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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就是爱情吧。
许胖子苦笑着,但还是说出那句话:“教官,我想贴身穿着你。”
内裤:“……”
接下来很多天,内裤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到了最后一天,出任务的前一天。
内裤说道:“只许这次任务。我这辈子还没有被套在人家的屁股上过!”
许胖子忙不迭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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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被许胖子像虐一个玩具一样虐成翔后怒觉不爱。
壮汉抓住作者的衣领:“你从还是不从?”
作者哭着像一个被逼良成娼的良家妇女:“从,壮汉,你就饶了我吧。”
壮汉把作者抬起来:“走,我们去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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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完这篇,作者使用一种“悲伤”的感情写完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就不要标题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标题太麻烦就不想写了╮(╯▽╰)╭。
内裤那里有点突兀,这篇就解释一下。
许胖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有时候懦弱,有时候又很好强。有时候尾巴可以翘到天上来,有时候又有点可怜。最后只能想到一个形容词。
普通人。
所以第一次任务,许胖子很普通的感到了紧张,害怕,即便他平时的成绩很优秀,那是他的脸面,他在外人面前总把脸面抓的很紧,但是私下里却又很幼稚。
所以他不断地对内裤说:“教官啊,你第一次出任务是干什么呢?杀人吗?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呢?会要我们杀小孩子吗?要是我第一次就死掉了呢?”
内裤烦不甚烦:“闭嘴!”
许胖子吓了一跳,教官对他的威胁力一直存在,即便现在他只是一条内裤。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又小心的,弱弱的开口:“教官,你……真的不紧张……”
内裤从没有见过一个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的喋喋不休,在部队的时候,当他还是一个兵的时候,他沉默寡言,因为他最好的兄弟就死在他面前,所以他用沉默来祭奠那个人。
做任务,他又是不要命的冷酷,残暴,豁出命一样,没人敢跟他一个搭档,因为他并不是在做任务,他好像就是去寻死一样,最后大部分人都死了,新的换了旧的,就只有他还在那个营队,所有人都很好奇他怎么还不死呢?所有人都死了他怎么还不死了?
然后他一直熬到退役,还活得好好的。
其实他想的很好,好好的享受一阵子,他曾经豁出命都死不了,想来是命不该绝,所以他很坦荡的继续享受着生活,享受着战友给他带来的生命。
如果最后实在厌烦了,就一瓶安眠药结束自己。
活太久不好,真的。他对自己都说,他见过太多的人死了,然后他就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羡慕,羡慕那些死去的人,不用孤独的寂寞的继续在这个世界折磨着。
部队的领导跟他找来一个连队的心理医生,所有人都说他没救了。国家一边需要着这个有自杀倾向的精神病一边又恨不得把他丢在精神病院养老一辈子,因为当一个人到了一种特别牛的时候,所有人都害怕他,特别是这个牛的人还是个疯子。
然后他厌烦了,申请了退休,国家收走了他一切的权利,并且还要监视着他,害怕他病发杀人。因为这个人曾经创下了杀了一个村的人的壮举。虽然那是任务。
他其实已经准备好了一瓶药。在他吞下之前,他想要好好看着这个世界,然后他成为一个新兵连的教官。
那个时候,他是最正常的,就像当下的任何一个年轻人,感受着他们,学习着他们。他很爱这些人,因为临死前,人什么都想开了,他就想变得有血有肉一点,国家都已经放弃他了。这些人能让他会想到以前的时光,他还是一个新兵的时候,兄弟还在他身边为他两肋插刀的时候,那时候,他并不是最优秀的,他甚至做什么都是低空飞行,无视纪律,被人揍得抬不起头。
