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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君特,格玛
柯基离职的消息仅用了一天就传开了,许多人都会惊叹身材精壮的柯基大尉怎会身染重疾,看上去也不太像啊!可是格玛的上位就议论颇多了。
他以前只是桑尼家的一条狗,凭什么接替柯基的位置!难不成桑尼家族想要独揽大权?还是以格玛那温尔如父般的脸孔让桑尼上将喜爱?可是,说起来格玛的确是长得很漂亮,虽然略显成熟,眼神也没有温度。
当这些言语出现时,南峰不得不承认于瀚雨的心机重了。这样,即使桑尼家族的势力看起来变得庞大,其实内里是缩小了。人心,真的是很重要的一关。
樱子眼睛笑眯起来,她对伯爵更是倾心了。弗兰倒是看着她摇了摇头。
花痴。
此时此刻,于瀚雨正在桑尼家沈飞洛的床上,奋力耕耘。看着心爱的脸庞,湿濡的吻更显激情。
“小雨,有件事我想不通。为什么南峰会将格玛替代柯基的位置?”事后,沈飞洛缓缓地问。
“知道柯基为什么下台?”小雨笑问,亲昵的搂着他的腰。
“慢性心肌炎。”
“不是这个原因。”看着宝贝迷茫的眼神,小雨忍不住吻了吻他的眼睫。“因为我收买了柯基,被南峰发现了。你知道,这种勾结在温特是不被允许的。”
沈飞洛点点头,但觉得小雨好像好事没有解答他的疑惑。他的问题明明是……
什么来着?
怎么不记得了?
·
格玛在桑尼府中,仍然做着擦车的工作,虽然车子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格玛。”君特站在离格玛十米远的地方,用善意的语气打了招呼。
一回头,就能看到君特柔和细致的脸庞。格玛走了神,只是看着那个好看的男人。
“我是君特。”
!!!“君……”特少爷……
“嘘!”君特弯起嘴角,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格玛好像看见了久违的故友,走过去欠了一个身。
“少爷,我都认不出你了。”十年前那个小小胖胖的男孩竟长成如此优雅的男人。
“你却还和十年前一样。”君特笑眯了眼,像是很高兴能够和格玛相认。
“不,那时候我才二十岁,现在我已经三十了。”
“三十?我还真不觉得。”
两人向院子里走,清闲的散着步。谈话间笑意不断。
“少爷,您不是被玛蒙岛挟持了?怎么……也在为于特做事?”格玛看着漂亮男人的侧脸,不敢置信的问道。
君特斜着眼看向二楼主卧室的窗口:“我没有被挟持。只是,首领将我送到其他地方了。如果你也知道玛蒙家族诞生的前因后果,我相信,你也会帮助伯爵完成他们的愿望的。还有,真正的少爷只有一个。”
“于瀚雨?”格玛随着君特的视线望去。正好看见某人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
君特对那人灿烂的一笑。“是。”
南峰觉得自己似乎又预估错了。
眼前的格玛眼中带笑,温和的像春风一样的气息让人转移不了视线。(整个看起来像一个大叔受就对了~~)
被洗脑了?
南峰眼馋的看着面前在做工作汇报的男人,真是想带他回自己的办公室!
