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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样浮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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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宝的房间简小齐整,门後便是一张装满锁链设备的大床,右边的大柜遍陈各式性具,左边则是衣架,床尾边放了张书桌,桌上堆满了一叠叠文件,文件堆上临时放置了一台电视,再往上是一列放置文件的吊柜。
此刻,因此雷道尔的命令而浑身赤裸的阮家宝正畏寒似地坐在床上裹著被子正看著电视,面容平淡,不见得有多感兴趣,只是专注地看著,再择录一些片语,写了片刻便将暴露在外的手凑近唇边呵气,想著要不要捧杯热水在手,只是又不想离开被窝,只暗暗希望房间里能有个火炉。
这房间便本就是主人房的附属,是雷道尔让人从衣帽间的一部份改建而来,比一般的佣人房还少,後来雷道尔在这房里使用阮家宝时也嫌局促,只是也并不特别著意。
站在门外的雷道尔只看到阮家宝光洁的颈背,电视里的影象难以细看,隐隐只能听到是孩童哭喊之声。
他推门而进,阮家宝闻声转头,立刻推开被子,赤足落在地下躬身道:「主人。」然後上前为他解下大衣挂在衣架上,一边微笑著问:「主人不是去文坦小姐家吗?」
「没甚麽,还是想窝在家里的暖炉旁。」他右臂微抬,待阮家宝走近便环在他腰上,揽著他上了床。
「小林这可没有暖炉。」阮家宝瞧著雷道尔心情不怀,便顺势略略撒娇。
「你不就是吗?」他捏捏阮家宝的鼻子,让两人钻进被窝里後便将阮家宝抱坐在膝上,环抱著他,将头搁在阮家宝颈上。
阮家宝东方人的体格,自比一般西方同龄人纤细,所以雷道尔抱著也不怎觉得沉,又因著饮食关系,阮家宝甚至比同龄的东方男孩还要偏小,这几年人虽是拔高了不少,但就是没甚麽肉,雷道尔也因此常抱怨他没有手感,要他增肥,但是这点阮家宝倒也无能为力。
雷道尔在阮家宝身上逗弄一会,啃咬他的锁骨,拉扯他的乳首,见阮家宝仍在抬头看著电视,无聊起来,便问:「看甚麽呢?」
「在看录影带。」被逗弄了这麽久,阮家宝的声音如常徐容淡定。
雷道尔不满地抬头看了看。
电视荧光幕里,一个小男孩正被一条獒犬操弄啃咬,另有三头在旁虎视眈眈,其中一头用前抓按著男孩的脸,另两头各在两旁抓著孩子的双手,低头在他胸前凑哄著,电视里的男孩容色惨白,尖削的脸哭得皱得一团,涕泪交织,眼神惊怖欲绝,即使是透过黑白的影像,也依然深刻地呈现在两人眼前,似乎能感受到男孩的绝望。
雷道尔扭刺著阮家家乳头的手停了下来,渐渐地凝神细看,待那几条狗将那男孩轮上一遍又交换著位置时,才附在阮家宝耳边问:「怎麽这些狗全都对那男孩发情呢?」
阮家宝扭头瞥了雷道尔一眼,显是有点诧异,复惊觉地低头垂眼恭声道:「那男孩被涂上了母狗的味儿。」顿了一顿,续道:「有些兄弟们很喜欢用这法子对付捕获的敌人,通常再硬朗的男人被几条狗轮了遍都会说实话。」
雷道尔点了点,待带子放完了,阮家宝待欲起身取出带子,忽然问:「那男孩是你吗?」
「是的,主人。」阮家宝应了声。
「为甚麽看呢?」
「几月前主人让小林参考以前的经验,想想有没有新的玩法,於是小林便回想了所有能记到的法子让主人玩了,见主人玩得尽兴,便又让人找回以前的照片和录影带。」阮家宝顿了顿,轻声说:「不过这方面的资料不多,照片很多都在扑克那会儿试了,所以小林趁今儿有空,便看了这卷带子,想著迟些让主人能尽欢。」
