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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
“董事长。”
甘倍宁悻悻地,“屎特,真是狗屎运!”
“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董事长早就看上了你们部门油水多,一直想把他塞进来。”
甘倍宁坐不住了,“不是吧,难道说我……黑,太他妈黑了!”
“所以……”戴斯协托起他的下巴,用自己的嘴唇擦过那里。
“好好陪我玩一个月,我就帮你解决这件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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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
戴斯协本来已经抱好了要等甘倍宁回去作作思想斗争的准备,自己可是连“你不必急着答复我,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这样的台阶都帮他搭好了,谁知道对方甚至没挣扎两下就爽快地答应了。
“成交!现在就开始吗,老板?你要什么姿势的?我都摆给你看!随时随地为你张着腿哦……”
甘倍宁挺心满意足,他终于逮到机会狗腿一回了!这个月的奖金回来了!
尽管如预期所料,自己得偿所愿了,戴斯协却有一种那个的时候没射干净的不顺畅感。太反常了……甘倍宁自从知道自己的图谋后,既没有惊讶,更没有抗拒,好像还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是大男子主义,向来喜欢掌控别人的一切,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主导权看似在他手里,为什么他越发感觉自己实则是被人牵着……被甘倍宁牵着鸡鸡走?
同他七拐八绕的心思一比较,还是甘倍宁的想法更实际些。他馋了部门经理那么久,怎么甘心肥肉落到别人手上,但自己一个一穷二白的贫户出身,抢得过太子党就奇了。戴斯协愿意给他当后台,那真是太好不过了,而且他提出的条件……那能算是条件吗?!分明是附赠大礼包啊!
他默默在肚子里把小算盘拨得啪啪响,怎么看这笔买卖自己都是只赚不亏嘛。于是他赶紧应了下来,生怕戴斯协一会儿反悔。
而这时,戴斯协也恍悟了一件事——
那就是……甘倍宁其实一直暗恋自己!
要不然他怎么会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脸沉醉?要不然他怎么会乖乖任凭自己摸他?要不然他怎么会一口答应自己的性*交易?他之前猜不透的,现在统统有了答案。
甘倍宁爱自己爱得尊严都舍弃了!
思及至此,他一贯严峻的脸不禁柔和下来,让甘倍宁从自己身上下来,细心地替他整好衣服后,拍了拍他的屁股,“别心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家。你上楼拿几件换洗衣服就下来,我们先去吃饭,然后直接去度假村。”
他琢磨着,如果这一个月甘倍宁服侍得他心花怒放,自己就多留他几年,等他色衰了屁股松了就分手,大不了到那时再送他几套房几辆车,不能算没良心吧。
甘倍宁呢,他无比遗憾戴斯协没现在就把自己按在桌上叉叉噢噢,照目前的安排,至少得拖到晚饭后才能打上一炮,这个男人到底行不行啊?
虽然他不止一次意淫过他的老板,然而幻想和现实是有很大差距的,万一老板剥光了,里面瘦叽叽没肉感,下面就蝌蚪那么点大,自己不亏死了!假如那样的惨事真发生了,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跟他干满一个月!
(甘倍宁,看在你这么爱我的份上,我这个月就专心玩你一个吧。)
(戴斯协,要是你中看不中用,别怪我翻脸……)
两个渣情意绵绵地相视一笑,背地里则各怀鬼胎。
※ ※ ※
戴斯协把车停在甘倍宁住的公寓楼下,催他快去快回,自己则靠在车窗上点了一支烟。
甘倍宁刚下车,就望见自家的窗亮着光。
他心下一咯噔。
坏了,肖译还真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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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
“……总算舍得回来了。甘倍宁,我问你,你平时都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冰箱里除了萝卜就是黄瓜,还都很不新鲜……我只好回去拿自己的食材过来。”腰间系着一条粉红Kitty猫围裙的肖译,正将一盘香气四溢的毛豆仔鸡摆上桌,看到甘倍宁气喘吁吁地奔进屋子,他开始新一轮的嘲讽。
“不好好吃饭,瘦成这个鬼样子,难怪没有男人看上你。”
那一刻,甘倍宁想到的是……自己真是个大傻冒。急吼吼地连电梯也没坐,一口气爬了七层楼来见他,结果呢,好话没听到半句,就先受了一肚子委屈……
“你知道个屁。谁说没有男人看上我,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出去鬼混,乡村温泉三日激情~”轻飘飘地甩下这句话,甘倍宁瞧都没瞧肖译一眼,就从他身侧擦肩而过,径自走进了卧室收拾行李。
他坐在床上,低着头往背包里扔衣服,耳朵却留意着门口的动静。果然不一会儿,肖译就按捺不住跟进来了。
那混蛋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和谁一起?”
