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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宇嗓子一哑,半跪在池边上把陆源搂进怀里。他突然发现,尽管早有安排,可是事情发生后,第一个不想发生这种事的依旧是他。
非常的矛盾。
“任何一个修士,都要经历无数磨难,度过无数生死,才能越发坚…挺的成长,没有例外。”遥宇声音低哑,陆源在他怀里想抬头,脑袋却被遥宇按压在怀里,低哑的声音从陆源贴着的胸腔和头上响起:“我可以让你不经历这些,只是这样你就没办法走到最高的地方,你只能依附别人,准确说是依附我。你想这样吗?”
陆源:怎么有种童养媳的赶脚?
陆源又想,这人真不适合当师父,他才受个伤,这人立马后悔,分分钟就告诉他不用这么辛苦,还有个so easy的方法,依附他就好了。
“这不会是最新测试弟子心性的办法吧?” 陆源内心抽了抽。
“你的脑袋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这当然不是。”遥宇竟被他逗笑了,难得他刚才那么郑重。
“哦。”陆源伸手在遥宇胸口上拍了拍,遥宇放开他,陆源终于拿回身体掌控权,稍稍离遥宇远一点,抬头看着遥宇那张俊美中带着疑惑的脸。结合他刚才说的,这算不算感情萌芽?
陆源笑起来:“也就是说,我可以不用努力修炼,可以每天游手好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过,你心里为什么会有不让我受苦的念头?”这都是爱啊。
“我是你师父,难道不应该?”然而遥宇回答。
“哪个师父会想出这些?!”陆源简直想跟他吵架:“只有你这种千年处男才会这么想好不好!”
“千年……处男?”遥宇脸色彻底不好了,他一心向道,潜心修炼是他的错?
陆源不想和他说话。
“为师觉得你腿上的伤应该再检查检查,上次没看清。”遥宇伸手把陆源抓过去,另一手托住陆源屁股将他抱在玉池,再一压,陆源就躺在了池边上。遥宇面色微冷的看着他:“刚好吸收药效需要一段时间,检查完你再下去修炼。”
陆源难以置信,这家伙要干什么?脱他裤子?检查腿?信他才有鬼!
“你知不知道只有流氓才脱别人裤子!”陆源挣扎着躲避,这在别人的地盘上,发生的所有事老头都可以当即知道好吗!
遥宇顿了顿:“很好,师父在你心里其实是流氓?”
遥宇一向洁身自好,从不沾染红尘俗事,在别人眼里,就连他的头发丝都透着高不可攀仙气。可是在陆源这里,不仅是流氓,还有些看不起他不经情…事是吧?
遥宇的手掌握在陆源腰上,掌心下是紧贴在陆源身上的湿衣,遥宇能隔着衣服感受到陆源身上发出的温度,他的掌心微微摩挲,陆源立即又痒又麻的往旁边躲。都摸上了,不是流氓是什么?
陆源挣扎的耳朵都红了,嗓子里哼了一声。
遥宇抬起眼睛看他,语气轻慢的说:“第一次师父就觉得,你的身体未免太敏感了些。”他说,眼睛还向下瞄到陆源的两腿中间。
陆源可耻的硬了,这就尴尬了。
陆源在生无可恋和破罐子破摔中果断选了轰轰烈烈的那一款,他胸口挺直了,对遥宇说:“没有性生活的不是神仙,是太监,懂不懂?”
一向见多识广,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遥宇也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话,他被气笑了。
“所以,为师也应该尝尝是什么滋味是不是?”遥宇的手轻轻抬了抬陆源下巴,陆源眼睛睁大,神情有些紧张。
“谢谢你的建议,为师可以试试。”遥宇心情好很多,仿佛每次让陆源在身体上吃点亏,他的心情就会变得非常好,这种感觉很奇妙。时间差不多,遥宇便松开陆源,并把缩在陆源衣服里努力缩小存在感的雪虎揪了出来。
小雪虎在遥宇手上伸直四爪,对他呼呼的叫,它被吓到了。
陆源现在满脑子都是遥宇说他要试试,想想那些对遥宇明恋的暗恋的跳河的跳楼的甚至自绝经脉的那些人,只要遥宇想,得有多少人凑上来?