他的兄弟是他身边最靠得住那一颗树,最后为他挡子弹死掉了。
其实那个人这一生为他当过许多东西,拳头,语言,饥饿,寒冷。最后一颗子弹结束了他。
许胖子让他看见了自己,无视纪律,体质不行,做什么都被人瞧不起,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司令似乎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他切断了所有许胖子和外界的任何关系,没有人知道司令有一个儿子在部队。
他是唯一的知情者。
司令对他说:“这是你最后一个任务,为他挡掉所有的东西。”
其实他很奇怪,既然放不下,为什么要把这个人丢在部队里面,甚至荒唐到想把儿子丢进最可怕的最没有生存希望的特种部队里。
他想不通就不要想,他觉得那个熊孩子绝对会在三个月后哭着闹着要回家,谁都阻止不了,更不会去那个劳什子的部队,那个他奉献了半辈子的部队。
去了也不关他的事情。
他什么都忘记了,就吞了那瓶安眠药。
醒来的时候就变成一条内裤。他才惶恐起来,记起活着的美好,记起他给自己定下一切美好的旅程,他原本是打算好好享受一番的,但是司令给他的任务实在是太过讨厌,他想也不想就抛弃了所有的一切,直到他成为一条内裤。
说实话,他一直很奇怪,为什么那熊孩子想要进那个部队,虽然那个部队是最优秀的,但是也是最不安全的,司令打好的关系,熊孩子很容易就进去了。
许胖子还在那里唠叨,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蹦了出来。他就像十万个为什么,仗着自己不能反抗,全部一下丢给自己。拉着自己强行陪着他惶恐不安。
教官有些愤怒,凭什么要听你那些话。他想闭了耳朵,可是不行,那些话就通过熊孩子的触摸传到他的灵魂里,谁叫他只是一条内裤。
许胖子还在问:“教官,你……爱过人吗?”
但是内裤已经忍不住了:“闭嘴!!!”他大声吼道,把许胖子内心想说的话憋回心里。
其实许胖子想说,我想对我爱的人说我爱你,也许会是最后一次,当然是说笑了。他准备更加从容的说出来,表个白,这样他就不会有遗憾了。如果加点幽默,再不经意的说就更好了。
可是内裤早就烦了,他最讨厌带孩子。
于是许胖子满腔的腹稿烟消云散,他小心翼翼的安抚着内裤。然后怀着一颗遗憾的心上了战场。
☆、第二十一章
这场任务说简单又简单,说不简单又不简单。
一群人挂着枪悄悄的想要端了一群罪犯的老窝。那群罪犯也就是在国际边窜动的小部分武装恐怖分子。
像一群蟑螂,杀不干净又讨人厌!
也不知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这群“蟑螂”在这块地方安了窝。于是“杀虫剂”出动了。
许胖子跟在班长身后,他还有点迷茫。
其他人端着枪非常熟练的知道自己该要做什么,也有几个与徐胖子一样第一次出任务的,手抖得快拿不住枪。
前面的老兵一句话没有说,眼神冷得不像真人。
无论在底下练了多久的兵,第一次还是会不自觉的紧张,许胖子不紧张,他只是觉得迷茫。这就是教官的生活吗?
这就是……了吗?
那么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呢。
他还在迷茫的时候,前面的班长已经悄悄的搭好了阻击枪,然后他就想他要干什么呢,他蹲在班长后面有点无所适从。
班长吐了口唾沫:“妈的。”然后好像才发现他似得回头:“等下你小心点别被子弹给捅了。你就跟我就行了。”
许胖子点了点头,他知道什么时候该逞强,什么时候该站出来这个时候,他只能想一个傻瓜一样蹲在班长的身后。
他隐隐约约看到前面目标的房子里面有人来来回回走动,门口站着几个壮汉,扛着冲锋枪。在他的视角就只看到几个小人。
然后班长做了一个手势,枪声就打响了。门口的几个壮汉应声倒下,班长拉着他马上转换了阵地。
从屋子里面开始猛闪几下火星,许胖子只听到打在树干上的啪嗒声,打的他不敢抬起头来。
班长扛着枪丢下一句:“你掩护我。”就往前冲。胖子连忙拉开保险,冲着那块地方火力压制。
他枪法一般,但是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机械的扛着枪往那地方放着子弹,好像有人倒下了,他不知道,他只是不断地填子弹,不断地打着他看见的在窗户里面猛闪的火星。
也许是他那地方绝佳,子弹把他身后的那棵大树都戳烂了就是戳不到他。
然后一群人冲了下来,他也丢下了枪,冲了下去。
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就是一阵热浪。他后面的那块地爆炸了。
屋子里面的人朝他那里丢了一颗手榴弹。
又是几声枪响,屋子再也没有了动静。
他还没回过神来,一场战斗就这样完结了。
他还是保持着被热浪冲倒地上的姿势,过了一会儿,有老兵把他扶起来。那老兵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干得不错。”
他愣了愣,最后说道:“完了?”
