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捂得这么严实?喝咖啡也可以脱件衣服嘛!
“小墨?”乔纳斯抬头也瞧见了沈墨,冷艳的脸上立马有了丝笑容。
“乔纳斯。”沈墨笑着朝乔纳斯点了点头。
“有什么事待会再说。”司徒皇在乔纳斯耳边嘱咐了一句,转身走进书房:“沈总经理,那件案子就这么定了,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
Niclas看着司徒皇,又看看沈墨,似乎不相信他们是“纯生意朋友”的关系。
沈墨其身份放下咖啡杯,笑着朝司徒皇伸出手:“那就合作愉快,副总裁。”
“恩。”司徒皇握了握沈墨的手:“乔纳斯你也见过了,广告模特就由他来做,沈总经理没意见吧?”
沈墨握着司徒皇的手紧了紧:“当然没有,求之不得。”
Niclas狐疑地眨了眨眼睛:“亲爱的,他们在说什么?”
乔纳斯眼一翻:“你那东西怎么不会烂掉?”
Niclas可怜兮兮的咬了咬嘴唇:“宝贝烂不烂掉跟他们说什么有关系么?”
“有!没烂掉就去泡妞,别挡在这里丢人的眼……不对,丢人现眼!”
“亲爱的……”
“滚!”
186 求婚
※※※※※※
在第二次工业革命的狂潮下,19世纪的英国街头已然显示出这个欧洲强国的繁华,电灯电报,甚至于汽车都在驶上街头成为最具代表性的风景线,而此刻,亮眼的建筑与宏大的发明,都比不上一位衣着褴褛,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拉着小提琴的落魄音乐家,不少马车与汽车已经停下,也有不少行人驻足,只为那琴弦上泻出的凄婉音节。
黑布糙衣之下的落魄人瘦削孱弱,脸上也微微有些病容,但沉浸在音乐中的他却挺如苍松,即便是街头卖艺的艺人,但清贵傲然的风骨却依旧令人肃然起敬,没过多久,面前的琴盒中已经有了不少零钱。
“Thomas,我要跟你谈谈你跟Manny小姐的婚事,伯爵可是我们不可多得的援友,你必须要跟Manny培养感情,知道么?”汽车内,贵族打扮的老太太正喋喋不休地向旁边的年轻男子灌输思想,年轻男子却始终笑而不语,时不时的转向车窗观赏街道的风景,出众的长相令车外瞥见的男女惊为天人。
“Thomas!Thomas!”贵妇老太太受不了的大喊道。
“Dan,停车。”
车一停下,Thomas就立马推门下车,进入街头拥挤的人群,看着那位衣衫褴褛的卖艺人演奏小提琴,而贵妇老太太因为不屑与平民共处,只能站在外围气得直跺脚。
扣搭在琴弦上的手指漂亮而又修长,恍若翩飞的蝴蝶般轻盈的拨弄着,指尖泻出的音乐哀伤却又不绝望,仿佛就像是女子为远行的丈夫送行,缠绵热烈的情愫令人为之叹息,可却深深地带着一种很快就能重逢的期待,凄凉却又充满希望……
一曲完毕,人群爆发出一阵鼓掌声与叫好声,卖艺人微笑着谢过,弯腰去整理琴盒中的零钱。待人群散尽,年轻的贵族子弟走近,俯身在琴盒中扔了一块金币,卖艺人愕然抬头,却见年轻的男子已经上车,车窗外,是男子挥动礼帽表达的感激。
“Thomas,那种人你最好少接近,今晚去参加伯爵家的宴会,千万要跟Manny好好说话。”
“妈妈,我想国家需要我,我要去前线作战。”
“你疯了么!Thomas!”
“不妈妈,我的梦想是在战场上,请您尊重我的决定。”
※※※※※※
“完成!”外国导演喊了停,演员们才都如释重负的缓了口气,下去准备第二场场景的拍摄。
年轻的贵族子弟,不对,是一身华美礼服的乔纳斯俯下身,笑意盈盈地看着衣衫褴褛的“卖艺人”收拾一地的零钱,淡蓝色的眸子里一片欣赏与赞叹:“小墨,你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贴着假胡子的脸缓缓抬起,沈墨笑着叹了口气:“难道就没有人过来帮一下忙么?这堆东西怎么办?”
