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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温柔的触感,让何炀欲罢不能,下面传来的快感更是让他欲罢不能,整整一夜,强制的占&有,凶猛的冲&撞,没有停下来的律&动,让何其觉得全身上下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下面的撕裂感让他痛哭,被挤压出来的液体让他觉得耻辱,可是到了最后,当何炀抱着他不断地在身上落下的亲吻,挑逗着他的敏感部位,在他的耳边是情&色渐浓的喘息,以及后来渐渐习惯了□节奏的后&穴,何其感觉到一波波难以抵挡和难以自制的快感袭来,以至于他不得不把头埋在哥哥的肩膀低泣着哀求“慢一点儿”。呼吸声、呻&吟声,喘&息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为什么没有挣扎到底,为什么后来会妥协,为什么明明是受到了伤害却觉得自己一直漂浮焦躁的心反倒变得安心了,很长一段时间何其都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但却从来没有得到答案,或者说是他不想找到那个答案。
☆、决绝
何其推开门,习惯性的去开灯,才发现室内已经是一片光亮,他抬头,看到了坐在客厅的哥哥,回忆都在脑袋里打转,怎么被占有,以及之后的事情,何其晕晕乎乎的走过去,笑着说:“大哥,这个时候不在家里陪着你的宝贝老婆,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我这可没有人怀里你的孩子。”
何炀看着喝醉的他,皱了皱眉,但是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心疼,他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带着宠溺的语气:“怎么喝了这么多?”
“没什么啊,你要当爸爸了,我替你高兴啊。”何其依旧笑着,只是眼角已经开始在闪泪光。
“小其。”何炀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呵呵,不要这样我还能怎么样呢?大哥!”后面这两个字,何其咬的很重,带着一丝决裂。何炀显然也因为这两个字,全身都颤抖了一下,他看着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吻上了他的唇,带着太久的思念和化不开的温柔。何其很听话的配合着他的吻,直到两个人都无法呼吸,何炀才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四目相对,何其平稳着呼吸,然后笑了,说:“要不要我脱衣服?”那语气里带着嘲讽,但更多的是满不在乎。何炀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他松开他,然后直直的望着他。
“小其,一定要这样吗?”何炀的脸上写满了受伤的表情。
“何炀,”何其看着他,已经没有了刚才酒醉的迷茫,又或者他根本从来就没有醉过,他看着何炀,一字一句的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从今以后,请你再不要对我做今天这样的事情,从今以后,你只是我的大哥。”
何炀走了,走之前只说了一句话,“小其,不管你愿不愿意,我永远都不会放手,请你给我时间,我会把一切都解决。”
时间?两年前你也是这么说的,给你时间,可是,你却没有告诉我,到底要我等多久。
两年前,一心怀着要给哥哥一个惊喜的想法的何其,偷偷地从美国回来,却还没有见到心上人,就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何氏大少爷与赵家二小姐将于今日定亲,传婚礼在年底举行。
整个T城都在风靡的消息,让这个一直待在美国象牙塔中的小少爷变成了一个白痴。他去公司,整个公司都洋溢在一个热闹而且喜庆的环境中,问了地址,他去了订婚宴的现场,真的很盛大,盛大的奢华,衬得一对新人那么的般配。何其只能远远地看着,然后漠然的转身离开。
为什么要骗我?既然说了爱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把我的心拿走了;然后又狠狠的抛弃我;还把我当一个笨蛋一样玩弄?何炀,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当年,那疯狂的一夜之后,何其除了觉得疼痛,还是觉得疼痛,他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对自己爱护有加的哥哥,突然这么对待自己。他躺在床上,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的不能动弹,只能看着那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把食物放到床边,然后温柔地看着自己说:“小其,吃点东西。”
