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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开始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会议终有结束的时候。结束的那一刻,叶定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麽漫长,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的湿透。
如果会议再迟个一小时,他绝对会忍耐到失控。
不过他还是耐心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并拒绝了搭档扶他去看病的好意後,才慢慢站起来,迅速逃到了卫生间。
将门反锁,脱下裤子,他把颤抖的手摸想自己的下体。
那里,早已经是洪水泛滥了,湿的一塌糊涂。
身体已达到前所未有的饥渴程度。
如果没有大根的东西捅进来,他一定会立刻发疯!
尽管知道这样做很羞耻,可是被情欲冲昏脑袋的他,已经控制不住了,忍著羞耻,他拨响了罪魁祸首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对方才接,好像是故意让他等这麽久似地。
兔子甜蜜蜜地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嗨,老婆,我等你好久了喔。”
────
更完
医学方面的讨论,全是本人瞎编的,瞎编还瞎编的不像~~生物课没学好的悲剧!
请各位大人不要介意啊 泪奔~
狼入兔口
第十章:
叶定扛著两把菜刀出现了一栋豪宅前。
没错,是豪宅,还是有私人门卫,游泳池,五个足球场那麽大的花园……的豪宅!
不是穷大学生吗?不是穷的差点连住院费都交不起吗!不是在外面租了一所又破又烂的小房子吗!
叶定攥紧了两把刀。他已经决定了,只要对方一开门,他就把刀砍过去,砍个稀巴烂,挫骨扬灰!
谁知道,对方居然知道他到了,在屋子里说:门没关喔,自己进来啦!
尽管知道有诈,但是叶定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因为他没得选择!
门一推开,就有两只粉红的玩具兔自两边弹了出来,咧著很贱的三瓣嘴,一蹦一蹦的说:“欢迎老婆回家。欢迎老婆回家。”
叶定脸一黑,毫不犹豫地抬腿,一脚解决一个。
兔子嗷唔一声,断电前,还挣扎了一句:“老婆你好风骚……”
流氓东西!就和发明它的主人一样不要脸!死混账!
叶定扑进客厅。
客厅的豪华程度简直能够刺瞎自己的狗眼。
原以为自己在瑞士的家已经够豪华的了,可是比起这里,他家简直就是牛屋。高吊的水晶花灯,镶嵌著水钻的大理石地,厅内陈设简单而高贵,长方形的餐桌上,摆满丰盛的晚餐,每一样餐具都是纯银制材质,雕刻著繁复的花纹,具有十九世纪英国贵族的风格。
兔子穿著简单的白衬衣,长腿翘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雕著一根大萝卜。萝卜被他用小刀刻上了人的眼睛,人的鼻子嘴巴,嘴巴边还有一抹十分贱的笑。
见叶定来了,也不抬头,说:“你知道麽?日语中,萝卜的名字叫大根。”
大根,嗯,很符合日本人的变态淫荡性格。可是他解释给自己听,是个毛意思?
叶定铁青著脸,走到他跟前,一刀切断了萝卜。
“我来了!”
“哎。”兔子十分可惜地看著手中被砍断的半根萝卜,嘟起小嘴抱怨道,“人家都快要完工了的说。”
“你可以了。”
“可以什麽?”兔子抬起头,故作迷惘地看著他,“可以什麽啊?”
“你──”叶定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吼道,“快点帮我把那破玩意儿取出来!”
“好啊。”兔子出乎意料地答应了。
答应的这麽干脆,实在不像他的作风。已经吃过好几次亏的叶定根本不敢相信,狐疑地盯著他,生怕他又刷什麽花招。可是兔子的确把遥控器取了出来,并按下了。
“好了,可以了,你取吧。”兔子很慷慨地说。
叶定感觉到小穴里的跳蛋停了下来,那根吸在阴蒂上的小吸盘也慢慢往回收缩,退回了穴内,收缩的过程中,难免摩擦到小穴,因此早就敏感到滴水的身子,再次酥软了几分。
再不取出来,他一定会做出更丢脸的事。於是转身,想找个卫生间取出来。可没想到兔子突然说:“就在这里取。”
叶定脸一垮,就知道这变态不会这麽好心!要他在这里取那东西,不如要他死!
