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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兴未艾》作者:山有枢隰有枌
文案:
栽赃嫁祸、因爱生恨、失手酿祸、绑架勒索……一个个案件揭露着人心的本质、社会的腐朽与黑暗。
然而就是那一次案件让他们相遇,却不想自此就被被卷入一局。
待到局已终结,再想重新开始时,怕是那情感已经不起欺骗的摩挲,已然失去了光泽。
当时的爱情,在重新开始后,不知能否方兴未艾。
PS。
①略精分(大雾)的法医攻X会卖萌(chun)的警察受。
②前半部分案件略没水准(其实是很没水准),欢迎吐槽、意见。
③后半部分无案件成分。
④结局HE。
⑤新人写手,欢迎□□(划掉)指教,》///////《 祝阅读愉快。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野,余阳臣 ┃ 配角:孟琛,陆赫 ┃ 其它:案件,报复,HE
第1章 》》》001
朦胧的月色给黑夜平添了几分清冷,秋风呼呼的吹过,枝头随之摇摆发出阵阵响声。已是夜深人静时,居民区不似白日那样吵闹,安静的将自己埋在黑暗之中;连保安室的人也已昏昏欲睡,只是唯独那一扇窗后,微弱的灯光依然存在着。
一位女子安静的趴在窗前的梳妆台上,纤细的手浸在一旁冒着丝丝热气的水盆中;远处看,层层热气将她衬得若隐若现,有些不真实。只是那橘色的灯光下,清晰的照应出女子的手腕向水中散发出的红色液体。
天色微亮,伴随着紧急的警鸣声,居民区的活气被激起,人的本性里面大概就有着与生俱来的好奇心。窗前是不时的探出一两个睡意朦胧的脸庞,好奇地四处张望;早起晨练的人更是聚成了一团,绘声绘色的讨论着各种可能性。与这热闹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间坐落在角落的小别墅,散发着一片死气——这便是警鸣声截止的目的地。
屋内的一名中年妇女脸色惨白的望着冲进门来的警察,伸出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楼上,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在…在楼上。”
二楼敞着的房间门,毫不掩饰的将屋内的情景显示了出来。
一名头发凌乱地女子像是睡着般的趴在桌前,手臂浸在那早已冰凉的、被染红了的水中。一名男子走上前去,在修长的手指上套上洁白的手套,轻轻将女子的身体翻转过来,探了探她的鼻息,摇摇头道:“死了,身体已经僵硬了,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天。”说着抓起女子的手臂查看“手腕处有明显的伤痕,是利器所伤,死因应该是失血过多;伤痕很杂乱,深浅不一,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割腕者的情绪大概很激动。”
警长模样的人微微点了点头,其他警员也开始搜查现场。不多时,一名警员就将装有一把匕首的取样袋拿到他面前,道:“刘警长,凶器找到了,在旁边的垃圾桶里。”那把匕首大约十几公分长,沾染着斑斑血迹,依稀看得到上面血色的指纹。
刘警长让他送去鉴定指纹,又看向先前那位男子。此刻他正悠闲地在书架前踱步,仿佛这不是在案发现场,而是在图书馆内挑选书籍。收到警长投来的目光,他顿了下脚步,抽出一本书来,一边翻看一边道:“看来是自杀了,可能这姑娘想亲身试验下死后究竟是能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这可不一定哦。”男子话音刚落,另一声音便响起了。循声看去,一名年轻的警员正在死者身旁,一脸笑容的看着他,打眼一看就是大学刚毕业的新人,就算是再扔回大学还能跟着学弟学妹们复读一年的那种。
男子打量了他一眼,挑眉道:“新面孔。”
年轻的警员自觉介绍道:“嗨,我叫林野,上周刚来的,我们没见过。”男子微眯双眼,礼貌性的自我介绍道:“我姓余,是法医。”赶在他再次开口之前,又接着问他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不一定是自杀啊,你看这个是安眠药的瓶子吧,死者死前说不定服用过安眠药,”说着拿起桌上的药瓶,继而说道:“如果一个人要自杀还吃安眠药不是很奇怪吗?”
