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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如果这是你抗议的方式,本太子甘拜下风!”女人的眼泪就是有这等无法估量的魔力,他的怒,他的惑居然被这几滴眼泪淡去了。
于是,他慢慢松开了她,让她靠在床架之上,不自觉还是将她的双手放进了被子里,终究,他还是无法直视她这双手……
怜幽的眼神再次看向了枕边的玉箫,虽然可以沉默的回避他,可此刻她却无比痛恨这突如其来的喉疾,因为她有些问题想要问他,关于这玉箫的来历,关于他对这玉箫主人的感觉,她都想知道。
其实知道又如何呢?即使他心里记挂着玉箫的主人,她也不会告诉他那个女人近在眼前,所以,怜幽的心真的很矛盾,一方面,她期望他的心里记得那晚被他残忍强占的救命恩人,另一方面,她却不想让他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她自己!
这是很难解释的一件事,也许世事都是如此,当事之人总是迷糊的,永远也看不清事实的真相以及正确的方向,心里有个结,不知道该如何打开,却要朝着不同的方向撕扯它,最终,那个结只会越来越紧,最后变成一个死结……
“为何要盯着这玉箫?以你现在的状况还能吹奏乐曲吗?”他的声音压低了一些,拿起玉箫,用心的注视着,从外观角度来看,这支萧其实没什么特别,可对他来说却是无法被代替的。
怜幽依然只是摇头,不让他猜测自己心里的秘密,万般无奈,只好缓缓闭上眼睛无视掉这一切。
真是奇怪,她宁可摇头也不说一个不字吗?难道她就这么不想跟他说话?
“看来你是抵死也不肯出声了,本太子没这么多闲心与你在此耗着,你躺下休息,你若是想继续装哑,便随你高兴,不过你要切记,你人已经在太子府,别再奢求会有楚延昭那般柔情的男人宠着你,更何况,他既然可以绝情的将你送出也就证明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不过如此,你好自为之!”
楚傲天将怜幽放倒在床榻之上,让她安稳的躺下,说了这番古怪的话之后便把自己的卧房让给了她,带走的东西只有她家的传家宝龙凤玉箫,留给她的是无尽的心痛和些许的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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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下一章节【诡异微笑】
[情始卷:038 诡异微笑]
稍后,彩茵便端着热水回来了,看来这丫头脑子里的疑惑未去,又要添新好奇了,因为太子已经去到了另外一间卧房休息,却把自己的这间留给了怜幽姑娘。
“姑娘你可醒了,手还疼吗?可有觉得那里不舒服的?”拧干泡过热水的手巾,彩茵一边为怜幽擦脸,一边关切的询问。
怜幽能做的只有摇头作罢,微微一笑,算是她没事的最好证明。
“没事就好,姑娘赶快休息要紧,奴婢就在这里守着。”彩茵只道是怜幽身体疲乏难受,不想多言,所以才不开口的,也没有多怀疑什么,自然也不会对着主子追寻心底的困惑。
依然只能做轻微的动作,怜幽点点头,缓缓合上眼睛,即使知道无法安睡,却也可以用这虚假的睡姿掩饰一切,那手伤之痛以及心中之烦也只能独自忍受。
夜,陷入死寂,十指之痛还在继续困扰着,心中的烦忧还在纠结着,可就是如此折磨,她却诡异的睡着了,也许她真的累了,昨晚已是无眠,今日又经历了清晨因为有喜而出现晕眩,到了晚上……
一言难尽,总之,这是漫长的一日,能够睡去实属不易,即使熟睡之时可能会有噩梦,也好过装睡着时的胡思乱想。
……
寒冷的深秋,清晨,天很暗,细雨伴随着寒风,推门而出,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刺骨的凉意。
这一晚,楚傲天睡的并不好,他一直喜欢将心事压在心底,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要心静自然是不可能,早起的他看看这昏暗的天,心里泛起一些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
站在走廊的一端,他在犹豫着,向左,是去往前厅的石径,向右,是去往主卧房的另一条走廊,他该选择哪一条路?
