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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想也不想的问,“你怎麽知道?”
林湛的语气里是浓浓的酸味,习近凉和骆宁微怔,接著,习近凉笑了,笑得很明显,骆宁则一个劲摇头,吩咐习近凉去倒水,“伤口虽然浅,毕竟是创口,感染的话很麻烦,快点吃药比较好。”
习近凉心情不错的听从他的吩咐去倒水。
骆宁说,“我没有被人虐待的嗜好,所以你不需要乱想。”
“你们是什麽关系?”
“你是不是身上不疼了?”骆宁觉得这个被欺负到这种程度还光顾著吃醋的林湛很有趣,“我和他的关系有点复杂,简单来说就是……他的堂哥是我的朋友。”
林湛也说不出自己现在究竟是什麽心态,经过昨晚,他对习近凉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恐惧,但又很讨厌习近凉和别人关系好,尤其是不经意中表现出的交好。
骆宁好象看穿了林湛的想法,“我认识的人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不过由於职业关系,他们也不会随便说出去,明白了吗?”
骆宁是密医,他的医术林湛不了解,不过老头子好象很信任他。
有钱人有很多秘密,而骆宁则是替他们保密的人。
没人会到处宣称自己认识一位医术高超的密医,所以骆宁在帮别人保密的同时,别人也在为他保密。
习近凉拿了水来,喂林湛吃药。
骆宁看著习近凉故意放慢动作,看似温柔,实际在拖延林湛痛苦的时间,忍不住又问,“真的不用检查一下?他身上到底有多少伤?”
习近凉抬眼,“你肯脱光,我就让你看他的裸体。”
开玩笑,骆宁虽然很有同情心,但是威胁到自身利益就另当别论。
“你……”
“不用!”林湛突然大声说,“我没有伤!”
骆宁看著林湛,什麽没有伤?明明就怕习近凉看他的身体……这就是林家老爷子选定的继承人?智商没问题吗?他怎麽可能为了检查病人的外伤而脱光病人的衣服。
习近凉倒是很满意林湛过度的反映,得意的看著骆宁。
骆宁低头,开始收拾药箱,“留下的药够吃三天,三天後再来找我。”
习近凉送骆宁出去,骆宁一直没再和习近凉说话。直到门在身後关上,骆宁忍不住叹气,“人要贱起来,真是什麽都挡不住。”
林湛还是有点怕和习近凉共处一室,尤其当习近凉拿著骆宁留下的药膏,笑眯眯的对他说,“来擦药吧。”
林湛怕得忍不住颤抖起来。
“怎麽?很冷?”
林湛僵著脖子摇头。
习近凉在床边坐下,摸摸林湛的头,感觉象在安慰害怕的宠物,“刚才很乖,所以不会欺负你了。”
薄被掀开,露出处处青紫的身体,林湛僵硬著任习近凉摆弄自己的身体。
“啊……嗯……”
“很疼吗?”
很疼,不过林湛反射性的摇头,然後死死的咬住嘴唇,任习近凉的手在他满是淤痕的後背游走。
“呜……”
“淤血要揉开,不然好不了,知道吗?”
林湛已经没有力气点头了,习近凉象在玩耍似的,不轻不重的在林湛的伤口上揉著,如果林湛疼得呻吟出声,他会按得更重。
林湛努力压抑著喊叫的冲动,象筛糠似的颤抖著,习近凉却很享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湛身上的淤血已经揉散了很多,骆宁的药果然非常好用。
林湛停止了颤抖,习近凉觉得有些无趣,故意在破皮的地方用指甲戳了一下,满以为林湛会大幅度动作,结果林湛只是轻轻抽了抽脚。
“林湛?”
没有回应。习近凉觉得不对劲,翻过林湛的身体,才发现他早已疼昏了过去。
虽然林湛没了意识,眼泪却一直流著,枕头湿了一大片,眉头皱著,嘴唇已经咬破,渗出了血珠。
林湛可能连自己都没看过到自己这般委屈的表情。
习近凉轻笑出声,接著,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差点止不住了。
他用么指沾了些药膏,轻轻摩挲著林湛的嘴唇。
“你的底线在哪儿……嗯?”
