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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生因为这个男人跌宕起伏,几近毁了自己的前途,甚至是生命,可是……为什么,他可以如此轻易的在别人的身上寻找他的影子,却可以在当初又那么的不在乎他?!
人可以无耻,却不可以如此的践踏他人之后,还要他人接纳,甚至是原谅。
宁克,这一次,是他亲自令他死心,放弃那段不值得的青涩回忆。
路上的霓虹灯打落到吴闻的脸上,他蓦然抬眸,倏忽一笑,很有一种惊鸿的味道,使他原本只能说是清秀的脸庞上增色不少。
“你可以找人要感觉,那么他呢?你就不怕有一天,他发现了这些事情,不会伤心吗?”话说到这,他蓦然一顿,嘴角越发的往上勾勒,笑的很是灿烂迷人,“你就不怕我会纠缠不休吗?要玩一夜情,你该找个玩得起的人,而我不是你玩的起的人,更不是一个想玩的人。”
“我不喜欢女人,可也不代表我会喜欢男人。”他趁着宁克失神的片刻,从他身侧的空子跑出车厢,但就在他想要一走了之的时候,他的腰部却被宁克伸手揽住。
“陪我一晚。”他的语气居然会出现一丝不可察觉的失落,还有示弱。
“……只要像他,怎样都无所谓吗?”为什么不放过他啊,宁克。他们之间就不该再继续了,早就多年以前,他们就该一刀两断,就此一了百了,不再相见。
许久宁克都没有回应,就当吴闻无力的吁了一口气的时候,他才听到他不带一点感情色彩的道:“你开价吧。”
闻言,吴闻突然很想笑出声,原来在他还有身价的,原来现在的他也是挺值钱的。
只是……宁克,他知不知道一直在作贱吴闻的人是谁?
他的手紧攥着车门,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转身告诉他,他就是吴闻的冲动。他突然想要告诉他,恭喜他再一次的作贱了自己。
“也许你不知道,有些人哪怕你找了再多的人,都不会找到当初你所要的感觉,自欺欺人的做法只会伤害更多的人。记得当初我的情人一直信誓旦旦许下的承诺,他说,除非死别,不然永不分离。可是我忘记了,轻易许下的诺言,又会有多大的真心。”平静无波的语气,他仿佛是在说着其他人的事情,漠不关己的态度不是说明他已经忘记,而是太过刻骨铭心的爱恋,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说明他选择离去的痛苦。
宁克紧紧地抱着吴闻,他的手劲很大,大到吴闻误以为他的腰部会被他活生生的勒断。就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听到宁克没有任何声线起伏的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是他。我也知道世界上大多的东西可以用钱买回,但是如果我可以用钱买回他,那么我愿意用所有的财产作为代价。可是我知道,我不会再见到他的,他也不会想要见到我的,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在一起了。”如果那天,包子没有选择离开,那么他也不会发现自己会难受。哪怕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地位、身份、继承人……,可是他失去了他,彻彻底底的失去了他。
“他是个骄傲的人,是精致到像个城堡里的小王子的人。我知道,他选择相信了我一次,就不会选择再相信我一次的”。
吴闻背对着宁克,他手背上的青筋倏然冒起,为什么到了今时今日,他还可以用如此深情的语气谈及自己?宁克,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他们之间到底又是谁先喊停的?!
好吧,是他亏欠他的,因为他对默默姐的恩情,现在他还给他!
“一晚,就一晚。”宁克,一直在作贱他的人都是他,都是他的。
呵呵~~一个人到底要怎样才会心如死灰?
