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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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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不起……”水绒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

    “去帮助他,我觉得他不是真正的同性恋。”文渊缓缓道,“作为妻子,你有责任帮助他回归主流。”

    水绒沉吟片刻。

    “你说他不是真正的同性恋?”

    “是的,你对我讲过你们间的生活琐事,我推断他只是境域性的,属于境域性同性恋,算是特例。”

    “什么意思?额……对不起,我又打断你了,请说下去。”

    “特殊时期、特殊环境下产生的同性恋情结。他这个人心高气傲,家庭条件那么优越,却甘愿从家族外的公司小职员做起,还不到三十岁就爬到总裁高位,可见工作能力有多么强。只是他升得越快,所承受的压力也越大,毕竟太年轻了,经营、管理、人际种种事务,重重压在心头,而你又不能帮他分担什么,当然,即使你愿意分担,他也不会让你这么做。强者就是这样,越亲近的人越不想让他们担心,他不仅对你如此,对他父母也如此,是不是?”

    “嗯……报喜不报忧,出了事也不向家里求助……”

    “工作之外他还要照顾你,努力当一位模范丈夫。他是人,是人就有心事有苦恼,特别是在各种重压之下,他的心事和苦恼也会更多更沉重,他不可能不找途径宣泄。也许你会问,他为什么不找女人而找男人?”

    “嗯……”

    “很简单,女人是用来宠的,在这一点上,他比我更保守。还有就是莎士比亚的名句:女人啊,你的名字叫软弱。”

    “……”

    “他如果找女人,岂非又找一个你?况且,世上有比你更好的女人么?绒绒,男人间的相处和男人女人不一样。比如两个男人在一起,可以谈性,可以谈股票,可以骂娘,当着女人的面就不行。尤其是他,在你面前还要顾及伟岸形象,不可能和你交流自己的阴暗面。”

    “他不会向任何人倾诉阴暗面,哪怕对方是……男的……”

    “我知道,只是打个比方,说明同性之间的交往更轻松自如,没那么多束缚。再举个例子,他不洗澡往床上一躺,以你爱干净的脾性,多半要唠叨几句,同性朋友则不会,大家都是男人,很多女人看来不寻常的事,男人眼里就不是个事儿。”

    “嗯,我想我懂你意思了……”

    “境域性的,可以转变过来。他的事业趋向于稳定,抗压性增强,正在步入心理成熟期,有希望回归主流,但他需要你的帮助。”

    “我……我不行……真的不行,没那么大本事……”

    “试试总可以吧?给自己半年到一年时间,多点耐心,多点包容,如果试了不见成效,着手准备离婚。”

    “……”

    “怎么?”

    “我还是担心自己不行,他那个人……”

    “你不是说我和他在某些方面颇为相似吗?”

    文渊微笑起来,尽管不是面对面,他也希望这份微笑能够感染她。

    “亲爱的,你忘记了吗?我都被你从同性恋变回了异性恋,谁说你不行?!”

    口干舌燥,文渊一口气喝下半瓶矿泉水,总算暂时劝住水绒,但他知道她心里仍旧不安,仍旧不肯相信老公是同性恋,哪怕境遇性的临时一弯,也要寻找到直接证据。

    文渊苦笑,要么他供认不讳,要么捉奸成双,何来直接证据?前者几乎不可能,许多理由可以推脱,后者也难之又难,以他的精细谨慎焉能不考虑周全?水绒优柔寡断,不经世事,把人□望想得太简单,没有直接证据就不敢证明一件事么?岂有此理,几点明显迹象,立刻作出判断,爷说是他妈就是了!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决策者,此为必备素质。

    好吧,她是小女人……

    文渊长出一口气,细想水绒八字,稍稍安了安心,近些年都不会有事,只是苦闷自知,无从排遣,以后上网多陪陪她,也多鼓励鼓励她,她老公那样的男人他很了解,兴许能帮到她。

    哎呀,怎么把小屁孩忽略了,我们的谈话……

    文渊一回头,见叶环坐在床边,大眼睛一眨一眨望着他,嘴边挂着坏笑。

    “好啊,原来你早就是同志,我一直纳闷呢,和江离才好多久,要多自然有多自然,要多大方有多大方,而且一点点后悔的样子也没有。”

    “不完全啦……”

    文渊心想,爷的秘密恐怕又要少一桩。

    “说,老实交代!”

