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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亲-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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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眼看世界大战即将爆发,佘七幺不得不开口制止。于是凤皮皮委屈地蹲到旁边画圈去了,那样子连廖天骄看着都有点同情。说起来,虽然佘七幺对凤皮皮的态度一直让廖天骄挺放心,但有时候他又会有种佘七幺似乎有点过了的感觉。佘七幺跟凤皮皮的关系真不像是竹马竹马,有点太强硬了,但奇怪的是双方又都这么习惯。
    这两人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啊,廖天骄努力想要想起来他们曾经相处过的岁月,但是对于凤皮皮的回忆却寥寥可数,拼凑不起一个完整的印象。
    姜世翀看了凤皮皮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转回了正题道:“关键是被意外火灾烧死的人不可能没有怨气,除非……”
    “除非他们并不是被普通的火烧死的吗?”廖天骄疑惑地问,“比如能够净化怨念的火什么的,呃,三昧真火行不行?”
    方国梁看着廖天骄说:“三昧真火不是人人能用,但应该是这个路子。”
    佘七幺说:“那就去看看。”他打了个响指,廖天骄只觉得眼前一花,等到再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院落里,他看向左右,只觉场景十分熟悉,略一想便明白过来,这是已经到了他在戚佳妍的因果链中曾见过的大众旅社的前院了。
    ※
    第一眼看到实际的大众旅社时,廖天骄的心里就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舒服感。
    阴雨之下,二层的建筑物静默地伫立着,外墙上有一些被火焰熏黑的痕迹,几扇对外的窗户玻璃不知是被打碎了,还是被火舌燎炸了,落了一地的玻璃渣子。应该说,整栋建筑物保留得要比廖天骄想象中完好得多,但却反而更让他感到了一种阴森的气息,那洞开的大门就像是一张怪兽的大嘴,仿佛随时就要伸出舌头,将他们几人吞吃入腹。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现在人变小了的缘故。
    “小心点。”佘七幺叮嘱,牵起廖天骄的小手,率先往里走去。
    刚进到屋内,几人便不约而同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焦臭味。廖天骄和佘七幺曾在方晴晚的因果空间中见过大众旅社的一些内部场景,如今那小却整洁的迎客厅已经被一个乱七八糟的空房间所取代,大部分的家具都被搬走,剩下的也多是些碎了、坏了的残骸,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一口玻璃柜台就横在门边,玻璃碎完了,里面的货物也不见了,不知道是被人偷走了还是被烧毁了。
    “有什么感觉?”佘七幺转头问。
    凤皮皮左右打量了一阵,眉头微微皱起:“没感觉。”凤鸟既是祥瑞又属炎阳,按理应该是对属阴之气最敏感的,如果大众旅社里的三人死得蹊跷且有冤情,这里应该会有很浓重的怨气。不过随后凤皮皮又指着蹲在地上翻看垃圾的姜世翀说:“都是因为这个僵尸啦,有他在,什么鬼气、阴气、怨气都不如他大了。”
    蹲着也中枪的姜世翀抬起头来,看了眼凤皮皮,然后对佘七幺说:“我也没感觉到。”他说着,鼻子用力嗅了嗅空中,“似乎也没有术火留下的气息。”
    佘七幺又看向方国梁问:“你呢?”
    方国梁正看着某个地方发呆,听到佘七幺的声音像是刚回过神来的样子说:“嗯,我的招魂铃也没有动静。”随后他弯下腰,从那口柜台压着的地下捡起了什么。
    “你捡了什么?”佘七幺眼尖地问。
    方国梁的手停了一下,将那东西捡起来后,走过来,主动摊开手掌给其余几人看。那是一张被踩脏了的皱巴巴的纸片,大概是浸过水又干了的缘故,保存状态很差。纸张呈淡黄色,上头写着些文字和数字,大部分都糊了,几人看了半天好容易才认出来一些,有一条写的是xx牌矿泉水,2箱,25元/箱,下面还有个签名。
    “什么……单……”廖天骄说,“是送货单吗?”
    佘七幺点点头,问方国梁:“这张纸有问题?”
    方国梁摇摇头。
    佘七幺说:“不介意的话,交给我保管怎么样?”