其实有时候要做出选择并不难,因为人总会有不受自控的时候,就好像此刻的楚傲天,有些沉重的步子情不自禁便朝着往右的方向走去。
浑浑噩噩的一晚之后,他并没有忘记受了伤的她。
那扇门是开着的,彩茵丫头正在帮怜幽洗漱,楚傲天倒是没有想到昨晚虚弱无力且身带手伤的怜幽会如此早起,他的心里莫名居然有些担心了起来今早,她会愿意同他说话了吗?
“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一转身,彩茵便看到太子走到了门口,赶忙迎上前去问安。
“彩茵,你去准备早膳送到房里,外面风大又有雨,她不便出门。”外面的细雨有愈加稠密的趋势,楚傲天自然不会让怜幽陪他去前厅做戏,更何况她手指带伤,去到佟亦霜面前只会惹来疑心。
“是,殿下,奴婢这就去。”眼看主子的装扮也差不多了,彩茵得令退下。
怜幽也站起身来,躬身行礼,却仍是开不的口。
真是个无理大胆的女人,居然只是装样子的欠身行礼就行了吗?难道说因为昨晚之事她竟然胆敢怄气到现在,连个清晨的问安也不肯说?
“你这是在耍什么脾气?是不是以为自己有了身孕又受了伤,本太子就奈你不何了?”楚傲天走到怜幽面前,抬起她未施粉黛的脸,仔细看来,那份苍白甚至有些刺眼了。
怜幽摇摇头,伸出包裹着绸布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她知道自己无法开口说话这件事是不能隐瞒的,上次遇到同样的状况,可是吃了许久的药才好转的,这一次若是如此拖着,只怕真的要成哑巴了。
“你这是何意思?你是想说昨日唱曲坏了嗓子?”楚傲天倒是思维敏捷,一语中的。
怜幽点点头,告知了他这一事实,她的心里也放松了一些,是信,还是不信,就看他了。
“荒唐,本太子可没听说谁唱曲会把自己唱哑的。”楚傲天似乎有些不愿意相信这诡异的事实,“你可别是故意装哑来糊弄本太子的!”
怜幽无奈的笑一笑,摇头作罢,果然他还是不信呢。
再看向她的双手,透着浓烈的药粉味道,仍然被绸布包裹着,她的手到底有多疼,他突然很想知道
“这手指的伤可有好些?”这话问的怪怪的,话的意思似乎是关心的,可他却用的是嘲弄语气。
怜幽点点头,疼痛早已麻木不仁,要忍住也不难。
“既如此,就该躺着好好休息,为何早早的起来?”她苍白的脸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按着她坐在一旁的木椅之上,全然不知此时他的任何问话都是不可能得到答案的。
怜幽忍不住笑了,笑他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显然是无法用点头和摇头来回答的,更要命的是她手上有伤,又不能拿手指写字,所以,他们没有任何可以交流的可能。
“可是要出门恭送本太子的?”总算他脑子还算机灵,见到了她脸上怪异的笑,也知道自己适才的问题有些傻,便改变了问话方式。
这才对呢,至少她可以点头称是了
这点头、摇头之间他也只好接受这诡异的事实她,是真的不能开口说话了!
于是,他被这诡异的事实逗笑了,那笑不是刻意在太子妃娘娘面前装出来的虚伪,也不是在靖王府时表现出来的得意,他笑,只是应情应景之下的必须为之。
可这笑却让心湖不平静的怜幽纳闷起来,虽然那么淡然,那么短暂,可是他的笑却被她看到了,他的这一面是怜幽没有想到的,这一刻,邪恶和残暴似乎和他这个人毫无关系。
“你坐着,看来又得吩咐大夫过来瞧病了,本太子可不想对着一个无法说话的哑巴!”楚傲天收回了他脸上短暂的笑,对着门外吩咐道:“来人,去请御医过来。”
听他如此一说,即使不想去回忆,可他这番话却逼得怜幽不得不去想起那一晚,他说,无论她是哑是瞎都会要她,可适才却无法面对着一个开不了口的她,看得出来,在他的心里完完全全没有把眼前的她和那晚的救命恩人联系在一起,即使她们有着同样的毛病不能说话!
