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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要被咬,尼玛怒火不来则已一来就如火山爆发,特么劳资咬死你!
怒火夹杂着委屈,口中血腥味弥漫,落年一边凶狠的咬着男人,一边却不由得红了眼眶,叫上面的男人动作徒然顿住,唇与唇分离了开来,他俯视着她,看到那微红的眼眶,一瞬间揪疼了心脏。
“怎么了?”夜寒焰一直都知道落年不是个钢筋铁骨的家伙,她冷酷无情却不冷血,她有她在乎的东西,有弱点,有软肋,但是这不代表她不坚强,这个少女固执的犯蠢,却也叫人觉得无比可爱。
“没事。”落年推开男人,坐起身背对着男人,垂下脑袋扶额叹气。
心脏跳得很快,眼眶热热的,就算一直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不得不承认,落年觉得自己真的被逼到了,因为不是因为自己太弱小,而是巴洛克王国太稚嫩,才八年的时间成长的小树,怎么可能抵挡得了那种专门朝它们袭来的狂风骤雨?她想要巴洛克王国变得坚固独当一面,可是他们却不愿意再给巴洛克一点点成长的时间,真的只要再几年,巴洛克王国一定会变得更加的强大!
可是
他们毫不留情。
莫名其妙的成为什么继承人候选,被莫名其妙的人框架住未来逼迫着往某一条路上走,为此她失去了多少家族成员?被一枚莫名其妙的戒指威胁却毫无招架之力,她的骄傲仿佛被踩在脚底,她所做的一切努力仿佛都被一笔勾销不起眼,只有那什么萨蒂帕帕落戒指继承的东西是珍贵的。
她满腹愤怒和委屈,可是她是King,她不可以崩溃不可以冲动不可以任性,在面对那样神秘未知却绝对强大的敌人面前,也没有任何的资本,她不像夜寒焰和斯蒂芬白,有强大的实力的同时还有强大的后盾给予他们任性放肆的资本,她的巴洛克王国甚至还需要她的保护,必须冷静下来寻找对策,拼了命也要保住她的巴洛克。
巴洛克王国在成就了她的同时也羁绊住了她的自由。
一边痛苦一边幸福。
人生却本就如此。
深深呼吸,平稳下一瞬间涌起的情绪,落年站起身,平静的看着夜寒焰,“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不免强你了,再见。”
说罢扭头走人,只是还没走出两步,手便被拉住了,她回头,便看到夜寒焰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谁在逼你?”
落年眉头一蹙,想要甩开他的手,只是甩了两下没甩开,“与你无关。”
“到我身边来,你想要的都可以得到。”夜寒焰到现在都没搞懂,巴洛克王国有什么好,就算它成长的再好,也不过是一棵还尚稚嫩的树苗,遇上某些强大的对手,很可能会被连根拔起,可是她现在做那么多,到底为什么?
落年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你在施舍我?”
夜寒焰眉头同样蹙起,落年情绪不太对劲,“这不是施舍。”
只是想要和她在一起罢了,她难道感觉到吗?她已经被巴洛克牵绊住了,她的实力强大,甚至可以和他打成平手,而她强大的实力在还尚稚嫩的巴洛克王国中,除了被拖累还能如何?像现在这样为了它劳累奔波?
“闭嘴!”落年猛然甩开他的手,目光冰冷,胸口剧烈起伏,拳头紧攥,“没错,巴洛克王国是比不上你夜家,那又如何?如果你们没有百年基业,如果你们没有祖先一代代积攒下来资本,你们今天凭什么高高在上把人踩在脚下?!靠你们自己努力平地建造一个帝国的话,巴洛克王国不会输给你们,绝对不会!”