戴着手套的手指掸去沈墨脸上的脏灰,乔纳斯伸手将沈墨抱紧在怀里,低声笑了笑:“谢谢,小墨。”
沈墨笑着挑眉:“为什么谢我?我可是拿了剧组的盒饭,应该有所表现。”
“等以后不做总经理了,就来拍电影。”乔纳斯调笑着放开沈墨,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黑色轿车:“我还是不占用你们的时间了,快去吧,卡洛斯在车上等你呢。”
“皇?他也来了?”沈墨心里一喜,但很快就又担心起来,也不跟乔纳斯多说,把小提琴塞进乔纳斯怀里就匆匆跑向不远处的车子。
看见沈墨跑过来,司徒皇便早早下车等候,宠溺的嘱咐着:“我又不会跑了,慢点。”
气喘吁吁地跑近司徒皇,沈墨瞪大眼睛故作凶恶地盯着他:“你怎么出来了?不担心被你奶奶的人发现么?”
司徒皇笑着摘去沈墨脸上的假胡子,小心体贴地用手帕为他擦脸,动作温柔到了极致:“想监视我的人不止一个两个,可为了他们不来看看小野猫的第一次表演,不值得。”
沈墨抓住司徒皇的手,大眼睛眨了眨:“除了你奶奶,还有谁在监视你?”
黑眸微微眯了眯,司徒皇笑着将沈墨带上车:“因为我的命比较值钱。”
沈墨给了他一记白眼,但说实在的心里还是很高兴,司徒皇一上车,他就立马脱了鞋子横躺在他大腿上,舒服得直眯眼。
司徒皇好笑地捏了捏他的鼻子,低头在他耳边低低笑道:“第一次有礼物拿。”
沈墨笑着睁圆眼睛,伸手在司徒皇面前晃了晃:“拿来拿来。”
司徒皇笑而不语,等到沈墨急了,他才悠悠地吩咐路西法:“开车。”
“什么这么神秘?”沈墨皱了皱眉头:“我生日还没到呢,烛光晚餐什么的太老套了。”
“你不是刚领过剧组盒饭了么?这么快就饿了?”
沈墨撇嘴:“一场戏下来,饭都冷掉了。”
※※※※※※
十几盏大灯轰然亮起,即便沈墨的双眼被黑布蒙住,那刺眼的亮光仍能投射进眼底,让沈墨不由得惊了惊。
司徒皇在沈墨后面拥着他往前走,沈墨又好奇又好笑,抓住他握在自己肩头的手边往前走边笑道:“干嘛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待会儿就知道了。”司徒皇拉着沈墨在前排的位子上坐下,沈墨好奇地想去摘眼睛上蒙着的布,却被司徒皇伸手阻止:“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司徒副总裁,你不会把我带到鬼屋里来了吧?吓着我不要紧,吓着你自己的儿子可与我无关。”沈墨好笑地调侃着司徒皇,却也真的没有再去摘黑布。
前排的灯光忽然又亮了几分,沈墨不太适应的抓住司徒皇的手:“到底是什么啊?”
台上的路西法朝下面点了点头,然后迅速消失。
“好了,现在可以摘了。”司徒皇笑着在沈墨身边坐下,等沈墨摘下黑布看见舞台中央的大屏幕时,脸上的神色微微怔了怔,旋即眼眶便红了。
这个舞台沈墨再熟悉不过,上辈子没死之前他举办的世界巡回演奏会,第一站就是港城的MG音乐厅,一连五场,自己就在这个舞台上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虽然它没有五年后的豪华,但却依旧能触动沈墨埋藏在最心底的记忆,仿佛是一次荣耀的回归,自己又回到了属于自己的舞台。
就在回忆如浪潮般涌来时,舞台中央的大屏幕上竟出现了一系列的影像,而那影像不是别的,正是刚才自己在片场拍下的那段演奏,一瞬间,沈墨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这个舞台上,那些群众演员便是自己的观众,一切那么熟悉,却又是那么遥远。
“对自己的表现还满意么?”司徒皇将沈墨拥入怀里,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静静地陪着他看着影像慢慢闪过……他的小野猫天生就适合舞台,即便记忆交错了五年,重新回来又有什么关系?
沈墨吸了吸鼻子,竭力憋住才没有哭出来:“怎么会想到来这里?”
司徒皇侧头,沿着沈墨的额头一直往下,留下一连串细细的吻:“你喜欢的地方,我会带着你全部走一遍。”
沈墨心里一颤:“那回去以后我就写在纸上作为证据,你不能抵赖。”
“不会的,我已经记在心里了。”司徒皇握住沈墨的手,低头在他的无名指上烙下一吻:“墨,成为我的人。”
沈墨感动的想哭,但又不明白司徒皇是什么意思:“怎么,难道你到现在都不承认我是你的人?”