也好,他永远也不要把她们联系在一起最好了,在怜幽的心里,始终还是想一直把这秘密隐藏下去。
而他呢?在记挂救命恩人的同时,是否真的可以把眼前这个无法忽视的女子当作棋子一直利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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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始卷:039 她是祸害]
太子府的御医王崇应该是打心眼里不喜欢怜幽的,因为自从怜幽来了府中之后他们的日子便不好过了,昨日是有喜、手伤、昏厥,这一大早的,又是什么棘手的麻烦?又或者是太子殿下对她太过在意了?
御医火速赶来,小心翼翼的为怜幽把脉,这一回太子没有再质疑怜幽的理由了
“回殿下,怜幽姑娘这是急火攻心,染了喉疾,因此失声。”王崇将诊断结果一一对着太子说明了。
‘这女人倒真是开不了口而不是装哑的’,听得御医如此一说,楚傲天在心里暗自念一番,“既然已经有了结论,还不速速去开药方,既是有火,去了火不就是了!”
“回殿下,这喉疾不是那么好解的,除了用药,尚需辅以其他方法才可。”王崇说话的声音小了下来,此等喉疾甚是少见,找到药方不难,只是若是要快速痊愈一定要与刚性男子同房才可,这话御医可不敢当着太子殿下与未来侧妃的面说出来。
“其他方法?是何方法还不速速说出来!”楚傲天似乎有些不耐烦,出言极为大声。
“殿下息怒,可否容下官单独禀告?”看了一眼安坐在一旁的怜幽,王崇压低音量对太子回话道。
这事情会有这么要紧的么?还要单独禀告?楚傲天虽有疑惑,但这既然是御医的说法自然是有道理的,便应允了下来:“随本太子去书房。”
言毕,楚傲天便走在前面直奔书房而去了,后面跟着的是忐忑不安的王崇。
这卧房之内只有彩茵陪着一脸错愕的怜幽,这喉疾到底是何蹊跷,看这御医的申请如此诡异,似乎是别有隐情的,为何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呢?
可偏偏此时的她不能言语,这纳闷也只能憋在心里了。
“原来姑娘不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染了喉疾,奴婢真是粗心,居然连这个也没有发现。”端过热粥,拿勺子盛着喂进怜幽口中,彩茵便开始自责了起来。
怜幽轻轻的摇头,表达着自己没有任何责怪彩茵的意思,反而是她自己,要被如此伺候,才要心里不安呢。
听风苑,安静的书房,御医王崇低头不语,等待着太子殿下的问话。
“你现在可以说了,这喉疾到底有什么诡异的,除了用药之外,还需做什么?”刚刚坐定,楚傲天便直接对着王崇问话。
“回殿下,此等喉疾是体内淤积只火所致,需男女阴阳调和方可去火,此事对殿下来说倒也不难,下官只是不便在怜幽姑娘面前提及罢了,所以殿下无需太过担心。”王崇回道。
“还有这一说法?一般的病症不是只需服药针灸便可吗,怎么到了她头上就如此复杂了?”楚傲天心情陷入烦躁之中,若真是如此,他该如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考验?
“殿下可是担心怜幽姑娘有了身孕不方便行房?”书房之内只有他们二人,王崇也没有隐晦太多,直白的说出了他心底猜测而来的可能性。
“这才刚怀上,身体虚的很,自然要小心才是。”王崇的提醒倒是给楚傲天找了个台阶下了,顺着这意思,他敷衍道。
“殿下担心的是,若是不能调匀体息,只好慢慢调养了,快的话,一个月应该会有好转。”王崇只是尽本分说出该说的,决断权在太子那里,不过以他的判断,太子应该不能忍受怜幽一个月闭口不言长达一月之久吧。
“你先下去开药方,本太子自有主张。”烦闷加上矛盾,楚傲天只好先将王崇斥退。
“是,下官这就去配药。”王崇看出了太子表情里的矛盾,识趣的退了出去。
楚傲天也没打算继续在书房内呆着,思考片刻之后也出走出了书房,时候已经慢慢浪费了,再耗下去怕是要耽误上朝的,怜幽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子罢了,何需为她如此烦心。、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他还是在离开之前想去见她一面,这事情似乎正在朝着他无法预知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