“秘书大人。我已经汇报完毕。”
格玛温和的一笑,让南峰又忍不住春心荡漾。
怎么之前就没看出来格玛是只这么可爱的猫!唉~
“哦,今天的汇报先到此结束。你们可以回去了。有什么问题我会通知你们。”
“是。”格玛转身。
“等一下,格玛。”其他人已经陆陆续续的走出了会议室。格玛倒是走到了门口,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反锁了大门。
“南峰大人,有什么任务。”格玛平静如水的声音不带一丝魅惑。
可南峰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格玛该是他的。伸手问桑尼要一个人,该是不难吧。
“如果贝弗利家族欢迎你,你会来么?”南峰不动声色。
“如果这是少爷的吩咐。”少爷,唯一的。
南峰僵硬的点了点头:“哦……那你在桑尼家当心点,别像柯基一样愚蠢。自作聪明的捅了篓子。”其实这话更像是警告。
“当然。”格玛拉长嘴角,跨步离开。
南峰再一次明白于瀚雨的厉害,就算他是于特的人,恐怕在于瀚雨面前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他驾驭人的能力,根本就是天生的。他所驾驭的人,也个个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格玛,刚才那一笑明显是嗜血的表情,狠绝的像是打算杀了他。南峰苦笑,只能幸亏自己没有成为于瀚雨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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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格玛这里已经没问题了。”君特看着背对他的身形,肆无忌惮的欣赏。
“哼,从南峰打来的电话我就知道了。”居然动起格玛的脑筋,难道他嫌命长?格玛可是一头实实在在的野兽派。要是被咬断了脖子,他可不管。
“君特,格玛看上去很依赖你。”于瀚雨转过身刚好对上君特在他身上那肆意的目光,尽显贪婪。
君特呼吸一滞,微低头,平静说道:“是。”一副欠干的样子。
“适当的时候,该发生什么,你懂么?”于瀚雨没有计较君特刚才的放肆,只是淡淡的下着命令。
“是,君特明白。”即使自己再怎么喜欢这只老虎,但屁股还是摸不得的。君特心里又数,现在只能一味的服从。
“没事可以多出去走动一下。桑尼上将可能需要你的指点。柯特的事,沈飞洛已经失了头绪,你可以稍微提点一下。顺便,格玛那里……绝对不能产生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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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恶鬼
“格玛。”君特带着笑意,像格玛走近。
原本一脸冷漠的人,立马转变了表情,扬起唇角,微弯了眼。
“君特少爷。”
君特一愣神,又继笑说道:“不是说过了,我已经不是少爷了。”
格玛摇头,认真的说道:“君特少爷,你才是我唯一的少爷。”
君特笑着摇头:“格玛,君特真的不是少爷了。我们是朋友,好么?”
“少爷……我……”
“格玛,或许……十年前,我就一直把你放在这里了。”君特将手掌贴着自己的心口,似水的眼神直直的望进格玛眼中,真诚的不含一丝杂质。
格玛的脸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红晕,羞怯的移开视线:“君特,我们先去书房见桑尼上将吧。”说罢,便转身带路。
君特唇角微勾,看着身前的人慌乱的步伐。
格玛将君特带至书房门口,自己就转身离开了。
君特又是“叩叩”两声。
“君特来了么?”沈飞洛站起身,像是对待朋友一般起身欢迎。
“桑尼上将。”君特有礼的点头示意。
“我等你很久了。”
“上将大人有事可以直说。”君特含笑。
沈飞洛叹了一口气,眉头紧皱起来,像是遇到了极大的难题。“小雨……是不是变了?”
听着桑尼上将的问题,君特不能会意:“君特不明白。”
沈飞洛回坐到书桌的后面对君特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威廉一族是小雨做的,我已经知道了。我清楚他的能力早就比以前强了许多倍。可是……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残暴?”
君特坐在对面的真皮沙发上,优雅的交叠着双腿。“上将大人是指割舌一事?”见桑尼上将点头,君特像是耐心的解释:“如果不割舌,上将大人,你认为那群人会在刑室中说什么内容?会是忏悔书么?他们只会说伯爵大人谋杀了他们的威廉少将!”
“威廉……不是没被抓住?”沈飞洛不能够理解。威廉少将不是已经逃走了?!
“死了。”
死了……沈飞洛有些回不过神。
“什么时候的事?”
“伯爵回府的那个晚上。”
那……不正是他被小雨钳制在床上的……对了!小雨那时候出去过。难道就是那点空隙?
“为什么杀了威廉少将?”
