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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戴上胶皮手套,扒开左宁的屁股蛋子,“最近是不是吃辣的了?”
“嗯!吃米线了!”
医生取了管药膏,“还腹泻吗?”
“嗯!”
医生挤出一点浅绿色的药膏抹在左宁红肿的小花上,左宁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牛响脸色铁青,“抹得什么玩意儿?”
医生笑道:“缓解疼痛的,忍一忍,可能会感觉有点凉,明天…做…手…术…”医生越说越慢,声音越小,闹了个大红脸,因为左宁的小兄弟翘头了。
牛响脸色由青转绿,咬牙问道:“可以了吗?”
医生刚要开口,突然听到“噗”的一声,左宁放屁了。
医生脸色由红转黑,成了锅底。
牛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
左宁干笑,“内个,屁乃人生之气,有屁不放憋坏了心脏,没屁硬挤锻炼身体嘛!呵,呵呵!”
医生踉跄一步,艰难道:“可以穿上裤子了。”
牛响二话不说扛起左宁,遁了。
医生赶紧门窗打开,“我地妈呀!”
左宁窝在牛响怀里捂脸:“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牛响哼道:“才怪!”
左宁眯起眼睛:“说实话,有那么臭吗?”
牛响反问:“你说呢?”
“我没觉出来!”
“因为你身上就是臭烘烘的,早都习惯了!”
“有吗?”左宁东闻闻西嗅嗅,瘪嘴道:“臭就臭吧!你不要嫌弃我,我是病人!”
左宁光荣入院,手术很顺利,虽然是微创,但伤口仍然很疼。挂了两天消炎药早就不泻了,可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到刀口,所以左宁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撅着,痛苦难言。
这天,张思睿来到医院探望左宁,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左宁气得够呛,“你可真好意思!”
左宁住的单人间,采光条件不错,宽敞明亮,张思睿觉得有点晃眼,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了。“你什么都不能吃,买了也是白花钱!”
“你赶紧把窗帘拉开!我是病人!需要阳光!”
张思睿笑微微地晃到病床前,“你是病人,又不是种子,不用老晒太阳!”
左宁怒目圆睁:“我告诉你啊!别惹我!这玩意儿就怕生气,一上火就爱复发!”
张思睿漫不经心地摆弄花瓶里的串红,一朵一朵往下揪,“痔疮就算不上火也爱复发,尤其像你这种人,搞不好你会是世界上第一个因痔疮而死的人!”
左宁不忿:“我怎么了?我是哪种人啊?”
张思睿拾起一朵小红花放到鼻间轻嗅,含笑道:“经常被插的人。”
左宁炸毛:“张思睿!你根本不是来探病的!你是来谋杀的!”
张思睿不紧不慢地坐在病床边,缕缕左宁炸开的头发,笑问:“哪来的串红啊?”
左宁一提这事更生气了,怒道:“曲直早上来的时候在楼下花坛里摘的!你说他缺不缺德?!爱护花草人人有责,他薅了这么一大把,就没有管理员找他罚款吗?!”
张思睿笑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他和你一样狗!也是空手来的!有你们这么探望病人的吗?!太不讲究了!”
张思睿不知从哪变出管膏药,在左宁眼前晃了晃,“呐!我可没空手来,这是特意给你买的!”
左宁定睛一看,好嘛!马应龙麝香痔疮膏!左宁囧道:“我谢你了!医院每天都给上药!”
“是这个牌子吗?”
“不是!”
“他们那个不好!这个好用!”
“你是试过啊?还是给这牌子做代言呢?”
张思睿平静道:“我用它治过痤疮!”
“……”
“哈哈!和你开玩笑呢!”
左宁眼角抽搐,“睿睿,我生病你好像很高兴呀!”
“哪有!来!我帮你抹点,巩固巩固!”
左宁大惊,“不要!我不抹!”
“乖!听话!”说着要去揭他被子,左宁挣扎着躲闪,“哎呀!”一不小心牵动伤口,疼得“嘶嘶”抽气。
张思睿一把撩开他遮羞的被子,拍了圆滚滚白溜溜的屁股蛋一巴掌,责怪,“让你乱动!疼了吧!”
左宁如案板上的小鱼任人宰割,呜咽道:“睿睿!我要告你性骚扰!你这个淫I魔!”
