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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颤抖。
雷道尔脸无表情地上前,弯腰,盖上了阮家宝的眼帘,令他闭上眼睛,然後轻轻地将他的脸按在床上。
接著,他也上了床,来到了阮家宝因跪姿而显露人前的後穴,他仔细地翻检著,没有脏,就是有点红肿。
他眼前忽现浮现起下午,他的宠物流著浊白液体的後穴。
还有他那如昙花一现的死寂表情。
令人窒息的痛苦,如浓得化不开的墨,一瞬间将陷足的人淹没。
那根本不是他宠物应有的表情。
那是人才有的。
不是错觉。
他将手伸进了阮家宝的後穴,而後者只是温顺地接受著。
怎样,才能让他再一次露出那样的表情?
他翻搅著他的後穴,那里温暖、湿润、紧致,嫰红的媚肉随著他的动作而展开收拢,依依地缠著他的手指。
然而这身体的主人,依然只是温驯地趴跪著,迎合地稍稍抬高臀部,头仍是按著雷道尔的吩咐静静的埋在被褥间。
没有任何变化。
带著一种未知的恼怒,他开始将他的阳具填入眼前的後穴。
阮家宝乖顺地略略撑大了双腿。
那里依然温暖紧致。然而雷道尔一直酝酿著的不满却终於爆发,他蓦地抽出了刚稍稍填入的阳具,一脚将仍然趴跪著的阮家宝踢下床。
他粗重地喘著,觉得刚才和这具蜷缩在地上的生物做著的自己直如下午所见的那条公狗。
眼前的,根本就是一条狗而已,而和狗干上的自己,又是甚麽呢?
他立刻拨打内线,冷厉地下令:「汉金逊先生,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狗样浮生-27为人
将他训练成一个人。
荣恩收到的指令是这样一句话。
现在,他纳闷地看著一旁在助理的帮助下尝试用两腿站立的阮家宝。
毕竟已经四年多没有用过两腿走路,即使两腿经常做著锻练,可是始终不习惯用来行路。
只见阮家宝死死地抓著一旁的支架,用力得指尖发白,发抖。但最後他还是会尝试著离开支架,迈出第一步,然後双腿乏力地前倾摔倒在地上,寛松的披风如花盛开,敞露出已经跌出无数淤青的赤祼肉体。
他仍然不习惯穿衣服,同样地,也已经渡过了四年多赤身露体的生活。
刚开始荣恩为他套上睡衣时,阮家宝总是会烦燥地啃咬著衣服,试图将它扯下来。甚麽时候也不能集中精神,任荣恩如何惩罚也始终坚持去撕扯,结果荣恩只得後退一步将披风松松地挂在他身上,将他渐渐习惯衣料的触感。
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每一次想到这时限,荣恩总会紧紧地皱眉,用四年将一个人非人化,过了两年狗的生活,然後却要求他在一个月内将他变回一个人来!是将他当成了魔术师麽?!何况他从不曾训练出一个人来。
无数的人在他手中变成一只狗,但这个过程是否可逆,他却真的没有底。
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
「啪!」阮家宝再一次摔倒。
荣恩看著颤索著试图爬起的阮家宝,深深地叹了口气。
其实他已经非常拚命的了。
他说:「算了,今日就到此为止,现在,开始学发音吧。」
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就是会行会说话吧?
荣恩带著阮家宝来到书房,那里有一个语言治疗师等候著。
阮家宝局促不安地坐下,在治疗师的指引下,看著他的嘴唇,学习英式发音。
目前,唯一有成果的就是教他坐下这一部份吧?
