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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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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今,一再的在异国闻到这样的花香。曲徵所感受到的,只有胸中那难以平息的酸涩。                    
  作者有话要说:栀子花花语:坚强永恒的爱


☆、小圣堂

  第二天一大早,秉持着早睡早起身体好这一原则的曲徵,一如既往的早起,绕着居民区开始晨练。其实说实话,无论是多么强悍的,开多少金手指的杀手,为了真正暗杀人时的帅气出场,平时要把身体锻炼好是必然的。像曲徵这样,只是话比较少型的,又不自闭,但本身又不是什么高富帅的出身,平日里的生活还是很正常人的,晨练什么的也是很正常。主要还是受到那个人的影响比较深,虽然在教会学校学习的那几年里没怎么练习,但像现在这般如果没什么任务的话,还会在居民区的集中绿化区里练练太极。
  在曲徵居住的地方在那片居民区东边的一个角落里,在这片居民区的正中心矗立着一座小圣堂。因为“夜色”刚好位于这片居民区的西面,曲徵要回家,便要横跨整个居民区,每次必定是要路过这个小圣堂的。并且曲徵每次练太极的那个绿化区也刚好就是小圣堂这片。
  为了更好的宣传教义,一般居民区都会有小圣堂方便教徒们聚集或礼拜。像这种安置在社区里的小圣堂,平时都不会有神职人员常驻。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每次经过这个小圣堂,那浓烈的花香都在提醒着曲徵这里的一些细小变化,当然曲徵不会神经质的警觉这种变化会和自己有关。但是就是这栀子花香,实在是让他无法忽视。也许是昨晚多喝了些酒的缘故,再加上闻到了这熟悉的花香,昨晚上一直在梦着自己小时候的场景。
  所以今天早上,他第一次这般迫不及待的来到小圣堂这里,仔细巡视了一圈,才发现在被白色栅栏围住的小圣堂的后院,安置了一间小型的暖棚,由于这后院种植了一排枝繁叶茂的树木,遮天蔽日的将那小暖棚给遮了个安静,若不是有心循着那花香,还真的会让人忽略掉。说来也好笑,虽说现在已经是快进入22世纪了,但由于教会的限制,科技依旧停留在21世纪上半期的水平。像这样的自动化的暖棚,也只是因为教会的一些大型活动需要非当季的鲜花,才勉强接受暖棚技术,当然也只是停留在使用阶段,也不会让它有多大的发展了。
  “你也是来看花的吗?”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曲徵身边响起。
  抬起头,却看到一个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小男孩站在后院里,正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好奇的打量着他。
  “沈神父刚好出去了,不过,你要是想看花的话,我可以让你进来哦。”看到眼前这人打量自己的样子,眼神中居然透出一丝不信任,小男孩有点着急的挺起胸膛,“别看我这样,我可是这个圣堂里的执事。”
  “你,到12岁了?可以让我进去?”原本不想理睬这个孩子的,但那气鼓鼓的样子,却的确让曲徵起了点逗弄的心思,
  况且那个暖棚,也却是挺诱人的,像曲徵这样的人,凡是不弄个明白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当然。”小男孩将栅门推开让人进来后,从宽大的黑色袍子里掏出一串钥匙,再从中间翻出暖棚的钥匙,便扬着眉十分得意的打开门让人进去看花。
  这孩子还真好骗。曲徵沉默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赶快称赞我的小执事,心中不禁如此想着。
  眼前这暖棚占地面积虽小,但却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主人太爱种花还是不会养花的缘故,竟然密密麻麻的种满了各类花,大概是棚里的温度湿度都很接近春季的缘故,除了那一大簇的栀子花,还有黄的迎春花,红的杜鹃花,紫的郁金香,更为夸张的是在架子上还摆着一个大水盆里面还养着几片小睡莲,虽容易让人眼花严重怀疑主人的品味,但就是在这样的深秋这一片姹紫嫣红却也很是好看。
  “怎么样很好看吧?”虽然有些后悔自己经不起别人的一激就开了门,但小孩子到底还是小孩子,看到那人脸上的诧异的神色,小尾巴还是不自觉的翘了起来。“这些可都是沈神父的宝贝,你看看可以,可不能碰啊。”
  “沈神父?你们都是调来常驻的?”曲徵回过头,望着小孩。
  “是呀,我们都搬来有一个星期了,你怎么才知道?”小男孩有些不满的看着曲徵,眼神中也透着一丝怀疑。
  “我一直以为这里是被闲置的,所以都是在不远的大教堂里做礼拜的。”曲徵很自然的扯着谎。
  “是吗?”小男孩嘟着嘴任然不是很信任的看着他。
  这孩子,怎么这个时候这么不好骗?曲徵依旧沉默,他本身就是一不善言辞的人,更何况是对着一个小孩,大人的话,还会看氛围什么的。
  “亚伦,亚伦!”这时候,在院子外面,却响起了一阵叫喊声。
  “来啦!”小男孩大声的应着,脸上又堆起了笑容,回过头对曲徵说:“大叔,是沈神父回来了,我去外面看看,看花可以,你可千万不要碰啊!”
  大叔,大叔,蹲在暖棚里的曲徵脑子被无数个大叔刷屏中。