余阳臣心里冷哼一声,心说又是一个看多了侦探小说初来乍到的警员,靠这想象力都可以转行去写小说了;当然破案也要靠一定的想象力,除了这种牵强的生搬硬套的。
虽然内心毫不认可他的说法,但也没在脸上表露出来,只是以一种长辈教育晚辈的口气说道:“先不说她有没有服用安眠药,就算是吃了又怎么样,又不是吃的冰片。”林野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说他不会是要说这个人是吃完安眠药一时兴起才自杀的吧;余阳臣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他确实是这样想的。林野脸上的笑容继而变成了苦笑,道:“专业点啊,又不是写小说。”男子强忍住没把书朝他扔过去,白了他一眼后不再说话了。
案件的第一目击者是这家请的钟点工。据她叙述,这家主人因总是出差就把钥匙给她,让她定时来打扫;今天过来打扫,之后发现死者便报警了,时间大概是七点半。
听完她的话,警长问道:“死者这几天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钟点工摇摇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但只是张了张口,没有说出来。林野很是仔细的观察到了她脸上的表情,笑着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知情不报也是犯法的哦。”钟点工支支吾吾的半天,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其实她不是这家的女主人,她只不过是…是这家先生的……”
“小三!”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发出的怪叫了,警长毫不客气的甩给他一个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的眼神,后者配了个笑脸,乖乖闭嘴了。之后又了解了一下有关的情况,一切便只能等尸检报告出来再做定论了。
工作中的余阳臣身着洁白的长衫,更加明显的衬托着他漆黑的发色,他靠在桌前,拿着刚检查出来的结果分析情况;他洁净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微长的卷曲睫毛,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嗨,结果出来了?”人还未至,就已听到了他的声音,接着一张俊俏的脸庞搭配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映在眼前;然而男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放下手中的纸张,转过身去一边撕着速溶咖啡的包装一边道:“如你所说,死者生前服用过安眠药,而且量还不少,不过不至死;死因是大动脉出血过多,手腕处的伤痕很杂乱,深浅不一,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割她手腕的人当时情绪也许很激动。”泡好咖啡,男子拿起抿了一口继续道:“死亡时间是在凌晨的两点至四点,死亡环境长时间开着空调,加快了尸体的僵硬时间和软化时间;就这些,你有什么想法。”
“你是说对案件还是死者?死者就算了,虽然长得不错但都死了,奸尸挺恶心的。”有些人总是能在很严肃的时刻说出一些很没正经而且不要脸的话,看着他一脸欠揍的笑容,余阳臣拿杯子的手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趁他还能忍住不把咖啡泼到自己脸上,林野自觉地收起了开玩笑的姿态,认真分析道:“照你所说,他杀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开着空调也许是凶手想混淆死亡时间。”
余阳臣冷哼了一声,继续喝着咖啡道:“那这人也真够没脑子的,他既然都想得出这个来,怎么就想不出警察检查的出来?”林野沉思了一会,摇摇头道:“未必,说不定他也没想要她死……”男子微微蹙眉,不只是因为咖啡太苦还是没明白他所说的话,放下杯子,让他继续说。林野苦笑说他随便说说,没想那么多,要等那家主人回来了问问情况再去现场查看一下了。说着顺手拿起余阳臣没喝完的咖啡一饮而尽,他大概是把这想成了酒才会喝得这么豪迈;喝完还十分不雅的吐了吐舌头,道:“太苦不好喝。”
余阳臣没搭理他,十分嫌弃的把杯子擦干净后才放起来,然而看到他这一动作的林野,十分奇怪的笑了笑,舔了舔嘴唇。
