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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她瞪着他。
“你师父是自尽的。”他看着她,张牙舞爪的,可惜却再也没有威力了。她这样的人,他知道这样有点残忍。可是他却没有选择。
“你胡说,”她捏紧拳头,使劲的砸在他身上,他纹丝不动的看着她,她愤怒,却无奈,“你胡说,师父不可能自杀的。”
“你杀了我皇叔,你觉得你师父还能活下去么?”他看着她。
她只感觉一阵晕眩,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倒在水里,被他捞了起来。“你骗我。”她靠在他身上,一种伤心欲绝的悔恨油然而生。
“皇叔喜欢你娘,你姨娘喜欢我皇叔。命运就是这么奇怪。想要给予的,不愿意接受。想要获得的,苦苦挣扎却求不得。”他抱着她,坐在旁边的石台上。以后他和她也会这样的,但是他不会如皇叔一般压抑自己。想要杜绝别人伤害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伤害别人来保护自己。这个道理他从小就知道,现在也不会因为她而愚蠢到改变。
白色衣服因为湿了,沾在她身上,透着肤色,他不是柳下惠,早就蠢蠢欲动了。手指慢慢的沿着她的锁骨,向下移动,掀开她的衣襟,却被她牢牢的抓住,“一定要今天么?”
“回去我就要大婚了。”他笑着看着她,“难道你希望我大婚期间天天抱着你么?”
“哦?大婚?跟谁?”她没有想要挣扎,既然都这样了,她一定会走下去的。为了他,为了她自己。煎熬走过去了,她依然期待着光明!
“那不是你该关心的。不过进宫了,我希望你能安守本分。你对我,只有必须,所以……”
“放心。我不会天真的有期望的。”她笑了,“我只是好奇,你的皇后是谁?”
“你猜?”他的唇吻着她的脖子,沾着水珠,泛着热气的水把她的身体蒸的热热的。
“雀国,稽国好像都不会有什么人选了。难道依然是薛氏?”她的身体紧绷着,他的身体津贴在她的后背,她都能感觉到那结实的线条。她已经无路可退,却依然害怕。她感觉一步一步走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却没有人来拉她一把。只有靠自己,只有靠自己。
“真聪明。所以以后你要乖乖地,别让我的皇后为难。”他笑着,那层薄衣终褪去,他看着她的身体,淡淡的粉色,让他炫目。
“你该告诉你那皇后,少来招惹我。”她不会让别人控制住她的,若真的没有一个人可以拉她一把,那么她也会自己爬出来,为了他。
“她是我的皇后。”他转过她的身体,她的脸微微红着,他却笑着,埋于她的胸口,感觉她在后退,硬生生的抓住她的腰,紧紧的搂着,被迫着有贴近了几分。
“呵呵,我是你的必须。”她笑着,突然感觉一阵酥痒酸疼,再也笑不出来了,紧紧的咬着唇,却看见他难得孩子气的笑容。
“永远不要高估自己。”他的手越来越下,她感觉自己头皮都在发麻,任由他托着她的臀,她想要强势;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没有办法。咬着唇,皱着眉,搂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身体。感觉到一阵撕疼。搂着他的手,抓得更紧了。
他笑了,她如同八爪鱼一样抓的他紧紧的,他甚至动都动不了,“松手。”
“不。”她叫嚣着,她本能的找着最舒服的位置,不让他再进一步了。微微侧目,却看见他因为欲望而焦急的样子,也笑了。
他见她的笑容,再加上他的炙热已经不能再等待了,硬生生的抓着她的双臂,让她离开了身体的支撑,毫无顾忌的冲刺着。
她咬着唇,迷离的眼神,看着他,突然说了句,“奸淫掳掠的贼子。”
他气结!却没有时间再跟她废话,低吼着冲刺着。
“明目张胆的贼子。”她依然不放过他,乘他不注意,双手一挣脱,又扒拉在他身上,双手紧紧的,身体故意的往上提。
他真的被她弄的进退两难。索性任由她抓着,一掌拍着石凳,借着力道,卷着毛毯,回到池子边上的躺椅上,她双眼圆滚滚的瞪着他。他嘴角微微扬着,继续刚刚没有完成的,唇贴着她的耳,身体紧紧缠绵在一起。
她低声喘着,随着他的旋律越来越快,如同狂风暴雨般,终回复了宁静。他全身的重力都压在她身上,而她也在慢慢的恢复平静。