☆、沈清宁

  “怎么,又跑到后院玩去了?”沈清宁将手中捧着的花盆不着痕迹的移开,望着脸上明显带着讨好神色的亚伦问道。
  “是有个大叔想要进来看花的。”亚伦连忙解释道。
  “大叔?”沈教父笑得更加和蔼。
  “是教友,嘿嘿,是有一位教友想要看花,我当然记得啦。”一不小心话说溜了的亚伦反应倒也快,立刻便改口了:“对了,沈神父,那个大,教友长得就像您曾经描述过的那个东方人一样,黑色头发,黑色眼睛,黄皮肤。”
  微笑着的沈清宁一愣,随即又释然,其实像到了现在具有黑色眼睛和黑色头发的人也不是少数。
  如果忽略沈清宁前面那一长串的外国名字,单就沈清宁这个名字来说是很具有东方特色的,但其实他本人按照他父亲这边来说,算是欧洲的名门望族了。这个名字是他父亲为纪念亡妻特地取的,沈清宁的母亲是亚裔混血,其实除了黑色头发,偏黄的皮肤,就已经没有多少黄种人的特征了,而到了沈清宁这里已经是第三代混血了,关于人种血统上也已经基本没有多少明显的界限了。也许是长久以后的地域和长相的不同,欧美人对于古老的东方总是喜欢用“神秘”来形容,总是充满了各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他的父亲就是其中的典型,据说当年在教会学校第一眼就被沈清宁的那位亚裔母亲给迷住了,于是7岁的小屁孩当场啃了自己心上人一脸的口水以宣示主权。被亲的发懵的小姑娘,认为这下可算是遇到真正的流氓了,自然是哭的好不伤心。就是这样的糗事,也能让这对夫妻一直甜蜜的记忆着,直到死亡将他们分离。
  也许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父亲,沈清宁对古老的东方以及它的一切都很是感兴趣。
  如果真像是亚伦所说的,长得很像东方人,他还是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看一看了。
  于是,沈清宁快步绕过圣堂,来到了暖棚,亚伦自然也紧紧跟在后面。
  暖棚里,那个灰色衣服的人,像是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似的,只是静静的望着那些盛开的栀子花,略微探上前的右手,似乎想要触碰那花瓣。从沈清宁进来时的角度,抬起头刚好可以看到他略向右侧的嘴角微微上扬的小半张脸,沈清宁的母亲虽然是亚裔混血,但毕竟在小的时候还是接受过比较传统的东方教育,性格也是偏向东方女人的温婉。所以受这般影响的沈清宁一直认为东方之美正是在于那份难以描绘的含蓄。而恰好那从交叠的树枝从穿透过来的一小束的阳光从他正对的那一侧投射过来,层次分明的光影,正好弥补了东方人脸部轮廓的不明显。而那微微一笑
  ,便也柔和那双黑色的眼睛。这样的一个人在那些来自东方的花儿的衬托下,让他莫名的就想到了那句“美人如玉”而并非是“君子如玉”,虽说让他看呆的的确是个男人。
  相对于目前已经完全陷入一种莫名氛围之中的沈清宁,曲徵要正常很多,虽然他的话不多。但明显眼前这个看起来有点傻愣愣的人应该就是这里的神父,也是这片花的主人了。他是很不喜欢教会里的人,但姑且看在这些花的面子上,曲徵想还是打声招呼吧。
  “神父,您好。”嘴上虽礼貌,但人依旧是板着个脸。
  “这位教友,你好。”恢复过来的沈清宁,很可疑的红着个脸,一边手舞足蹈打着招呼,一边心中默默可惜着那稍纵即逝的笑容。
  沈清宁遗传了母亲的黑色头发,但眼睛却是很迷人的蓝灰色。因为自己的家族当年在欧洲统一划归基督教的事件中,是为数不多的倡导者之一,所以当他从教会学校毕业后,就可以直接进入教皇所在的西斯廷大教堂,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几位红衣主教商议之后,居然被调到小圣堂当教父。当所有人都在猜测他是否做了对教皇不敬的事时,这个人却快快乐乐的在这里种着花花草草。
  如果按照曲徵来描述,这个人大概就属于天生的自娱自乐型。明明是个积极向上的好青年,却穿着肃穆的服装,很是不协调。
  “教友,你花看好了?”沈清宁红着脸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可不可以请你留下来聊聊天,我和亚伦也是这几天才搬过来的,对这里不是很熟悉。”
  在一旁听着的亚伦忽然有种想拍死眼前这个人的冲动。
  “我也不是很熟悉,打扰了,告辞。”实在是因为被眼前这个人所展现出来的纯情所惊悚到了,曲徵毫不犹豫的拒绝起身便走了。
  沈清宁很失落的望着人家匆匆离去的身影,转过身来,却又换了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直让本来躲在一边的亚伦很有预感性的打了个寒颤。
  “神,神父,莫不是……”亚伦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真的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沈清宁摸着光溜溜的下巴,“我很感兴趣。”
  我就知道,亚伦无力的翻着翻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二货出没请注意