君特浅笑,十指搭成尖塔状,身体前倾:“上将大人,威廉少将杀过多少船员,强掳过多少女人……这,恐怕你比我还要清楚许多吧。”见沈飞洛脸上僵硬的线条,他又说,“所以,你认为有必要留着他的性命?还是让他有机会再去偷袭一次伯爵,最好是趁伯爵不查之际。”
沈飞洛倏的站起身:“君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看着沈飞洛落魄的从他身旁离开,君特也不再留在书房。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
君特。这个看上去温柔无害又处事细致的男人。格玛称他为少爷。的确,他才是真正的罗杰·蒂斯戴尔——蒂斯戴尔家族唯一的继承人。而他现在的身份却只是管家,其实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在君特十岁的时候,格玛就察觉到蒂斯戴尔家族成员的蠢蠢欲动。只要铲除掉这个十岁的继承人,就可以瓜分一笔庞大的财产,何乐而不为?十岁的君特早就在格玛的提醒下知道了众人想要把他送给海盗的消息,于是,他也认命的坐上了那条必定会被玛蒙家族劫持的游船,格玛紧随左右。
“小子,知道我们为什么绑架你?”于特坐在高位上,懒懒的问话。一个十岁的小孩被绑架竟还能够面不改色,这实在让于特产生了一点兴趣。
君特直视着眼前那个大将一般气势的男人,说道:“提出巨额赎金,但是我的家族付不出……不,是不愿付出。所以,你会杀了我。然后,拿到你该瓜分的财产。”
于特挑眉,嘴角微勾:“哦?你知道?”
“猜的。”
慢慢踱步到君特小小的身体前面,于特屈身问:“不怕我杀了囚室里那个年轻男人?”
“怕。”虽这么说,君特的眼睛依然毫无波澜,这让于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小子,我改变主意了。”于特替君特松了绑。
于特将格玛送回岸上,格玛带去的是君特不慎跌入海中的消息,生死不明。他威胁着格玛去办他吩咐的任何一件事,否则他的少爷就……
格玛只怕那个否则。于是,每一件事都安置的妥当,包括九年中在桑尼府为于瀚雨和玛蒙岛不断联系。包括,桑尼上校的死,他装作毫不知情,眼睁睁看着,冷漠着。只为那个他不想听到的否则。
如今,让于瀚雨成为罗杰·蒂斯戴尔是因为让他代替君特成为蒂斯戴尔家族的众矢之的。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玛蒙家族。君特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于瀚雨会比他做得更好。每一件事。
君特总是含着笑,笑看着蒂斯戴尔家族当年那些想要计划着谋杀他的亲人和长辈是如何在于瀚雨的手中被捏死,轻易如蝼蚁一般,怎样在他面前跪求着哭泣,可笑的如小丑,又是怎样被玛蒙家族玩弄于鼓掌之中,惊恐的如被猫玩弄的老鼠。他的微笑,似乎已经不再是表达感情的方式。
那是唱戏的脸谱,遮住了脸谱下早已扭曲了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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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头条
蒂斯戴尔伯爵又是今天的头条:宠男弗兰陪同罗杰·蒂斯戴尔出席迪南市某餐厅的剪彩仪式。然后,大标题的下面是于瀚雨和弗兰面对面深情喂食的画面。刚好,是弗兰咬住了喂过来的叉子的一刹那。
南峰欣赏着报纸,定定的看着画面上那个美丽如天使的少年。
弗兰,真是个漂亮的孩子!
而樱子看到这则新闻却是急急的跑去弗兰那头问话。“弗兰少爷,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首领看到会怎么样你想过么!”
随意的瞥了瞥穿着华服的樱子,弗兰吃着刚上来的牛排,答得有气没力:“不要来问我。”看来弗兰自己也是相当的不爽。
这下樱子却是完全明白了,又想起了柯基的事情……一定又是为了桑尼上将!“对不起弗兰少爷,樱子先走了。”
“嗯。”这肉真难嚼。
“伯爵,樱子小姐来访。”君特站在门边无视樱子的一脸焦急,淡定的报告。
于瀚雨看到樱子那一脸焦急的神情,也只有苦笑的摇头:“让她进来。”
“是。”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