不过其实发音说话也有不错的进展,现在阮家宝也能流畅地说出单词,发音也带著浓浓的英国腔,显得非常优雅。这其实要归功於他童年时的生活环境。然而,已经四年没有好好地说过话的他,即使夜夜自己一人通宵达旦地朗读文章,但和人对话交谈时,依然显得非常笨拙,常常呆呆地听著,良久,才反应出需要自己回应,然後慌忙地回答说:「对不起。」说出口最多的只有:「是」、「不是」、「谢谢」还有「对不起」。
所以,绝大部份的时间,即使他被赋予说话的资格,但他也只是保持沉默,张著惶然的眼睛接受荣恩数量庞大而多样的特训。
和主人相处的礼仪,站姿、步姿、说话的声调、高低抑扬、视线的投放、还有面部表情,每一项,琳琳种种,都是按道雷尔的好恶细意调整著。
荣恩要求他多笑一点,於是他努力地扯动他的面部肌肉,微笑。
然後荣恩会面色一沉,说他的笑容比哭更难看,他说,他要求的是一挘叛拧⑽峦瘛⒐扯虮蛴欣竦男θ荨
然後他一整个下午都在微笑。
露齿的、不露齿的,要不要笑弯了眼,酒窝的深浅,按著荣恩每一个细微的调校,反覆地笑著。
结果他面部抽痛了一晚,不能朗读文章,唯有练习行路。
他不敢跌倒,因为害怕吵著隔壁的主人,虽然明知房间有隔音的,但就是害怕。
於是愈加小心地抓牢了沿著天花的垂下的锁链,步步为营地走著。
走了一整夜。
清晨,当他终於能独自绕著房间转了一圈时,他高兴得想笑,可是笑不出来,面仍是很疼。
所以如非必要的话,他都是保持著脸无表情,那是他最舒适的姿态。
除非他知道被要求去笑,否则,也没甚麽能令他能自发笑出来的了。
终於,他会走、会说话、会笑、会穿衣的时候,一个月也刚刚结束。
狗样浮生-28晚餐
那一天,荣恩动用他的关系网,找来最优秀的形象设计师、服装师、发型师、化妆师让阮家宝能在他那阔别一个月的主人面前呈现最完美的姿态。
阮家宝套上意大利最巧手的衣匠亲手剪裁缝制的西服,略低垂著头,在荣恩的陪同下,静静伫立在大门旁。
所以,在纽约忙了一整个月的雷道尔,当他步进大宅时,便看一个清秀挺拔的少年,恭顺地微低著头,露出如天鹅般洁白纤细的颈项,阳光从门外夕阳余辉中晕染开来,少年乾净柔顺的发泛著淡淡的金色,白晳的皮肤有著如玉石般温润的光泽。
那一瞬间,他只想到那些中国的词语:芝兰玉树、翩翩少年。
高贵而优雅的。
蕴藉而有风度。
如果他是少女的话,只怕也会迷倒吧。
只是一刹间,雷道尔在彷佛间闪过无数念头。然而,在雷道尔踏进室内的同时,少年已经翩翩单膝跪下,伏下头,轻轻地吻了他的头面,轻声道:「主人,欢迎回来。」
那声音是异常悦耳的,是雷道尔最喜爱的声线,快慢有致,沉静而悠远,带著一种少年特有的明朗,还有令人熨贴的恭顺。
地道的英国口音,让自幼在英国成长的雷道尔很有亲切感。
然而雷道尔脸上那种快将泛起的迷惑却立刻敛去,他已经知道这少年是谁,他淡淡地道:「起来。」
「是的,主人。」阮家宝低低地应了声,微垂著头,优雅地站起身。
雷道尔毫不客气地捏著阮家宝的下颔,抬起他的头,左右端详著。那一张著非常清秀漂亮的少年面孔,显然是经过精心的打扮,即使是广猎美人的雷道尔也不禁惊讶,自己竟然养著一个秀色可餐的宠物多年而不自知。
当然,这也与他长年低垂著头,而自己也从未仔细观看他的面孔有关。
雷道尔道:「抬起你的眼睛,看著我。」
阮家宝依言抬起眼睛,然後,雷道尔看到一对如黑曜石般漆黑的眼睛,如漾在水中似的,潋灧著惊惧不安,深处弥漫著空洞的茫然,一如两年前令他收下他的眼神。
阮家宝不安地扑闪著眼,不敢与雷道尔对视地游离著线视,瞥到一旁的荣恩使劲地使眼色,他恍然地勉力绽出一挘趾玫奈⑿Γ滤扯笕酰蝗绯ぴ谙锉凰鞒逅⒅男“谆ā
浅浅的酒窝在水色的唇边恰好的漾著,为显得过於苍白的微笑挘弦坏闾鹑螅椎蓝蛔越厣焓窒胍馑囊驴郏涣采瘢栈亓耸郑侦段⑿Γ骸负航鹧废壬恍荒悖曳浅B狻!