甘倍宁最恨他这副假模假样,当即生硬地顶回去,“关你一毛钱事。”
肖译走到他跟前,抬起他一只手,在手心里放了五毛钱硬币,“这样就可以管你很多事了。”
甘倍宁被他脱线的举动气笑了,“滚蛋!你是不是处男做久了,脑子也变成一张白纸了啊!”
肖译坐到他身边,闲闲地说:“已经不是处男了。”
对哦,这小子昨晚被自己破瓜了……甘倍宁的大脑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肖译全*裸出场时那形状美妙的大鸟,以及那鸟在自己的洞穴里逗留的欢乐时光……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悄悄别过眼,他发现肖译也在看他,那张冷淡而英俊的脸孔似乎在向自己靠近……
一长声尖锐的汽车鸣笛把嘴巴快要接上的两人震得同时从床上弹了一下。
甘倍宁率先醒过神来,尴尬地从床上站起来。一定是戴斯协那个没耐心的暴君在催他,不走不行了……
他抓过背包,满脸难色地对肖译说:“我真得走了,其实我……”
如果被肖译得知自己是真的出去鬼混,还是陪上司上床来换取升职,他肯定会对自己更加失望吧,也许以后都不会爬过来了……虽然以自己的本事,要想成功骗过肖译不是难事,但是那些编得滴水不漏的谎言就是堵在喉咙口,出不去……
肖译在这个当口忽然说了一句让甘倍宁意想不到的话。
“我明白了,刚刚是骗我的对吧,实际上是……出差?”
甘倍宁呆了呆,忙不迭地点头。
肖译摆出一脸无趣的表情,在甘倍宁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以后别玩这种把戏了,我是不会为你吃醋的,我又不喜欢你。关心你,全是看在你*妈妈的份上。”
我擦……你以为我喜欢你吗!怎么动都不懂的老处男,我真是太把你当回事了!
甘倍宁在心里骂骂咧咧的,拎着行李就要走人。
肖译叫住了他。
“喂,晚饭还没吃吧,你好意思浪费这一桌菜么。等着,给你打个包,你路上吃。”
“……哦。”
……
拎着食盒走到电梯前,甘倍宁才想起自己忘了说“谢谢”。
他扭头回望自己家的门,笑意不自觉地从眼角眉梢处流露出来,心想着,这一声“谢谢”就留到回来那天吧。
※ ※ ※
乘电梯的间隙,甘倍宁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饭盒偷吃了起来。一方面他是真饿了,另一方面肖译的手艺是真好,那鸡肉鲜美得自己眼泪都要掉下来。他就一路吃着走着来到了戴斯协的车旁。
戴斯协看他捧着个破饭盒猛吃,恨不得把脸都埋进去,只觉非常碍眼,蛮横地一把抢过来丢进了垃圾桶。
“你别这么寒碜好吗,一会儿有你吃的。”
“你*妈的……”甘倍宁出离愤怒了!
戴斯协的眼神一暗,“甘倍宁,不要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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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
被他这么一吼,甘倍宁反而镇定下来,眼睛里折射出寒光。
“去捡回来。”
“你说什么?”戴斯协怀疑自己听错了。
甘倍宁冷冷地看着他,“听不懂人话吗,我叫你去捡回来。”
“哈,别开玩笑了,你以为自己在跟谁讲话……”
甘倍宁好像猜到他会说这些,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是低温的。“是啊,在公司里你是我上司,可是现在,你不过是一个想跟我睡觉的男人。我要是反悔,你能拿我怎样?扣我的奖金?炒我的鱿鱼?找小流氓报复我?那你也别想安安稳稳地结你的婚了。啧啧,那种家族企业联姻搞砸了不太好吧?所以……赶紧给我捡起来,我现在还能原谅你,听明白了没?”