张思睿看左宁的小花又红又肿,疼得一抽一抽,边上隐隐渗出细红的血丝,小鸟怯怯地缩成一团,不住地瑟瑟发抖,摇头感叹,“啧啧啧!瞧着可怜见儿的小东西,都缩成个球儿了!”
小东西像害羞似的抽了一下,左宁忙抓起被子往屁股上盖,张思睿抓住他的手腕,“急什么?药还没上呢!”
“你俩干嘛呢?”牛响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脸色阴沉。
11。惩罚
牛响:“你俩干嘛呢?”
张思睿把手放在左宁的屁股蛋上猥琐地轻抚,邪笑着问:“你说呢?”
牛响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拱开张思睿扯过薄被盖住无限春光。
张思睿看到牛响后边跟着手拿托盘的俏护士,揶揄道:“哟!牛大夫!不做妇女之友改做肛肠之鹏了?”
牛响牙齿咯咯作响,俏护士放下托盘娇笑道:“左宁!这是你女朋友?长得真漂亮!”
“呵呵!”左宁干笑。
牛响阴阳怪气:“什么女朋友啊!这是他大姨!今年都56了!怎么样?长得年轻吧!”
张思睿也不恼,妩媚地将碎发别到耳后,笑道:“老了!和你们小年轻的没法比,都是靠化妆品遮着呢!要是不化妆,我这张老脸根本没法见人!”
小护士震惊了,这也保养得太好了,怎么也看不出是50多岁的人啊!“大姨!你竟用啥牌子的护肤品啊?效果也太好了!”
“噗——!”牛响忍不住喷笑,那声“大姨”叫的他心中暗爽。
左宁仔细打量着张思睿的脸色,惴惴不安。倒不是怕张思睿发飙,而是怕张思睿心里不舒坦逗弄牛响几句,牛响肯定炸毛,全医院都有得闹了!
张思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相由心生,心灵美才是真的美,并且永远不会担心衰老!”
小护士受益匪浅,啧啧称赞:“大姨果然有一种知性美,成熟睿智,优雅迷人!简直是新时代女性的典范啊!”
“……”
张思睿谦虚地笑笑,冲牛响招手,慈祥地笑道:“你来!干妈有话跟你说!”
牛响恼怒:“你是谁干妈呀?”
张思睿:“啧!你这孩子!就会油嘴滑舌!”说着对小护士抿嘴乐道:“他老说我长得年轻,偏要管我叫姐!你说说他!都孩子爹了还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一天没正没经!”
小护士看得有趣,“牛医生!还愣着干嘛?干妈叫你呢!”
牛响咬牙切齿地凑过去,从牙缝里挤出句:“有屁快放!”
张思睿出门从来不背包,嫌麻烦,所以从没不穿没兜的衣服。他在牛仔短裙的兜里摸了半天,掏出二百块钱塞牛响手里,“我来得急也没买啥!拿这钱给宁宁买点营养品好好补补!瞧这小脸儿瘦的,都脱相了!”
左宁:“……”
牛响怒火中烧,很想把钱甩他脸上,但又舍不得,便死死攥着钱瞪他,内心纠结不已。要,or不要——that is a question!
左宁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没勇气再看下去。
小护士看得津津有味,想这大姨真有意思,牛医生都30好几了,还把他当小孩看。没想到平时斯文有礼的牛医生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张思睿怜爱地摸摸左宁的狗头,“既然宁宁没有大碍我就放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小护士有些不舍,“大姨!再坐会儿呗!这么快就走啊!”
张思睿边向外走边道:“不了!你们忙吧!有空再来!”
左宁嘴角抽搐,“干,干妈!再见啊!”
张思睿:“乖~!好好休息!”
小护士见牛响还像尊雕像似的呆在原地,心中好笑,牛医生收了干妈的钱没面子了,闹别扭呢!啊~!可爱死了~!小护士过去推推牛响,“牛医生!别傻站着了!快送送干妈呀!”
牛响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情不愿地把张思睿送到病房外,途中趁人不注意还薅了一把他长发。本想把他假发拽下来让他出丑,谁知张思睿一向把假发用夹子别在头上,轻易拽不下来。
张思睿摸着头发回过头,杏目圆瞪,跺脚娇嗔:“淘气!”说完乐呵呵地走了。
牛响羞愤难耐,又没办法发作,忍到胃疼。
小护士见牛响像个恶作剧的坏小子,“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牛医生!你和你干妈感情真好!”
牛响转身变出一张和蔼可亲的笑脸,“张妙!你已经在这坐半个多小时了,没关系吗?我刚才看护士长好像在和人发脾气呢!”
