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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性格冲动,脾气暴躁,如果换成当年,早就动手了。
不过这半年我在北影也不是白待的。我闭上眼睛,做几个深呼吸,总算把怒火压住。
黎安见我抿唇死死看着金海龙,知道我离爆发只差一步。他握住我手,摘下墨镜,似想为我说话。
我一把拦住了他,昂首对金海龙说道:“金同学,我李嘉图也没你想的那么不长进。出社会那么多年了,我知道大伙儿都向钱看齐,工作体面就让人高攀,工作不体面就让人看不起。不过别人的看法虽然重要,自己有没有志气却更加关键。我李嘉图宁可为了拍电影砸锅卖铁,也不高兴做个在社会上只知道争名逐利的庸人!”
金海龙:“追名逐利是人的本性,你假什么清高?”
我看他一脸鄙夷的神色,更加不爽。正好手中有史蒂芬给我的烫金名片,就随手扔给了他:“行。追名逐利就追名逐利。我刚才只跟你介绍了我的主业,还没给你提提我的副业。虽然在我眼里这副业不足轻重,但应该也比广告公司老板有分量的多!”
金海龙接过史蒂芬特意为我精心特制的名片,眯起眼睛看了半天:“这是什么英文,一圈圈绕不停的。小丽,你看看认识不?”
他老婆拿过名片,凑过去一看:“李嘉图,‘独立电影’集团执行董事兼副总裁。”
金海龙:“独立电影,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小丽:“哎呀,是不是北美现在最大的电影包装公司!市值有上亿美元呢!”
金海龙也傻了:“真的?李嘉图真的是这公司的副总裁?”
小丽:“我想起来了,刚才站在李嘉图身边的那个帅哥,好像是好莱坞当红的男影星!我昨天还在杂志上看到他的消息呢!”
金海龙更傻了:“好莱坞男明星?!就刚才那个看上去和李嘉图交情很好的男人?!”
他一想起刚才自己对李嘉图说过的话,简直要晕过去。他广告公司里的模特正想往独立电影送,如果被独立电影看上就能引荐到北美娱乐圈中发展,但现在他却对独立电影的老总冷嘲热讽……早知道李嘉图是他要巴结的对象,打死他也不说那种话啊!
就在金海龙懊悔不已的功夫,我已两手插裤袋,风一般的走掉了。黎安跟在我身后,说道:“嘉图,你这半年进步不少。”
我瞥他:“怎么?”
黎安:“要是以前有人敢这么对你说话,那人早就进医院了。”
我:“我知道,现在不是过去,拳头不能解决问题。对付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只有用名利吓死他。所以么,这名利二字,虽然我看不上眼,但也不能完全没有。”说完,我长长叹息,颇有点看破俗世的感慨。
黎安点头:“果然过了生日长大一岁,懂事不少。”
我听了黎安表扬,心情顿时好极,凑过去撞他肩膀:“师父,我这回干得不错吧。怎么样,奖励一下徒儿呗?”
黎安瞥我:“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今晚多干几炮呗?”
黎安笑:“只要你经得住。”
我皱眉:“师父你什么意思,我是说我多干你几炮。咱定期也换换位置么。”
黎安对这方面并不排斥:“先回酒店再说吧。今天早起赶飞机,好累。”
黎安虽然在好莱坞声名鹊起,但在国内知名度并不高。我们俩光天化日之下一同进酒店,也不会有狗仔跟拍。
他住的酒店是全北京最好的,订的套房也是最舒服的。我很久没这样奢侈过,进酒店就像乡巴佬进城一样,差点被服务生鄙视。
进了套房,我先把师父按在墙上一通热吻,稍解相思之痒。等亲热够了,才放他去浴室里洗澡。我则脱光衣服,趴在大床上舒展肌肉。
五年之约
在我拉好腿筋腰肌以后,黎安的手机突然发出声响,我捞过来一看,原来是他助理发来的短信。
我喊:“师父,你助理给你短信!我看了啊!”
浴室里:“随便!”
我打开短信看,读完短信,我一愣。
他的助理说:黎安,因为今天特意为你空出一天行程,所以其余的商演活动必须赶着日程完成。希望你明天九点之前到达东京机场,我会派司机去接你。另外因为日程问题推掉的广告合约价值百万,经纪公司需要你解释原因。明天可能有公司高管打你电话询问,你记得早做准备。
我:“师父,你为了给我过生日,把广告推了?!”