那一晚,他默不作声地看着宁克一路拖他进旅馆,在他在柜台甩下证件后,他终于寂静的低下头,合上眼,算是死心。
“宁克,我还给你。”他喃喃自语,眼角眉梢皆是苦涩的难堪。
如果他从未遇到过他,那么他们也许都不会沦落到现在的局面。
一整晚,他死死的盯着天花板,直到天明。
天亮之后,他沉默地搬开搁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自动自发地套上衣服走人。一夜情而已,当不了真,更成不了情人。
“你的名字?”宁克面无表情地锁定着吴闻的后背,这是个满是被烈火焚烧后的身体,早在昨晚,他就发现了,只不过在他怎样从一场大火里活下来的问题,还是日后可以联系的问题之间,他选择了后一个。
吴闻转过身,他叹了叹气,无奈的耸肩道:“我不想要太多的纠葛,客人,你可别破坏一夜情的规则。”
面对着这样的身体,真亏他做的下去,也许该说是饥不择食。
当吴闻走出旅馆的那一霎那,白花花的光线还是刺痛了他的眼睛,导致他一边笑着,一边流泪。
原来不放过自己的,从来不是死亡,而是宁克,是他会令自己窒息而亡的爱情。
PS:对不起,某竹原本说要好好的补充你们,结果出了这种事情,郁闷。
又不能去网吧通宵,因为会被爸妈发现我不乖,然后我就郁闷的到现在,借了朋友的电脑,努力晚上更文,亏欠了好多字数啊,泪目。
爬爬走,也许我该庆幸我没有去参赛,不然就是一场空城计了,好吧,我再一次的刷新了我不更文的时限。
宰猪技巧的剧透版(上)
霍凌剑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一头猪的。
初中?或许是……更久以前。
例如小学。
“小走狗,势利鬼,不抄就不抄。”
“抄作业是不对的。”有人义正言辞的拒绝某人不谋企图。
……
一拳过去,踢到,然后翻身背摔某人。
一名健壮的小男孩得意洋洋地戳着躺在地上带着黑框眼镜的小男孩的脸颊道:“以后还敢不敢?艾陈舟!”
“呸。”艾陈舟瞠视着对方,恼怒地叫道:“霍凌剑,你欺负人,我要告诉老师去。”
“小走狗,动不动叫打小报告。”霍凌剑不为所动地对着他的面上勾勾拳,示意他最好还是听自己的话,不要等他一松开手,就跑去告状。
“羞羞脸,还是男孩子。”
玉兰树树枝细条舒展,小朵小朵的洁白花骨朵簇成一团。
他们两个人躲在树荫下,怒视着对方,四周安静到只有树叶被风晃动的沙沙声。
人的一生该有一次,为所欲为的冲动,而这种浮躁的冲动叫做青春。
两人怒视了对方许久之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噗嗤”一声笑开了。
“叫你说,霍凌剑,你才是势利鬼。”艾陈舟翻身用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眼眸黑亮璀璨,就像霍凌剑饭后偷吃的黑紫色大葡萄。
霍凌剑难得的没有立即按倒他,而他的脸上却倏然出现一片薄红。
艾陈舟的眼眸好亮、好亮……
夏日的午后,两个小孩在树荫下扭打成一团,很快的,漫长的暑假就在树荫下的蝉鸣声中轻飘飘地溜走了。
什么时候开始和艾陈舟亲密起来的,霍凌剑想了很久,甚至还不解地询问他,他们为什么会成为死党?
艾陈舟嘟囔了一会儿,扭开他的脸,才不会告诉他——
在他们小学的时候,沿路回家的路上有一条小河,他经常看到霍凌剑和一些大人口中所谓的“坏孩子”躲在桥底玩弹珠。
霍凌剑趴在地上,很认真的对准他的玻璃珠与别人玻璃珠的距离,每次,他都能看到霍凌剑弹走别人的玻璃珠,得意洋洋的模样。
很有朝气,每到那时候,他就会坐在斜坡上,一边翻阅着课本,一边注意着他。
直到有一天,霍凌剑站在他的面前,手里捧着闪烁着各色颜色的玻璃珠,仰头道:“给你。”
他没有说话,干净白皙的脸颊上有着不同于霍凌剑的清秀还有……傲气。
“我不要。”他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挥手,然后看着玻璃珠一颗颗的滚落斜坡。
当时的玻璃珠还分大小、颜色,不同的地区还贩卖不同花色的玻璃珠,大多的孩子会有自己所在区域的战区,如果一方输掉了,就由另一方接收掉他的弹珠,作为一种胜利的象徵。
可是这些……艾陈舟通通都没有。
孩子也有孩子的坚持,他没有自己的弹珠,没有自己的战区,甚至没有伙伴。
可是他还有自己,也只有自己。艾陈舟垂眼,默默地凝视着滚下斜坡的玻璃珠,“我拿了也没有用。”
妈咪是不会让他跟着霍凌剑一样趴在地上玩弹珠的。
霍凌剑的头发原本就蓬乱天然卷,当他略微带着火气瞪着艾陈舟的时候,额头上的发梢就更不乖巧的微微向上翻卷。
“为什么拿了没有用?”他赢了好久,才找到最漂亮的几颗,而且他还舍不得拿出来玩弹珠,眼巴巴的给他送来。
“因为坏孩子才会趴在地上玩弹珠。”艾陈舟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心眼,他愣了一会儿,乖乖地把大人的话转述出来。
“好孩子是要一放学就回家做作业的,不能弄脏衣服,更不能拐弯去其他玩,要大人担心。”
霍凌剑忿怒的紧咬着唇瓣,他扯住他的袖角,一边用艾陈舟的袖子抹去脸上灰黄的尘土、以及……满头大汗,一边道:“我早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
如果不是看在他每次都来这个地方,他才不会一直留在这里玩弹珠,毕竟这个地方已经是他一人称霸,没有一个孩子弹珠会比他的弹的好!
