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刻想起这句话,文渊突然很心酸,他对小雅的感情,已越来越有亲情味道,他爱她,便如爱着自己的亲姐姐。
吃晚饭时,小雅明显状态不佳,反应迟钝,说话有气无力,九点不到,落落寡欢回酒店休息去了。次日下午,她秘密约见方志和,暗示愿意支付两百万佣金。方志和很会装傻,充耳不闻,岔开话题不置可否。
在方案的初评阶段意图行贿,极为不智,特别是方志和与己方并不熟稔,小雅之举等于给自己刷负,不由得懊悔不迭,不知哪根脑神经搭错,甚至不找文渊商量一下。
文渊好言相慰,无一语责怪。整个计划中,小雅只是一位技术实现者,项目该怎么拿全是他的事。与以往所做投标项目不同,他这次深藏幕后,不想也不能冲在第一线。
文渊是个喜欢把事情尽可能考虑全面的人,玩任何游戏,不仅仅要赢,更要做好善后工作,不牵连任何一个自己人。
小雅黯然离去,苗条的背影不禁使人心生怜惜。
叶环问:“我们真的不陪陪她吗?”
文渊说:“怎么陪,3P?”
“老色鬼!”叶环翻白眼。
文渊眯起眼睛,说道:“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人呆着,安静安静,或者逃避逃避……”
当晚,文渊行动起来,独自前往“谢庭兰玉”酒吧,凌晨返回酒店,虽然喝得脸红脖子粗,神智倒还清醒。叶环赶紧泡醒酒茶,服侍他沐浴更衣,床上躺好。文渊把玩小棍棍,怔怔不说话,似乎心有所念,手脑不一。
“外,你不帮我分心,它会越来越硬哦。”叶环捏他乳/头。
文渊笑笑,说道:“陈姐是方志和的姘头。”
“啊!”叶环吃了一惊。
“早先干过模特儿,后来去四海当售楼小姐,原本看上的是阿海,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但阿海不为所动,于是勾搭上了方志和。”文渊兜住叶环的子孙袋,轻柔的爱抚力度,好像在宠溺自己的小宝贝,“渐渐的,公司内外传出风言风语,她便辞职开酒吧,联络模特队的新人旧人,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叶环皱起小眉头,问道:“你接近陈姐,莫非是想通过她做方志和的工作?”
“不完全是。”文渊说,“凭借干爹的关系网,我拿到一份至关重要的文件,没必要再找她,利用价值微乎其微。不过,生意场上和气生财,我不想把事情做绝,如果她帮得上忙,皆大欢喜;如果不便插手,至少帮我证实一桩猜测。”
“证实什么猜测?”叶环好奇地问。
“我们的竞争对手之中,没有方志和自己的关系公司。”文渊淡淡地说。
阿海能找自己人参与投标,方志和自然也能找;阿海和他之间有秘密协定,方志和自然也可以和别人有,这是生意场上的常态。于是麻烦出来了,方志和是终极决策者,只要有他的关系公司竞标,其它人统统变成陪标,无论怎么努力,结果都是失败。
文渊和陈姐打得热火朝天,希望听到一个否定回答,然后借由陈姐牵线搭桥行贿方志和,从而达到双赢目的。可惜,今晚陈姐最终粉碎了他的幻想,那家关系公司赫然是陈姐找的……
“下面怎么办?”叶环感觉自己又上一课,你有关系,我也有关系,谁不是出来混的,谁比谁差,“你拿到的那份文件是什么杀手锏?”
文渊不答,张嘴叼住叶家小棍,肉嘟嘟的好不可爱。
害人不浅的东西,爷都快有男/根崇拜情结了!
“外,别那么馋,快告诉我。”叶环拍他屁股。
“你只要记住一点……”文渊含糊不清地说,“项目我一定要拿下,任何阻挡我的障碍,不惜一切代价予以扫除。”
小雅一夜未归,文渊早早起床,叩门不开,打电话关机,一下就慌了。
此次来南京,小雅开出另一辆座驾——被改装过的丰田,那是她的飙车专用。文渊火急火燎跑到酒店停车场,车子果然不在,当场四肢冰凉。
“不会有事的。”叶环宽慰道,“小雅姐姐已经收山,飙车论坛也早已被警方取缔,她很难约到人。”
文渊面沉似水,说道:“有一就有二,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她是疯婆娘。”
叶环乐了:“你就会乱弹琴,要是不放心,咱们找找去。”
文渊开动奔驰小跑,直奔南京飙车党常去的几个地方,绕了一大圈,没发现有事故,稍稍放了放心。重回酒店,刚把车停稳,就看见小雅的改装丰田驶进停车场。
“你看,她不是好好的!”叶环给他一记手肘。
文渊虎着脸,冲上去堵住小雅,长舌妇似的一通低骂。
小雅冷冷看他,说道:“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骂我!”
