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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他更窘迫了,“子惜,这张脸和睿和王真的好不搭配!”她就这样靠在他怀里第笑着,感受着他的温度,心中暗暗的告诉自己,一次足以。
他又带上了那张面具,回复了那个温润如雅的他,她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说,“原来你长得那么好看!”
他无奈的叹息着,“这张脸不能容于皇族,也不属于战场。世人不会接受的!”
她很想跟他说,那就离开皇族,离开战场。可是她没有,她不会做那么幼稚的事情的。那张脸孔必然给他带来过无限的麻烦和屈辱,他能走到今天肯定是不容易的,也不会放手的。
她轻叹着。
他的神情微微变了些,她知道他知道她想什么,朝他笑笑,“谢谢子惜相救之情。”
他轻轻的把她放下,柔声问她,“饿么?”
她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他笑了,她也笑了。只有他们彼此知道,他们又回到了那个相敬如宾的感觉。
“我去找人弄点吃的。”他站了起来。
“嗯。”她点点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屋子里,嘴上依然洋溢着笑容,只是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是苦涩还是甜蜜,或者交织着,她真的不知道。
任由小丫头喂着她喝粥,他安静的注视着,屋子里一片沉默,他拿出那管箫,安静的吹奏着,低沉又偶转清亮,缠绵又无尽悲戚,他吹着,她听着。
终于她吃完了,丫头把东西收走了,有留下了他们两个。其实她很喜欢两个人的空间,安静的,属于他们两个的。她轻声的说,“雀国军队过来,边防可顾?”
箫声骤然无声,他转过身看着她,“我和夜行空做了很久的敌人,我们互相了解。这次我们想要的是稽国。就算他胃口再大,没有空间消化也是没有用的。”
“他小的时候也不讨他父皇欢喜么?”她这话问完又点后悔,第一戳到了他的痛楚,第二这个问题不该问他。
果然玉子惜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欲言又止,她看着忍不住开口,“对不起……”
“嗯。”他打断了她的话,“我和他,都要比别人付出的多的多才有今天。同样的,我们付出才会比别人强。那赵雪熙就是一切来得太容易了。”他转过身看着她笑着,“多奇怪,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竟然是我的敌人。我们从小都不被这皇族接受,可是到最后这个皇室却依靠我们保家卫国。瞳雨,当我们知道彼此存在和彼此的作为那刻起,我们就在比较。看谁终有一天能够走到最后。”
她震惊着,什么话也没有说,什么表情都不敢表露,他这段话隐藏的东西太多,多到她不愿意去消化和接受,她当作看不见,朝他笑着,“那个人一定会是你。”
他也笑着,如同孩子般纯真的笑容,清澈的眼神如一弯清泉静谧的流淌着,“我希望那个时候你还在我身边。”
她笑着,没有勇气接下去,她不确定还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即便活着她也不确定她的心还在不在他的身上,即便在她也不确定她还愿意不愿意,所以她只是笑着,“我什么时候能下床?”
他看着她,也没有追求她的答案,或许他自己也知道,“在过个两天看看。”
“唉,我腰酸背疼的,好想下床走走。”她抱怨着。
“呵呵,”他笑着,“我去找人给你捏捏。”
她见他出去,今天这一天,他就进进出出给她张罗。她心中百感交集,呆呆的看着床头,好多问题,问的是自己,答案很明显。可是心里却只有一个冲动在叫嚣。她打算随着她的心走。
丫头又来了,轻轻的捏着真的舒服不少。他依然坐在她边上。
“稽国有变么?”她听他的意思,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
他叹了口气,“稽国的元圣祖去了,赵雪熙准备登基了。”
她倒吸了口气,这么快就没了?动作真的够迅速的,“蓬里宜守难攻,到是不错的地方。”
“嗯。夜行空拿的也够多了的。”他说着话若有所思的。
“那王妃是稽国人?”她尽量表现出若无其事。
“嗯。”他依旧是那个样子。
她点点头,大概明白了。他和夜行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一个夺一个守,慢慢侵吞这片土地。“那以后谁在这里镇守?”若真的这样总是需要人的。
“我打算让沉风过来。”他的眼神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沉风……”她跟着他低喃这,他来了,那玉玄依怎么办?又或者在玉玄依的心里,只有沉风来才更放心,哪怕两人分割两地,哪怕危机四伏?“沉风在到是让人放心了不少。”
“嗯。”他低声附和。
“对了,那个夜湛兰,后来你们怎么逃脱的?”她突然想起来,她的“牵心蛊”是个大问题。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用师父的‘玄石矶急阵’困住他,才逃了出来。暂时他因该不会来犯。我问过师父‘牵心蛊’,师父知道的也不多。瞳雨我会尽力帮你解了的。”
他说的不多,零碎的,她知道他定为她好,怕她担心。估计那天的几个白衣少年也都没有回来,“那夜湛兰明明是个皇子,怎么武功那么厉害?”
