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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你怎么忍心呀?”
这可不是强加的罪名,轻轻地抚摸着吕钊的脸庞,聂闻达发自肺腑地说:“我知道你可以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去照顾你,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这并不是为了显示我比你强大,或比你优秀。这只是一种本能。因为我爱你,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本能。就像我想吻你,想要你,一切都是本能,明白吗?”
四目相对,吕钊几乎要淹没在聂闻达的深情中。
时机不可错过,聂闻达立刻再接再厉,“如果你也爱我,就不该拒绝我,更不该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自寻烦恼。”
这番话好像很有道理,吕钊如同被催眠了一般,下意识地点点头。
“我爱你。”没有什么会比这三个字更适合出现在这个时候。看着吕钊的双颊一点点被染红,聂闻达问:“你爱我吗?”
答案还是羞于启齿,但吕钊这次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
满意地咬住了他的双唇,聂闻达呢喃道:“用你的行动来告诉我吧!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好久、好久、好久都没有享用过这具年轻的身体了。光是闻到吕钊身上诱人的味道,就让他垂涎三尺。要是吕钊再不响应,他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虽然隐隐觉得,事件的核心发生了偏离,但吕钊还是决定顺从聂闻达的意思。因为他的表白,正正击中了他心底最软柔的地方。
两人分别的五年,对吕钊来说同样是漫长的煎熬。都是他不好,总是在钻牛角尖,忘了今天的相守有多么的来之不易。
爱他,毫无疑问。
既然爱了,又何必惧怕坦白?
这么想着,吕钊张开双唇,迎合了聂闻达的“掠夺”。用纠缠的唇舌,传递出内心的迅息。
察觉恋人慢慢放开了,聂闻达窃喜的同时,暗暗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全部吞下去,骨头都不吐半根!
氧气对投入亲吻的恋人来说,绝对是件奢侈品。聂闻达和吕钊几次三番地停下来喘气,却又因为舍不得放开对方,而选择继续“虐待”自己。
粗重的呼吸,是耳朵里唯一的声音。
呼、呼、呼、呼──
意乱情迷,吕钊的双手再也顾不上拉扯衣摆,而是攀上聂闻达的脖子,只求与他更加接近。
老练的聂闻达却不同,他一手搂着吕钊的腰,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他光滑的大腿上留连。吕钊是敏感的,仅仅是被摸到大腿的外侧,就已经开始轻微的战栗。
聂闻达故意逗他,手指不断划过他的大腿根部,然后一次又一次在即将触碰到欲望中心的时候紧急撤退。
想要的就在眼前,却迟迟无法获得,这样的滋味简直就是折磨。
吕钊本可以开口央求,但他太清楚聂闻达的秉性。他就是那种一旦抓到某个把柄,便会一辈子不松手的人。所以这种事,还是不开先例为好。
“宝贝,你是不是该行动了?”
见吕钊还是和以前一样死守矜持,聂闻达开始循循善诱。
“你想我……做什么?”
“你知道的。”
抛给吕钊一个暧昧到不能再暧昧的眼神,聂闻达轻轻往后退了一寸。过程中,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挤压了一下吕钊的下体。
吕钊的脸蛋瞬间红得像大火在烧一样,同时仓皇地挪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聂闻达好似钓鱼的高手,无比耐心地等待鱼儿咬钩。终于,吕钊回过头来,开始慢慢解开他的衣扣。
一粒、两粒、三粒……缓慢而笨拙的动作,简直就像一种变相的挑逗。若不是太了解吕钊的个性,聂闻达真的会以为他深谙引诱之道。
撑起身体,配合他顺利解开自己的最后一粒扣子,聂闻达不动声色地吐了一口气。
调整好呼吸,他问:“接下来呢?”
吕钊咬着嘴唇,没有出声。
衬衣解开后,聂闻达宽阔的胸膛就在眼前。比麦色稍浅的色泽,配合他顺利解开自己的最后一粒扣子,肌肉结实却不夸张,全是勤于锻炼的成果。
按理说,这身体他已经看过无数回了。甚至不用抚摸,也知道它的手感。但无论哪次看到,他都是会忍不住心跳加速。
“咳!”
