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渊心跳加剧。
“别,别……”他仰起头躲闪粗暴的吻,“万一我嬴了呢……”
“才不管你是嬴是输!”江离嘴里喷着烟草和酒精的气味,用膝盖顶开他的腿,“今天就要插爆你!”
我的妈呀,该不会……强/奸?!
文渊手忙脚乱招架,无奈气力不如人,没动几下就被他按得死死的。
“你干什么!”他瞬间冷静下来,目光凌厉。
“不干什么……”江离沉下脸装酷,转念一想“不干什么”四个字太软了,随即也把眼神变凶,“强/奸!怎么着吧你,反抗还是享受?”
文渊一眼识破他的虚弱,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别闹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江离也笑了,放开他,叹道:“你这家伙,从头到脚,体外哪一块地方没被我摸过亲过,好想再要体内的每一块地方,里里外外吃干抹净。憋死个人!算啦算啦,睡觉睡觉!”
他重新躺下,为文渊掖好被子,“晚安,宝贝。”含情脉脉看着他,“我爱你。”
文渊心头发热,一股莫名的情绪膨胀全身。最让天蝎座的人吃不消的甜言蜜语是什么?我爱你!直到今天他才感到这话是对的。文渊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自私,江离一直都在付出,从未索取什么,他曾经也是这样的人,现在怎么变成另一副嘴脸?不就是捅屁/眼么,心都给了还有什么不能给!耻感算什么,爷是跟爷爱的人做/爱,有什么放不开的!他都不笑话爷,爷还笑话自个儿?!
文渊一跃而起。
江离诧问:“怎么回事,渊渊,生我气了?”
“我是生我自己的气!”文渊嘟囔着,“我洗澡去。”
“啊,你不是洗过了?”江离莫名其妙。
“再洗一遍……”文渊咬了咬嘴唇,“灌肠,把里面也洗干净……你等我回来,今晚大家都不许睡觉。”
21菊殇
做完体内清洁,文渊突然兴奋起来,可能是紧张所致,渐渐又忐忑不安。他拧开莲蓬头,静静感受水流滑过肌肤,心中有股禅境般的空旷豁达。这时,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听到江离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
一双手触着了肩。
记得高中时代,和同学谈女人,说如果她背对着你,你走上前是抚肩还是搂腰?结果每一个人的答案都是:搂腰。文渊由此得出结论:这帮家伙没一个能成为调情高手。不说肩膀是人体的一个敏感区域,单从心理上讲,肩的抚摩能让对方有安全感,缓解压力,进而在情绪上接纳你的闯入。搂腰太粗暴,带有强烈的侵犯意识。
文渊确信江离不懂这个道理,他的抚肩举动纯属无意,但文渊已在水中微笑。
“你太瘦了,肩膀那么窄,背部那么单薄,叫人心疼。”江离的手缓缓滑移。
文渊掀动肩胛,感知着指掌路线,脊梁、胸肋、小腹、腰,长长呼出一口气,好爽!
“屁股有肉就行。”他说,“喜欢吗?”
“左边屁股刻一个‘江’字,右边屁股刻一个‘离’字。”江离说,“它是我的,纯私人领地。”
文渊略略前倾,将屁股撅得愈加诱人。这个动作很骚,以前可不敢这么干,此时竟然叫他很喜欢,甚至有点得意。
只有不解风情的小男生才钟爱纯情,久经沙场的老将军垂青骚货。
江离两眼放光,蹲身撩开臀瓣,看水线淌到穴口,温温的贴着肉肤,顿时欲/火飞窜,把臀瓣再向外扒拉,凑上嘴唇。
文渊撑着墙壁,腰部下沉,呻/吟之声细不可闻。
江离舌耕不辍,从花痕褶皱向上舔到尾闾,再原路返回挑逗蛋蛋。
文渊轻笑,小声问:“抱得动我么?”