浴室里:“对,怎么了?”
我又激动的假声了:“怎么了?价值百万啊~!”
浴室里,黎安漫不经心道:“我最近工作很多。提前一个月开始排才空出这一天出来。只剩这支广告不能推迟,只好推掉了。”
我:“百万啊~!”
黎安:“原来你担心这个。”他说完,推开浴室门走了出来,一边擦头一边说:“对我来说,钱多钱少,问题不大。世上的钱是赚不尽的,和爱人在一起的时间却是有限的。你说是不是?”
我一听,倒也没错。我最近是穷疯了,才觉得这百万美元是天文数字。回想当我坐拥亿万身家的时候,钱多一点少一点,不过是个数字跳动的概念。如果能用金钱来买时间,我宁可散尽家财,多一些和老爸、黎安相处的时间。
我:“哎,师父。咱们都快三十岁了,激情似火的年岁难道都要像现在这样度过?有时候想想也真是不值……嘿,怎么又来一条短信。这是谁的?”
黎安拿起杯子喝水:“打开看看。”
我打开短信念起来:“亲爱的黎安,听说你这两天在东京。好久不见,不知道有没有空出来喝杯咖啡?——朵兰。”
黎安皱眉。
我:“朵兰,女孩儿的名字。她请你喝咖啡?师父,你怎么能把你手机号码随便给别的女孩儿?!”
黎安:“你不知道她?梅·朵兰,好莱坞的老牌女星,是我的前辈。”
我一回想就想起来了,下午在网吧里查黎安的消息,就有美国媒体说黎安和一个女明星出双入对,形态亲密。那个女明星不就叫朵兰?!报导里还说,朵兰对黎安青眼有加,颇为照顾,甚至向投资商推荐黎安取得重要角色。
我脸色一沉:“师父,这女人是不是喜欢你?”
黎安喝水:“恩。”
我:“她是不是老给你发短信打电话?”
黎安:“只有短信,电话我不接。”
我:“这女人连我的男人都敢抢,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她难道没看到你无名指上光芒万丈的订婚戒?她难道不知道你已经是有主的男人了?”
看着我愤怒,黎安的神情却一直在微笑:“她知道。她们都知道。我在美国接受采访的时候,记者们最关注的话题就是我手上的这枚戒指。”
我好奇了:“喔,真的?”
黎安:“每次出席活动,他们都问我是不是订婚了,我说是。他们又追问我订婚的对象是谁。”
我:“那你怎么说的?”
黎安坐到我身边,勾住我肩膀:“师父说,我的未婚妻,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我如此快乐的人。”
我搔了把头发:“嘿,真的?不好意思啊。”
黎安:“就是因为听起来不像真的,所以记者们一概不信。”
我怒了:“这帮蠢货!”
黎安耸肩:“不知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师父真的订了婚。大概是因为身旁没人的缘故。”
我一听,顿时拍床而起,咬牙道:“师父,走!我和你一起去东京,咱成双入对,亲密无间!我要告诉全宇宙,我和黎安订过婚了!”
黎安拉住我手,将我按坐到床上:“嘉图,不急。”
我:“怎么不急,我急死了!”
黎安:“我们俩的关系迟早是要公之于众的,只是要挑个最合适的时机。现在无论对你还是对我,都不是最好的时候。”
我:“按你的意思,什么时候才好?”
黎安:“当我们的感情牢不可摧,当任何外在因素都不能影响我们。我们才可以公开关系。”说着,他轻咬我下巴:“嘉图,忍一忍。五年之内,师父一定给你个交代。”
我心中打了一下算盘。
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情人来说五年当然是长的,但从事业上看,五年对才刚起步的我们实在太短。要在五年内迅速崛起,对我们俩都是巨大的挑战。
但男子汉行事,何惧挑战?何况黎安说的也对,我们必须变强,变强,直到外在的一切都无法伤害到我们,也无法影响我们的信念和情绪,到那时,公开出柜才不妨碍我们的感情。
我抓过黎安后脑勺,把他压在床上亲吻:“那好吧。最多再等五年。在这五年里,你要赶紧变成好莱坞顶级男星。我也要快点变成中国第一流的导演,咱们强强联手,一起出柜,闪瞎全球媒体的狗眼,怎么样?”
