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他还是在离开之前想去见她一面,这事情似乎正在朝着他无法预知的方向发展,这个女人难道真的刻意的对他做了什么吗?如若不然,怎会惹得他如此放不下呢?
怜幽还是没有什么胃口,喝下的几口粥原封不动的吐了出来,她可真够倒霉的了,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而来…有孕害喜、手伤、喉疾,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姑娘,这可如何是好,连白粥也喝不下可不行的。”一旁的彩茵丫头着急的不行,年纪轻轻的她没有照顾过有孕的主子,完全手足无措。
“这又是怎么了?”楚傲天才一进门便看到了怜幽一脸狼狈,脸色似乎也更苍白了。
“回殿下,姑娘怕是害喜了,适才喝了几口白粥,这会全都吐了出来。”彩茵战战兢兢的答道。
“你就站在一旁看着她吐吗?还不去想办法!”身为一个男人,楚傲天自然不知道女人有孕原本就是如此的,竟然无端端迁怒起彩茵来,此刻他看到的只是怜幽的痛苦,无暇顾及其他。
“奴婢知罪,这就去问御医要药膳方子。”被斥责的彩茵连忙下跪请罪,忍住委屈的眼泪,请罪完毕便急忙跑了出去。
怜幽又该不安了,毕竟这丫头受了责难都是因为她,可她又能如何,别说是开不了口,即便是没有这喉疾,她也不敢与他理论道理不是。
“看来你还真是个会麻烦人的祸害!自从你进府,就一刻也没有消停过。”这语气是什么?无奈?又或者,他是后悔带她回来了?
这怒气是实实在在的,也许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又生气了,怜幽只好学着彩茵一样,跪下,虽然无法开口请罪,也要做做样子吧。
“起来,身体不舒服就乖乖躺着!本太子要去早朝了,你好自为之。”这怒从何来?说不清,反正他没有扶她,也懒得看她一眼,拂手而去。
远离了她,以为可以得到可暂时的解脱,可是为何该死的还要记挂她她双手有伤,是否可以自己起身上床休息?害喜晨吐之后她又是否吃得下难闻的药膳?还有,她的喉疾真的要拖到一个月之后才能好转吗?
时辰都被浪费了,楚傲天没有用早膳便急匆匆出了门。
一直等在前厅的佟亦霜满腹疑惑,不见太子前来用早膳,不见怜幽,那听风苑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情始卷:040 善心微露]
坐上轿子,在去往皇宫的路上,楚傲天心情仍然没有平复下来,虽然有些耽搁,好在没有误了早朝,只是早朝之上不见了皇帝的人,内监总管来报,说是皇上身体不适,不能主持早朝,吩咐太子代劳了。
早朝之上还是那些程序化的走过场,该议的,该吵的无非是那些事情,其实,要高高在上的当权到底有什么好的呢?除了受人仰视之外,还得要肩负常人无法想象的压力,一切,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风光。
这一点只有楚傲天自己深有感触,而那个在地下窥视这些权利的人不可能体会的到。
早朝散去,众皇子先后去往父皇的寝宫探视,眼看着父皇的病情日益严重,各自心中自然不免要多想了身体状况一直不佳的父皇该不会突然就撒手而去吧?
