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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环对文渊的崇拜和敬慕一如往昔,此番重逢;不仅想深交;还想认他做干哥哥。然而数度接近,便像去抓空气中漂浮的羽毛,力使大了它会飞走,力使小了抓不到,心里很不是滋味。后来想文渊是有男朋友的人,感情甜蜜,同居生活美满,倒也不便过多打扰,纵然有所不甘,慢慢也能释怀。
时至八月,天气炎热。文渊睡饱午觉,约了嫣嫣一起逛菜市场。为了改变自己,永远和江离亲密无间走下去,他逐渐放下抵触学习厨艺的心理,决心做一个称职的全职“太太”。只是厨艺这活计,看似简单,确实需要天分。文渊的天分低得骇人听闻,切肉总是切得一坨一坨,把鱼香肉丝做成鱼香肉团,江离还能违心夸两句,每次做成不同口味,今儿太辣,明儿太酸,后儿酸甜苦辣,直叫人哭笑不得。
嫣嫣是文渊的厨艺老师,对这个笨学生着实头疼,分析论证,认为他不适合舞锅铲子,于是暂不教炒菜,改教炖品。两人在菜市场搜刮一圈,仔排、菌菇、竹笋用来煲汤,银耳、红枣、红豆、花生、桂圆用来熬补气益血的羹。江离最近累翻天,原本谈好的发行渠道变故陡生,天天愁眉不展。文渊跟着后头急,苦于帮不上忙,所能做的唯有给他一个安心舒适的大后方。
“……先用小火煨个十到十五分钟,然后重新换水,这样就能去除排骨的血腥气,以免破坏汤的味道……”
嫣嫣悉心教导,文渊用心记忆。
学玄学术数手到擒来,读《韩非子》无需看注释,记菜谱却跟白痴没两样,文渊觉得自己真是窝囊废,江离怎么讨到个这样的老婆,他都为江离不值。
“没天分的人只有靠熟能生巧,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嫣嫣嫣然笑道,“渊哥哥,你的高智商高情商其实不属于家政,亏你甘心为仆为妇。”
“能不把爷当女人么?”文渊抗议。
“怕什么,我又不会说出去。”嫣嫣拉着他回客厅,“咱们休息一会儿吧,以后多给你男人补补,一夜八次郎不是梦。”
文渊需求旺盛,常常遭到小雅、嫣嫣取笑,已经锻炼出老脸皮厚,当下做出享受表情。
嫣嫣爆粗口:“骚货。”
小娘皮学坏了,看爷怎么替你老公管教你。
便在这时,小雅打来电话,有紧急事务处理,叫嫣嫣不必等她吃晚饭。
这两小口,感情发展一直磕磕绊绊,拌嘴之事时有发生。嫣嫣抱怨小雅捉摸不定,一会儿热情如火,一会儿冷若冰霜,搞得她莫明其妙,不知道自己哪方面做错了,动不动也跟着情绪化。文渊宽慰嫣嫣,她就是那样的人,沉浸在工作中,有时会情不自禁忽略爱人,不是真对她有意见。嫣嫣细细一想也是,小雅事业心很强,执掌天宇建筑设计公司,大小事务一把抓,忙得连周末都落不到休息,自己确实应该多多体谅。
两个女人过日子和两个男人过日子,就是不一样。嫣嫣羡慕文渊不但深受江离宠溺,而且彼此相睦,几乎从不吵架,以后组成形式婚姻,她嫁江离,文渊娶小雅,门对门住一个楼层,让小雅好好学习他们是怎么相处的。
正聊得开心,小雅又打来电话,这次却是打给文渊。
“十点之前你送嫣嫣回家,我和江离一起回来。”
“你们……”
“别告诉嫣嫣,等我们回来后详谈。”
文渊的心蓦地一沉,生出一股不祥预感。江离什么话都没对他说,小雅却和他在一起,此前小雅又声称有紧急事务处理,难道……?
文渊按捺不住,挂了电话就想赶去杂志社。
“渊哥哥,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出什么事了,谁的电话?”嫣嫣纳闷,转眼间他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
文渊这才想起嫣嫣还在家,微一沉吟,决定听小雅的,先耐心陪着她。为掩饰自己失态,拿起一个苹果,想削了皮给她吃。
嫣嫣夺过水果刀,鄙视道:“我自己来,你削得坑坑洼洼,难看死了。”
“能吃就行,管它好看不好看。”文渊嘴上强辩,心里牵挂爱人,坐立不安。
他原本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今天竟然惶惶不可终日,不祥的预感始终挥之不去。晚上九点刚过,急急忙忙把嫣嫣哄回家。
文渊立刻拨打江离的手机。
“老公,忙完没有?我想死你了!”