    方国梁微微皱了下眉,不过还是将那张纸片递了过来,佘七幺很注意地看了他一阵,然后说了声:“谢谢配合。”他将那张纸片接过来后,随后朝廖天骄一递,“萌萌,收好。”
    廖天骄:“#%!%^^……”不过还是乖乖将纸片接过来,塞到了自己的小书包里。
    佘七幺看了圈周围说:“都散开来看看吧,有什么发现喊其他人。”
    于是几人分头在大众旅社里查看。佘七幺和廖天骄留在了大厅,姜世翀拐了个弯去了里面的走廊和房间,走廊尽头有通往二楼的楼梯。方国梁去了后院,凤皮皮是想跟着佘七幺的,但是被佘七幺瞪了几眼兼使了个眼色后,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跟方国梁去了。
    廖天骄看着方国梁离去的背影,轻声道:“方叔叔,有点奇怪。”
    佘七幺低下头看他:“你感觉到了?”
    廖天骄“咦”了一声,看向佘七幺:“你也觉得?”
    佘七幺说:“说说你觉得他哪里奇怪?”
    廖天骄说:“上次peter哥那件事里,我和小方一起被困住了,当时她曾经跟我提起过她二叔,从她的口气听来,她二叔是一个平时看起来不太靠谱、没个正经的人,但是这个方叔叔看起来很严肃。”他说着,又自己解释道,“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小方出了事,所以他也不得不严肃起来了吧。”
    佘七幺说:“还有呢?”
    “还有?”廖天骄想了想,以不确定的口气说道,“他的身上有一种奇怪的灰色锁链。”他比划着,“大概有我这么一根手指粗细,缠在他身上,我见到过两次,但是再定睛细看的时候又不见了,我现在都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佘七幺?”
    佘七幺咳嗽一声,回过神来说:“啊?”
    廖天骄说:“你看什么呢?听到我刚才说的话没?”
    佘七幺说:“哦,你的手变小了好好玩,像一排小香蕉咝。”
    廖天骄终于忍无可忍,咆哮道:“你是恋童癖啊你!”
    佘七幺愣了一下,也马上咆哮回去道:“靠,佘爷像是那种变态嘛!”
    廖天骄怒吼:“不是变态你干嘛老是捏我玩我啊,以前我是廖天骄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这样啊,我变成萌萌了你还亲我唔唔……”
    佘七幺捂住廖天骄的嘴,不一会,方国梁从门外经过,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小声点,你想被他发现啊!”佘七幺说,放开抓住廖天骄的手。凤皮皮经过门口,十分委屈地看了两人一眼,跟了上去。
    廖天骄也压低了声音说:“怪我咯,你怎么不反省自己啊!”
    佘七幺伸手就敲了廖天骄额头一下说:“行啊你,胆肥了啊咝!有你这样做人家媳妇的嘛,居然说丈夫是恋童癖咝!”
    廖天骄说:“你自己做出来的事,怎么有胆做没胆认啊,你自己摸着良心想想,我说的是不是事实、是不是!”
    佘七幺伸出两个手,一边一个往两边扯廖天骄的脸。廖天骄拼命挣扎说:“混、混蛋,里又来……晃、晃叟啊……”
    姜世翀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廖天骄、佘七幺,快过来。”
    两人同时看向不远处的走廊,心想坏菜,光顾着打情……啊不,掐架,结果把这位僵尸王给忘了。佘七幺松开手,廖天骄揉了揉脸蛋,两人厚脸皮地装作啥事也没发生过地找过去。
    大众旅社进门后是一个迎客厅,放着登记前台和柜台,然后左手转弯就是一条走廊,走廊两侧,分别是许多相向的房间。由于走廊被夹在中间的关系,光线十分黯淡,整个区域都黑黢黢的,很有些恕�
    廖天骄忍不住伸手拉住佘七幺的袖子,佘七幺看了他一眼,拉住他的手。姜世翀就站在走廊的尽头,背光而立的缘故,简直像一个巨大的剪影,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侧面的墙。
    “发现什么了?”佘七幺问。
    姜世翀指着眼前的墙说:“这里。”然后又指指佘七幺他们走过来的路说,“还有那里、那里、那里都有东西。”
    佘七幺和廖天骄两个人对着姜世翀指着的地方看了半天,什么都没发现,两个人面面相觑。廖天骄问:“jsking,你看到什么了?”
    姜世翀说:“哦,我忘了你们看不到。”他说,“等等啊。”跟着,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瓶喷剂,沿着佘七幺两人走过来的路,走几步喷一下地一路喷了过去。
    佘七幺和廖天骄对看一眼,都有了些谱。
    廖天骄说:“难道是……血迹?”
