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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涛跟在毛哥的後面,步履都快蹒跚成冰面上的企鹅了,其实他也分不清自己现在困不困,就觉得脑子从中央往外的翻滚著恶心,好恶心啊。。。眼睛怎麽使劲都看不清东西,难道我要中风了?好难过的感觉。
一听见毛哥问他,陈涛强打著精神的说:“哥哥。。。呃,不是爸~~~我也不知道我困不困,就是觉得眼睛睁不开了。。。”
毛哥回头看看他,被他那个眯著眼睛抬著头看自己的样子一下气乐了:“这还不是困?赶快洗把脸睡觉去!”
陈涛赶快说:“好~~我马上去。”说完走到卫生间,一推门,进了屋里以後就傻了,呃,这屋怎麽没有洗手池,没有马桶?不对,不是这屋。
刚一回身的时候毛哥已经站在了後面,他手里拿著一条热毛巾,拽过陈涛,好像给小狗擦脸似地,一把一把也不控制自己力气的给陈涛粗鲁的擦著脸。
陈涛咧著嘴,愣挺著的让他给自己擦脸,才擦了几下就感觉自己半张脸都快没有了。他连声的说:“爸~~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毛哥把手巾搭在了他肩头:“快去,晚上带你出去玩。”
陈涛也顾不得问他要带自己去哪儿玩了,真的快不行了。他扑到洗手池旁边,一头扎到了水池里面已经放好的温水中,快速的洗著脸。
毛哥在他旁边一边撒著尿一边看著他:“哎,大儿子,你慢点儿扑腾不行吗?这哪儿是洗脸啊,赶上在水里狗刨了,谁教你这麽刨水的?别呛著。”
陈涛尴尬的抬起了头,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看著毛哥,确实洗的太激烈了,水花迸了自己一身。他赶快拿下肩头的毛巾在温水里投了一下。
才擦好脸,香皂的精油气味退去,一股男人巨冲的尿臊气味一下就冲进了鼻子。我操!怎麽这麽他妈的臊!转头一看毛哥,毛哥去洗澡了,啊啊啊啊!要疯了!尿完了也不冲,他一定是故意的!
陈涛赶快一按马桶上的按钮,“哗”~~~透明的水花卷著漩涡欢快的旋下了下水道。
冲完了也赶不散围绕在自己身边的臊味。
陈涛本来想拿起杯子刷牙,可是才刷了两下就被熏得一个劲儿的干呕了。毛哥还在里面问:“呕什麽呢?”
陈涛迷迷糊糊的赶快说:“啊~我太困了,困恶心了。”
毛哥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你个大尾巴小狐狸就跟我装蒜吧,是不是尿太臊了?哈哈哈哈哈。你要是狐狸也是雪白的北极小狐狸,哎,我是那只北极熊,我爱你,狐狸,你跟在我身边,我给你打鱼吃啊。”
陈涛默默的叼著牙刷走进了里间的浴室里,然後默默的躲在一个角落里刷牙。不吃鱼,要吃肉。但是我舍不得杀海豹,你还是给我掏鸟蛋吃吧。
毛哥哼著歌的自己洗著自己的,一边洗他一边问:“涛涛狐啊,在三哥那里操完洗没洗?来,给爸爸翘个大尾巴,让爸爸看看你那朵沾露的嫩菊花。”
神马嫩菊花!!!操!恶心死了!怪不得三哥说这个人肉麻起来能让人疯狂的发指!对!我就是要指著你控诉你!陈涛这才想起来,呃。。。屁股里的。。。啊!狂晕,转著圈的晕!不能想!太恶心了!他赶快摇了摇头,但是头刚摇完,自己又差点儿没天旋地转的摔倒在地上。
毛哥叹著气的走过来一把搂住了陈涛:“哎!你应该站稳了再摇头。来,爸爸给洗屁屁。”
恶!寒!陈涛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他宁愿毛哥回到以前的冷漠和野蛮。原来肉麻比让人死都可怕!简直是要了亲的老命了!
毛哥搂著他,虽然温柔,但是远没有三哥那麽的动作轻柔,他就像在饲养场里抓小猪後腿似地抓著陈涛,放佛他稍微一撒手陈涛就能翻著蹄子逃跑似地。
哎~~~啊!疼!轻点儿扣啊!
