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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回答:“去边上躲起来,看他们确认了找到了旗,我们还轻松了。”
司徒阳这下真的满头黑线。
他们找了没多久就遇到了肖灵和白少易。
肖灵问司徒阳找到绿旗了没,司徒阳摇头,肖灵开口就是你被张毅带了这么久,居然连面旗还没找到!
“张毅哪里带我了?”
“你真是榆木脑袋,那个张毅器重你的很。”
司徒阳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但是肖灵又不再继续说下去,换回话题:“A组的人在那块地方搭的帐篷,我们现在最好先把绿旗找到,这个,我呢,你们的地图借我一用。”
“你们的呢?”程景拿出地图。
“只剩一张好的了,给那群滚犊子留着了,我拿纸照样画一份,你们三个就去找绿旗吧,啊。”
三人:“……”
好歹也到了不惑之年,肖灵军衔也不低了,永远这副样子真让人怀疑他怎么风生水起混到的今天。
最后司徒阳翻上了一座不高却很陡峭的山坡,终于在一块石头背后找到了那旗。
“这简直是捉弄人,消耗体力。”白少易吐槽,“像我,没有绳子根本上不去那坡。”
“他们的目的就是锻炼各种能力,体能自然也是需要,脑子也得要。”程景和白少易不认得,两个人不在一个科,但同职业的人总是容易说上话。
“我抄完了,画的不错吧。”肖灵把画在纸上的图拿出来给白少易看。
白少易纠结了一会,开口:“我不要跟你一组。”
程景在一边哈哈哈笑了起来:“来吧你跟我一组好了。”
司徒阳看着肖灵对自己眯起来的眼睛,忙说:“我去找徐军医一组,你别看我。”
肖灵一脸沮丧,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难道我要和那个乔少爷一组?!”
“乔少爷?”白少易不知个中原委。
“乔殷是乔胜利独子。”程景解释,“这不人尽皆知么。”
白少易点点头。
“我一个人算了。”
“肖上校跟我一起吧。”司徒阳主动开口,倒是奇怪。
程景忍着不笑:“他是打算等找到向言再扔下你。”
司徒阳摊手:“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山洞奇遇
肖灵和司徒阳先出发,白少易和程景决定等到A组过去后跟着B组往前走。
“肖教官。”
肖灵在前面走着,采着路边的杂草,看到一丛狗尾巴草,抓了一大把:“咋的了。”
“我们走太快了,放慢点速度。”
“你不想想C组到现在还没个人影。”肖灵扔掉几根枯掉的狗尾巴草。
司徒阳挑了挑眉:“他们没胆子换路走。”
“乔殷带的也不一定。
“哎哟那边有个山洞!”
司徒阳还没问你要干吗肖灵已经往山洞走了。
茂盛的杂草将洞口的下半遮盖起来,一棵弯曲的老树倚在洞口上头逆时针茁壮生长。
司徒阳跟着肖灵走到洞口,拨开一层层杂草。
“这草长得这么高,变异了么。”肖灵嚷嚷。
“大概不是草,是某种植物。”
“草也是植物。”
“某种树行了吗!”
“行了。”
“别进去了。”
“进去玩玩吗,说不定还能找到捷径。”
司徒阳忽然想起什么,拿出地图比照了一下。这个山洞并没有标出,但这山洞附近的地方标了蓝色。蓝标——是陷阱。
“肖教官,可能是陷阱,走吧。”
肖灵顿了顿:“你忘了备注那句话啦?陷阱与机遇同在嘛!”
司徒阳完全说不过这个家伙,终于默认两个人现在要进洞这件事:“我做火把。”
“先看看里头氧气够不够。”肖灵终于拨开那繁杂的草丛,往前一探,勾起嘴角“不用了,有水。”
“死水?”
“不,你看,从前方右边过来,是溪流。”
有活水必有出口。
“噢,那我还得点火把啊!”