水流停止了,宽大的浴巾裹住他的身体,双腿微微酸软,然后离开地面。房间里一灯馨香,江离把他横在床上,他懒懒地躺着。很好,就要这份懒,说明很放松。
“理论上讲,第一次你在上面好些。”江离说,“疼痛最轻。”
“我想在下面……”文渊觉得自己完全准备好了。
江离顺从:“好吧,需要我带套么?不小心射在里面,可能让你不舒服。”
文渊摇摇头,“我对套套过敏,来吧。”
江离咧开嘴笑,真是好老婆,隔套肉搏,男人都会觉得不够刺激,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现在的样子好乖。”
抱着他的腰,想把他翻转过来,从背后进入。
“我想看着你。”文渊说。
性/交体位,后背式耻感最强,连处女都不太容易接受,他一个保守小处屁更难认可,尽管从疼痛角度上看,后背式略轻。
江离也不劝他,隐隐有把他操到疼痛欲死的邪念,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获得极大满足。文渊即使愿意做0,男人的强势风骨一度令他自叹弗如,他渴望压制,渴望征服。
江离在gay圈中向来以纯爷们儿自居,谦谦有礼,敢作敢为,常年受到追捧,别人死心塌地爱他仿佛是件最寻常不过的事儿,可是对文渊,心里从来没踏实过。文渊很专情,不怕他随随便便不翼而飞,却怕他聪明多识,作风硬朗,不唯自己马首是瞻。
做1和做直男一样,都喜欢在亲密关系中拥有主宰权和控制权。
江离分开文渊双腿,和身伏上,舌尖点着他的喉咙,一路向下,含着乳粒,重舔深吸轻咬。
舔、吸、咬三招是唇舌功夫的全部,文渊的造诣不比江离差,可是作为被动者,矮下去一截似的,仿佛江离才是一流高手。皮肤发紧,情不自禁抽搐,口中发出低吟。
那酸酸麻麻的味道,带着点痒,带着点疼,如果分开来,没一样给人舒适感,混到一块儿堆,也不知催生怎样的化学反应,说不出的快活。
文渊想让自己放松,一抽一抽的未免太没招架力,哪个男人不以搞定别人且不被别人搞定为荣,但抽起来那感觉,像是摆脱某种束缚,一下一下,竟而有种纾困的快意。
文渊受不了了,抬腿攀江离的腰,不自觉地想紧挨他,好有个依靠。江离摸着小渊渊,感到有点湿,饶过乳珠,舌尖再往下走,停留在脐眼。
文渊忍俊不住,说道:“痒……”
抱住他的头,将小渊渊挺上来。
江离不愿多刺激他的命根,这玩意后头有大用处,敏感度倘若不够,插入时担心文渊痛不欲生。
撸管的快感,可以稀释破门之苦。
江离取来润滑剂,为窄小紧穴悉心敷抹着。文渊全身热乎乎的,骤然感到一股冰凉,括约肌顿时收缩。
“放松点,它对身体无害。”江离做了个鬼脸。
文渊嚅嚅的,瞥一眼他胯/下那物,蓦地害怕,怀疑它怎么捅得进自己身体,捅进去后还不把屁股撑爆。
便在这时,江离的手指已经试探性插入,文渊抖了一抖。
“深吸一口气……对,憋气。”
江离突然用力,手指刺进直肠,跟着一挺,指根没入。
就这一下,文渊“嘶”的一声,火辣辣的痛感随之而来。
“放松……”江离耐心劝导,“别夹我,越夹越痛。”
文渊不敢相信他,夹是保护性生理反应,怎么会越夹越痛?反而夹得更紧了。
“留着气力夹我的大鸡/巴。”江离笑嘻嘻道。
文渊真想敲他脑壳,流氓!下流胚子!
江离拔出手指,又为他敷抹润滑剂,“夹代表紧张,越紧张越痛。”
哼,这话还算有点道理。
文渊调匀呼吸,忽然觉得被插不是那么丢人的事,听从江离指示,配合他进行扩张。
眼见时机成熟,两根手指进出自由,江离操起真家伙了。
文渊屏住呼吸,肉壁被破开的疼痛,好像刀子横七竖八乱砍乱划,伴随难忍的便意,他大叫出声,抓住床沿。江离又进入一点,痛得他身体发颤。
原本放松下来的精神意识,此刻重回紧绷状态。文渊握紧拳头,真想抡他脸上,再一脚踹进黄浦江。
“不许乱动!”江离命令道。
好家伙,占爷便宜还这么凶!文渊生气了,忍痛弯回膝盖,脚掌抵住他肩头,正要发力蹬踏。江离迅速抱住他的屁股,猛地向两边掰,腰部前冲,用力一挺。
“啊——”
文渊尖叫,钻心剜骨的痛楚把叫声转换成海豚音,两脚象踩空一节楼梯,蹭过他的肩骨,软软挂在臂膀上。
“你太狠了……”文渊一边喘息,一边埋怨,“太狠了……”
疼痛丝毫不减,火烧火燎般,还有一股被堵住的便意,难受到极点。他拧紧眉,想应该出血了吧。
“宝贝勇敢点,坚持住。”江离为他擦拭额汗,“我们继续。”
“想办法快点射,我已经吃不消了。”文渊有点烦,不想再受这种苦。
“才进去一半呢……”江离说。
“什么!”文渊几乎吓昏过去,伸手往下一摸,霎时一脸哭相,“饶了我吧,天啦,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江离鼓励道,扬起头使劲顶。
文渊鬼嚷:“刘胡兰!董存瑞!”