陈涛呻吟的左右躲闪著。但他才呻吟了两声,毛哥就硬了。。。
重新化身为色魔的毛哥赶快给陈涛洗干净了身体,粗略的擦了擦就抱著陈涛上了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让陈涛跪成了狗爬式,挤了一些润滑油在陈涛的肛门里,巨大的粗硬鸡巴一顶陈涛的肛门,里外用龟头试探了两下,调整好了体位,蟒蛇一样的大鸡巴就强塞进了陈涛的肛门,塞到一半的时候又一使劲,陈涛“嗷~~~”的一声大叫,确实是用“嗷”来喊的,而不是用“啊”或者“呀”,这是人类最能表达极致情感的吼叫声。
刚开始几下,毛哥的鸡巴显得格外的锋利,一下一下扎的陈涛的肠道苦不堪言,干将莫邪啊,他奶奶的龙泉宝剑显灵了!
陈涛虽然疼,但还不敢劝说毛哥轻一点儿,打扰了毛哥的雅兴马上就会被他冠以“不识抬举”的罪名,然後恶狠狠的用尽各种恶毒的方法进行报复,不要因为魔鬼一时间的春花笑靥就忘记了他实际上邪恶到天边的本质。
虽然两人相处的时间不是很久,但是陈涛已经透彻的知晓了毛哥的脾气。
所以还是用忍的好。一定要忍!忍成背著乌龟壳的大乌龟,还会得到一个忍者的雅号。
正在做爱的时候,突然放在床头柜上的陈涛的手机响了。陈涛一伸手抓过了手机,看看上面的号码,不认识。陈涛转头看了看毛哥,毛哥觉得做爱时候接电话貌似很好玩,於是点了点头,意思是让陈涛接电话,接著补充了一句:“按免提。”
桂花酒2(边接电话边做爱)
陈涛一按接听键,然後一按免提。电话对面立刻传来了一个甜甜的声音:“您好,不好意思打扰了。”
陈涛纳闷的问:“呃。。。您是?”
“啊,你不认识我吧?”那个女孩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是啊。。。我是不认识您。您有什麽事儿?”陈涛一脸不解的问。突然後面毛哥一用力,陈涛“啊!!!”的一声大叫。
“啊!你没事吧?”女孩惊呼著的问。後面的毛哥得逞似地坏笑著,他用双手抓住陈涛的腰,用力的又撞击了两下。陈涛差点儿没让他这两下给撞趴在床上,陈涛想结束这无聊的对话的说:“我!啊。。。不是。。。没事。。。日!!!啊。。。对不起,不是对你说的。。。您到底什麽事儿啊!请您快点儿,现在是晨勃时间,大家都忙!”
毛哥一下没忍住,停了下来,趴在陈涛的後背上轻声的笑了起来。
“啊,那我就说了,请你恕我唐突的给您打电话,我想买您的这个电话号码,您卖吗?”女孩终於吐出了早就该吐出来的答案。
“我操!就这事儿啊!”陈涛真想跳进电话里揍那女孩一顿!什麽人!
那女孩还不放弃的说:“交个朋友吗~~~卖给我得了,反正你也不差这一个电话号码。我给你钱,你换一个好了。好不好?”
陈涛气不打一处来的说:“不行!”
“为什麽不行?”女孩追问著。
陈涛气急败坏的说:“因为我老公不让!没看这做爱呢吗!真是的!”
对面一下就哑口无言了,大把大把的黑线,层出不穷的从电话里果断的井喷了出来。
陈涛对著电话恐吓得一筋鼻子,一下按断了电话。
毛哥乐不可支的说:“呵呵,老公,叫的好甜蜜啊。我就喜欢听你说这词。”
陈涛刚把电话关机,还没收回来手,就被毛哥的这句话给击倒在床上了。我操~~~~忘了後面这人是巨型的大变态了。操!
他这一趴,一下就把毛哥的阴茎从屁股里硬是水淋淋的给脱了出去。
毛哥搂著陈涛的腰部往自己这边一拉,又一撅,好像摆弄充气娃娃似地,毫无商量的又把大鸡巴一头扎了进去。
陈涛就这样的被他操著,操著操著。。。我困了。。。
当毛哥兴奋的一鼓一鼓射精的时候,陈涛已经睡到那边的世界里去了。
毛哥射完以後一翻陈涛,陈涛的嘴一张,一股口水流了出来。
毛哥疼爱的看著陈涛,用湿巾轻轻的堵在陈涛的肛门,接著陈涛屁股里流出来的精液。
接了一会儿,看看已经流的差不多了,就给陈涛彻底的擦了个干干净净,然後自己也擦了擦阴茎,就搂著陈涛躺在舒适的大床上一起入睡了。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狠狠的砸门声突然透过门板贯穿了整个得房间。
毛哥迷迷糊糊的抬起头:“谁啊?操你个妈的!砸个屁的门!没长嘴啊!”
