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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层数会直接显示,刚刚的54楼是我的,他的是56楼,顶楼套房。我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电梯再次被打开,他走出电梯,我条件反射的跟着走出去。
他突然停下来,转过身,我看到左手上的手镯。那是我的手镯!那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什么双胞胎,就是阿瑟,我的阿瑟!可为什么这么冰冷?“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他的声音有些轻蔑。我抬起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很委屈的叫了一声,“阿瑟!”“什么?”他一脸的疑惑,转而平静下来,“我不是什么阿瑟。”转过身去,打开门,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进去。“阿瑟!”我又叫了一声。他很不耐烦的解开衬衣,根本没有理会我。“阿瑟!”这次眼泪没忍住流下来,他转过身来,看到我这幅模样,嘴角在笑。走近我,抬起我的头,撕咬起来。在进入我的那一刻,粗暴又疼痛。是阿瑟的味道又不是,到底哪里不对,自己也一时说不上来。他还没有停下来,我咬着自己的手,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他好像看出来了,突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我忍不住叫了声。“啊!”不知是宣泄还是疼痛。
他完事后起身去洗澡,留下我瘫软躺着床上。感觉有人朝我走来,他全身**出现我的面前,身上还挂着水珠。他把我抱起,简单的帮我冲洗一下。我们出来的时候,床单已经换好。我趟在床上,很快睡着。次日醒来的时候,旁边空无一人,如果不是某个部位隐隐作痛,我真怀疑昨晚自己做了个梦,一个糟糕的梦。
我不想起来,不过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叫起来。我艰难的挪动步伐走到餐桌前,简单吃些东西,回到床上继续睡。再次醒来已是天黑,我起身去浴室好好泡个澡,出来的时候,看着他坐在窗前喝酒。我走到窗前,脚下一片灯火辉煌,却没有一盏属于自己。经过昨晚,我知道,我不能再在他面前喊阿瑟。
“喝一杯吗?”他的声音少了冰冷,多了些随性。他没有等我答复,把酒递给我,我接过酒,一阵芳香淡淡的散开,抿了一口,有点涩,酒味却很浓醇,回味无穷,彷佛有种让人一见倾心的魔力,“这是什么酒?”我问,“琴酒。”他的面无表情的答道。“什么?情酒,世上竟有这种酒。”我惊讶又兴奋。与有情之人喝有情之酒,长长久久。“钢琴的琴。”他冷不丁抛出这样一句话,我的脸又恢复常色,
敲门声响起,酒店的管家朝他走来,“公爵,晚餐已经备好。”“好,知道了。”他的声音又变得冰冷。他站起来,“走吧,我们去吃饭。”“我穿这样。”我有点迟疑。“你不穿都没关系。”他转过来,看着我,带着几分坏坏的语调,“也许我的胃口会更好。”他见我仍没有要走的意思,又说到,“走吧,就我们两人。”我没有再坚持,和他一起走出去。
“你叫什么”他问到。我抬着头,看着他的眼睛,这个感觉糟糕透了。“木如风。”我答到。他放下放下刀叉,几乎是命令的口吻,“从今天开始你和我一起住。”
“好。”我没有犹豫,不知道以后会怎样,至少现在我知道我要什么。我给侯爵打电话,告诉他我的决定。其实月初的时候,侯爵就打算要去环球旅行,考虑到我一直没有行动。我不希望自己阻碍他们的计划,很多次劝说他们尽快行动。阿瑟离开的那段时间,我的心情糟糕透顶,他们很担心我就没有行动。现在好了,一切会慢慢恢复的。临走前侯爵用他的关系让我进了法拉利车队,还把他在路西法的房子和车送给我,也许他们不再回来,就把一切安排好。出发那天我去送他们,侯爵抱着,说:“如风,要常笑,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我想上天是公平的,他拿走了一些东西,也会给你一些东西。贝尔芬格的风在身后吹过,吹散的碎片,我会一块块找齐。