那晚阮家宝在雷道尔操得正爽的时间睡著,被雷道尔狠狠抽打整治得一周不能下床,好一段时间被雷道尔触碰时都禁不住发抖,最後还是要调教师强行调整过来。是故雷道尔下的这道命令正是求之不能,正好让不同的痛来使自己保持清醒。
他是说甚麽都不敢再让雷道尔惩罚的了。
「放回去。」
於是片子回放。
片子绝大部份是丹尼尔录的实验和其他使用过程,只是尾段是来到东翼拍的刚才看到的片段。
刚开始是丹尼尔的实验。
因为已经择录下来,阮家宝看得漫不经心,倒是雷道尔看到那只鸡蛋放进後穴的特写後,不禁笑起了来,说:「这是以前派西的那个格兰杰吗?还真有创意。」
阮家宝只是安静地看著,没有作声。
电视里的黑日光影投入阮家宝苍白的脸上,只是脸上或明或暗地,瞧不清表情。
影片上的阮家宝在挣扎郏蚩藓埃椎蓝纯从簧系哪泻ⅲ倏纯椿持邪簿参卵钡纳倌辏剩骸刚庹娴氖悄懵穑俊
「是的,主人。」他补充:「颈圈上的编号也一样。」
影片中孩子的挣扎鲜怒得如同急湍的瀑布,然而怀里的少年寂然无波得如同一口枯井,雷道尔凝视著阮家宝低垂的侧面良久。
被长久地注视,阮家宝不安地抬头向雷道尔弱弱地扯出抹笑容。
连笑容也是犹疑空寂的。
他问:「那真的是你吗?为甚麽你现在不会逃也不会哭呢?」
「因为小林是属於主人的啊,小林又怎会逃呢。」说著,脸色蓦地惨白起来,抵不住雷道尔窂握著手腕,轻声道:「以前是知道逃不了,就不逃了。。。。。。。哭麽,小林痛的时候也是想哭的,但是哭不出来。」他抽著气问:「主人,可不可以别握这麽紧……?」
这时影片又来到最後。
片中的孩子哭得惨厉,但已经没有挣扎。
雷道尔看著片子上的狗,深思起来。




狗样浮生-51毒枭

在阮家宝悄悄地让调教师准备好四条獒犬的时候,雷道尔却并没有真的让狗轮了他。
但,只要在肯萘西主宅的狭獈的房间,躺在床上,阮家宝便会在夜里从被雷道尔扇醒的梦中惊起。梦里,雷道尔让他趴著,他的身体随著他的动作晃动,他的眼皮不自禁下沉,然後被扇醒,然後。。。。。。没有然後,没有现实中那场惨厉的惩罚,他每夜在梦中惊醒,满身是汗地喘息,在黑夜中死命地睁开双眼,他不再敢睡在床上,他宁可在寒夜里赤裸著蜷缩在床下。
如果分清在床上只能干著甚麽的话,便不会失神了吧。
很多的时候,在床上,他的精神总是彷佛著,睁著眼,意识游离。
他没有再在床上睡著,也没再因此被雷道尔扇刮,
雷道尔只是玩得更频密更暴虐。
阮家宝的身上密密地铺满伤口血痂,面容苍白得近乎透明,身板更形消瘦,薄得像一张风吹就倒的纸。
他的亲信部属常语重心长地劝他多休息,一切有他们支持著,但阮家宝只是笑著摇头。
也只有工作令他的脑袋得以忘掉其他的一切。
这是他唯一的依托,可以说,待在部里,和部属相处是他最放松的时刻。

晚上,the loser酒吧,包厢。
阮家宝坐在枱边上,一边抽烟喝酒,一边晃著赤裸的双脚和同来商讨事宜的部属闲聊。
「喂,路德,几点了?」阮家宝吐出一口烟,斜眼问在坐在右侧的十六七岁男孩。
第一次跟来路德对於自己能参与这场和毒枭商谈的大事一直兴奋得瞪圆了眼伸长脖子死盯著包厢的门口,以期看到对方的出现。虽然只是以跟班的身份,但也高兴得让他涨红了脸,听到阮家宝的问话,兴奋过度的他只是「嗄?」地呆著直眨巴眼睛。
一旁的汉森一把拍在他头上,道:「小林哥问你几点呢!臭小子!」
路德被拍得一缩,看了表答道:「哥,七点半了。」
阮家宝漫应了声,仰著头又是一口喝乾了酒。半张著的眼里,闪著计算的光。
这晚约了英藉贩毒钜商七时讨论在南美的制毒分贩的合作事宜,早闻这人架子大得很,现在只怕是想先声讨人吧?