    果不其然,叶环磨刀霍霍,展开逼问。

    文渊没奈何,只好略略讲述一遍。和小蕊分手后弯,遇水绒直回来,遇江离再弯,也不怕闪了腰。他很是感慨,定位性取向这种事都要一波三折,无怪乎兜里的钱空空满满,满满空空,没个定数。

    “那混蛋怎么为金钱出卖你的?”叶环气鼓鼓问。

    “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文渊不愿回首。

    叶环又问:“江离知道吗?”

    文渊说:“和你知道的一样多。”

    “你还有哪些精彩故事?”叶环刨根问题,好想把他的五脏六腑扒拉干净。

    文渊回答:“现在的故事最精彩!”

    叶环“哼”了一声,想起什么似的,“啊,说到现在的故事,你没向绒绒姐提借钱……”

    文渊:“……”

    “忘了吧,赶紧打电话啊。”叶环说。

    文渊苦笑:“她方寸已乱,如果知道我又爱上同性,肯定崩溃掉,我不能不为她着想。”

    叶环说:“用不着告诉她真相……”

    文渊摇摇头,“就像对阿海和梳子那样,只说是朋友?我办不到,她是连借条都不会跟我要的人……”

    “可她是你最大的希望呀,哥,你是不是也该为江离着想着想?”叶环问。

    文渊凝思半晌,斩钉截铁道:“此事作罢!”

 41表白

    当晚文渊给江离打电话,把上中下三条策略一一细说分明;讲解自己对网媒的前瞻;并告之找阿海和梳子借钱的经过,但隐瞒了在水绒那边的退缩。他怕江离多心,猜忌水绒有回望前情的念头,事业受阻之余平添另一层烦恼。先放一放;等过了这个坎再说不迟。

    其实事情并非完全走入死胡同;江离总共需要两百五十万;虽说不用老婆的钱;挨到最后关头,不用也得用,所以实际缺口是两百万。阿海肯借七十万,小雅肯借五十万;其中一百二十万已经有了着落,这笔钱足够支撑一年,剩下的八十万,尚有一年时间可以凑。

    这笔账连叶环都能很快算出,遑论文渊?问题集中在,文渊不要阿海、小雅的钱,并且坚辞不受,这就麻烦了。

    江离嘴巴上说:“当初是我考虑欠周详,现在出事了,却要你们替我背这个包袱,岂有此理!”心里还是挺指望老婆伸一把手。别看文渊年纪比他小,经历之丰,人脉之广,小雅那样的老社会都逊色三分,自己更加望尘莫及。不料老婆大人亲自出马,居然一分钱没搞到,即使体谅理解,也难免惆怅失望,肩上的压力越发沉重。

    叶环做文渊的思想工作:“江离最大的关系是你,最大的靠山是你,你忍心看他功败垂成?人活一辈子,有个理想不容易,有机会为理想奋斗更不容易。成全他等于成全你自己,他可是你的老公呀!我的爷,求你了!”

    文渊不语。

    叶环又说:“海哥、小雅姐姐,关键时刻都能慷慨解囊一施援手,你怎么可以连他们都不如!”

    这句话说得极重,文渊大怒,喝道:“到头来是谁还他们的钱,还不是老子!江离能帮多少忙,老子还得起么!”

    叶环脸都吓白了。

    “砰——”

    文渊摔门,回卧室生闷气去了。

    叶环发了半天呆,轻轻敲门,未见动静,正要再敲,忽又心怯。犹疑不定,转念一想,卧槽,这是我家,我的房间!当即转动门把手,推开一条缝。文渊躺床上,面朝里背朝外,动也不动。叶环蹑手蹑脚进去。

    “哥……”他爬上床,见文渊脸上挂着泪痕,顿时心疼,“对不起……”

    “我想睡会儿。”文渊闷声道。

    叶环“哦”了一声,默默在他身边躺下,望着天花板,出了会儿神。

    “哥,我啥也不懂,你别生气,小心气坏……”叶环未说先笑,“屁股。”

    文渊倏地转过身,“小流氓,不许惦记爷的屁股,它早就有主了。”

    叶环仰面继续笑,小梨涡好似定格不动。

    文渊也笑了,一下把他揽进怀。

    “起初想的就是成全他等于成全我自己,我的爱情观强调夫妻本为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不管是直是弯。”文渊叹息道,“可冷静下来后,觉得应该就事论事。还记得我说过,没有几个人的钱不是通过艰苦奋斗得来的?”

