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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唯心里想着怎样和他开口明天见音的事,也不知道他忘了没有。这么一想起音,又想起了和他的点点滴滴,也想起来了自己曾经主动向音承诺过的话,我再也不和别人发生性|关系了……
这些天来和邵旭发生的性|关系不计其数,即便大部分都是被强迫的……颜唯内心绞痛,他觉得自己从来没对起过任何人,他根本就不配做音的哥哥,也不配得到他的爱……那就再为音做最后一件事吧。他此刻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从某方面来讲,邵旭让他无法拒绝,或者说拒绝不了。
邵旭一脚踏进浴池里,浴池立马显得拥挤了,水让到了地上。他显得有些急躁,将缩在一角一脸痛苦的颜唯一下子拉到了他身上,有些急不可耐往他身体上抚摸揉捏。
他以前见识、领略过无数美人,可从来没有哪一个能让他上瘾、产生这种迫切的感觉的。
可是这个让他舍不得的人儿眼睛里看起来那么的忧伤,那种浓重的哀痛逼得他不得不稍稍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是不是又弄疼你了?”
邵旭捏住他下巴,抬过他的脸来,他眼里汪着水,仿佛微微一动就能滴出来。
颜唯摇了摇头,有些欲言又止。
“你放心,会让你见他的,怎么会为了这件事伤心呢?”
邵旭脑子里热血上涌,顾不得仔细思虑了,即刻吻上他后颈,强迫他上半身扭过来和他唇舌纠缠,手在他身下摸索着。
每次,只要颜唯提及音,邵旭便会狠狠地惩罚他,而且把握有度,几乎是在他身体承受不住的时候就点到即止,这纯属是碍于他身体之前的病情,不然他是不会让他这么好过的。
颜唯闭上眼睛,黑湿的睫毛颤抖如正扑闪着翅膀的蛾翅,两滴泪水自脸颊滑落。身下的烫硬抵在他股间让他极不舒服,他逃离似的挪动了下屁股 。
耳边立刻传来一声闷重沙哑的低吟,邵旭将他按在浴缸沿上,整个冲|刺了进去。浴缸里不断传来嚯啦啦和啪啪的水声,和着这幅交|合的画面,显得格外的淫|靡,更加刺激人的脑波神经,助涨早已开了闸口的欲|望。
“小唯——小唯——”
邵旭边吼着他的名字边冲|刺,掐住他的双臂,咬着他的后背,他的紧致几乎让他发了狂。
自从上次跳楼事件后,他对他就更加粗暴了。
颜唯心里明白,而且每每伴着肉体上的痛楚他都能深刻感受到邵旭对他的浓烈的恨意。即使换做是他,也会这般恨他的,杀了他父亲的人,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也绝对容不下仇人的哥哥!
颜唯漆黑的眼底宛若寂静的夜空,里面洒满了破碎的星星。他咬着唇,一句话不说,在沉寂中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好在,就快要结束了。他这样想。闭了闭眼,耳边回荡起那一声声甜腻入喉的音线,哥哥……
跟哥哥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哥哥永远都是音的。
对不起、阿音,
哥哥以后、再也不让别人碰了……
以后哥哥就是你一个人的,不让别人碰、不让别人吻、不再跟别人发生关系……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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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三三
哥哥只爱我一个。——by弟弟
车子穿梭在这除夕里格外清朗的早晨,也许是因为这日除夕的缘故,车辆行人似乎比平时多了些,街道慢慢热络起来,显得不那么清冷了。
寒流扫过的尾巴还在影响着这座城市的温度,颜唯穿的厚厚的缩在后车座里,身体疲累的简直到了倦怠的地步,这得多亏了邵旭昨晚接近一整夜的‘不懈努力’,才成功让他的身体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今早颜唯挣扎着起床,看邵旭那样,根本就不想让他出门,脸拉的像鞋拔子,想伸手扶他又不愿意,直到颜唯看也没看他一眼出了门,邵旭才开了口要送他。颜唯自然不同意,让他跟在身边这还能做什么事?