聂闻达假咳了一声。他不介意吕钊欣赏自己的身体,但时间如果太久,他就要把持不住了。
吕钊从失神中清醒,为免尴尬,他开始埋头亲吻聂闻达的身体。从胸膛一路往下,好像盖章一样,挪一寸,印一个吻。弄得聂闻达全身麻痒麻痒,恨不得把他抓下来狠狠蹂躏一番。
好不容易亲到了腰上,吕钊的动作却开始犹豫起来,最后干脆停滞不前。
“继续。”
聂闻达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急切,但他真的受不了这个速度。
吕钊豁出去了,两眼一闭,将脸凑到聂闻达的裤裆上。
裤子没脱,那处至少还裹着两层布料,可他只是轻轻地蹭了蹭,聂闻达的欲望就迅速充盈起来。几乎顶破身上的遮蔽,
如此惊人的变化把吕钊吓了一跳。发现他准备打退堂鼓了,聂闻达立刻揪住他的衣领,半威胁半疑惑地问道:“你爱我吧?”
“……”
不想聂闻达对自己的感情产生质疑,吕钊再次硬着头皮凑了过去。就在他准备脱掉聂闻达的裤子更进一步的时候,裤子上那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皮带,却让他忙得满头大汗。
腹部本就是敏感的地方,聂闻达不堪骚扰,终于抱怨道: “等你把我脱光了,天都要亮了。”
“对不起!一下就好!一下就……”
嘴上这么说,手上却一点进展没有。聂闻达耐心告罄,干脆自己动手,一口气抽出皮带,拉开拉链,顺带将内裤脱了一半。
雄壮的分身一下子弹跳出来,差点打在吕钊的脸上。
“啊!”
吕钊惊呼一声,戏剧性地滚下了沙发。还好,地上铺着地毯,跌下去也不会太疼。
这可不能怪他。沙发实在有点窄,两个成年男子想在上面翻云覆雨是很困难的。
“摔疼了没有?”聂闻达连忙把他扶起来。
吕钊不敢看他,只是摇头。
聂闻达即无奈又挫败,“我的东西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偷偷地瞄了一眼那根让自己狼狈不堪的“东西”,吕钊更加不敢吭声,只觉得头皮发麻。
“算了!”
知道难以得偿所愿,聂闻达只好主动放弃。
“闻达,我……”
吕钊内疚得很,却又冲不破心里那层障碍,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的反应多少让聂闻达“受伤”的心灵得到了一点补偿,于是慢条斯理地坐直身体,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上来。”
“什么?”
“坐到我腰上来,别跟我说这个你也不想做!”
不敢再违背他的意思,吕钊强忍羞涩,听话地分开两腿,跨坐上去。膝盖压住沙发,立刻就陷进去半寸,臀部不由自主地跟着下沈,光裸的皮肤贴上聂闻达的大腿,隔着裤子,也将吕钊热得面红耳赤。
可是,这种程度的接触,聂闻达根本不可能满足。只听他不耐烦地强调说:“我指的是腰!”
吕钊连装傻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听话地往前挪了挪。
他的衣摆随着动作,自然地遮住了聂闻达贲张的欲望。从上往下什么也看不到了,感觉却将私密处无意的触碰,描绘得一清二楚。
细如针尖的快感,扎刺着两人的皮肤。吕钊紧张得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只得死死抱住聂闻达的脖子,聂闻达把人往肩上一扛,以求支撑。
聂闻达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咬牙切齿道:“你这家伙……”
“啊!”
随着吕钊短促的惊呼,聂闻达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扎刺着两人的皮肤。然后拉低他的头,开始狂吻发泄。
“轻、轻点……”
胸前被咬了一下又一下,然后拉低他的头,让吕钊有一种即将被吞食干净的错觉。
可惜,他的求饶并未引来聂闻达的同情,反而促使他加重力道,要将自己遭受的“折磨”通通返还给年轻的恋人。
“闻达……”
“闭嘴!”