“哟,难得这么肉麻,就快忙完啦,嫣嫣呢?”
“刚刚送回去了,我没心思陪她,叫小雅见谅。”
“好的,你先洗澡吧,洗完别忘关燃气。对了,水电费缴没?外面晾的衣服也该收了,这次叠整齐点,不然小雅来咱家看到,又要笑话一通。”
文渊心头一酸,他工作那么辛苦,自己却不能把家拾缀好,事事要他操心,实在太过分了!
他们的小家温馨无比,干净整洁,自然大方,身为家庭妇男,对创造这份温馨的贡献却远不如江离。文渊自责不已,忍不住流下眼泪。
困难面前,文渊从不流泪,日常生活中,则不会刻意掩饰,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江离说他跟个小姑娘似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说即使当着大家的面流泪也没人敢小瞧爷!我行我素,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一向是他的风格,此刻不禁深感过于任性,对不起老公,配不上老公。
恨不能找一排火车轮子狠狠碾一碾无情的心!
十点一刻,江离打开家门,文渊顾不得小雅在旁边,一头扑进他的怀抱。
“卧槽!”小雅忍着呕吐欲望,满脸看不下去的表情,一口接一口地喷烟,“我说,您二位能不能坐端正点好好说话!”
“不能……”文渊倚着江离,头枕着肩膀,脸蛋微微发红。
奔三老男人居然做出小鸟依人状,传出去岂不笑掉大牙!江离评价他在工作、生活和床上分别是三种状态:冷静、率性、骚包。眼下头一回把床态搬进生活,某人果断受用。
“行行行,随你们怎么肉麻,说正事,说正事……”小雅掐灭香烟,往沙发上一靠。
江离“嗯”了一声,抱着文渊坐在自己腿上,说道:“渊渊,想不到你和小雅早就意识到杂志社潜藏危机,好厉害,今天真的发生了。”
文渊叹了口气,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小雅最多可以借给你短期资金以解一时之需,往后呢?她在上海虽然人脉广,但我估计没有人愿意投资办杂志。”
“你说的不错。”小雅又燃起一根烟,“一晚上都在帮江离找融资渠道,统统婉拒,明天我试试和广州、深圳的朋友联系。太他妈突然了,打人一个措手不及,哪有这样做事的,要终止投资至少提前一个月通知。”
文渊说:“中国的私人投资一向不规范,急功近利,没有长远打算,本来就是风险很大的资金,加上投资方不止一个,又都是加工制造业领域的暴发户,利益诉求很可能不一致,如果另外找到好项目或者有人资金周转困难……”
他把目光移到江离英俊的脸上,“你画饼的能耐不小,他们一时冲动投下了第一笔资金,现在冷静了。”
江离苦声道:“原以为他们实力雄厚,唉,毕竟不是传媒人……”
“分析那些意义不大,解决困难最重要。”文渊凝思片刻,“帐上还剩多少钱,缺口有多少?”
江离说:“维持正常运转,勉强够发两个月工资。”
文渊笑了笑,两个月工资,遣散费?
“……一共缺……如果按原来的投资计划,缺五百万。”江离说,“我重新做了规划,降低目标,二百五十万足以把杂志继续办下去。”
“赢利周期呢?”文渊问。
江离说:“仍是两年,只是没有充足资金,市场开拓艰难,这种情况下,能不亏就行,走一步是一步,以后慢慢来吧。”
文渊望向小雅,正待开口
“我可以出五十万,但不是投资,是借。”小雅说。
“不用,小雅,不要你出钱。”文渊露出感激之色。
江离楞了一下,看他一眼,却不吭声。
小雅笑道:“你怕江离还不起么?他才28岁,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相信他的人品,不会赖这笔帐。”
文渊说:“不是还不起赖帐的问题,其他人的钱我们可以要,惟独你的不行。”
小雅脸色一变,叱问:“你什么意思,嫌老娘的钱脏?”