连尚也不放在眼内。
身边的杰克劝道:「还是坐下来吧,小林少爷,坐在桌上也太不像话了。还有,穿上鞋子行不?」
阮家宝慢慢地自管吞云吐雾。
威尔斯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一个苍白的少年坐在烟雾迷漫当中,白色的烟雾里,少年冷醒的眼如清夜里的星晨径自闪耀著,带著一种置身事外的漠然,洁白的足踝一晃一晃的,閒悠而适意,莫明地带著诱惑,耀花了他的眼。
意识到他的到来,少年转过脸来,扬起一挘吞椎锰宓男θ荩涞孕牛员慕媒∮叛牛鞠伦雷樱嘟盘ぴ诘厣希斐鍪郑骸竿股龋愫谩!股粢彩抢涠ㄗ孕诺模吞椎娜惹椤
威尔斯也伸手交握,彼此坐下,开始倾谈合作的细节,还有分成。
一如预期,威尔斯要求六四分账。
阮家宝边放下酒杯,徐徐回绝:「这不可能,先生。」声言冷淡坚定,无可挽回:「现在和你合作的是尚,先生。」
威尔斯倾侧著头,微笑地看著他,带著好奇有趣的审视:「那又如何?」
阮家宝笑了起来,自信而傲视一切:「即使是三六分账,尚能为你在美国获取的利益也绝对是你在其他地方的总和还多。」阮家宝直直地注视在威尔斯,缓慢而有力地说。
「或许吧。」威尔斯不置可否地。
阮家宝一笑:「不忙,你自管考虑。」
香烟依旧在他指间燃著,一缕白烟缓缓地在两人之间淡淡地漫了开来,蒙糊了他的侧脸,他将香烟在烟缸里捺灭,朝他举起酒杯:「为我们将来的合作乾杯。」
威尔斯也拿起酒杯,径自喝乾了道:「只是可能的合作。」
阮家宝识趣地收回了手,也自喝了,转换话题:「既是如此,钱银分帐的事,现在多说也无益。威尔斯先生既然一场到来,我们自当一尽地主之谊。」说罢,他扬手令侍应逐一陈上各式美酒,一时间,酒香扑鼻,珀琥郁红,各色陈现:「听闻威尔斯先生酷爱美酒,我们不妨先尝美酒。」
威尔斯看了看铺满一桌的各式佳酿,笑道:「光我们品酒似乎太寡了点,我倒有个提议。」
「请说。」
「让我们的手下大家轮番上阵猜枚好了,谁输了的话我们当老大的自当领罚酒,这样如何?」
「也不错。」阮家宝略一沉思,道:「正好让兄弟们也乐上一乐,也让威尔斯先生有一个尝遍各酒的机会。」
威尔斯一笑挑眉:「也许倒是小林少爷你会替我尝尽也说不定。」
为了助兴,他们定下了一条奇怪的规定,就是,胜的一方退场,败的一方留守,直到猜赢为止。
刚开始还是互有胜败,只是情况一来到路德上场便急转直下。
路德本来便已经兴奋得有点脱线,待看到自己期待已久的贩毒偶像威尔斯後双眼更是冒满了星星,满脸涨得通红,有点分不清情况。手足无惜地被推上前猜枚,自是连战连败,於是阮家宝只得笑著喝乾了各种不同的酒。虽然阮家宝的神态举止依然是如常的冷定,部下们也知他是海量,可是路德这种惨败完全是丢面丢到姥姥家。
於是他们便纷纷嚷了起来:
「喂,小子,给我留神点!」
「我操,你不会是被威尔斯迷傻了吧?!」
「x,你是不变节了?!」
「是刻意的吧?又说你有多崇拜小林哥!」
「我早说不该带他来!」
听到这些话,路德更是变得胆怯气短起来,完全不知自己到底在干嘛,但刚听到被说是背弃了阮家宝转投威尔斯时,却气得紧握著拳头,脸涨得更红了,倒似要滴出血来,结巴地:「当…。。然…。。不是!」
「那你为甚麽出甚麽说甚麽?」
「你没用脑子的吗?!」
於是一大片的反驳声响起,彼此争论起来。
威尔斯想是阮家宝的属下知道他快要撑不下去了才急起来,便趁此时悄悄地哄近了阮家宝,悄声道:「都喝了十六杯了吧?撑不了便认输好了。我看著都心疼。」彼此离得这样近,气息交投,他看到了他酒红色领巾下的奇怪瘀伤。
像是被啃咬,也像是被灼烧握捏。
阮家宝微微地勾起一挘Γ鄄髯愎椿甓崞堑睦洌骸甘淞擞秩绾危俊
威尔斯哄得更近了,鼻尖碰著鼻尖:「自当是六四分账,我六你四。」
「那若是我胜了呢?」阮家宝轻轻地声,呼出的气息拂过了他威尔斯的唇,令人心痒难搔。
「那自是你七我三。」
其时所有人的都注目於路德的窘态其中,昏暗的角落里,只有他们彼此对望。
「成交。」阮家宝一笑:「何为之胜?」
威尔斯瞥眼被围在中央的路德:「你带来的小孩是怎也不会赢得了的,若你能喝乾了三十杯,便算你胜。反之,则是我胜了。」
「可以。」阮家宝一口答应。
「别这麽爽快,你该知道这麽多不同种类的烈酒混在一起喝後果有多严重。」
「我自有计较。」
其时,路德已经又在霍克部的喝倒采和威尔斯手下的嘲笑声中又输一局,於是阮家宝又上前乾了杯,一局连一局,阮家宝已经喝了二十二杯,苍白的脸泛起嫣红,部众暗自忧心地注视著,路德则又怯怕又内疚地眼泛泪光。
威尔斯越过包围著阮家宝的人群,走近,用食指挑起阮家宝的下颔,拇指轻抚他嫣红的脸颊,轻声道:「真令人心痛,要不这样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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