不过虽然邵旭是没有跟着,却派了两辆车盯着他,名义上还说是什么护送。靠在车座里的颜唯连呸都懒得呸他了。
车子驶进了市中心,停在了岔路口最多的广场附近,颜唯要求下车,开始时司机不大情愿,颜唯口气冷若冰霜,把邵旭也般了出来,那司机才停车,让颜唯下来。
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却也没有多到熙攘的地步,实际上离那还差很大一段距离,只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颜唯下了车便朝公交车站走去,身后一条尾巴五六个制服男紧紧跟着他,前后左右保持着两米多的距离。
颜唯始终不紧不慢地走着,直到差不多走到了站台的位置,从公交车上哗哗哗下来了一伙人插在他们中间,颜唯这才迈开步子跑去,没跑几步一辆车子便唰地停在了脚边,将颜唯拉进了车里。
车子绕着市中心拐了好几个弯后才固定朝某一方向驶去。
“你们、是谁?”
虽然料到了会是这样,但颜唯的心底扔忍不住惊疑,甚至还有一点点惶恐。毕竟坐在他身边的这俩人一身冰冷专业的黑制服,脸上除了面无表情之外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过了许久。颜唯浑身皮毛都开始发悚了才听到有人回话。
“我们老爷有请。”
颜唯心里大石落地,兀自轻喘着气。
车子驶过了一处河湾,越过了一座拱桥,穿过了一片枫树林才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枫树林很漂亮,虽然枫树的叶子落了大半,但是那树上残挂的妍红叶子和地上铺的一层层落红,都别添一番娴雅幽静的美感,就连河湾边上光秃的垂柳丝都为这个地方增添了几分骨感风情。
进屋内,一个中年男人正端坐品茶,面容温和,举止间流露着高端优雅,光这一点就与人拉开了距离。
颜唯以为制服男口中的‘老爷’该是多么的老态龙钟、威严顽固的一个老头儿呢,没想到这么年轻。
“你好,请坐。”
见颜唯在对面坐下后接着道,“你所说的都已经安排好了。”
“哦,谢谢你了,……阿音现在怎么样了?”
颜唯双手紧扣在一起,这是人在不安慌张或者恐惶时所表现出的自我抚慰的特征。
林正豪微微一笑道,“音儿表现的很好,两个月不到就自学完了大一的课程,不出意外下周就该出国了。”
颜唯一听到音一下子堵住了喉头鼻子发酸,“我可以见他吗?最后一面?”
林正豪放下杯子看着颜唯道,“我也很想让你们见上一面,毕竟音儿刚开始的时候吵着要他哥哥,谁劝都不行,现在倒好多了,懂得安静下来学习了。可是他不在这里,因为担心被邵旭找到,才把他藏在了那么隐秘而远的位置。”
颜唯低下头,在听到音吵着要他的时候,热泪终于滚落眼眶。
“我知道了、我不见他了,请你以后好好照顾他。”
颜唯极力抑制住变形的声音说。
“这个自然,请你放心,毕竟我也养了他七八年了。”
“拜托你了。”
颜唯站起身向他深鞠了个躬,后才离开。
“一路走好。”
林正豪微微一笑亦对他点了下头。
风吹,残叶轻轻动,满目绯红。
车子穿过枫林远去。
下了车,颜唯径直朝前方走去。那里某个地方在等着他。
临近中午,这里稍偏离街区,颜唯四下里茫顾,一个人都没有,水泥路被洗的灰白干净,他在路上珊珊地走着,迈出的脚步拖着不灵活的沉重。
他在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想着音的音容笑貌,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与他缠绵入髓时的情动,他吻的甜蜜,声音的诱腻,他身体的温柔……他脑袋昏沉,有种恍惚不真实的感觉,左边的耳朵开始传来微微的刺痛,那只耳朵听觉还没恢复,刚好也提醒了他这不是梦境。
他知道这个时候不会是有人来阻止他的,楚烨被拖住了,邵旭也不可能找到这里来,而音……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直到那蓝底白字的显著标志物清晰映在眼前,空中浮立着醒目的三个白字——公安局。
颜唯才有种恍若初醒的感觉,他定目望了一会儿,心里再度挂念起音了,希望他走后,他不要那般过于眷念思悼他了。
颜唯在心底默记了几遍供词,他眼睛清澈止水明灿如星,迈开了步子,朝公安局里走去。