“恰恰相反,你的钱最干净,为了赚那些钱付出……付出太多。好吧,不跟你客气,你的是血泪钱,我们没资格接受,更不想让你担风险。”文渊回过头看江离,“老公,不要她的钱好不好,老婆帮你凑。”
江离紧紧抱着他,眼睛湿润了。
文渊费好大力挣脱他的怀抱,进卧室拿出两张银行卡,塞给江离,说道:“我这里有四十万,你卡上也有十多万吧,够撑不少日子了。剩下的二百万我去活动,呵呵,我的活动能力很强哦。”
江离倏地站起,把卡塞回他手,坚定地说:“我自己来,当初是我考虑欠周详,现在出事了,却要你们替我背这个包袱,岂有此理!明天我就回北京找钱去。”
文渊沉默不语,脑子里连转七、八个念头,忽而微微一笑,说道:“看你以后敢不承认自己是大男人。OK,就这么着,你自个儿筹钱,但有一点,暂时由我养家。”
江离也不矫情,一口应允。工作归工作,生活归生活,什么都分得一清二楚,哪是恩爱伴侣。
文渊又说:“还有,过了这个周末才准许走,明后两天你得属于我,我要高/潮迭起!”
小雅又想呕吐。
江离点头:“好嘞,我陪你,不分白天黑夜,哪儿都不去,也不下床。”
小雅赶紧扔下一句“老娘不看GV”,起身告辞。前脚刚跨出门,江离就拦腰一个公主抱,急吼吼把文渊送上床。
36床斗
两人有日子没倾力做/爱了,江离工作劳心性趣欠佳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长期不间断的高质量性/爱几乎不可能。网上搞一夜情的那些家伙;一次尽兴便大赞对方功夫如何了得;在一起过几个月试试,多少银样镴枪头。男人的性;很多时候只是纯生理需要,“白天瞎鸡/巴忙,晚上鸡/巴瞎忙”;不要以为多牛逼;发泄而已;哪管对方满足不满足。
文渊曾是直男,自然深知这一点;虽然偶尔会生点怨气;但从不责怪一句半句,反正可以自撸,午睡前来一发,晚上摊开屁股收水费,倒也开开心心。
江离一直为他的体谅感到愧疚,当下准备好好伺候一番。不料文渊存着同样心思,握着他的大家伙,舔棒棒糖似的,大加戏弄。
江离半躺半卧,看着他的唇线围绕硕根转动,鼻头一点白,上上下下,晃来晃去,心下甚是怜惜。
口/交并不舒服,享受者只有对方,特别是在深喉时,呼吸不畅,容易干呕。文渊纵然技术娴熟,但江离的鬼东西实在太粗,吞进喉管,用喉前软腭挤压摩擦,稍一加速加力,便有点吃不消。
江离见他为避免牙齿刮痛自己,竭力鼓起两腮,吞吐时“嗤嗤”有声,越来越不忍心,说道:“我不想一个人爽,宝贝……”
文渊不作理会,按住他的小腹,仍旧埋头苦干。屁股高耸,两片半圆形股肉闪着莹白光泽,中间一道细缝,伸向诱人的深渊。江离是老杆子了,对口/活的刺激敏感度有限,倘若闭眼享受,也就舒服二字,但是望着爱人美臀,遐想夹在臀瓣中的快乐源泉,腹下热气陡升,突然抱住文渊头颈,挺腹抽/插。
许是用力过猛,文渊头昏脑胀,只觉喉咙要被捅破,鼻孔“噗噗”喷着粗气,泪水打湿睫毛,视线渐渐模糊。
江离随即停止动作,歉然道:“咱们换个花样。”
“用不着体恤我。”文渊大口喘息,脸颊红彤彤的,居然有些不满。
他不给江离起身,两腿分开,跪在他胯旁,一手撩开屁股,一手扶着大棒,对准屁/眼。
“我先来,顶不住的话,你再舞枪弄棒。”文渊舔了舔嘴唇,做着似鬼脸非鬼脸的古怪表情,缓缓浅浅坐了下去。
撑开肉壁带来的紧致感,令江离感觉与他牢牢连接一起,不仅是身体相连,胸口微微起伏的心跳,仿佛也勾连起来。
他抱住文渊的腰。
“不许动,听话。”文渊撅着屁股,凸显腰细臀丰,腹肌线条隐隐,小肚脐圆圆的,叫人好想抠。
我老婆真是个尤物!
江离情动,伸手揉捏小渊渊,掌心顶着硬头,向下捋包/皮。
文渊呻/吟一声,重心后移,屁股下沉,把大家伙整根吞入,穴口快速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