何其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没有表情,何炀看着他,叹了口气,然后坐在床边,伸出手想要抚摸他,却被他转过头躲开。何炀尴尬的收回手,然后看着他说:“小其,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是我不后悔,我爱你,不是当做弟弟的爱,是爱你,想和你在一起,想像这样bao你。”何炀说的很认真,好像早已经备好的台词,很顺口,很直接,完全没有犹豫。何其惊讶的转过头看着他,好像第一天认识他一样。
“小其,我知道这让你很难接受,但是我不能骗你,我是认真的。”何炀还在说,一直直视着何其的眼睛。
何其被他看得有点无所遁形,过了好久才呐呐的开口:“可是,你是我哥哥啊。”
“我知道。”何炀苦笑着,“我知道,所以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我可以送你出国。”
何其一直不做声,何炀只是看着他,看了好久,然后像泄了气一般,说:“放心,我会帮你安排好的。”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
何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如果何炀就这么走出去,他们似乎就真的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尽管这场伤害让他觉得很痛,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也觉得安心,他知道自己的情感在变化,可是他不愿意承认,但他也知道,如果那一刻不说,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纠结了很久,然后很小的声音响在房间里。
“那你喜欢的是我,为什么还跟别人在一起。”声音真的很小,好像刚发出来就飘散在了空气了,无声无息,但却进了何炀的耳朵,走出去的脚步定在原地,他慢慢的转过身,然后看着已经涨红了脸的何其,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他才走过来,把何其紧紧地抱在怀里,忍着身上的不舒服,何其轻轻地回抱着他,过了很久,何其感觉到肩膀有一片晕开的湿润。
之后的那段时光,是何其回忆里最美好的,因为他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尽管这是一段不被接受的晋级之恋,但却正因为如此,反而让这段恋情充满了刺激,正好适合他这个年纪的心理,而何炀对他更是宠溺的更甚从前。
十七岁的时候,何炀送了他一个吊坠,亲手戴在了他的颈上,然后温柔地闻着他,在他的耳边说:“我爱你,只有你一个。”何其幸福的沈醉在何炀为他编制的美梦里,直到父亲要他去留学。他本不想去,因为如果去了,就会很难见到哥哥了,但是何炀也跟他说,应该趁着年轻出去看看世界,而且承诺一定会经常去看他,于是何其也就带着新鲜的心情走了出去。
在离开前的那一晚,他们疯狂地zuiai,何炀就像一头拉不住闸的猛兽,几乎都要把他给zuo的受伤了,而想到明天以后见面都会很难,何其也疯狂的配合着他,两个人在床单上不断地翻滚,何其激动地叫着:“哥……哥……哥。”
“小其,我爱你,不要叫我哥,叫我的名字。”何炀一边guanchuan着他的身体,一边说。
“炀……我爱你。”前一夜的激情还在体内,第二天,何其就踏上了异国的土地,何炀的确经常来看他,而且几乎每天都会通很长时间的电话,何其也自觉这样的生活挺有意思,如果不是那一天,他心血来潮的回去,或许一切真的都不会改变。
从窗外看着那个对所有微笑的男人,他抱着自己美丽的未婚妻,何其觉得真的好远,明明前一晚好对自己说着我爱你,怎么才过了一天,一个转眼,你就要和别人结婚了呢?然后他紧紧地抓着脖子上的吊坠,他还记得何炀当初说过的,带着他,就像我一直在你身边,可是为什么,现在的你,让我觉得那么遥远。
生平的第一次宿醉,让他结识了顾东离,他还记得那天他醒来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只有近在眼前的那张脸,那张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他悲伤地望着他,然后说:“小其,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了你就不会结婚?”何其看着他质问,其实他真的存了一份侥幸,他希望何炀可以对他解释,说只要他一句话,他就不会结婚,其实何其只想听这一句,可惜何炀没有给他,他只是悲伤地看着他,然后沉默。何其闭上眼睛,终于明白,是真的结束了。
但是真的很不甘心,所以他把触手可及的所有东西都砸向了何炀,而何炀也一动不动的任他砸着,直到他累得砸不动了,何炀才抱起他,然后离开了顾家。
突然从美国回来这件事让何老爷子很生气,但是不知道到何炀跟他说了什么,这件事就不了了之,然后何其想起了他喝醉的那家酒吧。
其实如果不是之前和哥哥的那段感情已经让他铭心刻骨,他真的觉得他可以爱上顾东离的,可惜,他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了。但是他很感激顾东离,在他最迷茫绝望的时候,把“魅”交给他,让他觉得生活有了寄托,才慢慢的重新站起来。
两年了,原以为已经可以接受一切了,可是这个时候,赵蕊怀孕了。
两年,何其不是没抱着侥幸,何炀说让他等,让他给他时间,他嘴上不屑,可是内心怎么会不期待,他真的在等,等到有一天,何炀可以真的给他一个交代,可是,他等来的是什么呢?