文渊掉头便走。
小雅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强拉回来,脸上仿佛冰河解冻,狠狠亲了一口,亲在嘴上。
文渊惊悚:“疯婆娘,当着我老公的面,你想害死我么!干嘛不找个僻静场所?”
小雅嘿嘿一笑,问叶环:“吃醋不?”
叶环先摇了摇头,迟疑片刻,又点了点头。
小雅说:“摇头代表心里是真不吃醋,但为了安抚你老婆,不得不假装点头。小屁孩,你太虚伪了。”
叶环笑道:“小雅姐姐,你好聪明,除老婆大人外,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
“那我俩谁更聪明?”小雅问。
“当然是他啦。”叶环不加掩饰自己的得意之情。
三人回客房升帐议事,文渊不敢再卖关子了,疯婆娘倘若乱发神经,真怕有个三长两短。
小雅料不到他暗地里走了陈姐那条线,又惊又佩,说道:“方志和有情人毫不稀奇,稀奇的是你竟然轻而易举搞定她。渊渊,你不愧为人中之杰!”
“运气,纯属运气。”文渊打哈哈。
“根本不是运气,是你综合素质的体现!”小雅振振有词,“当初你折服吴老,主要凭借多年积累的史学功底,现在折服陈姐,凭借的则是深厚的玄学功底。你的兴趣爱好全部发挥了作用,还有社会学、心理学,既锻炼了思维逻辑,又培养出透析人性的眼光,写作更完善了你的条理性。你才是真正的学以致用……”
文渊心下佩服,疯婆娘可算是爷的平生知己,瞅了叶环一眼,意味深长道:“我一向认为,我们学到手的东西,迟早一天能够派上用场。”
叶环露出会心微笑,他跟着老婆大人学习,脑子都快装不下啦。
“接下来你作何打算?”小雅回到正题,“方志和干过房管所所长,你手上的文件想必是他以权谋私的证据,想用来胁迫他就范吗?”
文渊说:“不能这么干。首先,证据并不充分,是他百密一疏留下的,我们一旦用它作要挟,他肯定会找关系销毁原件。其次,就算他就范,我们还得给他佣金,并且最有可能出现一种局面,与他的关系公司合并方案一起来做这个项目,毕竟是大工程,一干好几年,把项目拆分掉,一家一半也未可知。那么,我就赚不到一千万了,亏大发了……”
“财迷!”小雅莞尔,“第三呢?”
文渊说:“第三,我从陈姐那儿了解到他的为人,肚子里的坏水不少,不敢和这样的人合作,尤其是设计方案和设计图只是我们淘金的第一步,后期的计划我不想再受他影响,当然,也不愿再分钱给他。”
“还有第四么?”叶环问。
“有!”文渊说,“如果我们与他全面合作,以他的行事作风,将来难保不被查处,小雅就会受到牵连。”
“跟谁合作不都有这样的风险?”叶环认真地问,“比如海哥,你也要让利给他,他被查处呢?”
“他不会。”文渊微微一笑,“我没打算分钱给他,他也不会要。阿海的目标是接齐总的班,要的是权力而非金钱。我帮他除掉方志和,比分他多少钱都强。用金钱美色行贿,是最低档次的公关。”
叶环“嗯”了一声,说道:“除掉方志和,海哥就有可能接管终极决策权……”
“不,是齐总接管,阿海仍为辅助,不过跟拥有终极决策权没什么两样。”文渊冷酷地说,“方志和不是把大家当陪衬么,行,休怪爷反客为主,让自己人上台。”
“不错!”小雅大声附和,卧槽,终于吃下一颗定心丸,“反客为主,借刀杀人!”