艾陈舟似乎被他的话吓到,他嗫嚅了半天,刚好忘记要推开霍凌剑,因为他把他的衣服弄脏了。
“艾陈舟,我要和你做朋友!”
“我不要。”艾陈舟拒绝。
“我会偷偷地教你玩斗鸡,就我们两个对碰。”某人开始诱拐某猪。
“那是什么?”咬住诱饵的某猪,眼眸一闪一闪的注视着某人。
他嘴角抽搐地道:“那你玩过一、二、三木头人吗?”
“看过。”
……
第一次,艾陈舟瞒着家人,和一个大人口中的“坏孩子”一起玩斗鸡,互撞了半天后,他们两人齐刷刷地躺在地上,像是早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般寻常。
膝盖有些破皮了,艾陈舟嘟着嘴,抱着膝盖,对着伤口吹气。散落在坡上的课本一页一页被风刮起,他转过头,拔起手掌下压着的杂草,趁着霍凌剑还没回神的时候,一下子就扫到他脸上。
“哈哈,现在你就是稻草人了~~”
霍凌剑呆滞了一会儿,他横着手臂阻挡在眼眸以下的部位道:“艾陈舟,我们是朋友了吧。”
“……嗯。”他迟疑了一会儿,才偷偷地睇视着躺在斜坡上霍凌剑,嘴角不禁往上扬。
“太好了!”霍凌剑嚯的一下跃身而起,他抱住艾陈舟,嬉笑道:“我的暑假作业还没做,借我抄作业,艾陈舟。”
……
以至于今后的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
艾陈舟总会记得每一次假期,他都要替一人做功课做到都傻傻分不清对与错。
明明不愿意为他人破坏自己的原则,可是为什么他会为了他——霍凌剑,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退让。
或许就是因为霍凌剑说的那句——“给你。”
PS:不要吐槽我的书名,某竹真的尽力了,尽力了啊。老师太渣了,要我交作业本就算了,还要我什么课后心得。
宰猪技巧的剧透版(中)
从过去,到现在,直至未来,为了一人鼓掌,把手掌都拍痛。
霍凌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傻瓜。
他喜欢艾陈舟眼眸亮闪闪的时候、更喜欢和他一起蹲在路边分吃菠萝冰棍的时候。
但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他有着不寻常的悸动时却是在初二的时候,他们在一起上体育课,一起互背对方的时候,他勃起了。
虽然当时没有人发觉,他也很快的压下这种不寻常的冲动,但是他仿佛那刻起就知道似乎再也无法把艾陈舟当成一般的好兄弟,他可以和他生死与共,只是那种感觉是不同的。
也许是迟钝,更因为艾陈舟的性别,他竟有些退缩,甚至是害怕。
“我……似乎怪怪的。”他呐呐自语,却无人可以为他解答这为止的心动从何而来,他又为什么会动一个……同性别的艾陈舟心动。
“凌剑,放学后,我请你吃艾草饼、还有大麦茶。”艾陈舟歪着头,做着俯身运动。“你怎么呢?脸很红。”
他侧着身,微微垂螓,连耳畔都生起一片淡淡的晕红。
“你……干嘛脸红?”他空出一手,弯着身就拉下霍凌剑的手臂道:“看到漂亮女生?”
“没有。”霍凌剑粗声粗气的回瞪着他道。
艾陈舟瘪瘪嘴,抬眸直视着他,“那你脸红个什么劲?!”
又没漂亮小女生可以看,他总不会是看着自己脸红。
以某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