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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瀚雨看到樱子那一脸焦急的神情,也只有苦笑的摇头:“让她进来。”
“是。”君特自行退出,顺带关上了门。
“少爷。”樱子手里紧紧的攥着那份已经快烂掉的报纸,眼里满是责怪。
于瀚雨放下手边的事,仰面看向快要怒火冲天的眼前人:“说。”
“少爷……你叫我怎么说啊。你做都做好了!”樱子直接将报纸放在桌面上,纸张皱烂的边缘让于瀚雨忍不住笑出声。
“那你还来?”于瀚雨挑眉看她。
“能不来么!少爷你其实早就知道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不是么?你现在在做些什么?难道你已经忘记了你的决定么!”
“所以现在樱子你就来好心提醒?”于瀚雨淡淡的眨了一记眼,低垂的眼睫遮住心中的不快。
樱子也不是看不懂于瀚雨的脸色,于是语气从愤怒成了苦劝:“少爷,我知道,你这次是为了掩护桑尼上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玛蒙家族的其他成员会怎么想!”
“比如,柯基?还是弗兰?”于瀚雨漫不经心的提出名字,“又或者是君特?再比如你?”最后于瀚雨对上了樱子怔愣的表情。
看见樱子惊讶的目瞪口呆的模样,于瀚雨笑了。他似解释的说道:“放心,谁心里想什么我都清楚。该做什么不用谁来提醒,樱子,你只要做好我交代的任务就可以了。玛蒙家族,不会在我的手中沉船的,我会让它像牡丹一样盛开。”
樱子垂头,虽然心有不甘,可少爷已经这样说了,她又好怎么样呢!“知道了少爷。那,我先走了。”
沈飞洛自然也是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看到了这巨版头条。漂亮的弗兰明眸似水,连他也喜欢。小雨,我有些不认识自己了。为什么有一种自我作贱的感觉。明明知道弗兰是天使,却还总希望你眼中能够看见我……
“沈飞洛。”于瀚雨坐在桑尼府的客厅里,笑脸迎上。
“小雨,你怎么在这里?”沈飞洛的语气有些淡漠,不过他自己却好像无所自觉。
于瀚雨瞥了一眼门口的君特,后者识相的离开,他随后调笑道:“怎么了?我等你好久了。”
“什么事?”
“想抱抱你。”
“怎么,舍不得抱你心目中的天使。担心他承受不了?”沈飞洛话中带刺,酸的不像话。
于瀚雨笑,咬着沈飞洛的耳朵,呢喃:“洛,你吃醋了。”
沈飞洛手肘一顶,推开了于瀚雨。“别用这么肉麻的称呼。我嫌恶心。”
“我从来没碰过弗兰。那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生冷的语气:“你继续说。”
“洛。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于瀚雨拧眉。“我只是怕别人在你背后说三道四,我只是在保护你。难道你希望走在路上的时候众人对着你指指点点?说你是只兔子!”
半饷,沈飞洛上楼:“我去洗澡了,你自便。”
等沈飞洛从浴室出来之后就看见于瀚雨坐在床头等他。沈飞洛直接忽视某人,自己做自己的事。
“沈飞洛,你不信我。”于瀚雨憋不住了,半天只说了这么一句。
“对。”
于瀚雨的眸子里暗淡着,失了神:“那你之前说过,就凭我说我爱你,所以,你相信我。现在不作数了?”
“那也是因为你的欺骗。”沈飞洛淡淡的接道,却没有正视他。
“骗?好,你说,我骗过你什么!”于瀚雨冷硬了眼神,口中的质问显得有些怒。
沈飞洛冷笑:“呵,两年前你离开的时候说喜欢我,后来弗兰的出现和满城风雨,不是骗?玛蒙岛的见面,你却对你一年中的事只字不提,不是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蒂斯戴尔家族的赶尽杀绝。真当我沈飞洛是个无用之途?你的改变远远超乎我的想象……樱子的事情,你也从未解释,威廉少将的死……尸体恐怕已经成为蒂斯戴尔府邸下那牡丹花的肥料了吧。柯基什么时候已经倒戈于你?我想这恐怕你也不愿意告诉我的,就算说了,也一定不会是真话。”
于瀚雨哑口。的确,他从来没想过要告诉沈飞洛刚才的一切,都是事实。“因为我不想骗你。所以,我只能选择不说。”
“需要我感恩戴德么?”