    姜世翀在走廊那头说:“对,很多。”
    廖天骄和佘七幺两人的脸色都不由得一变,这样一来就揭示了两件事,一是大众旅社一家三口在被烧成灰前很可能已经死了,二是有人在他们死后处理过现场。
    姜世翀等了会说:“准备好了没有?”
    佘七幺说:“好了。”
    姜世翀从他的小叮当次元兜里又捣鼓出一台奇怪的机器,打开了开关,当紫色的光线充斥了整个空间的同时,廖天骄不由倒吸了口冷气。
    整整一面墙上,从他们走过来的那头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们站立的这头,满是标志着血迹的荧光在闪烁,而血迹的形状则是一个、一个、又一个的手印!大手印、小手印、宽厚的手印、纤细的手印、稚嫩的手印……那些手印重重叠叠,一个摞着一个,就像是有人在玩涂鸦游戏一般,拍满了一整面墙,而地上则有许多带血的足迹拖拉的痕迹。
    虽然在电视里这种场面看起来很酷,但是身临现场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廖天骄直看得头皮发麻,一股反胃的感觉忍不住升了上来,不由打了个恶心。
    姜世翀说:“初步判断手印一共有三种,男人的、女人的,还有小孩的,小孩年纪不大,十岁以下,”他说,“很可能是旅社主人一家三口被凶手追击的时候留下的。”
    “但是……”廖天骄忍耐住恶心的感觉说,“但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假使旅社主人一家三口中有人被入室的对头追杀,受了重伤,ta凭着求生的本能,一路扶着墙逃走,留下了这些手印是有可能的,但是三种手印交叠在一起,还都集中在一面墙上,又那么多,就显得格外奇怪了,更不用说孩童稚嫩的手印也跟大人的一样印满了一路。小孩子是十分脆弱的,受了那样的重伤,流了那么多血,绝不可能和成年人一样忍耐那么久,而更奇怪的是,这墙上留下的手印,除了成年人的是左手以外,孩童的居然是两手都有。
    姜世翀说:“是的,我还没想到解释。”
    “有一种可能。”佘七幺说,他看向这条黑黢黢的走廊,整条走廊相对两面有多间屋子,有手印的这一边设有盥洗室、小型厨房、储藏间,还有两套房间,他走到附近的一间屋子门口看了看,又到下一间,再到下一间,看了一圈后说,“你们看,这里所有的手印都印在墙上,而没有一个印在房门上。”
    廖天骄仔细一看,果真如此。木质的房门上只有一点溅射上去的血液痕迹,看不到手印。
    “这是怎么回事?”
    佘七幺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鬼打墙。”
    廖天骄吓了一跳,但很快想起自己在灰夜公馆里遇到过的事情。他也曾经被无限的走廊所困住,险些走不出去,要不是误打误撞走到了玄武的房间又被佘七幺所发现,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姜世翀关了紫光灯,走过来说:“有道理。”他说,“现在我没法做血迹鉴定,所以无法确认这里的血迹到底是几个人的,也许受伤的只有一个,就是旅社的男主人,这样一来,他的妻子为了带着他逃生,就可能在旁边这样扶着他。”姜世翀拉着廖天骄比划了一下。
    佘七幺一皱眉,将廖天骄拉回来说:“妻子的身高通常会比丈夫矮,当然关于这点之后还需要确认一下。先假设我们是正确的,那么一个矮一些的女人要扶住自己高一些的丈夫,最好的办法是什么?”佘七幺搭住廖天骄的肩膀,硬是以一个十分不自然的姿势将自己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身高斜靠到廖天骄身上,把小廖天骄压得差点没栽地上去,赶紧伸出小手扶住了墙。
    “看,就是这样。”佘七幺得意洋洋地说,“妻子走内侧,靠住墙,让丈夫走外面。这样妻子能借到墙的力,而同时丈夫的手可以一路扶住墙,当妻子被压得步伐不稳的时候,她也会无意识地去撑墙,这样两人的掌印会有一定的几率重叠。接着,由于鬼打墙的缘故,他们始终在这条走廊上走,于是反反复复,使得掌印叠了好几层,而敌人显然不希望他们看到屋子,找到突破口,所以屋门一扇都未在两人眼前出现过,也自然不会有手印印在上面。”
    “但是这无法解释孩童手印的事。”廖天骄说,“而且,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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