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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反应过來:是啊,他有什么不乐意的呢?他去学校,去努力上课,去努力学习提升自己,去被自己曾经最痛恨的英语,不就为了有一天,程意能完完全全属于他么?
现在程意在他生日这天,在上帝和神父的见证下,把自己打包送给他。洠в惺裁词难裕妊矍罢庖桓龈细科赘萌恕胧植患傲恕
“老大,”杨小溪冷静下來,“于是,你这算把自己嫁给我了?”
程意:“……”
杨小溪瞬间乐坏了,一直以來他都是被压的那个,这多有损他纯爷们的威严啊。如果对方不是老大,哪个男人乐意像个娘们一样给人操?!
结果,在最关键的,会影响到家庭地位的重大问睿希钚∠⊥季萘司缘赜攀频匚唬
是他娶了程意,他是一家之主啊咩咔咔咔!!!
杨小溪得瑟的小尾巴咻地一下冒出來了,以一秒一万次的频率对着牧师拼命地摇啊摇,他高兴地扭头对牧师说:“这是真的,我爱他。”
其实杨小溪想说的是“我愿意娶他”,不过这句话他不知道怎么用英文表达,只能换别的了。
程意在一旁平静微笑,虽然过程是千奇百怪的,虽然他洠朊靼自诒鹑搜劾锓浅VV匦枰悸呛芫玫娜松笫录钚∠谷欢疾挥盟伎季妥鱿戮龆恕5墙峄檎饧拢驼饷从淇斓赜貌坏绞种泳途龆耍
牧师显然洠龅焦庋钠孑猓僖闪艘幌拢圆环判牡氐蜕八盗思妇洹
杨小溪仍处于兴奋模式,乐颠颠地扭头问程意:“刚刚牧师跟哥说了神马?”
程意添油加醋说:“牧师觉得你看起來就像一个十五六岁的青少年,出于最基本的职业道德,他不能给一个未成年人主持婚礼。”
“……”卧槽!哥生平最痛恨别人把哥当做一乳臭未干的小正太了!哥看起來虽然年轻,但已经成年了好么?!!
杨小溪忽然觉得牧师一点都不可爱,但也不能在人家神职人员面前失了礼仪,只得压抑自己内心暴躁的小火苗,尽量表现出绅士的样子,扯着虚伪得体地笑容,呵呵笑说:
“亲爱的大人,我今天开始已经十九岁了谢谢!”
‘主教’这个单词杨小溪不会说。
牧师大概觉得劝说无用,杨小溪这货已经中二得洠Ь攘耍沼诓辉偎凳裁矗猿桃馑盗艘环缓蟊臣贡释Φ卣驹诮蔡ê竺妫槐菊匕阉澳潜揪薮蟮暮谏摹妒ゾ泛仙稀
程意听后笑容非常灿烂,扭头从裤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礼盒,打开,把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脱下來放进礼盒,又让杨小溪脱下戒指放进去,然后交给牧师身后的神职人员。
他拉着杨小溪,把两人的手都覆在《圣经》巨大的封面上。
牧师双手捧着《圣经》,浑浊却又响亮的声音在教堂里响起,那是來自上帝的义,是最忠贞最牢不可破的真理。
杨小溪听不懂,但程意却听得明白,一字一顿,全落在他的心口:
“在一开始上帝创造万物时把人造成男性和女性,因为这个原因,男人会离开他的父母与他的妻子结合,并且他们会成为一体。这样他们不在是两个,而是一个。
“耶稣对他们说,凡休妻另娶的,就是犯了奸淫,辜负他的妻子,妻子若离奇丈夫另嫁,也是犯了奸淫了。妻子洠в腥ū髡抛约旱纳硖澹嗽谡煞颉U煞蛞矝'有权柄主张自己的身子,乃在妻子。至于那已经嫁娶的,我吩咐他们,其实不是我吩咐,乃是主吩咐,说,妻子不可离开丈夫。若是离开了,不可再嫁。或是仍同丈夫和好。丈夫也不可离弃他的妻子……
“……”
牧师说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杨小溪已经开始对着《圣经》发呆,很久以后,他才听到程意在身旁回答了一句:
“是的,我愿意。”
杨小溪顿时精神一震,他好歹看过电视剧的,知道男方说完这一句就该轮到女方说了。
他抬起脸,泛着星星眼一脸期待地等牧师说完,当牧师停下來望着他的时候,他扭头看了程意一眼,程意对他微笑,他心下确定应该轮到自己说了,连忙学着程意刚刚说的:
“yes,i do。”
是的,我愿意。
他们暂时还洠в姓降幕槔瘢瑳'有亲戚朋友在场,但他知道程意说了就会做到。程意不是那么轻易许下诺言的人,如果不是下了很大决心,谁会大费周章地去教堂找牧师进行以上一段仪式?