冰凉的东西套上无名指,沈墨一愣,低头便看见自己的手指上有了一枚戒指,一时间,沈墨的脑子有点空,呼吸有点喘。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司徒皇亲了亲沈墨手上的戒指,抬起自己的左手晃了晃:“真正属于我司徒皇一个人。”
所有的情绪都在胸腔内爆发,沈墨微微颤抖着,眼泪再也憋不住的往下淌……真正,属于彼此了么?
“傻瓜。”司徒皇心疼地捧住沈墨的脸,一一吻去他脸上的泪珠:“美第奇财团未来的少夫人,这么哭法可不太好。”
187 乔纳斯单枪匹马闯叶家
“吱嘎——”
像生了锈的刀在磨石上硬生生的划过一样,瞬间能让人浑身的血液凝固。
沉重的铁门被拉开,走廊上白色的炽光灯一闪,随即又被铁门的重新关上被阻隔。蜷缩在角落的人儿微微抬了抬头,可如此轻微的动作依旧扯动了脊背上的伤口,发了炎,撕心裂肺的疼……抬到一半的头又重重的垂了下去,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关心进来的人到底是谁。
皮鞋在地板上走动的声音在封闭式的大房间里尤其尖锐骇人,仿佛传自地狱,“嗒嗒嗒”地反复回响。没有力气抬头的人儿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好把自己抱紧一点,让心里的害怕少一点。
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停在垂着头的人儿面前,紧接着就是一盘热腾腾的炒饭伸了过来,人儿吸了吸鼻子,却没有伸手去拿,反而更用力的抱紧自己的臂膀,往角落里缩了缩。
“大少爷,该吃饭了。”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冷漠至极,仿佛他唤的只是一条野狗,而不是他服侍了十几年的主子。
“我……吃不下。”安念偷偷地抬起眼睑看了看盘子里的米饭,又垂下头,往里缩了缩。
叶家管家蔡叔将盘子放在安念面前的地上,转身要走。
“蔡叔……”安念费力地伸出手去抓蔡叔的裤管,两天的不吃不喝已经让他的唇开裂起了皮,微微一阖动,就是一阵钻心的疼,淡淡的血腥味立刻在口腔中漫开……嘴唇颤了颤,安念始终没抬头,声音低的跟猫叫一样:“爸爸……爸爸为什么不放我出去?”
蔡叔冷着脸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脏兮兮的安念,一如十几年前刚进叶家门一样,软弱肮脏,体内流着的是无耻妓女的血,如何配得上做叶家人?
面无表情地眯了眯眼睛,蔡叔踢开了攥住他裤腿的手,冷声道:“老爷还留着你,你应该感到庆幸了,身为叶家大少爷,竟然做出这种无耻下流的事来,你把老爷的面子都丢光了。”
被踢疼的手缩了缩,顿在半空中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收回来,安念的头垂地更下,简直快要杵到地板上去:“我没有……我没有给叶程吃那种东西……”声音轻的容易幻灭,仿佛是在自己跟自己说,怕自己的头脑越来越不清醒,怕自己被人家当做罪人习惯了,怕自己真的会以为那药是自己下的……安念很怕,从叶程发了狂似的把他摁在地上,不顾他的反抗硬要剥下他的裤子开始,那种渗透心脏的恐惧就没有消失过,他怕那样的叶程,比喝醉酒拿鞭子抽自己的时候更恐怖……
但在几乎快要被进入的那一刻,自己心里却隐隐有了一丝期待,期待着叶程能够抱自己……安念死死咬住干裂的嘴唇,低低地哭了起来,自己果然是个怪物,竟然会期待自己的亲弟弟抱自己。
叶程,他一定更讨厌自己了。
“你想说是景少爷做的?”蔡叔冷哼,看着安念的眼神仿若是看着一条狗,没有一点感情:“景少爷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少爷那么喜欢他,你不是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龌龊的手段对待少爷?而且还差点让你捡了便宜?”
安念哭得越来越小声,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我……我真的没有做。”
“那请问大少爷,你敢承认自己从来没对少爷有过非分之想?”
安念抬头,红肿的眼睛里投射出来的光,自嘲又绝望。
“所以大少爷,我劝你还是把饭给吃了,你要是被饿死了,那就只会损了叶家的颜面。从小到大,你没为叶家做过任何事,如果你还有点良心的话,就不要用死来给叶家惹麻烦。”蔡叔说完,转身走出那开启的铁门。
殷红的鲜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