(15鲜币)疯狂的爱22
小九开始回学校上课,聂起扬中午就不必赶著回家,恢复了和习近凉共进午餐的习惯。
不过这两人吃饭时的话题仍然离不开工作。自从林湛走了之後,公关部门亮起了红灯,可是他们两人都认为自己不擅长应酬,与其搞砸,不如交给有经验的人事。
公关是一项技能,除了後天的努力,也要有先天的谦能。林湛太优秀了,再加上他强大的家世背景,聂起扬和习近凉想不出第二个可以和他匹敌的公关经理,面试了好多个,可是有珠玉在前,其他的应聘者都变得很不给力。
经过两个月的休整加努力,公关部门重新改革,终於不至於陪顾客应酬时连个陪酒的人都没有了。
业绩下降是必然的,两人虽然著急可也没有办法,这次午餐,两个信奉光明正大的大男人,甚至开始商量挖其他酒店的墙角。
因为违反原则,两人都聊得很不起劲,所以当小九的电话打来时,聂起扬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接通。
习近凉一向对在他面前卖弄甜蜜的情侣采取无视精神,可是最近却有些奇怪,酒店里谁收到了花,谁下班有男朋友来接,谁请假准备结婚,谁刚刚进入热恋,这些原本不在习近凉视线里的内容一下子跑了出来,然後,他会下意识的在意。
聂起扬的样子十分平常,一边往嘴巴里塞著意大利面,一边听电话里小九的嘱咐。
“和近凉一起……是吗……好好读书……没催你啊……你才大二,就业不用著急……好啊,待家里好了……”
聂起扬或许没有感觉到,当电话响起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就变了,嘴角会随著电话里的内容越翘越高,语气里虽然有些无奈,却不会不耐烦,而且……习近凉总觉得有一种宠腻的味道。
这是聂起扬和薛莹在一起时,从没有让习近凉感觉到的神采,可见不是所有谈恋爱的人都这样。
可是为什麽对方换成了小九时,聂起扬就会这样呢?
挂了电话,聂起扬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就好象断了电一样,立即恢复成平时的他。
习近凉觉得很神气,他第一次这麽认真的打量聂起扬,没想到会有这样惊人的发现。
聂起扬终於发现习近凉诡异的目光,“你……盯著我干什麽?”
“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什麽吗?”
习近凉沈吟一声:“……算了。”
习近凉安心的吃著面前餐盘内的食物,可是聂起扬却被他搞得吃不下,哪有这样说话说一半的,是人都会有好奇心,可聂起扬觉得习近凉是故意的,肯定不能顺利问出结果来。
心里很纠结,聂起扬觉得自己的好朋友最近变了很多,以前那个简单冷漠的习近凉绝对不会说出这种引人遐想的话来。
习近凉的电话也响了,他看了一眼,下意识按起了接听键,可是下一秒他就意识到,自己好象做了和聂起扬一样的事──在餐桌上,在别人的面前接起了……男朋友的电话。
倒不是这样的行为不礼貌,他和聂起扬太熟了,根本没有必要在意这个。但是习近凉突然很想知道,自己此时是什麽表情,是不是也是和聂起扬一样眼神。
“你好。”
习近凉没有说话。他沈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忘记了说话。
“……我,我刚刚下班了,想问,问你……”电话里林湛的声音很小心,最後几个字轻得不能再轻,“吃过了吗……”
“正在吃。”
“……哦。”
林湛有点沮丧,习近凉想了下他此刻的表情,觉得挺有趣。
话题到了这里就无法继续了,林湛可以选择挂掉电话,或者在习近凉进餐时继续这通没意义的电话。
习近凉却不想让他挂掉,“你过来吗,我和起扬一起。”
“好啊,可以吗。”虽然语气有些惶恐,但是林湛话中的惊喜还是被习近凉听了出来。
报了地址之後习近凉挂了电话,发现聂起扬看著自己,“你看什麽?”
“你心情不错?”