☆、目标

  距罗马城以南大约一千多公里的地方,是属于罗马一位二流贵族的领地,在欧洲所谓的二流贵族,对于那些老牌的名门大家来说,就是成为贵族的历史不超过三代。而就这样的二流贵族,对于教会来说,却具有不一样的作用。
  在这个贵族的领地中央,是一个天然的湖泊,流入和流出的主要河流恰好将这片领地一分为二,东面是延伸到远处的密林,而西面则是围绕着一座尖顶城堡而形成的小型居住地。从外表来看这座城堡只不过是多经历了些风雨,显得有些破旧,估计着是从哪个破落的贵族手里低价买来的。但是就在这座城堡的一个房间中,却正在进行着一场异常不堪入目的活动。
  在这个奢侈豪华到与城堡完全格格不入的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原本素色的纯棉被单上,却溅满了鲜红的血迹。满脸横肉的南城区主教费力斯光着身子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抬起脚踢了踢倒在加厚的毛毯上的浑身青紫相间□一片血肉模糊的少年,见到没有动静了,便异常满意的躺倒在床上,贪婪的嗅着床上那冲人的血腥味,将手伸向下,不一会儿居然就这样闻着血腥味□了。
  “进来吧。”总算心满意足的费力斯这才摇了摇放着床边的铃。
  “大人,”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燕尾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
  “告诉你家老爷,这次的,我很满意。”费力斯伸手接过仆人呈上来的丝绸做的毛巾,简单的擦了一下便扔到了地下。“处理掉吧。”
  “是。”管家只是低着头,对后面人使了个眼色,随即便进来两个壮汉,也是同样低着头,用麻布将那个少年盖住,便一前一后快步抬了出去。
  “南部城区主教费力斯是掌管教会经济来源的红衣主教斐洛特拉多的心腹之一,费力斯这个人,贪财好色好美酒,却也敛财有术,城郊的那座城堡便是他敛财的一个重要通道,在那里在他的庇护下,正大光明的经营着赌场,进行人口贩卖。而那个地方,也同样是那个二流贵族为他提供的寻欢作乐的地方。他本人十分喜欢猥亵少年,被他性虐待甚至玩弄致死的少年,少说也有几十个。”勒斯冷冰冰的向小组里的成员读着自己这几日探查到的秘闻。
  只见那两个壮汉一路小跑着,从一条隐秘的道将少年的尸体抬到了城堡外的那片密林里,熟门熟路的来到了一处不太明显的灌木丛,其中一个人将那些个灌木林拨开,呈现出一个漆黑的大洞来。两个人点了点头,抬起来尸体,便扔了进去。将这一切复原后,便又按原路返回了。
  曲徵一路上跟着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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