老兵大笑了几声,叫了几个人名:“这里还有个活着的。”
然后许胖子看到自己的班长:“这不是跟在我屁股后面的那傻小子吗?火力挺猛的啊,我跑前面都怕你把子弹洒在我身上来。”
几位老兵又是一阵大笑,收拾收拾了东西就要走了。
接下来还有另外一群人要来,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许胖子还是愣愣的,不说话,也不张口,表情木木的,一直到跟着所有人上了车,上了飞机,回到部队。
他才回过神来。
他试着叫了叫:“教官?”
还是没有反应,就在他被火浪扑倒在地的时候,他听到教官凄厉的叫了一声。
他一直叫着教官,教官,心里面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那只是一条普通的内裤。
许胖子紧紧的捏着手中的那块布料。
他还在觉得迷茫惊慌的时候。
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是个陌生的电话,在部队几个月,他完全的隔绝的与外界的联系,没有书,没有新闻,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只有不断的训练训练。
可是这个电话却一直的再响,最后从只好从战友的手中传进许胖子的手里。
“喂?”许胖子张开口。
可那边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
“伟儿!你……你爸……你爸他……他进监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几次终于发上来了
22
“蛇,等会儿你掩护。”衣服已经混了泥土,脸上看不见真正的容貌。这是许胖子的搭档。
许胖子的外号是蛇,他现在已经不胖了。脸上刻满了军人的刚毅,眼睛很沉,有人说,经历过事情的眼睛都很沉,里面沉淀了很多很多不可对外人告知的事情。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出任务了,放在他衣服内侧的口袋里一直没有任何声音,他每回都把那条内裤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塞在自己的怀里。这是坚持他的唯一的信仰。
其实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在一次次生死存亡的任务中活了下来,周围的战友死了一个有一个,换了一个又一个。
他很少和别人说话,他的心里装满了心事。他就像一个独行侠,但是在战斗中又像一个不要命的疯子,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像教官一样的人。
所以他的外号叫“蛇”,别人怎么知道其实这个青年以前是一个跟教官嬉皮笑脸,娇身惯养,脑子一根经的傻瓜呢。
别人只知道这个人做任务不要命,脑子又特别的冷静,就像一个冷血动物,否则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外号。
不都是“老虎”,“兔子”,“无线电”这样的无伤大雅的外号,蛇这种动物一直被人类觉得诡异。
他的家没了,他的父亲被一群人拉进了监狱。他的母亲,一个热爱艺术的女人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再一次去了国外。
他?他在一次次生死的关头活了下来,这里不在乎你的父亲是谁,因为在生死关头的时候,只能靠你自己。
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他只是每天晚上,把那条奇特的内裤拿出来,研究一下,想一想教官为什么不说话,在哪里呢,是不是其实是自己听不到他的说话了呢。
人有时候会想很多,所以他想了很多种可能,最后还是把那条内裤折好放进了怀里。
这个时候,他把手按在怀里,对他看不清脸的搭档点了点头。
搭档马上就放心了起身准备行动,仿佛知道他是最可靠的一样,而他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枪。
他有三个秘密。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