当天我就住到了阿瑟家,但不是同一个房间,住在他隔壁。他的仆人见到我并不觉得奇怪,不过听到阿瑟说是他旁边的房间时,一副扑克脸的管家有那么一点惊讶。在阿瑟家住了一周我就回贝尔芬格和侯爵告别,收拾行李。在这一周里,我知道阿瑟另外一个名字,杜宇公爵。他每天都很忙,我们几乎是零交流。见面最多的时候是在床上,他没有在我房间过夜,做完就走。整个人冷冰冰的,我几乎郁闷到疯了。
从贝尔芬格回来,我没有马上回阿瑟的家,而是来到路西法的新家。我需要时间整理。还好新家一片郁郁葱葱的模样一扫我的阴霾。这是一幢玻璃房,一共有两层,屋内的构造全多是用木头做成的,楼梯下方有个三面敞开的书柜,我在想,冬天的时候躺在沙发上,懒懒散散的喝着香浓的咖啡晒着温暖的太阳悠闲的看着书是件多么美妙又难忘的事。屋外则是树木繁密,百花争艳,绿草如茵。
在整理通信录的时候,翻到文昊的电话号码,该给他打个电话。电话接通,那边传来“喂,那位?”那天我忘记把电话号码给文昊,“文昊,是我,如风。”“我的大少爷,终于想起我了,你再不打过来,我就要被逼跳江了。”文昊一惊一乍的,“哪有这么夸张。”我笑了。“一点也不夸张,你都不知道我这周过得多么的凄凉。”文昊悲惨道。“你现在有空吗?”我问。“有,大少爷开口,小得哪敢不从。”文昊开始贫起来。“我对这里不熟悉,你告诉我一个地方,我去找你。”我说。“贝克街的耶路撒冷餐厅,就是初空的对面。”文昊道,“好,等下见。”说完我们挂断电话。
简单的梳洗,驱车来到餐厅,文昊早就到了,还非常识趣的订了包间,我不想再次发生在酒店餐厅的经历。
“大少爷,你害死我了。”我还没坐稳,文昊就开始诉苦。
“你知道初空是什么地方吗,竟然什么位置不选,偏偏选那一个。”文昊继续道。
“初空,咖啡屋啊?当时就只有那个位置是空的,不坐那,要坐哪?”我很疑惑。
“咖啡屋?亏你想的出。”文昊不可置信道,“我来给你普及一下,下次不要再那样做了。初空是路西法最大最有名的夜场,如果你帅气迷人,又非常缺钱,就可以坐在你上次坐的位置,让那些会员360度无死角扫描你,估价出手。”
“什么!我还以为是高家格调的咖啡屋,怪不得初空的老板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恍然大悟。
“你都不知道,你走后我多凄惨,每一个人都过来问我,说什么只要你点头,多少钱都无所谓,我就奇怪了,我们的王子什么时候需要卖身。问清楚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最可恨的是,你还给我回眸一笑,不知痒了多少人的心,我现在除了本职工作外,还被强加一个职业‘Angel 的老鸨’想我一世风流倜傥,竟这样被玷污了,”文昊捶胸顿足。
我听到“老鸨”两字忍不住笑了,“你还笑,现在走在路上最好小心点,你很值钱知道不?要是哪天我缺钱,就把你卖了。现在他们都亲切的称你为‘Angel’,说是上天派来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我看都快**焚身了。”文昊打趣到。
“这太开放了。”我不解道。
“这已经是很文雅的,你没去过阿斯莫德,那才叫醉生梦死。”文昊不以为然。
“毕业的时候,你不是说过要去当赛车手吗?”我问到,
“我现在是奔驰车队的一名车手,还好你今天打给我,否者我早就动身飞去利维坦准备赛事。你呢?怎么样?”文昊问到。
“法拉利车队的一个小助理。”我答道。
“小助理?信你才怪,算了,问一个让我解脱的问题,单身吗?”文昊认真的看着我。
“算是有人吧。”我想了好久,才挤出这句话。
“什么叫算,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以我家王子的条件,要找人还不是信手拈来,实在不行哥哥给介绍,保证有房有车有激情。”文昊突然亢奋起来。
我哈哈笑起来,“你现在真是老鸨了。”
文昊无奈摇摇头,“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什么时候比赛,我给你加油。”我收起笑脸。
“下周日,蒙特卡洛赛道,不过到时候,你一定要穿着法拉利的工作服给奔驰队加油!”文昊无比期待的看着我。
“我还没正式上班,看来你的恶趣味要落空。”我耸耸肩。
和文昊聊了些以前的事情,时间过得很快,他要搭晚班的飞机去利维坦,我也要回去。
第二天我拖着行李,带着我的小歪,一只雪白的松鼠玩偶,来到阿瑟的家。路西法的家很豪华很气派很科幻,不像贝尔芬格的粉红城堡,处处透着岁月的味道。
我到的时候,阿瑟正在吧台上喝酒。这个时间点,我以为他外出了。整理好行李我下楼去找他,他递给我一杯酒,酒香清爽宜人,仿佛置身于芬芳的葡萄园中。“味道不错,它有名字吗?”