还有那个得了狂犬病的景山也是。
“别想有的没的,快去修复经脉,为师就在这里。”遥宇伸手揉陆源的头发,手掌蹭着陆源的额头,带着温柔的触觉。
陆源还在想遥宇说要试试的事,心里有些阴晴不定,他的目光落在遥宇那张俊美出尘的脸上,心想着他的白菜怎么也不能被别的猪拱了,要拱也只能他拱,当然他不是猪。
“是不是要为师下去帮你才行?”遥宇严厉的问。
陆源心里一突,麻溜滚下去,再看看那一人一虎,陆源深吸一口气,开始入定修炼起来,其他的只能等等再说。
他这种瞬间就入定的能力让遥宇非常满意,他放开雪虎,任由雪虎一溜烟的跑到墙角瑟瑟发抖。
遥宇也在旁边盘腿坐下,这一坐就是三天。
陆源刚睁眼,遥宇也同时睁开眼,他扫视陆源,又对他伸出手。陆源想着他的意思,把手递过去。遥宇握着陆源有些冰凉的手腕随即皱眉,不过他很快松开眉宇道:“恢复的很好。”
他说着把陆源往上拉,陆源在水里泡了三天,衣服又粘在身上,行动不太灵活,微微踉跄了一下。他正想补救,遥宇倒是顺势一抱,陆源身体一轻,就被遥宇抱了起来。
陆源落在遥宇怀里,遥宇低头看他:“为师捡到你的时候,也是这样把你抱回来的。”
陆源黑线:好汉不提当年勇,咱没事能不把抱来抱去的事儿拿出来说吗?
“我想换身衣服。”陆源身上衣服不仅湿,还破。
遥宇点点头,把陆源放地上。
陆源拿出衣服,见遥宇还跟门神似的在他旁边站着。陆源:“师父,弟子换衣服,你老不避避?”
“你身上有我没看过的地方?”遥宇反问,并抬手在空中点出几个隔绝探查的符文。
陆源深吸一口气,忍了。他背对着遥宇,窸窸窣窣的脱衣服。
遥宇看他费劲的把湿头发拨开,发现他这个徒弟还没养成先用灵力把头发弄干的习惯。然后看见他雪白的脖子,并不算宽阔的肩膀,好看的肩胛骨勾勒出背心的弧度,腰很瘦,遥宇握过很多次。遥宇的指尖微微颤了颤,视线从陆源腰上移动到他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上,就很难再把视线再移开……
作者有话要说: 遥宇:纠正一点,要拱也是我拱你。
陆源:凭什么不能是我拱?你当我那根白长的?
遥宇:没白长,手感很好,我很喜欢。
陆源:……
好污。
第114章 114()
陆源飞速换好衣服转过身,遥宇尊者还是那个遥宇尊者; 神色淡然的好似不曾看过他。陆源凝视他两秒; 这时候已经抖的没有力气,饿到半死的雪虎终于蹭过来; 原本雪白的毛色看上去已经失去了光泽。
它极度可怜的哀嚎着蹭陆源的脚; 看着确实让人有些心疼,毛都皱巴巴了。
陆源把它抱起来,先给它喂点水,再给它一块肉干。
“它是妖兽; 没那么脆弱。”遥宇看他全心全意的照顾小团子,终于说。
都快饿死了; 这样说真的好吗?陆源古怪的看他一眼,又想起他不待见皇天紫虎的样子,那时候,皇天紫虎真惨啊……嗯,而且那时候陆源也怕他怕的要死; 每天都担心小命不保; 在他面前跟只小动物也没有什么差别。
回忆如昨,清晰到陆源都感觉不到他和祁封禅都过去这么久了。
陆源看着他; 还是淡淡的说:“它应该没有父母了; 被皇天紫虎捡回来的,我们可以把它养大。”
“我们?”遥宇咬着重字问。
“嗯。”陆源点头。
遥宇看看陆源,又看看他怀里的那只小白虎,忽然伸出手:“为师来抱。”
陆源嘴角抽了抽; 真不相信这人突然就有了使命感这东西?不过陆源还是把雪虎递过去,可是小雪虎怕遥宇,刚离开陆源的怀抱就四肢并用缠在陆源手腕上,嘴里叼着块肉还呜呜的叫着。
遥宇可不是个心软的,强行抓过来搁在他手弯上,对陆源说:“好了。”
小老虎几乎要吓死,一动不敢动,仿佛它真的已经死去。
陆源想了想,还是不要剥夺遥宇新生出的爱好比较好。遥宇尊者当起了奶爸,多么接地气,更让人感天动地。
就是小家伙需要时间适应,陆源如是想,然后问了一堆问题:“其他弟子呢?若白出来没有?我要向老头子道谢怎么找?”