杨小溪觉得他的人森完满了。
ps:(为了方便wap站同学看到)以上那段誓词出自百度谢谢。
第四十三章 暴风雨来临前的祥和
觉得完满的杨小咩一整天都处于兴奋模式,直到他们交换了戒指,亲吻,牧师正式宣布他们可以成为合法夫夫了,杨小咩那兴奋的小尾巴还在一直摇啊摇。
杨小咩高兴得整儿个都淡定不下來,从教堂出來以后,仍旧幸福得快要飘上九重天了,嘴角咧开快要到耳根。
他此刻恨不能把这件事跟全世界的人宣告,抢过程意的爪机给萨白打电话报喜。
电话刚接通,萨白那货比他更不淡定:“卧槽杨小溪!国际长途一分钟两块钱,有什么话不能等你回国再告诉我吗?姑奶奶我就一穷逼屌丝接完你电话就要停机了,,对了!别忘了说好的穿苏格兰裙子的外国大叔!你要是能**到人家裙子底下不穿内裤,我就爱死你了!”
杨小溪大概是接触城堡里的文明绅士(胡说)淑女太久,忽然发现那颗小心肝有些受不了:“……我们去的不是英国。”
萨白自从不知道从哪里听人说那些穿苏格兰裙子的英国大叔喜欢在裙子里面不穿内裤,她就非常执着于这一件事。
“哦……那我们实在洠в惺裁垂餐邦},你最好一句话把你想说的都表达清楚,争取一分钟之内能挂断电话。”萨白铁公鸡一本正经地吐槽说。
“……”杨小溪扶额,说,“我刚刚在教堂和老大结婚了!”
“卧槽就为了这件事你特意打电话给我?”萨白翻白眼,“尼玛根据狗血的耽美宠文的第一定律,小攻小受无论以什么原因出国,不顺道领个结婚证秀点恩爱,对得起一直以來都在追文的读者么?!”
“……”杨小溪捂住虚弱的心脏,“还洠д搅旖峄橹ぁ
尼玛他今天才刚刚十九岁肿么领结婚证?!
“嘟嘟……”电话那头果断地挂了电话。
杨小咩抓过手机一看屏幕,通话时间正好是五十九秒!
摊上那样的朋友,杨小溪累觉不爱了。
程意在一旁看着觉得十分好笑,他的心情很好,活了二十七年,却从來洠в心母鍪笨蹋热缃裾庖豢谈旎睢W旖怯醒谑尾蛔〉男σ猓Ч钚∠募绨颍ㄒ樗担
“你还可以试着打电话告诉秦飞,或者阿言,或者张曦。”
杨小溪想了想,觉得后面俩个就算了。阿言那货,就算打电话过去,人家最有可能的就是问他最近跟老大用什么姿势嗨;而张曦,那就更不可能了,他现在用的是老大的手机,他又不是傻子。
杨小溪给秦飞打电话,电话刚一接通,杨小溪立马打断对方的话直接宣布:“禽兽,你家老大现在是哥的媳妇儿了哇咔咔!”
“啧啧,小绵羊,就凭你这小身板,想反攻你做梦吧!”禽兽在电话那头肆无忌惮地嘲笑道,“小爷跟了老大那么多年,咱一身肌肉都无法征服老大,就凭你那白斩鸡的小样儿?”
杨小溪深受打击:“……”
“好了别闹,说正经的,快把爪机递给老大,我正好有事要跟老大说。”禽兽难得语气严肃。
杨小溪羞愤地把爪机丢给程意,然后泪奔地跑去蹲墙角了。
说好的闺蜜呢?说好的基友呢?传说中的好盆友,不应该是接到他的电话,高兴得恨不能跳起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拼命追问他过得好不好,跟老大在外面过得肿么样,在国外习不习惯之类的么?
为什么现实却是……
他的盆友圈等同于贱|人集中营?!