    “尊重朋友们曾经的付出,像尊重他们的人一样尊重他们的钱。”叶环说,“我永远不会忘记。”

    “如果我看好杂志社的前景,心中有底,负点债怕什么。但如果是必亏项目,或者说盈利希望不到一成,你说我能盲目背债么?能让朋友们白白损失钱么?”文渊问。

    “不仅仅是钱,还有你的信用。”叶环学国际金融,对信用问题十分敏感。

    “也不仅仅是信用……”文渊说,“夫妻本为一体,我的债也是江离的债,我们未来的生活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懂了。”叶环大着胆子抚摸文渊的脸,“你这是为长远计,哥,你才是真正为他着想的人,你爱他,真的很爱很爱他。”

    退一步海阔天空,至少可以维持中产阶级的生活水准;不惜一切代价强行冒进,吃糠拉稀,等着贫贱夫妻百事哀吧。

    文渊翻身坐起,笑道:“我吃你豆腐在先,你还以颜色,大家扯平,以后都规矩点好不?”

    “才不!”叶环勾他脖子,“你是我哥,我是你弟,搂搂抱抱算什么。”

    文渊挡开他的手,“爷要上厕所,扔个手雷。”下床欲行,想起一事,回头看他,“你是彻底不叫爷老大了?”

    两天后,文渊股伤痊愈,返回上海,尽好家庭妇男本分,单等江离归来。

    江离原计划在北京逗留一周,周五晚通知文渊,有个朋友愿意为他的事四处奔走,准备飞赴广东,去广州、深圳碰碰运气。

    文渊嘱咐他多几个心眼,生意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小算盘打得嘎嘣嘎嘣响,可别上当受骗。

    次日,接到古岳电话,上岛咖啡见面喝咖啡。文渊很少赴古岳的约,前后加起来不过两次,正待拒绝,古岳一句话便令他改变初衷。

    “你想不想帮江离?”

    文渊连忙驱车前往,小雅的M6几乎成了他的专车。

    古岳特意开了一间包厢,恭迎文渊进门,递上精心准备的礼物:镶钻耳钉。

    文渊头皮发麻,他现在gay得很,注意仪表,衣着入时,耳上也开了耳洞,不过一般不怎么戴耳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消受不起。

    “我有一策张良计,可救江离于水深火热,江山稳固,怎说无事?”

    古岳多日不与文渊碰面,见他衬衫的短袖下,鼓着小肌肉的胳膊白瓷一般晃眼,修身长裤衬出性感腰臀,勾得人心痒痒的。

    “那也是我求你,不是你求我。”文渊把耳钉还给他,“借花献佛。”

    古岳恼了,拂袖而走。

    文渊一个箭步堵住包厢门。

    “我收下,我收下,你个祖宗!”

    古岳得势不饶人,命令道:“戴起来给我看。”

    文渊义正言辞:“朋友妻不可戏!”

    古岳没脸没皮:“只摸奶/子不爆菊。”

    文渊耸肩膀……

    “为什么是抽耳光不是拿茶水泼脸?”古岳反应迅速,在他出手之前抢先发话。

    文渊服了,恶狠狠盯着他,小心戴起耳钉。

    “娘们儿才泼茶,爷是带把的!”

    神如飞水,气似流云,耳下亮起华彩,更显得人物倜傥,风流俊丽。

    古岳瞧得入迷了。

    桌上堆着咖啡、红茶、蛋糕、水果、冰淇淋,琳琅满目。文渊也不跟他客气,举起冰淇淋勺舀一勺,送入口中,微微侧着头,眉尖轻蹙,斜眼睨他。

    “我老公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古岳恨不能亲一亲那双抹着白霜的红润嘴唇。

    “刘帆找我,请我想法子帮帮忙。”他定定神,装得像绅士一样,只喝咖啡。

    文渊点点头,刘帆在外企做高级策划,艺术才华不凡,精通商业包装,现已是杂志社的编外艺术总监。

    江离遇到困境,身边的好朋友没有袖手旁观的,全社上下齐心协力,有主意的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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