“他的武功出自‘无心谷’岐黄大师谢元。有人说他小时候曾因为宫内刺杀,被刺客挟持出宫,所以坠入悬崖,无意中去了‘无心谷’。也有人说是谢元巧遇,觉得他是习武天才,便破例收了他做徒弟。具体是什么我问我师父,他老人家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你别担心,他老人家已经答应帮我了。等你身体好点,我先传一套心法给你,或许可以帮助你抑制那蛊。师父说了,凡蛊者,皆从血液流淌升值繁衍。若有生命必有相克之物。他会尽力帮你找出来的。”
她点点头,反正有些东西她也不强求。“牵心蛊”虽然可怕,可是她不是第一个,她的祖辈们都这么走过来,那么她也可以,甚至可以比他们更强。“我一直在琢磨如何那蛊反噬。我猜想我越是挣扎,估计下次受到的折磨越大,可是是不是我挺住时间越长,反噬就越厉害?”
玉子惜脸上泛着一丝悲凉之情,她安慰着朝他笑笑,“我发现了,那东西跟别的蛊不一样。过了一段距离就不行了。”
玉子惜笑着,“傻瓜。他们要用心血牵引,这么远自然不会有效的。”说完看和她,喃喃的说了句,“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她听到了,害怕的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了。有的时候她到真的希望他对她虚情假意一些,那么她会决绝的放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第 19 章
连着几天,夜行空和玉子惜都一动未动,两个人各自驻守着,观望着却没有更多的动作。她安心的养伤,的确好了不少,只是因为失血,身体总是没有什么力气。
他也总陪她,但是她看得出来他有点心神不宁,想来那夜行空那折磨人的功夫,能安心才怪!只是她没想到今天回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就是萧瞳雨?”赵雪凝盯着她,稚气的小脸抬的高高的,即便她现在拿她无可奈何,可是气势上绝对不能输给她的。
而在萧瞳雨看来,则是相当的有趣的画面,毕竟她才多大个人啊,竟然露出大人的姿态,她忍不住笑了,“嗯,公主。”
“你可知道睿和王已经和我皇兄把我和他的婚事定下来了?”赵雪凝打量着她,不就是一张脸长得不错而已。哼!
