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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跟在他身边的小喽罗,不知有意无意的,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防无妄之灾。
今日,汪大鹏跟踪了一早之後又一无所获,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午觉。
两眼瞪著天花板都快瞪出孔来了,窗外突然掉了个小石子进来,落在汪大鹏的床边。
由於汪家大院养了许多大狼狗,一般小孩都绝不敢进,只有通过这种扔石子的联络方式来要求“觐见”老大。
汪大鹏见到小石子,立刻虎眼一瞪,猛地从床上翻起身──好哇!终於让自己等到了!
团队里的都知道老大最讨厌无故丢石子吵他休息,暑假到了,就都说好了,除非是那个翻花娘的事,否则一律不见。
当汪大鹏气势汹汹地带了一堆孩子赶来时,彦辉还在那边探头往院子看等齐天出来,不过有点累了,就端正著小身子在院门口的台阶上坐著,时不时往院子里张望。
汪大鹏远远就看见那个小身板在那安静的呆著,就感觉一口气透不出来,胸口跳的厉害,多日堆积不得的东西就在眼前,心痒难耐,就想冲上前去抓起彦辉来虐。
好在有孩子叫:“那个齐天就在院里修东西,不好对付啊!”
汪大鹏如果不是聪明在歪道上了,包不准还真是个人才,人小鬼不小,特有耐性和计略。
忍住冲动,硬压住跑起的脚步,一个急刹,一群人在院门二十米处的拐角停了下来:“你、你、你,还有你,上去把他拖过来,捂好嘴不让发声音!完成有大奖,快去!”
小孩子的手法是拙劣了点,但对付娇嫩的彦辉还真没什麽大问题,三两下围上去。
一个身手敏捷的孩子趁彦辉张望院子出神的时候,偷偷绕到後面,一扑就把嘴给捂上了。
其他孩子蜂拥而上,一个捂几个抬,没几下就把人拖到了汪大鹏面前。
水汪汪的泪眼在汪大鹏面前转啊转的,小身板挣扎著,小嘴不停发出呜呜声──汪大鹏突然觉得很爽!
这麽多天没有扭过这个翻花娘了,还真浑身不痛快,平时扭那麽几下根本不够本。
彦辉被压著捂著,汪大鹏扭了扭嫩脸,留下个半红不红的印痕;再扭耳朵,小耳朵很快就红了宛若杜鹃,再扭鼻子,很快就出来一堆亮亮的鼻涕──不一会眼泪就下来了,“哭什麽哭,看你还跟著齐天不放,活该!”
汪大鹏手一转,开始捏手臂,这个地方好一碰就留个紫印,真是好弄!
就在汪大鹏扭得入迷之时,大院里突然传来鼓风机呼呼声,彦辉听到後,突然挣扎地更厉害,嘴里发出的呜呜声也更响了。
“老大,可能快修好了!”
汪大鹏觉得手还是很痒:“不行,有近的地方,先把他弄过去!”
彦辉就这样被拖到了附近的谷仓里。
汪大鹏看了看这个谷仓,以前大家一直来玩,虽然近来不是丰收日,东西也堆了不少,由於有些要特殊保存,有个小仓的密封性特别好,就换了根布条塞了彦辉的嘴,指挥著把他关了进去。
见彦辉跑不了了,汪大鹏就让小喽罗们退守在谷仓外面放风,自己跑入小仓继续扭。
也不知哪里来的邪火,汪大鹏越扭越觉得不过瘾,而彦辉又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叫到最後呜也呜不出声了,特别没成就感。
於是就警告彦辉不能叫喊,就算他叫喊也没人会听到。
然後,把他嘴里的布拿出来换到手腕绑好。
彦辉的嘴被布塞那麽久,一时闭不牢,半开著小嘴在那微喘。
阳光从顶上的小洞里照入刚好落在彦辉的脸上,一时间皮肤都好似透明的,就只有两瓣红豔豔的小嘴在那生动起伏。
汪大鹏呆了呆,手抖著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要去扭那两瓣东西。
彦辉眼看自己又要被扭,心一急,头一偏,就避了过去。
汪大鹏不干了:“不要以为齐天在你就可以躲起来,他一走你还是被老子扭的命!”
彦辉喘著,用细细的声音道:“……我……没有要……要躲啊!”
也不知道为什麽,汪大鹏一听这细声细气的声音就开心,同时深深觉得自己把那布条处理的很是正确:“那你就乖点,别躲让我捏!”就继续伸手对准那两嘟起的花瓣扭去。
彦辉看著那手指伸向自己的嘴巴,眼泪落的更凶了。
汪大鹏心一急也不管轻重,就捏了上去,只觉得这东西好软比什麽都软,湿润润的、滑溜溜的,就好像难得吃到的橡皮糖那样……可能真的是糖吧!