叶环叹气,又见三十六计,老婆大人好狠的手段,问道:“借谁的刀,公安吗?”
“公安刀口钝。”文渊语气冰冷,“反贪最锋利!”
68突变
三月中旬;第一轮议标过后;四海置业内部传出一条耐人寻味的消息:原副总经理方志和,因为积劳成疾;身体状况不佳;请辞所担任的一切职务;提拔原营销策划部经理林成海为副总经理;“烟雨江南”项目设计方案和设计图招标工作;暂由董事长兼总经理齐正主持。
文渊在上海家里收到这条消息;嘴角上翘,露出满意笑容。
叶环似乎并不感到开心;问道:“方志和能判几年?”
“不坐牢不判刑。”文渊摸他的头;“我和干爹商量好了,请反贪局先找齐总谈;罢免方志和的职务,点到即止,不赶尽杀绝。毕竟只是利益纠纷,我们没有私人恩怨。况且,我也怕反贪局动起真格的,牵连太大,齐总的屁股干不干净很难说,危及到项目,损人不利己,得不偿失。”
叶环脸色稍霁,哼道:“原来是怕危及项目才放人家一马。”
文渊说:“宝贝儿,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这么干未免太过狠毒,生生毁了一个人的职业生涯。但话又说回来,方志和倘若洁身自好,廉洁奉公,我能奈他何?自作孽不可活,胆敢贪渎,就得接受东窗事发的风险。”
叶环“嗯”了一声,说道:“道理我明白……”默了默,又说:“难受的是,这个世界真是太危险了,怕你以后……以后……”
“遭到清算?”文渊问,“被人反其道打入阿鼻地狱?”
“别说那么严重好不好。”叶环像个孩子一样,环着文渊的腰,头枕肩膀,“老婆,得饶人处且饶人,多给自己留条路。”
文渊亲吻他的额头,说道:“你就是我的路,宝贝儿,将来找份稳定工作,银行、银监会什么的,我找关系罩你。咱俩必须有一人稳稳定定,日子才能过好。”
叶环答应道:“我听你的。”
文渊拍他屁股,笑道:“高兴点儿,傍上大款的人,别这么愁眉苦脸。你喜欢什么车,一千万到手后,我买来送你哈。”
叶环一听来劲了,叫道:“我要跑车!”
阿海成功上位,当晚打来电话,告之项目十拿九稳,别说设计任务,后期的配套服务设施、装潢装修等工程,也将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小雅兴奋异常,这一单做下来,赚钱是一方面,天宇在行业内的名气地位势必大大提高,可谓名利双收。
文渊问她:“还和嫣嫣分手不?”
小雅大施轻薄抚他的脸,答曰:“老婆是我的福星。”
得,爷做0,不但要被男人占便宜,还要被女人占便宜。
第二轮议标定于四月初,文渊放松身心,不再管接下来的事务,专心与叶环徜徉爱河。纵情声色之余,联络古岳,想见面谈一谈联排别墅和奔驰车的事。
古岳不予理睬,短信不回也就算了,接到他的电话,立刻掐断。文渊无奈,只有去他的贸易公司,强行要求见面。
古岳黑着脸,锁紧办公室的门,突然把他抱起,扔到沙发上,按住强吻。
文渊象征性踢打几下,驯服般让他把舌头伸进口腔,吻得甚是用心。
古岳得寸进尺,扒他裤子。文渊扭来扭去,渐渐放弃抵抗,任他脱光,闭起眼,高举双腿,等待暴行。
“就这么屈服了?”古岳厉声问。
“我老公说,遇到强/奸,坚决不许反抗。”文渊容色平整,乖乖掰开屁股,“来吧,只求你千万保守秘密,不要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古岳恨得牙痒痒的,“啪”的一声,揍他屁股。
“S/M也行,但不要留下伤痕。”文渊仍闭着眼,把屁股抬得更高了。
古岳哭笑不得,喝道:“别以为老子不敢,知道你本事大,黑白两道都有势力,大不了要老子的命,老子豁出去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文渊微微笑了下,“你是我哥。”
古岳一脚踢翻茶几,颓然坐下,点燃香烟,怒吸几口,呛着喉咙,咳嗽不停。
“给我也来一根。”文渊一动不动,保持挨操姿势。
古岳快哭了,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