“听说了。”她恭敬的回答着。
“我知道我现在还小,没有办法服侍子惜。所以你在他身边我可以不介意,但是你要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什么你能要的,什么你要不起的,最好分分清楚!对于那些根本不属于你的,你最好早早收拾心情,不要再做白日梦了。”她严厉的警告她。
她看着这个女孩,身子才刚及她的腰间,竟然和她谈论分享夫君的事情了,服侍?她没有想过,“公主,你误会了……”她刚想解释,就被她打断了。
“什么你啊你啊的,在本宫面前,你都要称奴婢。”她狠狠的瞪着她。
萧瞳雨打量着,她小小年纪,架势到是很足。不过她就是一个孩子,一个养尊处优的孩子,她跟她解释有什么用?她总不能告诉她玉子惜没想真的娶她,他只是想要取个公主而已。“你喜欢他?”萧瞳雨问她。
赵雪凝见她突然一问,倒有点愣住了,眉头紧锁,嘴巴微撅,仔细的想了想,眼神带着疑惑,“嗯,应该喜欢吧。”
应该?她笑着问她,“喜欢他什么?”顺便坐了下拉,拉着她的小手,让她坐在她身上。
“喜欢他长得好看。而且我的那些姐姐妹妹听说我和他订婚了,都羡慕的不得了!如今我只盼自己能快快长大,早早嫁给他!”她的小脸得意的仰起,萧瞳雨忍不住笑了,可以转念一想,到有点心酸。
“公主怎么来了?”玉子惜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幕,赵雪凝坐在她身上,稚嫩的脸孔可爱的笑着,而她却是一脸悲戚。他看见了略微皱了皱眉头。
“子惜哥哥,我过来看看萧姑娘的病好点没。”她跳了下来,就往他身上扑去。
他不习惯抱别人,也不伸手,任由她拉着他的衣襟。萧瞳雨不禁暗想,如此小的年纪,已经学会了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看她?呵呵,很好的借口。
“子惜哥哥,你一定累了吧?我从宫里带了一个厨子来,专门做雀国菜的,你尝尝。”她身子够不着他,只有拽着他的衣袖,抬起头看着他,一想到以后他这么温润儒雅的人会是自己的夫君,不禁脸色微微红了起来。
“公主有心了。”他微笑着,他想走可是放着她和瞳雨在一起他更不放心,想来想去还是把这个丫头带出去,在回来,“公主,此地太危险,子惜带公主参观一下子惜的住处,公主还是早早回去吧。等战事完结,子惜定去日泰城探望公主。”
“子惜哥哥,你说话可要算数。”她慢慢的随着他朝门外走去,她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中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他对她这样她是很感动,可是相处的越多,她越是害怕。他好像一个漩涡,无底的漩涡,深深的吸引着她,她随着他的劲势旋转着,下沉着,跟随着。可是她不确定最后那股劲道散去,她会在哪儿?可能早就坠入到地域,爬也爬不出来了。
唉……
唉……
她的身后有一个声音跟着她一起叹息,她大惊,转过身,他干净的好像天上的仙人一样,担心的看着她,她朝他笑笑。
“以后不要这么笑!”他第一次厉声跟她说话,她依然朝他笑笑。
他生气了,嘴唇的弧度好像一个倔强的孩子,走近她,抱着她,警告她,“不要这么勉强的笑,不许!”
她推开了他,看着他,“以后若真有那天,你能放过她么?”
他看了看她,清澈的眸子深邃着,“我放过她,谁来放过你?”
“我要的不多。”她坦白的告诉他。
“呵呵,即便你要的不多,可是一个八岁的孩子都知道朝你示威,不相信你会要的那么少,你觉得别人呢?你要知道,若真有一天,我放过她,那么她永远都是我正妻。”他看着她,眼神中充满着询问和探视。
“我知道。”她看和他,坦然的。她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也不会要求的。有些东西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他笑了,那笑容笃定而又光明的,“算了,不说这些了。去吃点东西吧。今天觉得好点了么?”
这个第一次深入明白的讨论两个人的问题,就这么终止了。她希望是最后一次,“好多了。最近我觉得我食欲越来越好,在这样下去,别说那些伤了,我快成猪了!”
“猪也不错。”他笑着,“等这几天事情忙完了,我传你套心法,你好好练习,或许对你的‘牵心蛊’会有帮助的。”他低声告诉她。
“嗯,这两天他还是一动不动么?总觉得那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她低着头,略微担心的。
“夜行空这个人素来张狂。我猜想必定有什么难处让他现在动弹不得,所以他忌惮着,一直按兵不动。”他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难道是他内乱为定,他腹背受敌,内外夹攻?还有可能是粮草不够。”她想着着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了。
“似是而非,如同你说的,总感觉忽略了什么。”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了外堂,菜摆了一桌子。
“还有别人么?”她询问。
“没有了,就我们。我今天什么都想吃,就让厨子多做点。”他笑着坐了下来。
“那公主呢?”她随他坐着,不客气的拿起筷子,悄悄的问他。
“回去了。”他给她夹着菜,“这莼菜是宾宜的特产,多吃点,清火解毒。”
她突然想起点什么事情,“哎呀,子惜。那夜行空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