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说在宴会中你们共舞,不担心这样会让别人对你们的关系有另外的想法吗?”
“你们这样做是在示威吗?还是公开支持国家同性恋婚姻合法?”
“你们手上的同款戒指是不是说明你们已经在国外注册成为合法的伴侣?”
“闻简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为了新戏造势,还是在炒作自己呢?”
闻简被一堆的问题弄得头大,看向旁边的霍景阳,霍景阳也正好砖头看着他,两人无奈的耸耸肩,然后——
停车场里突然爆发一阵尖叫声,镁光灯照亮整个停车场,人群中心,闻简和霍景阳拥吻着,闭着眼睛,完全不在乎周围的媒体,投入而且缠绵。‘咔擦咔擦’的快门声音一直持续到杨蝶带着保安过来。
真是糟糕,这两个人太任性了!
这种事情关着门在家里做就好了,干嘛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难道不知道闻简的粉丝里还有一群的小学初中生吗?!
杨蝶扶额。
美国东部的某岛屿上,闻简正喝着咖啡,大开的落地窗外是一片湛蓝的天空和碧蓝的海水,某个人正拖着冲浪板从外面回来,走过花园进来,听到门口那边一阵声响后,只穿着泳裤的运动型男出现在闻简面前。
“Hello,你最近黑了不少。”
“是吗?还好吧,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而已。”霍景阳取过毛巾擦了擦头发,赤脚上楼准备打算换衣服,忽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晚上在外面吃?还是你打算下厨?”
“大年,你说呢?在家里做吧,包饺子。”
“OK。”
敲定今晚的饭菜,霍景阳直接上了楼,十多分钟后出现在闻简面前的又是另外一个风格的霍景阳——休闲型男,外带居家型。
放下手里的杂志和咖啡,闻简站起来,替霍景阳理了一下衣领,擦着他的身体过去,临进厨房门时问,“要去一趟超市吗?我想我们要过年还得买一些东西,你说呢?”
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时钟,霍景阳迈腿也往厨房过去,“可以,时间还来得及,现在才三点。”
“嗯,那我看看差什么。”
确定家里少的东西,闻简和霍景阳拿上钱包车钥匙以及门钥匙就出了门,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四个塑料袋,收获颇丰。
“没想到你会签约在这边拍戏,不过,能够来这边拍戏的确是国内艺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尤其是男演员,不必女演员还可以作为东方女性面孔出现,男性不是武打明星出头很难。”
“上一次的电影能够来参加奥斯卡红毯也很惊讶,可能——看中我这张脸?”闻简笑笑说。
闻简能够来好莱坞发展,保证一年又一部戏的情况下,加上霍景阳的生意也有一部分在这边,干脆两人在这边买了一套房,住了下来。
美国人过新年是圣诞,闻简和霍景阳虽然在这边呆了一阵子,但这中国年老外们都过,他们地地道道的华人怎么可能不过?
饺子馅交给闻简,饺子皮交给霍景阳,折腾了一个小时,两人在围坐在餐桌边上开始包饺子,厨房里还炖着鸡,旁边的水池里还有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在国内怎么过,在国外还是怎么过。
阵阵香气扑鼻,闻简不时过去看一眼,再回来一块包饺子。
抬头时不经意看见霍景阳,鼻尖还有刚才擀饺子皮时留下的面粉痕迹,突然笑出声。
“笑什么?”
“没什么,不过——霍景阳,以后过年你都陪我包饺子吧。”
“这有什么问题?”
心照不宣的默契,闻简伸手去给霍景阳抹鼻尖的面粉,突然想起自己手上也有,笑得不可自已,发现霍景阳脸上更加糟糕。
这下可变成花猫了。
霍景阳一把捉住闻简的手,拉着闻简自己俯身,吻了起来。闻简被霍景阳这么一吻,浑身一激灵,闭上眼睛,微一张开口,舌│尖就狡猾的钻了进来,火星摩擦起来,厨房那边突然‘啪’一声,让两人回过神。
闻简清了清嗓子,暗自埋汰自己都自制力太弱,避开霍景阳揶揄的眼神往厨房走去,发现水池里的鱼居然跳了出来。
“真是,这么蹦跶,一会把你给吃了!”
