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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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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怎么了。”
  
  “呃;还不是你那瓶药;除了香香的都没有效果;可能是晚上抓的吧。”
  
  齐长信跨进浴桶后开始想;很快想明白后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那药根本也不是往手上抹的啊;“坐上来。”
  
  韩玖一想算了;他都回来了自己没什么理由生气;好在桶够大;转个身就坐到他腿上;扬起下巴;“咬吧;我看出来你想什么了。”
  
  “我想什么?”
  
  “你不就是想咬我吗;其实挺舒服的。”说完抓着浴桶边缘在他感觉很结实的腿上挪了挪;“呵呵;你身上有汗味;去哪里了?”
  
  齐长信明白了;这是先给个甜枣再严刑审问啊;不过白给的甜枣没理由不吃;及其无奈地笑了笑;趁他不注意就吻下去。当然;手自然也不能闲着;既然两情相悦那这些该做的;该办的自然要办。最主要的;这个笨蛋还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勾引人。
  
  水温渐渐变凉;不过两人却感觉不出来了。 
  
  酒坊里有个胡爷,正提着灯笼打着哈欠;自打韩玖记事儿起;坊里一直是他守夜。酒坊不能干燥;干燥易起火;酒坊最怕的;就是火。胡爷五十多岁在酒坊四十几年;年轻时是酒工;一生未娶老了自然留在坊里。白日里睡觉夜里巡视;几十年从未出过什么事。
  
  酒窖外有点儿红光;胡爷揉揉眼睛;心道不可能啊;四周没有什么声音;不放心抓着灯笼快跑过去;接近红光后顿觉一盆凉水砸到头顶。
  
  韩玖不知道齐长信到底想把自己怎样;只觉得全身都在烧;而且同是男人;他那个,那个地方大自己好多;现在还很难为情地顶着自己的腿;水明明都不热了;可就是有些头晕;恨不得真的就被他咬死算了。
  
  “不要;不要咬那里。”
  
  齐长信坐在桶里揽着他;啃咬他胸口的那颗晶莹;身上的人已经是跪在桶里的姿势了;镇定如齐长信,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控制自己多久。
  
  最先清醒的竟是韩玖;清楚的听到胡大伯喊的一句;那是一句最不应该出现在酒坊里的话。韩玖低头很凝重的看也停住的男人;眼里还有绯色;可神色已经不再迷茫。
  
  收回已经滑到他股缝间的手;齐长信跨出浴桶;简单快速擦了擦身体就一件一件往身上加衣服。有条不紊却真的是急了,匆忙回身亲吻那双全是焦急的眼睛;“我先去看看,你快穿衣然后也出来,记得擦干身子。”
  
  “恩,你也小心。”
  
  他的眼里都是处乱不惊;韩玖是信他的;一直都是信他的。
  
  想了想抬手擦了擦额头上一瞬间急出的薄汗;看着让自己放心的男人点点头;直到他出去心里仍在默念。
  
  齐长信。
  
  酒坊和你;我韩玖都要最平安的。
  
   

作者有话要说:外面起风了
外面还有人打篮球
我不写都对不起天降大雨!!!
今晚有更~~




15

15、八层寒冰 。。。 
 
 
  开门后没有见到火光冲天暗自松了一口气,齐长信一面大步走着一面嘱咐路上遇着的酒工不要慌,远处飘来的空气中没有火焰的味道也没有灰烬足以证明火势已经得到控制。
  
  那胡爷自知惹下大祸,五十多岁的大男人竟不敢抬头。虽说火不是自己放的,可这深更半夜把坊里上上下下都给折腾出来就是自己没考虑万全,况且,况且火势竟很容易就被灭了。
  
  齐长信在他半佝偻的肩上不重地拍了拍,“没事胡爷,今夜这事儿是意外,不怪您。”
  
  扔下水桶武峰也笑了,自己离这倒霉地方最近,听着胡爷喊可不就是第一个冲过来,“管家都说没事儿了,再说咱坊里几十年没出过事儿,胡爷你也吓得不轻,回去歇了吧。”
  
  毕竟都是听到吵闹声衣衫不整跑出来的,齐长信不忘嘱咐大伙严加防备,大伙应了也就都散了。再回头一看蹲在地上的大花脸,齐长信突然有种佩服他的感觉。
  
  “你可是坊里的功臣了,我瞧着这火势也不大,顶多几十个滤子被烧了,怎么刚才你喊得那么大声,怎么,显你武师傅嗓门大?”
  