“不要!”他想都没想就拒绝。
兔子也不恼,悠闲悠闲地玩著最近才做的水晶指甲,慢吞吞道:“不要也没关系,那我就把遥控器再按上啦。相信定定你也支撑不了那麽久的吧。”
“你──”叶定攥紧拳头,很想什麽都不管就这麽把拳头打过去,打烂他那张可恶的脸。可是一想到如果真惹急了那只兔子,自己岂不是要戴著跳蛋过一辈子?
叶定立刻就蔫了。
他搞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才会被乔白玩弄的这麽凄惨。人家都说好人有好报,虽然自己算不上什麽好人,可这些年来也算救死扶伤过不少人,难道就落得这个下场?
“非要在这里取吗?”他咬牙切齿,做著最後一丝挣扎。
纯种恶魔兔勾起嘴角,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没的商量。
叶定咬咬牙,妈的,脱就脱!反正都被……就当被弱智看了吧!妈的妈的!
抖著手解开禁欲的衬衫纽扣,再抖著手扯开皮带,把裤子腿至脚踝,刚想把手从内裤里伸进去,恶魔兔又开始了刁难:“把内裤脱了,坐到桌子上去取,我要看。”
叶定怒吼:“你不要太过分!”
乔白没说话,伸手摸到遥控器上,作势按下。
叶定果然认输,连忙阻止:“我做!你别!!”再震动他真的受不了了。
乔白笑了,这一笑颇有些倾城的味道:“好乖,去吧。”
叶定气的头发昏,也不知是怎麽走到的桌前,只觉浑身发软,抖得厉害,浑浑噩噩地脱下内裤,坐上桌子,把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大大分开,露出了那地诱人风景。
那地方乔白不是第一次看,可每次看呼吸都会停顿一下。那朵小花儿称不上什麽美感,但却情色十足。只要轻轻一撩拨,骚水就像小溪似地,流的一塌糊涂,尤其那张粉色的小骚嘴,一缩一缩的,简直能把男人的命都给勾了去。
而此刻,小骚嘴早就被淫水染得一塌糊涂了,骚浪的液体顺著大腿根,会阴,臀部缓缓下流。男人象牙色的肌肤泛起了桃花色,因为羞耻感,身体一直在轻轻发抖,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乔白顿了一下,说:“把腿再张的大点儿,让我好好看你的小淫穴。”
“不……”叶定虚脱的摇著头,可是双腿却不受控制的张的更开。感受著对方宛若视奸的目光,他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小穴空虚的收缩著,泛起了湿意,穴壁也痒的厉害,很想被狠狠的摩擦,狠狠的操干……
“不……不要看……不要……”他苦苦哀求著,为自己淫荡的反应感到羞耻不堪。
乔白却无辜地问:“为什麽不看?老婆的小穴穴明明那麽美……唔……好敏感喔,被老公看一下就流了那麽多骚水,等会儿老公的大肉棒插进去时,你岂不是要疯了?”
露骨的言语刺激的叶定情欲更旺,整个人如同跌进一个巨大的情欲漩涡,几欲焚烧成灰:“不要……唔……不要说了……”小穴被说的越来越痒,穴内静止的跳蛋不但不能缓解痛苦,反而更加折磨著他,花心痒的钻心,渴望被大肉棒撞击。下体的性器也早高高竖起,顶端流著淫液,只待得到刺激,喷发出来。
“老婆明明就很喜欢听我说的啊,哎~真是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我不是……!”叶定受不了的对他怒吼。
“你不是骚货是什麽?”乔白突然冷笑起来,漂亮的脸孔挂满寒霜,眼里没有一点温度,薄薄的红唇一句一句吐出刻薄言语,“你不骚,怎麽会被男人的大肉棒操的潮吹?你不浪,怎麽又会被跳蛋挑逗的来我家找我?别说你来这儿是为了取出跳蛋。大医生,你心里想的其实是来找我操你吧?呵呵呵,真不知道如果你那些同事病人知道他们平时冷漠认真的叶医生,被男人操到高潮时会是什麽反应?一定都在想,明明这麽骚,却非要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来,其实不过就是个喜欢被男人大肉棒插的贱货。”
叶定被他的话惊呆了,愣了好久,才哆嗦著从桌子上爬起来,抖抖索索的拾起衣服想往身上套,说:“我不拿了,我走。我走。”
“你敢离开这张桌子试试。”乔白并不拦他,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我保证,你我的性爱录像带明天就会出现在各大媒体头条上。”
“你──你──”叶定抖得更厉害了,这辈子何时受过这般羞辱,简直恨不得立刻扑过去与对方同归於尽,理智却又阻拦著他,告诉他不能冲动,为这一切不值得。
乔白突然又温柔起来,柔声说:“所以你现在给我乖乖躺好,自己把手指插到小穴里,将跳蛋取出来。”
“你──你!”叶定喃喃,已经愤怒到不知道该怎麽反应了,“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羞辱我!为什麽!”