长时间得不到满足,聂闻达已经变得有些暴躁。他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对话上了,他需要更加实际的东西。
下体突然被擒住,吕钊差点跳了起来,但聂闻达已经颇有先见之明地搂住了他腰。躲不开了。慌乱之后,紧跟着噬人的快感。聂闻达用男人熟知的方式,将高涨的欲望带给了他。
“唔……”
刺激太过强烈,紧跟着噬人的快感。吕钊发出细微的呻吟。
聂闻达受到鼓舞,更加尽心地取悦他。同时不忘分开他的臀瓣,小心地扩张那处即将带来极乐的甬道。
感觉到一股冰凉滑润的东西侵入体内,吕钊微微有些惊讶,“为什么你会有……”
“闭嘴!”
聂闻达才不要告诉他,他早就在等着他了。滑润剂在他口袋里整整放了三天。
还好,吕钊微微有些惊讶,前方的快感与后方的不适分庭抗礼,拔河一样争取着吕钊的注意,让他无暇再去关心其他事情。
很快,欲望发挥了它最强大的功率,挤走不适,带着斑斓的色彩,自由出没在吕钊的脑海中。
聂闻达着迷地看着他沉醉的表情,仿佛那比任何直接的刺激更能满足情欲。
“舒服吗?”
“你刚刚才叫我闭嘴的。”吕钊不是怄气,他只是想转移这个让人尴尬的话题。
“现在我想让你说了,舒服吗?”
聂闻达不依不饶,甚至故意对吕钊的敏感处又捏又掐,只为逼他如实相告。
“不要──”
“舒服吗?”
“舒、舒服……啊……”
无法抵御潮水一般涌来的快感,仿佛那比任何直接的刺激更能满足情欲。吕钊投降了。聂闻达却在他即将到达巅峰的一刻,狠狠堵住了去路。
“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恶魔的声音在吕钊的耳畔轻轻响起,带着一点戏谑,一点残忍。
来不及反对,吕钊投降了。聂闻达却在他即将到达巅峰的一刻,就被粗大的凶器攻入体内,聂闻达把人往肩上一扛,近乎撕裂的疼痛让吕钊颤抖不已。喉咙里徘徊的哀鸣,被聂闻达以吻接收。萎靡的欲望再次被他撩拨,用来冲减侵入带来的伤害。
神也是他,鬼也是他,惹得吕钊一阵怨怒。但他内心深处也明白,就算再怨再怒,只要是聂闻达想要,他就愿意给。
因为爱他,所以心甘情愿。
“……动一下你的腰,对……就是这样……快点!再快一点……”
严肃神圣的办公室,就这样沦为了淫靡的场所。
交合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出原始的需求,抽插、挺送、律动,无所不用其极,追逐转瞬即逝的快乐,恨不能将其化作永恒。
浓浓的爱意浸在细细的汗珠里,藏在颤抖的身体中,让拥吻甜如蜜糖。仿佛细长的蚕丝,将聂闻达和吕钊织在了一个茧里。
当热情燃烧到极致,高温焚化了茧身,转为轻盈的灰烬漫天而下,混入呼吸,深入肺腑,永远留在了离心脏的地方。
至此,相爱的两人,终得圆满。
“下次再也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过关了,你最好有点觉悟。”不怎么温柔的语言,是聂闻达高潮过后的总结。
本来趴在他身上喘气的吕钊,顿时有了逃跑的冲动。
聂闻达假装不察,只是搂着他,问:“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在误导你的?”
“你睡着的时候,右手一定会抓着被子。那天我偷看你手机,你根本就没睡。当时我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是吗?”
“还有,刚才我上来的时候,警卫明明就打电话告诉你了。你却在这个时候抱着罗大哥,不就是想我看见吗?”
“嗯,聪明!”
见聂闻达完全没有后悔的意思,吕钊忍不住埋怨道:“你这次可能会害惨罗大哥的。”
“我有吗?”
“刚才葛忠良那样气冲冲的走了,要是……”
“如果两个人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在一起也没意思。”
聂闻达站着说话不腰疼,让吕钊十分不满。
“话不能这么说,罗大哥跟葛忠良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
不想再听这个,聂闻达坏心地说:“你还有力气关心别人的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