“……”
司徒阳在周围找着树枝,拿起一根又扔掉。
“算了算了。”
“怎么你终于想通了?”不想进去了。
“我有带已经做好的火把啦,你要在这里找结实的树枝要找到何时去~”
“这是违规……”
“那群兔崽子不违规不就好了。”
“我其实也带了煤油。”
这下轮到肖灵面瘫。
“哇,好久没进天然洞穴,果然是……好冷啊!!”肖灵嘶了一声。
“肖教官,您有点四十岁的样……”
肖灵朝他白眼:“你做到我这位置,天天愁眉苦脸想着怎样带好下一代兔崽子,不必多久就要抑郁症。不自己给自己找乐呵,日子怎样过。”
司徒阳不吭声,长腿一迈跨过那溪流。
“这水还溅起来呢,不知道哪进来的活水源。”
“我们来的路上都没见水。”
“这山洞低矮,大概是地底来的。”
司徒阳想想,摇摇头。
两个人不讨论这个,往前走。
那火把着实做的不错,烧的很旺。
“别觊觎我做火把的功夫!独家秘方,绝不外授!”
司徒阳觉得肖灵简直是个活宝,面瘫脸上有了笑容。
肖灵突然举高了火把:“壁上有画。”
司徒阳仰头,那的确是大片壁画。
“山洞潮湿,画已经很模糊了。”
“这是在,狩猎?”司徒阳指着火把正上方的图形。
一头野猪被一人一耙子制服,那人随着手上武器的力量半空跃起,野猪嘴上两角往后要顶。
“画的真好啊。”肖灵将火把拿高了一点。
“这是不是能申遗?”
肖灵摇头:“不懂。”
司徒阳往前指指,画的再精彩的画还是被这两个军官抛弃。
再往里走司徒阳着实觉得开始发冷。
从脚底升起的寒意大概是从地下穿来。
这洞该是很大。司徒阳想
“这边有一、二、三,三个口……”肖灵数完又说:“要不闭着眼随便进。”
“进了出不去怎么办?”
“那溪流呢!跟着溪流。”肖灵这才拿着火把往地上照,发现溪流竟然从最左边的石壁下流进去了!
肖灵瞪了会眼睛,说:“神奇的大自然。”
“我们原路回去。”司徒阳说完就转身要走。
“别啊。”
这时一阵风刮来,司徒阳总算转回身,闭上眼感觉风向。
“这边!”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们走了多久,老骨头走不动了。”
司徒阳把手靠近火把一些,看表:“我们走了一个多钟头了。”
“黑暗里没有时间概念啊,都这么久了。”
“都到了这里了。”司徒阳朝他眯着眼。
“行吧休息一会。”肖灵靠着边上墙壁,“你早饭吃了什么?”
“没吃。”
“没吃你还这么精神!我们从出发走到洞口已经走了很久。”低下头吐槽,“年轻就是好。”
“昨晚抓到兔子烤了兔肉。”
肖灵差点发作:“你这时候跟我提肉!!”
肖灵不过嘴上说说,他的耐力实则比任何同辈军人都甚至好上一截。没几分钟他便又一脸精神的说我们继续探险。
司徒阳想这人和我们向言的性格倒是两个极端,应该拉肖灵和向言多说说话。
“你有没有听到声音?”肖灵突然发问。
“溪水声?”
“不是,是,是说不出的声音。”
“你饿的幻觉了?”
“我早上吃了压缩饼干,不饿。”肖灵表情正经起来,司徒阳预感到这不是个好兆头。
声音再次响起,肖灵拿手指着耳朵示意司徒阳去听。
司徒阳阖眼皱眉,睁开眼后立刻半跪到地上,以耳贴地。
几秒后,司徒阳起身,朝着肖灵说:“是,动物脚步声。”
肖灵点头。
“这么个连我们都要走上几小时的山洞能有活物?”
肖灵想说说的也对,又突然想起什么:“不会是他们抓了放进来的吧……”
“谁?”
“办这个训练的那批人啊!”
司徒阳眼角抽起来:“的确不是,没可能。”
“不然谁能预测得到所谓的‘陷阱与机遇同在’,八成是他们设的。”
司徒阳又觉得不对:“若是动物,一开始就放着,长脚的东西怎么会跑不出去,今天是第二天了,跑上几小时总能找到出口。”
肖灵被他说得更一阵寒意升起:“你是觉得……”
“这要真是他们制造的陷阱,只怕他们就在我们见几个小时才放进这动物。”
“不至于还看着我们往哪里走往哪里放陷阱,这可比我那年纪的训练尽职太多吧……”
“不是朝着我们放的吧,应该有人路过了这里,他们看见了。”
肖灵停下了脚步:“C组?”