所以,何炀,请你放了我吧,以后,你去做你的丈夫和父亲,我只是你的弟弟,我真的等不起了。
☆、酒会
何家的酒会是在T城最大的酒店办的,出席的人都是T城有头有脸的人,俨然一场商业的聚会。这里也是何氏的产业,所以整个排场可想而知,再加上何家的大少奶奶的据传有孕,更加是引来了一群媒体。
这种场合一直都是何炀在负责,而今天又因为是新闻的热点人物,所以今天的应酬格外的多,但是何炀的眼睛却一直在盯着门口,那个人,还没有来吗?
何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正周旋于各色名人中间的男人,果然,他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成为中心。
小时候,何其并不知道何炀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只知道他是自己的哥哥,是会保护自己疼爱自己的哥哥,一直到自己第一次跟人打架,何其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只有十一岁,被带到了教务室,虽然脸上带着倔强,但是心里始终是有一点胆怯,所以他只好在教务室给哥哥打电话,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一直到何炀赶来。
何炀来了之后,尽管那个时候的何炀也只有16岁,但是何家大少的名声还是都有所耳闻的,更何况,这个学校都有何家的股份,教务主任立即像受了惊一样,诚惶诚恐,而何炀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对着教务主任“哼”了一声,就带着何其离开了。出了学校,何炀才在何其面前蹲下来,伸手擦了擦他脸上狼狈的泪水。
“告诉哥哥,为什么打架?”声音温柔但却严肃。
“他们骂我没有妈妈。”何其的声音嗡嗡的。但是看在何炀心里却是格外的疼,他把何其抱在怀里,认真的说:“下次如果在发生这种事,你就不要手下留情,狠狠地打,不管多大的麻烦,哥哥都会替你出头。”松开他,看到了何其脸上的不解,然后温柔地问:“听到了吗?”
“恩。”何其点头。
“但是……”何炀的表情变得很严肃,说:“不许你再为这种事情哭,记住,任何人都不配看到何家人的眼泪。”
这句话,何其牢牢的记得,所以他没有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再哭过,除了一个人,那个,告诉他眼泪不可以流给别人看的人。
何其看着那个忙碌的男人,心内感叹,哥哥,我这一生所有的眼泪,已经全都给你了。
本来想转身离去,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好久不见,其少爷。”来人的脸上带着笑意。
“好久不见,文辉。”何其微笑,来的人是他在美国的同学。
虽然何其在美国只待了一年,但是除了何炀,那一年他最好的朋友就是文辉,原因无他,文辉也是个GAY,所以两个人是在同志酒吧认识的,后来才发现彼此是同学,之后的交往也算愉快,何其觉得文辉是一个可以做好朋友的人,因为他从来不愿意去探究你不愿意说的事情,在相处中也愿意迁就你,但却是宠爱的那种迁就,完全感觉不到是在讨好,让你很舒服,也让你很感动,而且何其觉得文辉好像永远都不会生气一样,当然这也仅仅是因为何其没有见过而已,如果他见过文辉发火的样子,一定不会这么认为。
“怎么,文家派你来的?”何其问。
“当然不是,像你们家这么大的场合,只有我怎么衬得上,我是陪我大哥来的。”文辉解释。
“听说你大哥把文家在T城的生意都交给你了?”何其问。
“这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