“你……”戴斯协气得眼镜都歪了。他一直认为甘倍宁是只可以任自己搓扁捏圆的小菜鸡,以往每次都被自己训得唯唯诺诺的他今天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敢跟自己叫起板来了?
“还愣着干嘛,快点去捡啊,四眼,你就这么期待明天我去你爹娘面前哭诉你强*暴我?”
恼火之余,戴斯协意外地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喜欢甘倍宁这副耍无赖的样子……眼前一脸恶相的青年,所拥有的隐藏在老实外表下的真实人格,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惊喜,或者说是刺激更恰当。
“行了,吵得我头都大了,我帮你捡!”戴斯协带着嫌恶的表情把手伸进了垃圾桶,“拿好了就给我上车!”他咆哮道。
甘倍宁检查过后很生气,“你捡得不认真啊,里面的菜全跑哪去了?”
“闭嘴,扣上安全带!”
车平稳地启动,掉头驶出了小区,最终隐没在茫茫夜色中。
殊不知,七楼窗前一双漆黑的眼睛,将这一切全部记录了下来。
※ ※ ※
“泡得差不多了吧,过来舔我。”
甘倍宁正浸在温泉里滋润着呢,戴斯协一句话顿时把他从天堂打落到了地狱。他不喜欢给人舔老二,非常不喜欢!不卫生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在这种单向行为中他自己一点快感都得不到,还白便宜了别人,太他妈不划算!
他从水里走上来,一*丝*不*挂地坐到戴斯协所在的躺椅扶手上,开始和对方讨价还价,“公平点,你先帮我舔,我再帮你。”
戴斯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灯光下水润晶莹的胴*体,眯起了眼睛,“我来来去去这么多年床伴,从没有一个敢向我提这种要求。”
甘倍宁在这方面显然比较厚颜无耻,“这不我来了么,让你尝尝新鲜感呗。”
戴斯协妥协了。谁让甘倍宁说对了呢,他确实是个乐于挑战新事物的男人。
他拎起甘倍宁没精神的弟弟,邪笑道:“你小心我把它咬下来,让你一辈子只能被人插屁股。”
甘倍宁想自己这辈子本就没打算插别人屁股啊。
他把自己的宝贝抢回来,正色道:“错了,我是要你舔我的屁*眼。”
……
“啊嗯,那里,再进去一点,嗯嗯……啊~~~~~~”
戴斯协从甘倍宁的股间抬起脸,平时一丝不苟的精英面具完全被打破,此时覆盖在这张脸上的是一种兴奋的狂热。
在这以前,他不是没玩过男人,从美少年到英俊青年,可惜他们中的大多数那地方要么皱巴巴要么黑乎乎,令他倒尽了胃口,办那事时也只是象征性插几下的发泄,毫无乐趣可言,更别说玩什么花样。甘倍宁却大不一样,他的洞口又嫩又滑,还透着点粉色,活像是掩映在雪*白双丘中的一抹春*色。
替他舔两下也不算太恶心。
戴斯协擦了擦嘴角的液渍,他的舌头还有点酥麻。甘倍宁真是骚得可以,刚刚竟然紧紧绞住自己的舌头不放,简直要吞进去一样……
他用手揉着那个一张一合着的小*穴边缘,手指很快被里面不断渗出来的黏液濡湿了。
岂止幸运两个字可以概括,自己是遇到尤*物了。
他感到自己的下面涨得生疼。
甘倍宁背着他趴在躺椅上,戴斯协的舌头一退出去,他就不满地转过头,眼含水波地提醒他,“你的舌头太细了,换个粗的来!”
不能再让他这样骚下去了!
戴斯协全然忘了还要让甘倍宁舔自己这茬,扶住在自己眼前晃荡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