然而那头程意含笑着接过电话,愉快地说了声嗯我是程意,话音刚落秦飞在电话那头噼里啪啦地讲了一番话,他的笑容忽然凝固在脸上。
电话那头的秦飞还在劈头盖脸地说,程意安静地听着,微微蹙眉。
不一会儿,程意淡淡地吩咐秦飞说“这事就按照你说的处理吧”,然后挂断了电话。
杨小溪头上安装的专门用來接收程意情绪的天线顿时接收到了微妙的信息,他想扑上去问程意发生了神马,但想想还是算了。
秦飞一本正经跟程意汇报的想必是道上的事情,杨小溪不想知道,程意也未必愿意跟他说。
杨小溪乖巧地站起來,小心翼翼地挪着小碎步蹭到程意身边,讨好地摇着尾巴问:“老大,我们接下來干神马?要回城堡收拾包袱么?”
程意冲杨小溪和煦地微笑,忽而抬起头,眯着眼睛看此刻已经蔚蓝如洗的天空。
明明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飘雪,然而到了今天中午,天空却忽然放晴了,甚至还有温暖微弱的阳光照耀在这个白雪覆盖的纯白世界。
这世事有时候就是这样无常。
程意回过神來,紧紧地搂着杨小溪的肩膀,温和地说道:“你饿了吧,我知道这个镇子有一家非常地道的西餐厅,我们一起吃午餐后,找一家照相馆拍写真留作纪念好不好?”
程意的态度语调温和柔软得就好像刚刚他笑容凝固在脸上的表情只是杨小溪的错觉。
杨小溪隐隐约约地懂了,连忙点点头。
傍晚时分他们拍好了写真,从照相馆里出來的时候,太阳已经西垂。
照相馆里的人说要三天以后才能过來取写真照,程意只能告诉对方三天后他们回国了,不过他可以让人替他过來取,然后再寄回国内。
他们站在照相馆外铺满彩色石子的老旧的小路上。
此时整个天空布满了红霞,在金黄明暖的夕阳照耀下,小镇一排排尖尖的红色屋顶上残余的冰晶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被天使洒下了一层细细的碎金。
这样宁静美好。
然而杨小溪在这一刻却忽然想起程意今天接的那一通电话,他隐隐有些不安。事实上他一整个下午都处于一种焦躁不安的状态,他还从來洠в心囊豢逃姓庋苛业母芯酢
而眼前的宁静,都仿佛变成了暴风雨來临之前的祥和。
杨小溪并洠в邪研睦锏恼庑┑S潜硐殖鰜恚枪首髑崴傻匦α诵Γ退腥瞬⑴乓黄鹱呦蛲3档牡胤剑堑贸锰旌谥盎丶摇
第四十四章 需要我帮忙吗
他们开车回到城堡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过城堡外面的草地上却停了不少的豪车。杨小溪用脚趾头算算都能猜出今晚城堡里不是举办晚宴就是舞会。
由于错过了饭点,他们只能在管家的安排下在偏厅匆匆吃过晚餐,上楼换了正式的礼服,就前往舞厅赴宴了。
程家每个月都会在城堡里举办舞会,邀请m国名门世家前來参加。也正因为程家举办的舞会只邀请上流社会的精英和真正的贵族,所以能参加程家的舞会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先前管家曾提醒过程意这件事,不过他却洠г趺捶旁谛纳稀O裾庵殖涑庾判榧傩θ莺凸首黢婀蟮纳狭魃缁岬挠蜗罚坏阈巳ざ紱'有。这些人也不过出生比别人好一点而已,他真正欣赏的是那些白手起家的人。
不过他到底姓程,既然回來了,像这样的舞会他不得不露个面装装样子。
杨小溪刚从外面回來不久,像这样化雪的天气里,他直接被冻成傻逼了。虽然城堡里有暖气,但他仍觉得整个人都像冰块一样散发着寒气。
程意一进舞会大厅,就被他叔叔喊过去说话了。
杨小溪落了单,反正舞会里也洠鲜兜娜耍腥擞玫亩际撬欢哪裼镌诮涣鳎矝'法去搭讪,于是偷偷蹭到了一旁的火炉边,靠着炉火取暖。
不一会儿,三哥端着两杯红酒慢悠悠地朝杨小溪这边走來。
这个男人今天晚上一身昂贵的意大利纯手工黑色单排西装,衣襟别着一朵热情如火的红玫瑰,放荡不羁中又透着中世纪法国宫廷贵族的浪漫神秘,骚包得足以让每一个怀春少女尖叫。
很可惜,杨小溪是个男人。
他从三哥手中接过红酒杯,想起昨天晚上在花园里见到的场景,忍不住问:“三哥,昨晚外面正在下雪呢,打野战的话,黄瓜会被冻成冰棍的吧?”
程三一脸“地球人的情趣你们火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