黎安伸手脱我裤子:“好。”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身边的被子就翻开了。我晚上睡得并不踏实,黎安一动我就醒了。我睁开眼,直直看他:“师父,你要走了?”
黎安穿衣:“恩。九点之前要到东京。”
我搔了搔炸开的头发,想坐起来:“我送你去机场吧。你这一走咱们又得好久才见一面,我多送你一程。”
黎安笑了,按住我肩膀:“你别动。昨晚你太累,还是继续睡吧。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酒店会自动给我划账。”
我顿时尴尬:“其实也不累,就是腰酸……”
黎安将我按回被窝,低头和我吻别:“嘉图,师父走了。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我点头:“知道。”
又要和黎安分开,我心里难过。他要飞去东京,我留在北京,一连好几个月才能再见面。我一个激动,伸手揽住他脖子,差点不肯撒手:“师父,love u。”
黎安听了,脸上笑起来。他轻拍我的背:“me too。”
简单的告别后,我们各自的征途又开始了。
开始上道了
那天回租住房后,我以左冷禅的宝贝电脑相胁,想挖点他和他旧爱的感情史出来,结果左冷禅油盐不进,打死闷不出个屁,我也只好作罢。
因为和黎安定下了五年后公开订婚关系的约定,我觉得再在北影做搬运工实在不是办法,于是又把简历打印出来,西装革履的四处求职,但找了一个月,还是无果。这让我很懊恼。
人一懊恼,就想干点折磨自己的事。比如抽烟,喝酒,用烟草和酒精麻痹神经,换个模糊麻木的心情。
我和黎安商量过,两人都戒烟戒酒,再不碰这些短命东西。那天我求职十连拒,真烦透了,就摸出钱在巷口买了包烟,带回家抽。
结果我一拍出烟,左冷禅就像见鬼一样看我:“大脚,你咋还抽烟?!”
我不屑道:“老烟枪了好不好。”
左冷禅:“咱都住那么久了也没见你抽过啊!”
我低头点烟,哼哼道:“心烦,憋不住了。”
谁知才把烟点上,左冷禅就一把将烟嘴从我嘴里拉了出来。我抬头看他:“干嘛呀你?”
左冷禅:“你不要健康哥还要呢,你抽一屋子烟,难道让我吸二手的?”
我看看他,举起烟盒:“那你也来支一手的?”
左冷禅拿过我的烟盒,盖上盖,一个棒球投球的动作将烟盒扔到了马路对面垃圾桶。
我站起来:“嘿,那烟贵呢!顶四顿盒饭!”
左冷禅:“走,跟哥出去。”
我皱眉:“不去。找不着工作,没心情。”
左冷禅拽了我胳膊,使劲往上提:“没心情才出去,你要心情好,哥根本没空理你!”
我:“出去干嘛啊?”
左冷禅:“咱上网吧黑皮黑皮,好久没释放过了,咱去爽一爽。”
我低头想想,是有很久没上CS,怪不得最近心浮气躁,原来是憋坏了。于是我站起来,摸了钱和左冷禅出门:“走吧。哥,你今天扔了我的烟,可得让我虐你几把作为赔偿。”
左冷禅边走边掐我后脖子:“你小子,没良心!”
进了网吧,上了CS,我进了房就一顿猛扫,结果因为多日不玩手生,被虐的死惨。我连玩几局,每局都死最早。最后玩累了,我就蹲在墙角在战队频道里聊天。
战队里的都是我老朋友,也乐得跟我扯淡。扯了一会儿就扯到最近的找工作问题,我遇到群众,大倒苦水:
'大脚不臭':我这搬运工做了都快半年了,再不找点高级工作做做,我回中国来还有什么意思?
'鬼狙':搬运工有啥不好?哥这办公室都坐腻了,还想当几天搬运工锻炼锻炼身体呢?
'大脚不臭':我该练的肌肉都练出来了,再下去都快变成忍者神龟了。
'左耳钉':臭小子,看着哥在前面冲锋陷阵,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