“警察!查房!”门口响起一个声音。毛哥一听这句话又一头的栽在了枕头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了半天说:“来了~~~哥你能不能不这麽闹?真是的。”
毛哥起身下了床,用被子把根本没被砸醒的陈涛盖好了,这才裸著身体的走向门口。一开门。三哥也双手插兜的坏笑的站在门口,他的身边依然是安静英俊的章哥。
毛哥一边挠著脑袋一边嘟嘟囔囔的埋怨著:“哥~你真是睚眦必报啊。干什麽啊?这麽早就砸门?”
三哥一下就大喊了起来:“还早!!!”
毛哥往後一躲:“哥!哥。。。你别喊。”
三哥笑著一搂章哥:“我跟我老婆上你家混晚饭来了,怎麽样?请我吃点儿什麽啊?”
毛哥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挠了挠了阴毛:“哥。。。你进来,我还没醒呢,被你一叫,心脏难受。”
三哥搂著章哥走了进来,回手关上了门。一看床上,陈涛还是连醒都没醒。三哥指著床上说:“呃,这孩子,觉性比你都大啊?(比你都能睡)你俩可真是一对。哎,咱俩去南美洲结婚吧。”
毛哥刚要上床,一听他哥这话,一下惊讶的回过了头,看了半天他哥才不可置信的说:“哥啊,你怎麽越老口味还越重了呢?我才不想跟你去那傻逼地方结婚呢。”
“哼哼哼哼哼”,旁边的章哥终於忍不住的憋笑了起来。毛哥翻身钻进了被子,盖好被子骂到:“找揍啊?笑个屁!给我憋回去!小娼妇。”
三哥笑著的一屁股坐在了毛哥的身边:“我跟你结个屁婚?还嫌咱家变态变的不够劲啊?我的意思是,你搂著陈涛,我搂著章鱼,我们一起去南美洲结婚吧。”
毛哥一下就气乐了:“哥,你昨晚嗑药了?您先问问咱爹去吧,别闹了,我还没睡醒呢。您去厨房吩咐他们做点儿饭,哎!我快困死了!”
说完用被子一裹脑袋,也不搭理他哥了。
三哥使劲的用手拍了一下毛哥的屁股:“操!你就在床上养猪吧!我告诉你现在都晚上18点整了!”
毛哥转动了两下身体,根本就没有露出脑袋的意思。
三哥又转身到陈涛那边,伸进手去把陈涛从头到脚的摸了一遍,一边摸一边说:“小母猪。跟你老公一样,睡不醒了还,妈的。”说完一掐陈涛的屁股。陈涛蹬了两下腿,转头一下就缩进了毛哥的怀抱里。
然後就安静了下来。
三哥搂著章哥走出了房间,房间中的空气安详的慢慢沈降著
桂花酒3(哥,你还是那样的风骚)
沈静的睡,一直睡到快晚上22:00左右的时候,陈涛才悠悠的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好像听见了台风吹,弄得他一直用被子使劲的裹著自己。过了好半天,才彻底的醒过来,又听了听,才意识到那是毛哥吹头发的呼呼声。
陈涛慢慢的转身,失神的望著充满暗金色灯光的这个房间。房间里的天花板是雪白的颜色。几点了?怎麽睡醒了倒觉得很累了?一定是睡多了。醉生梦死啊~~~真讨厌没有规律的生活。
正看著的时候,毛哥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涛涛啊,起床了?洗洗吃饭去。”
陈涛这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慢的打著呵欠的脚步不稳的走进了浴室。毛哥摸了摸陈涛的头发,亲了亲陈涛的额角:“小东西,怎麽那麽白?那麽软?柔柔软软,肉呼呼的,把你怎麽吃了好呢?煎炒烹炸,还是清蒸?你看看你肩膀,白的跟新拔出来的藕似地,你是哪吒托生的吗?”
藕。。。陈涛一下就“触景生情”了。对啊,好久没有吃藕了,出淤泥而不染,好怀念咀嚼它的那种咯吱咯吱的口感。对,我就想吃那个酸甜的糖醋藕片,没有酸甜的味道,我宁愿去死!这辈子就为了那个味道而活了。陈涛莫名其妙的流口水了。
毛哥看了看陈涛的样子,笑著的捏著陈涛的下巴,闭著眼睛轻轻的热吻著陈涛的嘴唇。
卫生间明亮的灯光勾勒著两人的黑色剪影。陈涛不知为什麽,突然迷恋上了毛哥的两片稍显柔厚的火热的唇。他好喜欢这种上下交错摩擦的感觉。於是,陈涛不自觉地迎上了过去,慢慢的竟然品尝出了一种火红色玫瑰的情欲味道。陈涛脸一红,羞涩得低下了头。
毛哥笑著的抚了一下陈涛光滑的肩头,柔声的说:“老婆,去洗漱。”说完走到了卧室里看著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