对父皇病情最关注的无疑就是太子楚傲天和靖王楚延昭了,所以他二人是最早去的,不可避免的,碰巧遇到了,见父皇困倦的很,也没有多说,便又一同离开了。
楚延昭一直迟疑着,他其实是有话要对太子说的,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因为他要说的事情与怜幽有关。
倒是楚傲天并没有很仔细的看楚延昭的脸,却轻易看出了他的犹豫和欲言又止
“三弟是不是有话要说?”这很诡异,有点不像是冷静的楚延昭,所以楚傲天不得不疑惑。
“被皇兄看出来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昨日怜幽的师傅来了靖王府,原本是要告知怜幽她母亲心里记挂,想见她一面,却不想怜幽已经离开王府了,所以,延昭是想问问皇兄是否可以代为转达此事。”既然太子主动问起,楚延昭也不想在迟疑,便放胆说了出来。
“此等小事,何须如此小心翼翼,本太子自当代为转告。”楚傲天心里就是如此猜的,果然,楚延昭犹豫就是为了怜幽,所以,虽然他忍痛割爱将怜幽送到了太子府,实则心里还是很记挂她的,“三弟口口声声说这怜幽只是一介小小舞姬,是自欺欺人的吧,看得出,你很关心她。”
“皇兄言重了,延昭只是受人之托,传个话罢了。”楚延昭连忙解释道。
“你不想承认也罢了,本太子不妨对你直说了,这两日的相处下来,本太子对怜幽的才情甚是欣赏,已经决定册封她为侧妃了,三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走在长长的花廊旁,楚傲天不期然有露出些许得意的神情来。
有意见又当如何?他能说出来吗?不过楚延昭倒是没有想到太子会如此兴师动众,原以为怜幽去太子府只是献艺解闷的,却不想太子会给她名分,而且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做出了决定,“皇兄这是什么话,延昭怎会有意见,怜幽才情非凡,受了皇兄厚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那也是怜幽的福气,延昭在这里先说声恭喜了。”
“如此最好,本太子还担心三弟会心存芥蒂呢。”楚傲天笑了,即使感觉得到楚延昭心情已经陷入低谷,却不忘给他更多刺激。
既然楚延昭提到了怜幽,楚傲天不免又要烦恼了,想起她有孕的身子,想起她有伤的手,想起她诡异的喉疾,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这个女人不知不觉已经在他心里有了一席之地,无论她存在的目的是什么,他都无法当她是可有可无的佟亦霜那般看待!
适才楚延昭说的关于怜幽母亲想见女儿的事情,他又该如何处理呢?他真的要的发善心的告知怜幽这件事吗?但以她现在的状况根本不可能出门,若是被母亲见到她受了伤又开不了口倒不如不见的好,不过,他还是觉得此事应该告诉她知道,即使无法和母亲见面,她也有权利知道自己的家人正在挂念。
其实,楚傲天的心并没有所有人想象中那么恶劣,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自然也不可能真正做到铁石心肠,心里总是不可避免会有一处柔软的地方。
母亲对儿女的挂念他是最有体会的,毕竟他自己可是离开家人那么久,独自一人在遥远的塞外,自然少不了要时时记挂母亲,所以现在他一有空便会抽空和母妃宁妃说上几句话,今日心烦之时,自然也不例外了。
“傲天可有去看望过你父皇了?”一见儿子前来,宁妃适才因为皇上病重的愁绪也慢慢消除了一些,脸上总归露出点笑意来。
“已经去过了,母妃不必挂心,御医都说是陈疾了,好好调养便是,倒是母妃您,要多加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面对母妃,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楚傲天,此时,他的身份只有一个儿子。
“无需为我担心,如今皇上身体渐渐差了,你身上的担子就重了,可别太累,还有,既然已经大婚,为何迟迟不见你带太子妃进宫来请安?你们夫妻二人相处的可好?”母亲就是母亲,操心的就是多。
“不瞒母妃,儿臣对太子妃毫无感情,如果可能,儿臣甚至不想见到她,即使见了,也不想和她说话,与她大婚都是不得已的,还望母妃体谅,儿臣没有想过与她一起进宫请安。”面对自己的生母,楚傲天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坦白的说了一切。
“这是为何?佟将军的女儿不好吗?为何你如此不喜欢她?还是在你心中早已有了心仪的姑娘?”宁妃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有所了解的,虽然他离开许久了。
“是,儿臣心里有了别人,只是…现如今时局动乱,儿臣还不能贸然去寻她,但是儿臣早已对她做过承诺了,今生今世,绝对不会辜负她,其他女子,儿臣都不会放在心里。”说出这番话来;楚傲天的心突然抽动了一下,现如今,他真的还能做到这一点吗?
“原来如此,感情之事强求的自然不会是幸福,但是太子妃毕竟是正妃,是将来的皇后,你还是不要太过冷落的好。”宁妃小心劝阻道。
“儿臣自会以礼待她,但要儿臣拿出真心,实难做到。”楚傲天无奈的答道,母妃说的道理他都明白,但要真的去做,却真的很难。
可现在他们说的人是佟亦霜,若是换做怜幽呢?他又该如何处理?