“还好。”刚刚还觉得味道一般的意大利面突然变得好吃起来,习近凉觉得他可以再吃一份。
林湛打电话时已经在附近,所以很快就出现在这间酒店旁边的中档餐厅里。
再看到聂起扬的时候,林湛还有点退缩。在聂起扬家发生那件的不愉快的事已经过去一个月,习近凉没有提起过,林湛也没有再见过小九和聂起扬。
习近凉的怒火和惩罚已经颠覆了林湛的判断力,把那一天的所有错都归在了自己身上,习近凉没有再提就是对他的恩赐,现在却要和聂起扬坐在一起,林湛很是心虚。
聂起扬先看到林湛的,他立刻明了习近凉刚才接的电话是林湛打的。天不怕地不怕脸皮厚比城墙的林湛,居然尴尬的踌躇不前,聂起扬笑著先和他打了招呼。
习近凉转过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冷漠面孔,甚至没有说句好。
林湛怕他不耐烦,急忙走到他们的位置旁边,“嗨。”
习近凉很自然的往里面挪了挪,林湛原本惶恐自己打扰他们进餐的心一下放回了肚子里,脸上现出和平时不同的惊喜笑容。
聂起扬觉得他对面两个人的氛围有些奇怪。他太久没有见过林湛了,上次只是相处了短短几分锺,他看起来十分不正常,可是最近又听说他回了家族公司上班,按理说应该没问题了,可是聂起扬就是觉得不对劲。
聂起扬的目光让林湛有些不知所措,他很怕提起那一天的事,这不是怕聂起扬,只是怕习近凉听到後会在意。
一旦生气了怎麽办。
林湛僵硬的点了餐,安静的坐在位置上,连头都不抬。
明明有三个人,却气氛诡异,没有人说话。
聂起扬觉得有点压抑,“林湛,你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林湛很感激聂起扬没有提那个他惟恐不及的话题。
“听说你回了你爸的公司?”
“是,还在适应阶段。”
“是不是很忙?”
“还好……是挺忙的,需要熟悉的业务很多,不过还能坚持住。”
桌子上的气氛好了些,聂起扬和林湛都放松了,好象从没有隔阂一样聊了起来,虽然都是些很表面的内容,但是让聂起扬觉得,现在正经的林湛更真诚些。
“如果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我们吧,酒店的公关部门都快要崩溃了。”
“有这麽严重吗?”林湛疑惑道,“我的部下还是不错的呀。”
“你走了之後就散了,结婚啊,进修啊,理由很多,总之是全散了。”
“那现在怎麽办?”
“调了其他部门的人顶著,但是完全不行,正在招聘公关方面的人才,但是真的比你差太远了。对了,有时候过来,把应酬的秘诀传授给他们吧。”
“当然没问题,不过,一时半会儿他们学的会吗……”
聂起扬无奈的耸肩,他已经吃饱了,林湛的饭端上来还没有动过,只有习近凉在默默的吃东西……看起来是这样。
林湛正在和聂起扬说话,渐渐找回以前谈工事的感觉,可是正说著,却感觉到一只手在摸他的大腿,这个“色狼”不用做第二人选,可悲的是他一点也不敢反抗。
聂起扬似乎一点也没有发现不对劲,“说的也是,你有人选介绍吗?解一下燃眉之急也好,酒店正准备连锁经营,资金都准备好了,可是……你知道的,这种事不可能不应酬。”
林湛重重的点了下头,象在思考似的低下了头。
那只魔手已经越过腿的范围,在林湛两腿之间撩拨著。
他是要做什麽?林湛只敢偷偷瞟一眼习近凉。他还是安静的吃饭,就好象那只猥亵的手不是他的。这可是在聂起扬面前,而且还是公共场所,虽然他们有两三天没有见面,可是……
林湛合拢腿,夹住还在做怪的手,算是消极的抵抗。可是习近凉却不打算收手,在林湛的大腿根处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林湛突然弹动了一下,聂起扬坐的如此近,哪会看不到,“怎麽了?”
林湛强迫自己放松表情,笑道,“没什麽,有点……抽……抽筋。”
“有点抽筋?”抽筋就抽筋,有点是什麽意思?“你不舒服吗?”
“还……还……”
“你叫了饭还没吃呢,吃点吧。”
他现在需要的不是饭,而是阻止那个撩拨他的手掌。
公共场合,熟人面前,非礼他的是总是冷漠、仿佛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习近凉,实在太难堪……也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