荣恩紧张的情绪一缓,流丽地一躬身道:「谢谢,先生,那我先失陪了。」
「好的。」雷道尔点头,牵起阮家宝的手,往饭厅走去,閒话家常似地:「坐了一整天的飞机,毙气极了,就想著吃茉莉婶婶的蕃茄冻汤,有准备了吗?」
阮家宝任雷道尔牵著,跟在他身後,低著头,低低地应道:「准备好了,还有主人爱吃的红酒烧鸡、田螺焗薯蓉、黑松露芝士饼。」他顿了顿:「甜品是小林造的,味道可以不合主人口味。如果主人不喜欢的话,小林可以让厨师换别的上来。」
句子有点长,他吃力地念完,有点喘,然而雷道尔只是以为他紧张,停下来,抚著他的发,温言道:「既然是小林亲自造的,主人自然会试一点。」
阮家宝欣喜地抬头看著雷道尔,习惯性就想用脸去蹭他,但立刻便抑制地低下头,道:「谢谢主人。」
雷道尔并没有发现阮家宝的下意识行为,只是很自然地由阮家宝服侍著坐下,让他披上餐巾,看著他为自己张罗布置餐桌,端汤切菜,雷道尔惬意地在阮家宝细意殷勤的服务下享用著美食,当用到甜品时,他切了一小片入口,闭上了眼睛,口嚐,阮家宝屏息地等著,终於,雷道尔淡淡地道了声:「不错。」放下了叉子。阮家宝闻言露出幸福的微笑,感激地躬躹,道:「谢谢主人!」
雷道尔宠溺地看著阮家宝的爽朗的笑容,明朗而欢愉,看得人也高兴起来,笑说:「看你的高兴得。」然後指了指桌上:「收拾这些下楼,然後到书房找我。」
「是的,主人!」阮家宝笑著应著,俐落地收拾餐具。
自从雷道尔决定将阮家宝训练成人後,便指示将在二楼服侍他的细务交给阮家宝,并禁止其他下人在他在房子的时候进入二楼工作。
阮家宝一直维持著美好的笑容收拾著东西,直到雷道尔渐渐远去,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淡去,盯著用剩的菜,那雷道尔吃剩的鸡骨还有那片只缺了一角的蛋糕似乎在诱惑著他,他咽了口唾沬,右手缓缓地抚上蜷缩著的胃。
只吃一口没关系吧?
只是在早上吃了一点流食便一直忙於打理自己的阮家宝和服侍雷道尔的阮家宝,在主人离去的一刻紧绷的精神才骤然放松下来,空腹的饥饿立刻袭来。
不能吃东西,先生这晚应该会使用你。
他想起了荣恩的命令。
但他收拾东西的手仍是停下来,他缓缓地拿起叉子,挣扎著,伸向那一片蛋糕,他的手有点抖。
那是主人的食物。
他不配享有主人共膳的权利,自然更不可能得配享用主人的食物。
他迟疑著地放下叉,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又复低下头去收拾餐具。
看著托盘上的鸡骨,他想著,以前,他可以和主人同时进食,即使是狗粮,但也是食物,还有,那时他可以啃鸡骨。
过往的生活让他对饥饿异常的恐惧,这时候,他忽然觉得,当主人的狗,其实比当主人的「人」更好。
狗样浮生-29宠幸
书房里,阮家宝挂著沉静美好的微笑,静立在雷道尔身後,低头,墨黑的浏海浅浅地垂下,掩著秀致的眉眼,适时地为他铺纸添墨,细致体心得让雷道尔也不禁停下来,赞赏他说一早便应该让他来侍候,而阮家宝也只是很符合雷道尔喜好地宠辱不惊地浅笑,温润如玉地应了声谢谢主人。
暖黄色的灯光,融融燃著的炉火,泛著墨香的纸案,眼前合意的事务计划,还有身体那贴心细意的可人,一切让雷道尔难得地泛起一挘馐媸实男Γ瓷掀鹁勾说阄萝暗奈兑狻
末了,雷道尔搁笔,阮家宝接著收笼书案,雷道尔在一旁翘手指示著,暖黄的灯光下,阮家宝纤长的指宛如玉葱,泛著盈盈的光泽,终於,雷道尔上前,按止了阮家宝动作著的手,牵著他来到睡房。
阮家宝只是在被按住了的那一刹稍稍抬了抬眼帘,随之又低下头,顺著雷道尔的牵引穿过走廊,唇边勾起了一挘バ嫉幕《取
本来有点呆版沉闷的表情一下生动起来。
但那挘σ庖仓皇且簧炼牛材羌渌忠淮位氐剿涝段峦竦匚⑿χ谋砬椋诶椎蓝阉囊路保睬崛嵬褡亟庀吕椎蓝耐庖拢欢皇堑搅顺纳朗北阕×耸郑⑿χ斡衫椎蓝绮鹄裎锇愕赝严滤奈鞣馓住⑺拿隆⑺牡旖帷⑺某纳馈1渡涤∩邢祷ㄎ频牧旖崤渲喟椎某纳溃持缣於彀愀吖蟠嗳醯木毕睿萌四胤浩鸲笊钡某宥椎蓝庵旖岬氖治⒁怀僖桑┝ΑH罴冶Φ奈⑿ι愕阋苫螅鲋拗难郏戳丝此俅瓜卵劬粗罩旖岬氖郑挥姓踉驼庋粗
终於,雷道尔的手劲轻下来,慢慢地除下领结,甩到那堆躺在地上的衣服上,然後一扣一扣的解下他的衬衫扣子。长期受到仔细护理的胸膛一点点地呈现眼前,衣衫渐解,两点浅红隐约著,如雪地红梅。刚重新得以呼吸的阮家宝微喘著,细细地吸气,眼前的景象活色生香地诱惑著雷道尔。
他慢慢地开始解阮家宝的西裤,阮家宝的手微微地动了动,但仍只是协从地抬腿,让雷道尔脱掉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