看着沈飞洛冷笑的表情,于瀚雨却是一把抱住了他。因为从得到沈飞洛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想过要失去。看着他嘲讽的面庞,他开始害怕。原本,他以为可以忽略的,用一辈子的时间,骗他到死。
可没想到,没这么好骗的。离得越近,破绽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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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将错就错
“对不起。”于瀚雨想了半天,只轻吐了这三个字。因为,他实在是编不出什么理由说,他都是在为了他才做的一切。
沈飞洛闭上眼,说:“不用了。”但是原想推开的于瀚雨的手却紧紧的回抱着他,隔着衬衫,于瀚雨的身体发烫。垂下了头埋在他的衣领中,是淡淡的桂花香味,很好闻。
“洛。我可以这样叫你了么?”
“嗯,叫吧。”沈飞洛柔了声音。
“洛,洛,我……”
“什么?”沈飞洛没能听见后面的话,于瀚雨的声音模糊的让他几乎是以为出现了幻听。
于瀚雨自己也是一愣,但第二次没说出口,只是在沈飞洛眼前摆了口型。
我……只会是你一个人的。
·
黑色的骷髅旗再次在海上升起,远远的望去就如一只凶恶的地狱使者向布莱克家族的油轮驶去。
一共载重五万吨的柯特,一克不留的被玛蒙家族掠夺。
沈飞洛大笑!好像是赞赏玛蒙家族的行动。正合他意!
可事情没这么简单。布莱克家族的经济损失巨大!贝弗利家族也是情况糟糕!而桑尼家族却不知为什么变成了布莱克家族攻击的对象。
格玛冷静分析道:“上将,是这样的。由于之前他们过于明目张胆的行动被您察觉,然而,你认为布莱克家族会没有人知道你的监视?他们只是觉得你力量微薄罢了。不把您放在眼里。现在他们的货却被玛蒙家族截去……”这些台词都是君特教他说的。
沈飞洛接道:“所以布莱克家族认为是我勾结了玛蒙家族?!”
“应该是这样的。”格玛垂顺着眼。
“你认为我们要怎么做。”沈飞洛问道。
“将错就错。”
“集结海盗,推翻布莱克自己称王?你是这个意思?”沈飞洛盯着格玛,黑色的瞳孔变得高深莫测。
格玛不敢直视沈飞洛,心里忽然没了底。觉得沈飞洛根本就不是君特口中的病猫。“上将,格玛没有任何背叛温特的意思。”
“没有?那你说,将错就错……我该是怎么理解?”沈飞洛继续问道,眼神似乎带着阴鸷。
格玛慌了神,随便想了一句:“不,您可以请命去征讨玛蒙家族。”
“哦?理由?为他们讨回柯特?”
格玛摇头:“为了温特的安定。”
“你知道若我去直面玛蒙,需要花费多少人力和时间?而且,胜的比率是多少?”
格玛哽住。对不出话。
沈飞洛神色砺刃:“说,谁教你说的那句‘将错就错’!”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中有一束月光照在这落魄的一隅,那角落里倒吊着一个几乎半裸的男人。说他几乎半裸是因为那原先可能是衬衫的白色已经被鞭子抽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渗着大片大片暗红色的血迹,男人身上的伤口甚至已经开始化脓,流出黄色的液体,顺着腐烂的伤口,让人作呕不已,也许就连毛毛虫都会比他身上的伤口可爱多了。干涸的嘴唇也已经裂了口子,再加上现在倒吊的姿势,使得男人头痛欲裂。脚踝上的皮已经被铁锁磨破了,真是……火辣辣的痛!
门被轻轻打开,吱呀的声音像极了传说中幽灵船的甲板,还有那门上青苔的颜色,让人看着就觉得发毛。不禁让人怀疑……到底这扇门有多久没有开启过了?