痛得好想把身体缩成一团,这他妈做的哪门子爱,凌迟好吧!网上看帖,竟然有人说爽,欲仙/欲死,舒服极了,放他奶奶的狗臭屁!
“黄激光!邱……邱少云……”文渊头晕目眩,是不是自己平生做孽太多,人还活着,就要挨那地狱之罪?
洗礼啊,真是洗礼!江离,你个小丫挺的,爷……
别爷了,一口气没提上来,死了么?
“宝贝,放松,别夹我。”江离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越阻拦越痛,放我进去。”
文渊努力稳定心神,细声道:“不行,我怕失禁。”
江离笑了,异物闯入,生理心理不自禁产生排他反应,使人误以为要泄出秽物。他原来是担心这点。
江离俯□,柔声道:“不会拉出来的,那是错觉。”
文渊坚持道:“不!”
江离又笑,咬着他的耳朵说:“如果出来,我会更爱你。”
文渊又是羞愧又是无奈,嘟囔道:“你保证……不嫌弃我?”
“决不,我发誓!”江离说,“来,就像平时便便一样,向外挣。”
文渊点点头,挽着自己的腿,抬高屁股,眼睛一闭。
“挣!”江离低声喝道。
括约肌张开,就那么一点点松懈时间,江氏大鸟突破禁锢,长驱直入。贴肉滑行带来的充实感,好像把肚子塞得满满当当。文渊意外发现痛楚大减,居然很舒服。
“好样的!”江离赞道。
文渊苦笑,这声赞美并不令他欣慰。爷被男人日了,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爷……一念及此,莫名悲哀。
江离握住小渊渊上下撸动,一阵阵快感,分散文渊的注意力,同时缓释股中之痛。
文渊任凭摆布,撞击虽不猛烈,却带动身体不停摇晃,宛若大江上的一叶扁舟,肠子仿佛要被钩出来。他豁出去了,权当自己肯定会失禁,竭力减轻种种不适。
挨操一点不爽,疼痛、酸胀、便意,没有一样叫人省心,唯一的快乐,是看到江离如饥似渴的表情。
屁股渐渐麻木,穴口的薄皮薄肉似乎失去知觉,江离的起伏节奏越来越快,“悉悉索索”的响动变成了“啪啪啪啪”。
文渊眼眸朦胧,想自己以后都要用痛苦博取他的欢心?一时颇有悔意。
突然间,江离不动了,哼哼唧唧着,倒在了他身上。
文渊紧紧相拥,着手处湿漉漉一片。
“本应该拔/出来再插入,反复几次,你才能适应。”江离疲惫地说,“可是你扭来扭去,我控制不住……”
“没关系。”文渊亲吻他的脸,暗暗叹息,苦就苦吧,谁叫他是我老公,“淌了那么多汗,很累吧,快拔/出来,早早休息。”
江离嗯道:“夹紧屁/眼,我拔了。”
文渊提肛,害怕有脏东西喷洒污染床单。
其实很干净,只有一些透明残液。江离拿湿纸巾一抹,红红的血渍触目惊心,穴口高高肿起,轻轻一按,文渊便“嘶嘶”叫疼。
江离心疼无比,眼睛发酸,说道:“对不起,宝贝,我伤着你了……”
“我心甘情愿。”文渊艰难起身,下床找拖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22打赌
很不喜欢“失身”两个字,可想来想去,文渊脑子里就晃荡着这么一个词,偶尔跳出“破身”、“破瓜”什么的,一怒拍死。毕竟是奔三岁数的人了,贞操观念早不当回事儿,何况“贞操”所代表的文化概念,父权制度下专门针对女人,大老爷们谈什么贞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