遥宇嘴唇动了动,陆源以为他要想下怎么回答,就听遥宇说:“既然你痊愈,我们也该回去了。”
他伸手抓住陆源手腕,陆源一脸懵逼。
熟悉的力道包裹住陆源,再一秒他就头顶青天脚踩白云,视线里全是洁净到刺目的云层。陆源眯了眯眼,脚下跟着遥宇走。
“你疗伤的当天他们就返回山门了。”遥宇这时候才说。
所以那里只剩下他和向泽两名弟子?
“你使用玉池,一天一根万年养神草,为师已经全部支付,你不用感谢他,他对你没有恩情。”遥宇又说。
一天一根万年养神草?卧槽!杀人夺宝都不带这么宰肥羊的!
“你给了他几根?”陆源问。
“三根。再多为师也没有了。”遥宇说。
陆源两个蛋蛋都疼了,万年的养神草可是大能修士们都争着抢的东西,连遥宇都只有三根,可想而知。关键是,如果遥宇受伤,他这个段位只有这种东西才有效。那个老头子太狠了!
陆源拉住遥宇:“我们去管他要,拿回一根也好,总之你身上不能一根都没有!”
遥宇心里暖暖的,对陆源说:“不用。太一山门的玉池用一株养神草能使用一天很划算。”
陆源痛心疾首。
可是怎么看也是遥宇被宰了,钻石再好,你也不能拿你的口粮去买啊!
陆源就那样闷闷不乐的被遥宇拖回山门,拖回了须臾阁。
然后陆源才发现:“皇天紫虎呢?”
“应是在外面闲逛。”遥宇说,他随手在他的住房旁边弄出一间小房子,刚把雪虎放进去,遥宇忽然抬头对陆源说:“景山死了。”
陆源愣了,景山死了?怎么死的?这么突然?
“真的死了?”陆源喃喃。
遥宇伸手把陆源拉进须臾阁,直接上第三层。中间依旧是那座巨大的灯塔,散发着莹莹光亮的玉牌。遥宇把陆源带到西南角,指着其中一盏熄灭的魂灯,魂灯旁边掉落一片失去光亮,已经碎裂的玉牌。上面有景山的名字……
魂灯点生机,命符寻踪迹,陆源至今还记得遥宇说过的话。
“是。魂灯与他本命相连,不能作假。”遥宇说,他抬起手,景山的魂灯和命符就从灯塔上移除:“并且他已经不再是天山阁弟子。”遥宇一握,景山的魂灯和命符变成一道青烟,瞬间消失的好像从来不曾出现过。
“怎么死的?”仇人把他虐一顿,然后说没就没了?
“他进入外区十万里的地方,以他筑基修为,那里任何一只妖兽都能一口将他吃掉,尸骨无存。”遥宇说。
陆源沉默了,他只知道十万里很远,却不知道那里对筑基期修士意味着什么。
“徒儿……羽界很大,人类占据的仅仅是一块很小的地方,而更多的地方,这世上没几个人能涉足。”遥宇望着这座灯塔,第一次给陆源透露人类一点都不强大的信息。
这种话从遥宇嘴里说出来,听起来就格外显得残酷。
尽管遥宇从来不是无所不能,但所有人都习惯的当他无所不能。
“师父,我突然发现我还是不要依附你的好,万一你倒了,我还能带着你逃命呢。”陆源一下就放下对景山的不释怀了,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一直是他面前的人和皇天紫虎菜青虫。
把想要的放到第一位,其他的就会显得不那么重要。
遥宇笑了,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为师不想你受伤,但是,又很高兴你想与为师共进退,如何是好。”遥宇的拇指指腹轻轻滑过陆源眉宇,痒痒的。
陆源都不知道这算不算情话了,一阵不好意思。还有一会儿说不想,一会儿又高兴的,所以你个小妖精到底想还是不想啊!反过来问他如何是好,让他怎么回答?!
陆源说不出来,遥宇的指腹都滑到陆源脸颊上去了。遥宇感觉到他指尖下的皮肤在升温,细腻的滚烫的,仿佛让他也开始灼热起来。然后陆源偏了偏头,尴尬的咳了一声,说:“师父,你还没有告诉我飞羽剑是怎么回事?”陆源岔开话题,况且他也想知道。
明明是他的本命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