司徒阳点头:“应该是。”
两个人越往里走,温度越高。已经不是那么冷了。
应该是已经接近洞口,这样应该遇不到那动物了。
“怎么还不见光。”司徒阳说着又瞧了眼肖灵手上的火把,“火还能撑十几分钟了吧。”
“借你煤油用。”
停下脚步,司徒阳拿下背包。
“嗷呜……嗷呜…。。”
俩人身上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这声音距离他们,最多不会超过一百米。
这也太坑了吧,抓狼放山洞!
咬死谁啊!!
加快脚步,司徒阳拿出用饮料瓶装的煤油,正打开盖子,就见到前面四点绿光。
四点绿光,真是要疯了,有两头狼?!
肖灵举着火把往前一挥,狼“呜……”的一声往后退。
司徒阳打开瓶盖往火把上浇煤油,火旺了起来。
“拿着火把不可能打死它们。”肖灵开口,“你一个人打两头根本不可能。”
“他们堵了我们出去的路!”
“往回跑我们没有他们跑得快,没出去就成了他们的午餐。”
司徒阳要拿肖灵的火把,肖灵抬手制止他,自己往前诱狼。
狼随着他火把的逼近在刚开始的时候往后慢慢退着,过了一会发现那火并不是怎样可怕,停下了脚步。
它们离肖灵的火把越来越近,肖灵侧着身子,边上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却好像有亮光。狼挡住的方向却看不清是否有亮光。
拼死往里跑,这是不明智的。
可现在还有什么方法。
司徒阳在肖灵快要准备丢下火把拉他跑的时候上来,接过他的火把。
肖灵没有再拒绝,将火把给了他。
他看清了司徒阳左手拿的东西,那是开了盖子的煤油!
这太危险!
肖灵想开口阻止的前一秒,司徒阳已经一跃到石壁,猛一跳然后从上空将煤油尽数倒在两头狼身上。
他朝着肖灵吼了一声往后退,肖灵这时见到的只有那一瞬划过空气的火骤然扩大成两大团移动的巨焰,他往后一退那火焰便朝他飞扑过来!
肖灵往后一大跨步,曲腿拔出别着的军刀,对准那火焰里的狼眼一飞。
那狼翻滚在了地上的同时,司徒阳已经将还有那团烈焰打进了那边上的洞。
司徒阳过来举起火把,使出全力一下打向了那狼。
一声呜咽,那狼不再动弹。
A组这边。
乔殷和徐向言走了一段,发现按照这样走,第二面旗反倒离他们更远一样,怎么走也是绕在一个丛林里。
“不至于迷路吧。”乔殷拿出地图。
徐向言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能借我用一下对讲机吗?”
每个教官手里都拿着一部,肖灵的无线对讲机则给了程景他们。
“做什么?”
“我们困在这里已经快一个钟头,即便我们走的路A组没走,其他两组也有可能走。”
“没必要给这些士兵降低困难。”
“我是提醒其他教官不要进到这片林子。”
乔殷有些气愤:“你怎么就知道走不出去?”
“这林子大到能走一个钟头?这岛常绿阔叶林覆盖率才多少?你现在还没发觉我们绕在里面了?”徐向言口气冷的要结冰。
乔殷把对讲机扔给了徐向言。
肖灵和司徒阳一起卯足了劲往前跑,一直见到亮光,两人总算松了口气。
“我还怕这条路是死路。”肖灵和司徒阳往前跑着跑着,听到了——水流,极大的水流声。
终于跑到洞口,迎接他们的竟然是瀑布!
“跳。”肖灵开口。
“你先跳。”
“你跳,我就跳。”
“……”
“得,我跳!”肖灵说完这话却推了把司徒阳。
见他哗一声掉了下去,自己才心满意足跳了下去。
两人算是心惊胆战捡回了命,游上岸后生火,把衣服架了上去。
司徒阳下河打算捉几条鱼烤,却发现了——第二面绿旗!
这旗插在湍急的瀑布边上,假如不是下河去看,绝对会被这瀑布所吸引,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