靠在厨房门框上的霍景阳听到闻简这句话,不给面子的笑出声,闻简转过身恼怒的瞪了一眼闻简,随后嘴角一勾,眼神变了,直勾勾的盯着霍景阳,慢慢走近他。
“喂,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是吗?那你的眼神是在索求?”
互相看着对方,闻简先绷不住,搂着霍景阳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仰着头笑了起来,“看来,我们的晚饭要推迟?”
“自制力这么低?”
“不是,是你对我的诱惑力太高。”
霍景阳笑,搂着闻简把厨房的天然气关了,直接抗麻袋一样把闻简给扛到楼上,扔在床上。
自己撩起上半身的衣服,闻简偏过头,因为霍景阳的眼神太露骨了。
没有言语,只有肌肤紧贴以及对对方的全身心信任。闻简抱着霍景阳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失神的盯着天花板。
——这样就是一辈子了吧。
霍景阳似乎有读心术一样,嘴唇贴在了闻简的心口,低语着,“这样,就是一辈子了。”
抬眸垂眼,眼神撞在一起,闻简和霍景阳对视着,仿佛可以看进彼此灵魂深处。霍景阳握着闻简左手的无名指,嘴唇贴了上去——这里是通往心脏最近的道路。
这样,就是一辈子。
第81章 七年之痒
七年之痒。
七年之痒这件事情在最近火得不行,为什么呢?不知道是谁把这个话题给刷到了热门微博上,引发了众网友的积极讨论和参与,发现似乎七年之痒这回事还真的存在,在一起的第七个念头总是会有些互不顺眼之类的事情发生。
闻简和霍景阳的第七年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呢?互相明白对方的心意,闻简在拍戏,霍景阳在公司分居异地的情况下度过,以至于……
他们根本没时间去琢磨这件事情,思考对方是不是最近有看不习惯自己的地方。
眼看着在一起的第七年就要过去,这么一个话题被刷上热门榜,恰好被闻简八卦的经纪人以及助理知道,在剧组的时候逼问着闻简,最近和霍景阳怎么样,是不是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例如说——
霍景阳打电话总说很忙没时间接电话又是很多的应酬一个星期也不见得打一通电话。
意识这东西是会被影响的,所以,闻简在拍完这部戏之后,从剧组回到霍景阳的住处,却发现往常这个时间都在家里的人,这个时间还没回来,段云和杨蝶的话突然在脑子里冒出来,闻简郁闷无比的坐在沙发上,灯也没开。
‘咔’。
霍景阳回来了。
因为灯是关着的,加上闻简从机场回来是公司的车接送,所以霍景阳没有发现沙发那里多了一个人。
伸手开灯,和平常一样解开领带之后解开上面的两颗扣子,再脱掉外套,踢掉脚上的鞋,换上舒服的棉质拖鞋,准备直接上楼洗澡然后睡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楼上走去时,眼角忽然瞟见沙发那里多出一个人。
嗳?闻简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坐在这里不出声也不开灯?”折回脚步过去,刚要伸手摸摸闻简是不是不舒服,还没摸到额头,就被闻简挥手打开。
怎么回事?霍景阳一愣。
闻简很少会有这样的事情,突然之间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还没思考出结论,沙发上的闻简站起来,看都不带看霍景阳的上楼,过了一会儿,客房里传出洗澡的水声。
得,谁又把这个祖宗给惹了?
霍景阳从主卧的浴室里出现,正打算去客房问问闻简有什么事情,手搭在门把手上发现从里面给锁上了,无奈的笑笑,抬手敲响了门。
“闻简,是我。”
“我睡了,很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看来真是没法了,霍景阳只好说,“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再怎么闹脾气,他们俩也闹到分床睡过,而且吵架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回到主卧,霍景阳拿起手机,也没管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拨通了段云的电话,响了好几声段云才接,“段云,闻简是不是在剧组受委屈了?”