汪大鹏越摸越有劲,彦辉只觉得特别疼,泪流得哗啦啦的。
汪大鹏想:是糖的话,那应该是甜的吧?可以吃吗?能不能吃吃看颜色看起来更红更润更好吃了!
正当汪大鹏想试试美味,把嘴啃向彦辉小嘴的时候,外面的孩子呼啦啦跑了进来:“齐天来了!……老大!他来了!”
汪大鹏“哼”了声,很是临危不惧:“乱什麽乱,你们从仓後面分散回家,他就一个人怕什麽!”
然後他起身气势汹汹地对彦辉道:“就说自己跑过来玩知道吧,否则暑假完了有你好看的!”
彦辉吸了吸鼻涕:“……哦”
眨眼其他孩子都跑的差不多了,汪大鹏解开绑彦辉手腕的布条,不知为什麽有点讨好的轻声道:“……你,有空就和我玩的话……我……我不会再欺负你,好不好?”
彦辉眨了眨眼,一时有点弄不清楚他的意思,习惯性应道:“哦……好……”
汪大鹏这才起身往仓外跑去,跑了两步又扭头回来,猛拉起彦辉就用舌头舔上他的嘴:“好像真是甜的!嘿嘿……”说完边傻笑边跑了出去。
当齐天转到这个小仓的时候,只来得及对那些跑的四散的背影丢玉米杆。
彦辉挂著泪痕在小仓里,一边站著、小腿抖著,一边猛绞著手指翻著花手,看到齐天进来,“哇”一声终於哭了出来:“小舅!呜呜……”
齐天见彦辉站在草堆里,脸蛋被扭了一个红印,左手臂更是青来紫去的一个又一个伤痕,不禁紧将他搂在怀里,安慰地拍他小身板,咬牙切齿、怒火中烧:“都谁干的嗯?告诉小舅!”
彦辉起初唯唯诺诺不敢说,但齐天温暖的怀抱是这样的安全,让他渐渐有了信心和力气,没几下小人儿就忘记了恶霸的威胁,细细声道出了全过程。
当然他觉得最後被舔了一下,就和被隔壁家的大黄狗舔了一样没什麽大不了的,就自动略过了。
齐天仔细地听好小人儿的述说,紧了紧拳头,抱起小人往谷仓外走去。
………………………………………………………
汪大鹏没有立刻回家,从谷仓出来後,觉得自己浑身有著用不完的劲。
彦辉答应以後和自己好好玩呢,真是开心啊!
汪大鹏喜悦著,一口气就跑到上镇子边的山丘顶。
为了方便民众开展身体锻炼,上山的道路正在开发建设,据说在建设过程中挖出了不少文物,正在封锁现场。
汪大鹏才不管这些,这山从小玩到大,建设归建设,自然有小道直接上山。
上山过程中,汪大鹏身轻如燕,从来没有这麽愉快轻松过。
跑到山顶後,汪大鹏对著山下的小镇“啊啊啊……”疯狂大叫,真是美得从身体爽到心里。
与此同时,齐天抱著彦辉正面对著汪家大院里的恶狗群。
“汪小年,在家吗?”齐天在院外喊著汪大鹏他爹的名字。
汪家和齐天总得来说关系不错。
汪家有钱,东西也先进高级的很,每每坏掉了都没法修理,镇子上只有齐天能修的牢靠好用。
汪家齐天进去过不少次,熟门熟路,果然只叫了没几声,就有人出来应门了。
汪小年不在家,汪妈到是在:“我说怎麽听声音这麽熟呢,原来是小齐回来啦!”边说边把狗群的链子栓起来往院子角落一挂,“来,进来,进来吧!”
汪妈本来还高兴,今天齐天居然主动来!
能看到期待已久的小帅哥不说,刚好那个什麽卡拉OK的筒子坏了还可以让他帮忙修,但喜悦归喜悦,定睛一看,啊,不对啊!
看到齐天怀里的那个青紫小人,汪妈的脸色就有点变了:“小齐呀,今天带了小辉来玩?”