“幻想家。”阿瑟淡淡道。
幻想家,我心里嘀咕着,“你喜欢幻想?”我抬起头看着阿瑟。
“我从不幻想,只会把要的东西抓在手里。”
“有些东西是抓不住的。”
“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你一向这样自信?”我盯着阿瑟。他也看着我,“一向如此。”他放下酒杯,“走吧,我们出去吃饭。”我也放下酒杯,和他一起出去。
路西法环海而建,我以为阿瑟要带我去海滩的露天餐厅。结果我们顺着螺旋楼梯,来到一个被色彩艳丽的珊瑚,还有各种不知名的小鱼环抱的海底餐厅,各种生物时不时从旁边悠悠游过,感觉奇妙又美妙,心情瞬间明朗起来。
“怎么没人?”我疑惑看着阿瑟,他一副无语的表情,“难道被我用傻了,也没用多久。”我顿时语塞,“不想回答就不要说,耍什么流氓。”“流氓?不过我流氓的时候你不是很享受吗。”明明不文雅的东西从他口中说出就变得顺理成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不要每次谈话都谈到那方面好吗?就不能谈谈理想?”我哀怨。阿瑟一副欠打的表情,“这就是我的理想。”
我不再理他,扭头看旁边游过的未知生物。情况好像还不是那么糟。晚上洗澡出来,在房间里闲逛,突然看到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很神秘诡异。
画的右边有一大片被深褐色和灰色带拱顶的建筑物遮挡的阴影,左边是一条低矮的白色连拱廊,长长地延伸到远方,就像一列火车从隧道穿梭到灯火辉明中。天空阴沉,街上却金灿灿一片,像极了夕阳下的余晖。这时,从左角出现一个孤独的滚铁环的小女孩,她的影子似从画外拖入。前方出现一个幽灵般的影子,长长地拖在明亮的街道上。
顿时觉得非常悲伤无助,很想奔跑到尽头,那里是否会有答案。自己却不知碰了什么,墙被推开了,真是诡异。原来墙的另一端是阿瑟的卧室。这又是什么?看来真的傻了,能有什么意思,就把它当成另外一个门。现在更方便实施我的计划,我可是想了一下午。我跑回房间,拿了一本书,抱着小歪,躺在阿瑟的床上等他。
阿瑟洗澡出来看见我躺在床上,一脸的惊讶,“你怎么会在我床上?”“走进来的。”我笑嘻嘻。“床头那只老鼠又是什么东西?”阿瑟满满的嫌弃。“这是小歪,我的松鼠!你看多可爱。”我鼓起腮帮子,扮着松鼠的模样。阿瑟被我逗笑,看看小歪又看看我,摇摇头,“睡觉吧。”“等一下,我们还有事没做。”我打断。阿瑟讶异的看着我,“你要做,这么主动?”我一脸鄙视,“我有那么肤浅吗?”“不是像,根本就是。”说完躺下。我翻过身,把书递给他,脑袋搭在臂弯里。“我要睡前故事。”阿瑟打开书,一个字一个字念了出来,“小蝌蚪找妈妈!我那里可不是什么小蝌蚪,你想就直接和我说,不用这么含蓄。”“快点!”我催促着,“我就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阿瑟已经压过来。我心里不停的SOS,我真的不是要这样,不喜欢这个,我换还不行吗?非要这样?哎!我的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换好衣服,正在喝茶。“要出去?”“嗯。”我坐起来,看着阿瑟道,“我刚刚想到了一件事情。”阿瑟抬起头,看着我,“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卖萌道,“如果我也和他们一样叫你公爵,显得多么的生疏,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名字,‘小宇宙’,以后我就叫你‘小宇宙’怎么样?”我听到‘哐当’一声,茶杯差点被打碎。“叫公爵,我不介意。”阿瑟一副头痛的表情。“那怎么行,你的名字叫‘杜宇’,我总不能叫你‘小杜杜’,那多奇怪。”我认真的解释着,其实我最想叫‘阿瑟’。阿瑟无可奈何,“叫公爵。”说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