
男人的话让尤怨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国民党那个叫做军统还是保密局的透露的信息吗?尤怨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可怕的男人,嘴里不可思议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的?”
男人突然放下手,手套的触感突然消失,他拉开尤怨的军服,看着他的胸膛——还有鞭子抽打过的痕迹,在胸前形成一个大大的“X”形。男人吐掉烟头,转身走到门口。
“旅座,有什么指示?”
团长尽心地问道,那个被称作旅座的男人摘下手套说:
“给我拿一卷纱布,然后你们所有人,离这个屋子十米远开外……”
周围响起一声声“是!旅座!”,然后就听见军靴噼噼啪啪的声音。尤怨饿的晕晕乎乎地,看着眼前这个知道自己名字的男人——虽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但是他身上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没一会儿,纱布就拿来了,团长恭敬地敬个礼,就跑走了。眼前被叫做旅座的男人,关上门,弄得屋里漆黑漆黑的,只有窗子透出一丝光亮。他走过来,拿出一只匕首……
尤怨吓得闭上眼睛,但是男人只是走过来,割断了尤怨绑在十字架上的绳子,饿得无力的尤怨一下子倒在地上,双手靠在地上,实在抬不起来了。他就像一个废弃的洋娃娃一般倒在十字架前。
“怎么了,体质这么差?红军饿着你了?”
男人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尤怨无力站起身,只是缓缓地回答:
“不是红军饿的我,是你们国民党饿着我了……”
男子哼笑一声,伸出手就把尤怨抱了起来,尤怨体质确实不好,外加饿了这么久,身体轻得很。旅座把他放在屋子里唯一的那张桌子上,让他躺在桌子上,面朝上。拿出纱布就给他身前X形的伤痕包扎。他把尤怨的腹部包裹得紧紧的,把X的下半部分包住,而上面则是顺着X的上半部痕迹斜着绑在他肩膀上,这样尤怨的腹部一点缝隙没有,而胸前则是一个奇怪的V字形,两个粉红色的小肉球暴露在外面。尤怨看着男人给他包扎,心里是又奇怪又高兴——至少国民党里是有好人的。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尤怨想友好地问一下,说不定讨好了这个大官,就可以提早被放出去呢!但是这个男人只是嗤笑一声,伸手就解下了尤怨的裤子,连带着里面和鞋一起被扒下。下面光溜溜的,尤怨觉得很不舒服。
“这里没有伤……”
男人又解下了尤怨的上衣,现在的他身上什么都没有,除了纱布……
“我只是给你看看,身上有没有别的伤痕而已……”
男人拉紧手套,在尤怨身上探索着,尤怨的肌肤很光滑,也很白皙,一副吹弹即破的样子。男人满意地掰开尤怨的双腿,眼睛炙热而渴望地看着腿间的尤物——那个粉红色的,完全没有归属的小肉肠,和下面粉色的雏菊……
“那里没有伤……不要看了……”
尤怨突然觉得脸有点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热。男人放开他的腿,眼神也落在了那个粉嫩嫩的小肉球上,他黑色的手套抓住尤怨的腰部,把他的身体往上抬起,嘴也接近了那个粉色的肉球,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感觉有点奇怪。
湿滑的舌头毫无预警地扫过了那个嫩嫩的肉球,尤怨感觉如触电般地叫出声来,身体也使劲颤抖了一下。男人仿佛惊讶了一下,紧紧抓住尤怨的腰,不让他动。
“怎么这么敏感?”
尤怨心想,我怎么知道?但是那一下,感觉还蛮舒服的。
“呜呜,嗯,你在干什么?”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