乔白听了,只说:“想不起来?哦,你当然想不起来。只有我这种白痴才会一直记得。”
这个话题没再继续下去,他脸色又忽地一变,逼令叶定躺下,当著自己的面取出跳蛋来。
叶定赌不起,他三十岁了,事业有成,丢不起这个脸。也正因如此,才会被乔白踩的死死的,翻身不得。
身体极热,可是心却极冷。
他抖著胳膊,伸出两指往小穴探去。
──────
手指在湿滑的穴口处浅浅地徘徊了几下,便狠狠的插了进去。那里早就被淫水弄的又湿又滑,所以进去的一点难度都。
“啊……”叶定低低的叫了一声,声音里饱含的媚意连自己听了都觉羞耻不已。
手指一插入,穴内的软肉便像有生命力似地,自动吸附过来,紧紧地绞缠著手指,被填满的快感,刺激的他还没来得及取出跳蛋,前方性器便抖了几记,射了出来。
积压了三天的分量,绝对少不到哪儿去。浊白的精液喷溅的到处都是,缠绵地落在小腹、胸膛……甚至是脸上。
一种说不出的淫乱感。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点悲哀,不论有多屈辱,有多不愿意,只要有快感,就会诚实的表现出来。难怪乔白会骂自己淫荡了,这样的身体,真的有够下贱的了……
叶定大口地喘息著,黑漆漆的眸子里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水雾,因为羞耻感,整张脸都涨成潮红,煽情而诱惑。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见他的喘息声,以及墙上壁锺滴答滴答走过的声响。
对面的乔白见他射了,呼吸微微一窒,紧跟著,脸上露出了鄙薄的笑容:“啧啧,还不肯承认自己淫荡吗?这样就射了出来,叶医生,你是有多饥渴?有多喜欢被插穴?”
叶定很想否认,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可是目前他的姿势实在没有什麽说服力──赤裸裸的身体,雪白修长的两腿分开著,门户大开,手指还插在粉红的小穴里,无意识的抽插著,怎麽也停不下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
乔白见他不说话,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突然温柔起来,柔声道:“虽然射精很爽,可是老婆你可别忘了这次来的目的哦。我给你三分锺,如果三分锺内取不出跳蛋,明天就继续戴著好了。”
叶定摇了摇头,竭力甩开浑噩的思绪。
三分锺,足够将跳蛋取出来了。就算知道很羞耻,可目前的情况,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了。
穴内滚烫的软肉微微跳突著,花瓣一般一层一层将手指包裹,缠绕。花径内不断有春水靡靡渗出,蜜汁的气味微微腥甜,弥漫在屋子里,熏染出一室情色。
长痛不如短痛,趁著理智未全部消失前,必须立刻将跳蛋取出来。
叶定在心中想著,逼迫自己忽略掉骚穴里传来的异样快感,咬咬牙,一狠心,便将整根手指尽根没入,直直插入最深处。
“啊啊……好深……”情不自禁的浪叫出来,手指正好顶到了埋在深处的跳蛋上,抵的那颗小圆球体向前一送,狠狠地撞到了脆弱的花心之上。瞬间,一股酸麻的电流从淫穴内部蹿升而起,凶猛的蔓延至全身,酥了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