“既然是贼子,便会找到最有效的方法掳掠的。”他低声埋在她潮湿的发际,感觉这她身体已颤。抬起头,却看见她若有所思的看着上面,眼眶里却转着泪。突然闭起眼睛,大声痛哭起来。
他的身体了一股愤怒,一丝伤心,还有一股无奈,她在想他。他身体抽离开来,重重的叹着气,从地上抓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想要远离这里,却看着她抽泣的身体,那股愤怒无法的压抑。
弯下身体,重重的把她扔入水里。
她在水里挣扎着,只感觉他的力道好大,脑子里却是他在马上跟她说,“不一样,我的方法比较有用。”那样的温柔蜜语。
她被他从水里有抓了出来,眼泪却依然没有控制住,只是分不清楚那些事她流的,那些事她沾的。
她在想他,是的,她看着他,“我对你只是必须的,所以你不该要求这么多。”
“哼,我不要的,并不等于我可以看着她送给别人。”他看着她,早已没了那时的激情的温度,冰冷的说,“你最好注意,你的态度会决定你师父的后事。”
是啊,她的一切都在他手里操控着,只有心,如今他连心都要操控。她笑了,“随便你吧。反正师父都死了。”
“你到是比我想象当中要坚强么?”他冷笑着。
她已经没有选择了,退缩并不能解决她的问题,与其这样不如孤注一掷,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就是,是否值得?她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判断了。“皇上,你刚刚还提醒我不要想太多,你还要大婚了。如今你想干什么?大婚期间天天抱着我么?”
“你有资格跟我要求么?”他看着她。
“以前没有;但是现在有。”她笑了,“我是你的必须,可你不是!我没了依靠,没了牵挂。我为什么不可以?”
他看着她,也笑了,“我说了,永远不要高估你自己。”
第 32 章
“皇上,”刘朔齐看着夜行空,又看了看队伍后面的萧瞳雨,皱了皱眉头看着他,“别告诉我,你要带她入宫。”
“皇叔死了,我必然要注入我的心血。”他看着他,“薛家那女儿你查的怎么样了?我可不想我的皇后给我找麻烦。”
“放心。臣已经查的很清楚,从小到大,习性喜好。”刘朔齐笑着,竟然带有点看好戏的表情。两个人认识这么久了,即便他登基了,他们私下还是你我他的如同兄弟般称呼。
夜行空的直觉告诉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盯着他,那家伙竟然还是笑着,“刘朔齐!”
“臣在。”刘朔齐笑了,“皇上别着急。”他笑了,知道在吊他的胃口,肯定要爆发了,“据臣了解,这薛家二小姐,除了相貌好,品性佳,最重要的是,她爱慕钥国三皇子很多年了。嘿嘿”
夜行空面无表情,终还是说了句,“虽是好事,但是你也不必替我高兴成这样。”
刘朔齐尽量保持仪貌,偷笑。车架慢慢进入皇城内。军队卸甲停止。他皱着眉头看着他,“皇上,那萧瞳雨你想怎么处置?”
“随便找个地方放着吧。”他若有所思的,“最近一切大婚为主。”
“确定?”他看着他。
“你在质疑朕?”他瞪着刘朔齐,当他无奈的时候都会拿“皇帝”这个身份来压制他,虽然无奈,但是有用。
“臣不敢。那么那个跟班怎么处理?”刘朔齐有点担心的看着他,他越是这样冷漠,就越表示事态严重。明明牵心蛊牵引,还要冷漠对待,那么就是挣扎。唉……
“想进宫,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太监。”他吩咐完,终于入殿休息了。忙碌了几个月,终于回来了。
刘朔齐看着他的背影,转过头,看着殿外的两人,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来人啊,把这个人赶出去。”
“刘公子,小的要留下伺候萧小姐。”汝之看着刘朔齐,似乎早有准备的样子,萧瞳雨本来心里一直担心这他,见他这样,总觉得对不起玉子惜。
“汝之,你回去吧。我真的没事。”她柔声拉着他,却被他推开。坚决的看着她,“汝之说了,要跟着小姐。”
“在这个皇宫,想要伺候你家小姐,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太监。”刘朔齐看着他,玉子惜的人,他从来没有好感。
“小的原意。”
“汝之……”她惊呼,拉住他的胳膊,看着他那张稚嫩的脸,她和他虽然交集不多,但是子惜待汝之如同她待曲弦一样,她怎么可以让他这样!