案件有了初步进展,就是在那家的主人回来之后了。
第2章 》》》002
小别墅家的主人是个事业有成的中年人,用林野的话来形容他的相貌就是“长的这么猥琐,怪不得找小三。”而余阳臣是这样回应他的:“你怎么看出他猥琐来的,难道他一直用猥琐的目光含情脉脉的看着你?”前者坏笑了两声,说着他可是一直都看着余前辈你呢。
……
男人的妻子是个看起来十分贤淑的女人,问话期间她的脸上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也不开口,只是不时的给在座的人倒茶,对于丈夫出轨这件事丝毫没有像一般女性那样大吵大闹。
男主人略显不耐烦的回答着问题,无非就是些自己对此毫不知情、也很惊讶之类的,一听就是敷衍的话;林野也没再多待,打算上楼再仔细检查下现场。
房间与刚发生时没什么两样,这让他心情放松了不少,至少应该没人来破坏过现场;他到处走走看看,除了墙边的暖气里塞着一包装着些黑色固体的袋子比较奇怪外,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此时,正巧余阳臣也上来问他有什么新发现,林野坐到床边如实的回答,两人研究了下那包黑色的固体,觉得可能是碳,但也没想出是做什么的;余阳臣随手拉过一个椅子来坐下,沉思了一会道:“昨天忘记说了,凶器上的指纹是两个人的,其中一个是死者,至于另外一个,刚刚警长已经叫人取了男女主人和钟点工的指纹样品去对照了。”
林野又向他了解了下刚刚男主人说的话。据他所说,他跟死者不过是生意上的来往,出去吃过几次饭,死者硬是死缠烂打,他也警告过死者让她别来找自己;对于这件事,她的妻子表示知道一些,而且也说自己的丈夫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余阳臣描述说,当时他用那张欠揍的嘴脸说出“肯定是那女人来我家自杀想陷害给我,你们警察是不是没脑子啊,这么明显的自杀硬说是他杀”的时候,警长的脸都气绿了,要不是职业道德摆在那,估计他就要挥舞一下他那十多年没动的老骨头了。
两人毫无头绪的一起到了楼下,直到听到凶器上另一个是房子的男主人时,林野才恍然大悟的拍了下手,二话不说跑进厨房不知道干嘛去了。
屋内的人都显得很焦躁,尤其是钟点工,不安的坐在沙发上,还不时的瞟几眼屋内的人,看到其他人的目光看向自己便迅速的低下头去;警长抬手看了看表,又看了眼一脸不耐烦的男主人,干咳了一声看向其他警员问道:“林野人呢,他不是说知道凶手了吗?”
“这呢,”林野叫了一声,走过来,看着满屋烦躁不安的人,不紧不慢道:“这个案子也没有所谓的凶手,都只是互相陷害罢了,”顿了顿,看了男主人一眼后继续道:“首先是死者想自杀,将罪名加到这位先生身上,不过她服用的安眠药太少,不致死;同时这位先生大概也想企图用干冰将死者杀害,所以现场才一直开着高温的空调,而且冰箱里还有没用完的干冰,你可以试着解释一下你用干冰来干什么,拌凉菜或是你有直接啃干冰的嗜好。至于割腕,上面有你的指纹,大概是因为保险起见吧”
看着男主人脸色变得愈加难看,林野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屋内的人都看向他,几乎都已经肯定是他做的了,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女主人开口了:“是我做的,跟我丈夫无关。”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不禁惊了一下;而她却语气十分平静的叙述着,像是在说今天午饭吃米饭一样。
“如你所说,我丈夫和钟点工企图用干冰将她杀死,我无意中听到,便偷偷将干冰换成了普通的冰块;但当我看到她带来的怀孕证明时我就改变了主意。”说到这,她面色哀伤的看了一眼男主人,继续道:“我杀了她,我不想失去我的丈夫。”
她为了留住丈夫而采用的极端的方式令余阳臣十分的不解,他微微皱了下眉头,道:“你就这么轻易承认了?”这得是心里承受能力多差的罪犯才能在还没找到证据前就承认,女人点点头,说死者是因为掌握了她丈夫偷税的证据才敢一直纠缠不清的,而他偷税的数目足以让他进牢。她很自觉地伸出双手,希望能将他们一起带走,她不想再让丈夫一错再错了。
男人长叹了口气,重重的坐到沙发上,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他是在案发那晚将死者叫来的,当时死者拿出了怀孕证明,并要求一笔费用来抚养孩子;男人虽是很惊讶,但也没有要改变注意,只是表面上装作妥协,在去拿下了安眠药的水回来后却发现死者已经睡着了,便就直接按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