“啊?有那么久了吗?”小护士花容失色,拔腿向外跑去,“牛医生!麻烦上完药帮我把托盘送回去!谢了!”声落,人也消失了。
“啪”的一声,牛响关门上锁。
左宁痛苦地捂住脸,他要成为倒霉催的出气筒了,谁来救救他?!
牛响“唰”地揭开被子,取过药膏。左宁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着牛响的酷刑。哪想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牛响动作同往常一样温柔谨慎小心翼翼。
牛响冷哼:“至于怕成这样嘛?!我还能真下狠手啊!”
左宁羞愧,闷闷道:“你也是!明知斗不过睿睿还老惹他!自讨没趣!”
“他……”
“啊!”
牛响一提张思睿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上不自觉用力,左宁疼得嗷嗷叫唤。牛响放轻动作,“他就是个基因变种的怪胎!蝎子粑粑独一份!世界上他这种东西有一个就够了!要是再多一个地球非得毁灭不可!不!是2012提前到来,全宇宙的星球再次发生大爆炸,上帝都哭了!”
左宁轻笑,惬意地眯起眼睛享受牛响的服侍。药膏冰冰凉凉的,牛响手指有技巧地按压涂抹,连刀口也不那么痛了。
良久,左宁哼唧着疑问:“怎么停下来了?接着抹啊?”
牛响轻弹了一下他精神抖擞的小兄弟,左宁闷闷地呻吟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间有了反应,羞窘得面红耳赤。
牛响一手撑床,一手绕到前面握住他的下身缓缓揉捏,邪气地勾起唇角,在他耳边吹起道:“你可真□啊!都这德行了还敢动歪脑筋!碰一下就有反应了!”
左宁好几天没和牛响亲热了,哪禁得住这种撩拨,哀求道:“别…别弄了!这里是医院!”
牛响一腿跪在病床边,抬起另一只手抚弄左宁的凸起,低笑,“就是医院才有情趣嘛!我多久没碰你了?想不想我弟兄?”
左宁强忍住呻吟,狠怕被路过的人听到,“你别乱来!我屁股还没好!会死掉的!”
牛响手上越发用力,“那就看你表现了!”
左宁闷哼一声,强保持最后一丝理智,“不行!房间里会有味道!一会儿有来查房的!”
“不射出来不就行了!”
左宁实在跪不住了,身子一软侧倒在床上,艰难地按住牛响的手,“去,去洗手间!”
牛响稳上他的后颈,含糊道:“不!我不喜欢!医院的洗手间脏!”
“嗯~!”左宁泪眼汪汪地哀求,“你饶了我吧!快想想办法!我快不行了!”
牛响笑意加深,手上一紧一拉一旋一按,“啊!”左宁急促地轻叫一声,泄了出来。
牛响动作极快,抓准时机抢过床头的毛巾遮在左宁下身,竟一滴也没漏在床单上,全射到了毛巾里。
左宁虚弱地瘫在床上喘气,有气无力地剜了牛响一眼。
牛响勾勾唇角,对着左宁的脑袋撩起白大褂,拉开裤链,掏出雄赳赳气昂昂地小牛牛,左宁惊魂未定地瞪着他,“你,干嘛?”
牛响好脾气地解释:“我都把你伺候舒服了,你总不能让我这样出去吧!”
左宁撇撇嘴,不情不愿地伸出爪子,牛响“啪”地拍掉,“用嘴!”
左宁瘪嘴,“我是病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牛响挑眉:“用下面那张?”
左宁投降:“好好好!我做就是!”
牛响不耐烦地挺挺下身,直戳他嘴唇上,催促道:“快点!”
左宁两眼一闭,慷慨赴义地张开嘴含住小牛牛,唇舌鼓动。牛响发出舒服的低吼。
左宁心不在焉地做着,眼睛不住往门那瞟,就怕有人突然闯进来。
牛响安抚地揪揪他的耳朵,“放心!我锁门了!”
左宁不理他,继续盯梢儿,吸得更卖力了。
良久,牛响终于解脱,尽数喷在左宁嘴里。左宁心神不宁一时忘了躲闪,脸蛋鼓成了大青蛙愤怒地瞪着牛响。
牛响整理好衣裤,笑着捏捏他的鼻子,“乖宝儿~!喝下去!”
左宁呜咽着抗议,大摇其头。
牛响笑眯眯地,“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