“小的原意。”汝之坚定的看着他。
“拉下去,净身!”刘朔齐看着萧瞳雨,担心慌张,霎那间又恢复了安静。“贵公公,这个人送‘浣洗局’。”刘朔齐看着她,依然没有任何表情。默默的跟着,退了出去。他转身入殿内,看着他闭目养神,低声说,“我让萧瞳雨去了‘浣洗局’。”
“哦。”他睁开眼睛,“玉子惜那边有动静么?”
“我看着他们一行人进了白玉山,就再也没有出来过。‘逐玉老人’我们还是少惹为妙。不过我已经派人团团围住了白玉山。要是有任何人出入,马上就会有消息。我看玉子惜奇经八脉都受伤了,即便活了,想要恢复也需要很长的时间。若这段日子你的歼绝手能在上一层,那么就不必忌惮这么多了。”
“说实话,我总以为最后和我对决的会是他,若是他真的死了,人生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夜行空看着刘朔齐,见他瞪着自己,笑了。
“不知道位置对调,他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他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第一次我看见你这样软弱的情绪。我可以把这个责任推给萧瞳雨么?你的位置不容许你这样,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用提醒你了。”
“或许这些日子经历太多,让我想起了以前的日子。唉,”他叹了口气,一切都结束了,他说的对,他不能妇人之仁,帝王是不允许的,“雀国和稽国怎么样了?”
“稽国被我们瓜分了三分之一,而雀国,没了玉子惜,少了白沉风,如今也是大伤元气。不过北方狼族异动,就昨天。”刘朔齐看着他,“不过北方离我们这么远,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先帝余孽给清扫了比较重要。”
“所有的事情总觉得有点蹊跷。狼族异动,稽国雀国大伤元气。本来我们刚刚内乱完,应该是最弱的。如今这样一来,一切都达到了一个平衡。稽国雀国虽然联合,北方狼族异动,他们也只有求自保,按兵不动。这样的局面,好似有点计划好的平静。”夜行空若有所思的看着刘朔齐。
“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刘朔齐笑了,悄悄的看着他,“其实我觉得,你的新皇后真的不错,你珍惜吧。”
“我的皇后只要安守本分就行,别的,我不苛求。”他笑了,“薛家女儿,我始终有忌讳。”
“哈,我发现了,你忌讳的,你都喜欢放身边。”刘朔齐说完,见他的表情凝结,马上行礼,“臣还有事,现行告退了。”
“你这是做臣子的样子么?”他瞪着他。
“彼此彼此。”他灿烂的笑着,转身大摇大摆的走出大门。
三天了,她还在调整情绪中。她虽然在‘浣洗局’,但是有间单独的院子,两间屋子,非常的简陋。本来浣洗局就偏僻,她的院子就更偏僻了。她倒是多了很多思考的时间。
晚上院子里突然多了脚步声,她走出去一看,只见到几个宫人从隔壁的房间退了出来,进去一看,汝之躺在床上,她颤悠悠的喊了一句,“汝之。”
“小姐,你不必替我难过,是我自己愿意的。”汝之抬起头看着她,眼中全是血丝,显然没有休息好,说话声音轻飘飘的,十分虚弱。
“汝之,子惜若是醒了会怪我的。”她看着他,坐在他床边。
“萧小姐,容许小人说句不该小人说的话。小姐有没有想过万一公子醒不过来呢?”汝之看着她,声音虽然虚弱,神色稚气,目光却清亮坚定。
“汝之,不会的,子惜会醒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相信他会好的。
“小姐,医圣和‘逐玉老人’都不能保证的病人,谁可以保证!萧小姐,若是公子醒不过来,难道小姐就没有想过报仇么?”他看着她,一脸的坚定,“若是公子醒来,以他的性格,也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江山的。萧小姐,若真对公子好,更要好好利用现在的机会。日后也好助公子一臂之力。”
“机会?你说夜行空?”她看着他,她当初虽想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