今年的冬天即将逝去,温暖的春天很快就会来临,——而十八岁的颜唯,走过了生命中漫长的冬天,似乎还是无法迎来人生的春天。
口供一切核实无误,颜唯因为父报仇而设计谋害了国家高级官员,被作为重要嫌疑犯看押起来,关押期间不许任何人访问,即日开庭受审。
似乎一切出乎意料的顺利。
第二天便在高严肃穆的法庭上开始了对颜唯的审判,像所有犯人那样,颜唯表现的自觉而低调,微垂着首,对所做一切供认不晦。
法官大人还在宣读着最后的审判结果,声调高扬、冷淡而缓慢。
“本案宣判,嫌疑犯颜某涉嫌谋害国家高级官员,经查属实,被判剥夺其政治权利终生,依法没收其财产,并执行死刑,……”
颜唯低着头,只听进去了只言片语,他不敢看下面,感觉浑身快要被一双眼睛灼穿烧尽了,他膝盖发软、甚至发抖,双手被铐着,只能缩紧自己的身体,期盼着能快点离开这里。
直到那咚的一锤落音,颜唯浑身一颤,身体里快崩断那根弦才猛的一松,如释重负,这让他有些力脱,被人带走的时候连身子都歪了一下。
在被带走之前颜唯下意识地朝那个方向瞟了一眼,邵旭那双一瞬不瞬盯住他的血红的眼睛一直印在脑海,久久不去……这无疑是极其羞耻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即便是颜唯这种稍显柔弱、缺乏力量的男人。
几个狱警也有些痴呆了,似乎重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只能有些呆愣盯着颜唯身上被弄出的痕迹,却又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那玉雪般的肌肤上皆是艳媚斑驳的伤痕,暗红的、紫青的,胸口、背部、颈部、后腰,还有若隐若现的大腿内侧……这似乎有点太过让人血脉喷张的刺激了……颜唯脸色胀红的不自然,可是这又能怎么办呢,每个犯人再被关押进牢房之前都要例行一次全身大检查,他也只好脱光衣服任由几双眼睛灼灼地在他身上滚来滚去,然后才换上狱服。
简直就是要恨死邵旭了。
三日后就是执行死刑的日子。期间允许有人探望,比如楚烨就是第一个来报道的。
但是颜唯拒绝了,他知道楚烨起初虽然在嘴上答应了帮他,但他肯定会在紧要关头他投案之前把他截回去,最后落的还是音去坐牢。所以颜唯事先就让林正豪给他使绊子绊住了。
要是真让楚烨来他闹一番,保不准连楚烨都进来和他邻居了,楚烨这货是有前科的人,偷鸡摸狗,大事没有小坏事做尽,让他来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颜唯不知道,其实楚烨这边遭到拒见后立马掉转头就去找邵旭了,虽然半路上又被人给捉回去关了起来。
这一切在推波助澜中和命运的那张无形大手的掌控下,已经成定局了。
行刑的前一天,颜唯见了邵旭。
俩人搁着一层玻璃窗用电话交谈着。
三分钟时间很快就过去,尤其中间一段时间还都是用沉默代替的。
不管沉默还是谈话对颜唯来说都是煎熬,邵旭那货沉默时眼神能剜人,开口说话时语言和眼神均能给人往死里凌迟了。
房间里弥漫着沉静,不少人在探望犯人,一排窗口,座无虚席。
犯人和警员,处在两种对立的极端位置,在空中无形的碰撞着。
“我死了后,希望你能就此放过颜音。”
颜唯话筒贴着右耳,望着玻璃窗外面的邵旭说。
邵旭还在用眼神凌虐他,没说话。
颜唯又接着道,“虽然我知道杀父这种血仇,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抹去,但我希望我死了以后,请你不要在为难他了,他是我唯一的亲人,看在我们在一起那么久、的一点情分上……求你不要伤害他。”
邵旭面部冷硬如雕像,他说,“颜音,颜音,你张口闭口都是他。”
颜唯看出了他眼里的恨毒,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双手紧紧捂着话筒,甚至身体也往前倾。
“……对不起,求求你了……”
他左腕的袖口微微下滑暴露出了腕上的伤痕,已经结了痂,像一条小蛇,像一副被牢牢拷住的白色枷锁。
是那晚他在医院的七楼坠落,他拼了命的强行把他拉上来时抓出来的。
“你爱过我吗?”
邵旭问,透过玻璃窗的他的眼瞳,里面有着细微的漾动。
颜唯没料到他会问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