“啊?什么跟什么啊?闻简能受什么委屈?有我在你还不放心?”段云打着哈欠说完,翻了一个白眼,“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拜托,大哥,现在是十一点,晚上十一点,打扰女孩子睡觉是不对的。”
“没什么,不过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绯闻?闻简不对劲。”
听着霍景阳说话,段云呵欠连连,又不敢挂断电话,只好搬出最近微博上热门的话题,敷衍一下霍景阳,“说不定是七年之痒呢?嗳,我睡了,别再打电话来!”
霍景阳嗯了一声,任由段云挂断了电话,脑子里回荡着段云口中的几个字。
——七年之痒?
那是个什么玩意,闻简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苦恼,然后不见他,和他闹别扭?闻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霍景阳比闻简更郁闷的睡下,第二天早上一早醒来,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闻简正准备下楼,而且穿戴整齐,像是要出去的样子。这大清早的,闻简昨晚在下飞机,这是要去哪?
“你去哪?”
“出去一下。”
“怎么,不想见到我啊?闻简,这可是头一次,难道你厌倦了?那也好,反正——”
闻简突然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口一直烧到大脑,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准备甩了我然后继续过你花花公子的生活?看吧,七年的时间你总是厌倦了,霍景阳,不用你赶我走,我自己走!”
说完,不顾霍景阳的反应,摔门离开。
站在楼梯口的霍景阳被闻简过激的反应给弄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的时候闻简都已经摔门而去。
他刚才说了什么?他是说这段时间可以一块出去走走,他手上的合作案刚好结束。
真是,一下生这么大的气。
不过……
是憋在心里的事情太多了吧,什么七年之痒不过是一根引线而已,闻简心里的那些负面因子一下子爆发,估计闻简冷静下来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闻简摔门走出来,开了车飚上公路,最后差点吃了一张罚单的情况下才算是冷静下来,开车到流经市区的江边吹风。清早还没多少人,只有不少晨练的老人家和匆忙路过的上班族。
坐在长椅上,闻简烦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表情纠结。
看吧看吧,就说霍景阳已经厌倦了。闻简坐在长椅上,不知道为什么完全就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知不觉在江边坐了一天,来来回回走过他面前不知道多少人,环卫工人都盯着闻简看了好几次,生怕是想不开跳江的人。
发怔的闻简被突然响起来的手机给吓了一跳,看清楚来电显示之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失望。到现在为止,霍景阳没给他打一个电话。
“小畅?”
“过来我这边,我和秦洛都在呢。”麦畅的声音如同一道天外来音一样拯救了现在烦躁的闻简。对着电话那边的闻简麦畅应了一声之后,拿着车钥匙上了车之后直接往麦畅说的地方过去。
来到一家酒吧,闻简进去之后发现是一间同志酒吧,闻简忽视掉路上那些男人露骨的眼神,笔直的到了麦畅那一桌。
“只有你们俩?让我来做电灯泡呢?现在干我我也不走了。”
闻简坐下之后径自开了一瓶酒,拿起就喝,麦畅和秦洛对视一眼,果然呐,闻简现在的心情很差。
他们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打算把闻简给灌醉了给霍景阳送回去,至于……后续怎么解决两人之间的矛盾,那就是霍景阳的事情了,他们作为旁观者不好插手。
看着闻简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麦畅看不下去,拉住他要拿酒瓶的手,“闻简,再喝下去你就要进医院了。”
“小畅……我和他吵架了,也不是,他烦我了才对。”闻简喝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麦畅咋舌。
霍景阳现在和闻简感情如胶似漆的,吵架?还厌烦?怎么想都不可能。
拉着闻简坐在一边,示意秦洛给霍景阳打电话过来收拾残局,见秦洛开始打电话,麦畅试图让闻简把事情给说出来,“你们怎么了?霍景阳说他烦你了,还是在外面还有人?”
“没有。”
没有那你激动个什么,还闹到不回家。
麦畅暗中翻了一个白眼,继续问,“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