  武峰接过送到自己面前的帕子才站起来,一看是庞小七递的夜没多说什么,“你才喊了呢,大爷我可是一声都没吭光顾着救火,奶奶个熊的老子一个人提了多少桶水不说,事儿不完你不来,你一来事儿正好完了,气人不气啊。”
  
  不止齐长信笑了,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庞小七都乐了。
  
  “还笑。”说完又抹了一把脸,“不就脸上黑了吗,至于你们这么笑?”
  
  齐长信不想和他多说废话,看着他那么大的手拿着一块小帕子擦脸,好歹等他把眼睛周围的烟熏擦了才开口,“既然你第一个赶来,那只有你和胡爷在救火?”
  
  “你也看出来了,这火原本就不大,也万幸这周围没有酒。一开始我跑了几趟就差不多灭了六七分,胡爷虽说也大了我没让他帮着,后来李冬家那老小子跟我轮着浇了几桶水,这不你就来了。”
  
  “那这么多人听到有人喊着火了,谁喊的?”
  
  武峰把帕子扔给庞小七晃了晃脖子,“不知道,那么乱谁听的出来是谁。我回了,真是的我正做梦娶媳妇儿呢。”
  
  “你也回吧。”齐长信看了看低头叠帕子的庞小七,又看了看被烧成灰烬的那几十个滤笼。
  
  只剩下齐长信自己一个人,天上是乌云遮住的半个月亮,脚下是湿漉漉的黑水,怎么偏偏这里着火呢?大晚上不可能是温度导致起火的,不管谁喊得全坊都知道,不管是天意还是人为这场火都太让人怀疑。
  
  “出来吧。”
  
  一个黑影堆齐长信抱拳施礼,“小姐可能在城外遇到麻烦了,刚刚回来的信鸽。”
  
  “带路。”
  
  韩玖刚走出没多远,见大伙都打着哈欠往回走就随手拦了一个平时爱说话的丫头。
  
  那丫头也吓一跳,一见是少爷才定了定神,心想今天真不是什么好日子,又是起火又是这么一吓。“少爷回房吧,没事儿了。”
  
  “没事儿了?哪儿起的火?”
  
  “也巧了,今儿不是把十几个滤笼子拿到武师傅旁边那院儿晾着么,就那儿。只烧了那些没有其他了。少爷放心吧,本来火就不大,这丛里蚊子多您快回房,不早了我也回了。”
  
  一想也是,韩玖弯腰赶了赶蚊子就往回走,脑袋里寻思齐长信一定是处理那些残骸什么的,还是先回去等他最好。想着想着就关了门,再回身往里走吓了一跳,自己不会走错地方了吧,可明明摆设都是自己房间没错,屏风到门口处也都是刚才带出的水,没错啊。
  
  “别怕,是我找少爷有事。”
  
  韩玖听他这么一说就坐到他对面,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怪晚了,褚先生咱们有事明早说行吗?”
  
  褚宋此刻像是在对着一个亲人般不忌讳那么多了,也不掩饰打了个哈欠。
  
  韩玖这才有些怀疑他来的目的,因为这个一向面带微笑的男人尽管还是那么的不严肃,可神情里的确带着危险的气息了。
  
  “别跑啊,是去找齐长信吗?”
  
  “褚先生,请你松手。”
  
  看他躲闪的样子褚宋松开手,却紧接着把人扛到肩上。韩玖眼前白了一下就发现自己正在被他扛着往房间的最里面去,可无奈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被他扔到床上韩玖等起眼睛,“出去。”
  
  “你应该喊人来救你,喊吧,看看这坊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对于你这副样子作何感想。对了,齐长信出城了,我代替他把还没做完的做完,希望你没有意见。”
  
  “为什么?说明白。”
  
  褚宋本不想多说什么,可无奈韩玖的眼神也不再有什么掩饰,很好,大家开诚布公更好,也省的装模作样。我不再君子如玉,你不在乖顺无知。
  
  “你真傻还是假傻,我提醒过你我要的是齐长信,我问你怕不怕你说不怕。好了,既然你不怕,那我不妨告诉你,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会再用,不知道齐长信是不是和我一样。。”
  