齐天在厅里坐定,默不啃声把彦辉往边上的一放。
彦辉长期被汪大鹏欺负也不是什麽新鲜事,说起来被汪大鹏欺负的小孩多了去了,根本就是债多人不愁。
汪妈见这个阵势就盯了彦辉一眼,彦辉被汪妈凌厉眼神一激,忍不住两手相扣,就紧张兮兮地准备缠起指头开绞了……
齐天见状,叹了口气,把彦辉抱回自己怀里,拍著背帮他顺气、让他安定。
“姐!”齐天抬头看著眼前发福的中年阿姨,还是用了“姐”这个称呼,一双眼眨了眨,魅力尽显,汪妈顿时就软了半截。
齐天攻势不减:“半年没见,都差点认不出你了,你看起来可比蓝阿姨年轻靓丽多了!”
蓝“阿姨”,平时都称之蓝“姐”,就是汪家隔壁往东三户的那个寡妇。
说是寡妇也就三十岁的样子,一直都是镇里一朵花,若用豆腐西施比,人家可比豆腐西施有手段的多了。
而且人家卖的不是豆腐,而是更贵更来钱的衣服。
全镇女人有点钱就去她那店里搞“装修”,她的品味可是镇子流行的风向标,钱那是哗啦啦进腰包。
本身长的又够味,一直是全镇老男人公认的梦中情人。
汪妈对姓蓝的那身段那美貌一直都是又羡慕又嫉妒,服装店也没少去,每次都折腾的不掉千元不肯回。
在不断的努力下,终於有被帅哥发现了,而且还有赶超之势!真是太振奋人心了!
齐天见汪妈开始芳心噗通乱跳,继续“诚恳”道:“上次帮你家修的洗衣机不知道好不好用?有没有什麽要继续维护的电器呢?”
想当年汪妈也是夏天水埠头淘米洗菜争看齐天游泳戏水一族的主力,这麽近距离被帅哥体贴关照,又是赞美又是慰问,小心肝是噗通个没完:“……好用好用,真的很好用呢!”连话筒要修的事都忘了提。
很快,汪大鹏的“犯罪”事实就被汪妈恳切承认了下来。
汪妈拿了药酒对著彦辉又吹又揉了大半天,最後眼泪汪汪道:“这麽可爱的孩子,我们家鹏鹏真是太作孽了哟……小辉,如果我们家鹏鹏还欺负你的话,你就来告诉我,我打断他狗腿!”
彦辉茫茫然然对著扑鼻而来的超浓香水味,惊恐点头……
就在汪妈千般诚恳、万般恳切地要求齐天和彦辉留下来吃晚饭以赔罪的时候,汪大鹏回到了家。
汪大鹏一进门就一个急刹车,对两人瞪大了眼:“你、你们在这干嘛!”
汪妈正苦於无法对帅哥表现百分之一千的歉意,见始作俑者闯入,二话不说,跳将起来,抓起门後的笤帚对著汪大鹏就抽了过去。
汪大鹏从小他爹不管事,由汪妈主要管教,一打起来还真逃不过去,上窜下跳地受罚,不敢逃跑也不反抗,直是抱头跳个不停。
但汪大鹏一边跳一边可没忘对边上那个小人狠狠地传了个凶猛的眼神过去!
彦辉被那个眼神一激,木木的脑袋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麽,大夏天的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03 又滋润又开心
接下来的暑假是幸福的,在齐天的关怀下,彦辉当跟屁虫当的很安心、很开心。
基於上次事故,齐天从不把彦辉单独留在外面,这真是太安全了,虫虫彦辉是当的更滋润了!
汪大鹏虽然心有不甘,日日派人跟随,但再也没有找到机会抓人,只在恨地牙更痒了。
想汪妈自从过上好日子之後,天天美容美发打扮去了,汪大鹏很少被骂,更不要说是被揍了!
那天被胖揍一顿之後,汪大鹏痛定思痛,理了理思路,得出结论:
首先,要不欺负那人是不可能的!自己的手就是痒,根本没有办法停止想去扭他的向往,心里有什麽抓著挠著根本没法平息,所以这事不能罢休!
其次,可恨的是,那可恶的小东西前头明明答应自己要好好和自己玩,後头转眼就翻脸到家里告状来了!啊!怎麽自己就忘记被喂吃粉笔的事了吗?他从来就是那麽可恶、那麽恶毒一个!真是不长记性活该被揍!这麽可恶的恶魔怎麽能轻易放过?
最後,看他贴在齐天後面那个撒娇样,真太不顺眼了,多大的人了,还这麽嫩不拉几的,一定要捏的他喘不过起、扭的他爬不起来才好!
这个暑假在彦辉无知无畏的快乐、汪大鹏化不开的仇恨中很快过去了……
开学了,正当汪大鹏要跳出来要抓住彦辉凶猛报复的时候,小喽罗们带来了最新消息:“听说彦辉被齐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