模糊的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男人无力甩头,也没有办法去看清楚来人,因为他的体力真的已经到了极限。只知道……换了一根鞭子,一根更粗更长的鞭子。
原先的那一根早就被执鞭者抽断了。在抽打他背部的时候。
“格玛,还睡着么?”那位执鞭者轻声问道,像是怕惊扰到格玛的休息一般。
呵,开玩笑!就他这副姿势还能睡着?其实格玛真的很想晕过去,可是这脑充血的恶心感让他不得不浑浑噩噩醒着。无法解除这浑身的,这令人求死的疼痛!
“啪!”一记皮鞭不算太狠的抽在他的臀上。
格玛一记闷哼。
“醒了?”那人温柔的声音像是在问候早安。
那人看见格玛微皱的眉,笑得如同嗜血的野兽一般兴奋。又在格玛的背部抽了几下。但也没有用狠劲,而是留下几道印子。格玛伤上加伤,又痛又痒。
“不过,我不是来抽你的。放心好了,桑尼上将派我来救你,要是你死了……谁还能告诉他他被陷害的真相呢。”
对方用舌头湿润的舔舐着格玛的唇,顺带解开了格玛垂在地上手腕上的镣铐。
“你……是谁”
“桑尼大将的儿子,上将的堂弟,沈飞羽。”格玛依稀在昏迷前记得,那是一张妖艳到令人震惊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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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嘿,笨狗
同样是在那间地下室中,同样的阴暗潮湿,格玛巨咳的似乎连肺也能从嘴里蹦出来。可是没有任何人来开地下室的门锁,床边还有一碗掺了安眠药的白开水。不过已经冷掉了,这碗水他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倒的。冰冷的镣铐圈着他的手腕,身上的伤口也已经被简单处理过。
格玛脸上挂着一个惨淡的笑容。他从来不知道沈飞洛也是如此阴狠的人。将他锁入这里的地下室,几近疯狂的抽打,只是为了盘问一些他自己可能也不太确定的消息。少爷啊少爷,你怎会将这个人看的如此简单呢。
“格玛,沈飞洛并没有太多的心眼。你原本就是桑尼府的人,现在又替代了柯基的位置,他会信任你的,按着我教你说的,他不会怀疑的。”君特吻了吻格玛的额头,轻的如同天鹅的羽毛。
怀疑?何止是怀疑,简直就是认定了他与玛蒙家族有关!还有……这间地下室,他跟着桑尼上校时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间地下室,那股子让人晕眩的霉味,地上疯长的青苔,那长长的锁链……真让人禁不住猜测着道门里发生过什么!
君特少爷不知道会不会担心他……
温柔的君特少爷,总是尽心尽力的对每一个人好,他都不知道君特少爷心里……他算是特别的么?即使不是特别的那个,君特少爷也还是故人,真不希望君特少爷知道他失踪的消息。
格玛看了看自己这被桑尼上将秘密拘禁的状态,应该早就超过72小时了。君特少爷会不会已经在着急找他了?毕竟十年才能相见的人啊。
“笨狗,伤好了吧。”一张笑嘻嘻的狐狸脸靠近格玛苍白的面容。
格玛深色的黑眼圈尽露疲态,连微笑都懒得显露,甚至连唇角都没有牵动一下。
“怎么,干嘛不理我?我又不是让你重伤的那个人。”狐狸脸撅起嘴,一脸的无辜。
格玛干脆是闭上眼。“难道你没有恶趣味的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拿了一根足以让我放下尊严求你的鞭子?”甚至还用恶心的舌头舔了我的脸。
“好吧,我承认当时我恶作剧了。可是,我并没有对你怎么样嘛。何况你这伤口还是我处理的。”其实沈飞羽想说,如果哥哥打了你的脸让我看不清你的五官的话,我想我根本只会用那根鞭子享受一下暴力的快感……幸好,你的那张脸丝毫未损。
格玛睨着眼,淡漠的说了句:“谢谢。”虽然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因为有利用价值才会捡回一条命。
“不客气。”狐狸脸的眼弯成了月牙形,可爱的有些不可思议。
格玛又闭上了眼,不说话。
“笨狗,既然好些了就别把嘴紧的跟蚌壳似的。知道么。”沈飞羽的食指划过格玛的脸庞轻挑起格玛的下巴,强迫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