  一时间韩玖被见他点了自己一指,张嘴果然发不出声音。瞬间就万念俱灰,自己不可能是褚宋的对手,齐长信怕是真的出城了,现在怎么办。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为什么身边会有褚宋这个人出现。
  
  他怎么不下地狱,他怎么不被押到地狱的第八层也同样的,同样的体会一下自己此刻,从未有过的这种,如卧寒冰的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给力,卡姆昂,不要客气来吧~·~




16

16、酒令智昏 。。。 
 
 
  韩玖命令自己不哭。
  
  不是怕褚宋高高在上的身份,也不是怕他近乎暴虐的钳制,而是怕他会回来会听到。自己忍了,他回来也许还会以为自己先睡了,就不会开门看到自己了,反之若是自己叫人,他会为自己做出怎样的反应韩玖不敢想,自己会怎样韩玖更不敢想。
  
  还有酒坊,能让自己说不出话流不出泪的,还有韩家清清白白的酒坊。
  
  “你可以哭,我很想看。”
  
  韩玖扭回被他转过去的脸,低头看见指甲因为用力已经开始渗进去血丝,这样屈辱的姿势,跪趴在自己的床上除了死死攥住被撕开的儒衣,除了这样死命劝自己这只是大梦一场,除了这样等待噩梦醒来,没有其他了。
  
  褚宋很想嘲笑他那种自己从未见过的眼神,可怎么也笑不出来。他的表情远远冷漠过恨意,也许他不哭是因为已经绝望。自始至终都没有吻他,他不会闻不到浓重的血腥,就算他闻不到,可那血是他的,疼也都是他的,褚宋狠狠掐住那仍在因为咬紧牙关而僵硬的喉咙,虽说是绝望很好,可是绝望还不够。
  
  “你以为不哭,就会有什么不同?”
  
  “韩少爷,你想知道我现在的感觉吗?”他收回手转而按住他的腰,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腰上,“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我的第一个男宠,你知道男宠是什么吧?”
  
  “就是让男人随便玩的烂货,柔软的身体,委屈的眼神,还有,让我想狠狠操坏的口,你说对吗小东西?”
  
  对吗,原本一切都不是这样的,他也不会像这个恶魔一样对自己如此残忍。他陪自己在房顶喝酒时不时这样的,他一直都不是这样的。
  
  韩玖还是哭了,十几岁的少年因为想到一个人,一个自己都不敢再对他笑的男人,看着大滴大滴的汗水掉到手背上,疼痛已经麻木到怀疑身体不再是自己的,足够脏了,看不到可是真的足够脏了。
  
  早就微弱的鼻息短暂的停顿后恢复均匀浅淡,双手支撑不住终于彻底瘫软。
  
  才两次可真不中用,褚宋推开他失去知觉的身体,缓缓坐到床边披衣服。
  
  穿戴好所有简单把被子仍到那具像是尸体一样的身子上,褚宋只是揉了揉手腕。这么不懂配合这么犟,也不知道他看上他什么了。不过现在好了,不管他看上他什么,他们再也不会有什么机会了。
  
  齐长信已跟那人驾马出城,周围静的更加出奇终于隐隐察觉到事情不对。
  
  “大小姐他们到底在哪里。不是说在城外等我?”
  
  “回教主,就快到了,大小姐就在前面。”
  
  路上心里净是焦急,说通城门守卫好不容易才得以出城,辞别守卫又行不少路程,勒住缰绳齐长信扬起马鞭将那黑衣人打落下马,扔下一颗药什么都没说,那人也不说什么只是对马上的齐长信连磕了三个头,就将身子直起来将药吞了。
  
  眨眼功夫七窍流血咽了气,只剩下那匹马在他尸体旁,不安的来回踱步。
  
  背叛的下场,这已经是齐长信手下留情。
  
  来回最少两个时辰,去时着急长樱出事,如今确定长樱他们没事,往回赶为的却是那个自己冒然丢下的人。齐长信不气有人会背叛自己,只气自己中了褚宋的计,再进城险些一鞭子把开门的小兵抽倒。
  
  月黑风高,齐长信不得不停住匆忙。
  
  “回来的好早。”
  
  更加确定是他,手中的鞭子进坊前就被仍的不知去向 ,“你本事越来越大了,让那样死忠的人都背叛我,用心良苦了。”
  
  褚宋也只是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落手时轻轻碰到他肩上。
  
  “怎么生气了。我只是把你没做完的做完而已。放心,就算他以后再如何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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