然而,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把怜幽的事情向母妃告知,虽然说此时最困扰他的人正是怜幽……
和母妃闲话几句,楚傲天还要处理一大堆的国事,一直到夜了才回了太子府,要面对的人和事是不能回避的,他是一国太子,还能被一个女人的事情难倒不成!
…
亲们,俺今晚加班去了,回来的有些晚,但还是更新了,群么大家……
[情始卷:041 嫣然一笑]
太子府中,浑浑噩噩的睡了一整个下午,直到夜幕降临才醒来的怜幽一见彩茵端来的饭菜便心里犯恶心,什么偏方药膳,对她一点用也没有,一整天,她还是吃什么就吐什么,这一番折腾之后整个人也越显憔悴了。
“姑娘,这样下去怎么得了,若是殿下回来,奴婢又该受责难了,好歹也喝点汤才行啊。”见此状况,一旁的彩茵急的不行,该试的都试了,可怜幽还是什么也吃不进去。
真是不能随便提及他人,彩茵这才提到太子殿下,楚傲天便出现在门口了,浓浓的药膳味道扑面而来,可怜幽却坐在距离饭桌很远的地方,捂着鼻子和嘴,表情看起来很是难过。
“又怎么了?你不要告诉本太子她整天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彩茵的担心很快便成了事实,楚傲天的态度和语气已经说明了一切。
“奴婢知罪,请殿下息怒,奴婢这就去寻别的药膳。”彩茵只好跪下请罪,虽然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她却是唯一能够背黑锅的人。
却不想怜幽快步走了过来,跪在彩茵身旁,直摇头,那意思很明了她在为无辜的彩茵做无声的辩解。
“都起来,一个两个,就知道惹出麻烦事来,她不想吃就随她去,反正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与本太子毫无关系!”楚傲天原本就心情不佳,怎料一回府又要看见如此状况,难免要大怒,撂下这番狠话,便拂手而去了,自然,也忘了要告诉怜幽关于她母亲的事情。
见太子带着怒气离开,彩茵这才扶着怜幽起身,两个无辜的可怜人好歹也有伴,虽然受了委屈也能有个依靠,只是看着彩茵脸上留下委屈的泪,怜幽却无法为她拭去,心里内疚是一定的,唯一的办法,只能逼着自己吃进些食物了,走到桌子旁,使个眼色,彩茵便心领神会的走过去喂她了,现在的她真的和废人无异了,双手不能动,也不能开口说话,什么也做不了。
其实楚傲天并没有走远,此时,他正在门外站着,不怎么放心的他在门口偷瞄着里面发生的一切(汗,貌似此人很喜欢干‘偷窥’的勾当),这一顿火发的还算有点用,至少怜幽尝试着喝东西了。
但越是如此,事情就越是诡异,现在,该轮到他矛盾了,明明他心里早已被另一个女人占据,却为何总是忍不住要去偷看她的一举一动呢?这个女人是他死敌的挚爱、身怀孽种、带着目的而来……
无论找多少理由,也解释不了现在发生的一切。
难道说他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见了她的绝色美貌之后便心难自控了吗?还是因为她昨晚的遭遇太过可怜,他有些心软了,对她有了同情之心?
不,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也许这就是这个女人高明的阴谋诡计,她就是想用美人计加苦肉计让他就范的,他怎能允许自己被人控制呢!
该狠心时绝不能心软,待到身心沦陷之时再后悔就晚了,所以楚傲天只是看了几眼便果断离开。
少顷过后,勉强自己咽下不想咽下药膳汤,胃里一阵翻滚的怜幽再次听到了那不甚熟练的箫声,吹箫之人还是他,所用的玉箫还是属于她的那支。
眼见怜幽喝下一碗汤,彩茵这才放心一些,为避免怜幽闻到这些气味之后在反胃,连忙开始收拾起桌上的饭菜来:“姑娘先坐下休息,奴婢去收拾桌子,随后去找些酸枣来给姑娘解馋。”
怜幽轻轻点头,表达着感激与愧疚,待到彩茵离开,怜幽的思绪便彻底的被这别扭的箫声吸引去了,所以她才会情不自禁的追随那箫声走出门去,在最靠近却又不至于打扰到吹箫人的地方停下,仔细聆听。
原以为这地方是安全的,却不想忽闻那箫声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