“落落”
“别跟我说话。”落年打断夜寒焰的话,她知道自己在迁怒,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她在嫉妒在愤恨,夜寒焰却成了她发泄怒火的出气筒,是她过分了。
夜寒焰不是傻子,他从来没有见过落年这么失控的样子,唯一的可能就是被那个威胁到巴洛克王国的势力刺激到了,而且是很严重的刺激到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落年那重重的喘着气的样子,她的眼里满是怒火和不服输的倔强,心脏渐渐的跳得缓慢,每一下,仿佛都带着致命的疼痛感。真是个笨蛋,明明他就在她面前,明明只要对他撒撒娇,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偏偏还要一副代表巴洛克王国的公式化姿态,明明知道这样他会忍不住刁难捉弄她
他站起身,走上前把正气得仿佛恨不得把谁杀掉的小女人搂进怀中,不理会她的拳打脚踢,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直到她平静的靠在他的肩上。
“那个组织巴洛克王国,有这么重要吗?”低喃般轻柔的磁性的嗓音轻轻的响起,带着极好的安抚作用。落年对它的在乎程度,仿佛已经超过了她自己的生命,叫他很吃醋。
落年轻轻的阖上眼眸,心脏缓缓的平静下来,细如蚊蝇的声音,仿佛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哽咽,“因为它是家啊。”
是家啊,因为找不到温暖的地方,所以她想给自己建一个,然后,从佐焱到红蛇,一个个的家人出现在她身边,给她温暖放纵她任性,于是她把心切成了两半,一半给真一,一半给巴洛克,所以在失去真一的时候,她没有倒下,可是如果连巴洛克王国都没了,她活着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啊。
她在乎她的家,在乎每一个家人,所以为了巴洛克她可以做任何的事,被牵绊也没关系,去死也不要紧,但是她不能容忍那些把企图把她的家摧毁,伤害她的家人的人,这是逆鳞,也是死穴,她会不惜一切代价跟他们拼命。
夜寒焰怔住,他一直以为巴洛克王国只不过是牡丹附庸的一个杀手组织罢了,完全没有把这种东西和家这种一听便难以割舍却又有时候会给人带来巨大伤害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啊,对不起,是我错了。”夜寒焰道歉,如果是家的话,那么意义便是不同的,自己说的话确实有些不妥,“不过,我很开心。”手臂搂进了落年细小的腰肢,心情愉悦的道。
这次换落年怔住了。
“虽然被当成出气筒了,但是能够让你露出真实的情绪和自己的话,你多骂几句也没关系,我绝对不会生气的。”
落年眼眸微睁。
男人却嫌给的震惊不够,“心脏都给你了,你要捏要打,都是你的自由。”他除了接受还能如何?
噗通
又来了,这种心尖颤动的感觉
“那个家族我会帮你处理掉”
“不需要。”推开夜寒焰,想都没想一下就拒绝,小眉头拧起,倔强又不悦的瞪他,“要么合作,要么你就翘起双腿在一边看戏就够了。”这是他们巴洛克自己的私事,让夜家来帮忙解决这算什么?她直接让巴洛克依附夜家不是更直截了当吗?虽然说是合作其实他们占便宜,但是不管怎么说,就当欠账,巴洛克总会还的。
夜寒焰看着落年,好一会儿眼中滑过一抹无奈和宠溺,“好吧,没能让你把我当成自己人,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我知道了,只是合作,夜家会先给予保护当做夜家邀请巴洛克的诚意,需要你们帮助的时候,我也会不客气的提出来的。”
咦?明明就是她主动提出要合作的,怎么成了夜家邀请
落年鼓起两腮瞪他,眼眶红红的,却说不出一个字,看起来像只在生闷气的小松鼠。
“你的大恩大德我会直到进棺材都铭记在心的。”落年垂着脑袋吊着眼睛看本来就比她高很多的男人,闷闷的道,总有一天她和她的巴洛克王国都会强大到不需要别人的帮助的。
“胡说什么呢。”夜寒焰揉揉她的脑袋,有些无奈。
咕
肚子叫了,落年摸摸平坦的小肚子,垂着小脑袋可怜兮兮,手指对手指,“啊,好饿被虐待了,夜叔叔不给我饭吃”
夜寒焰叹了口气,完全拿这狡猾的黑兔子没办法,拿起桌面的合约,看都没看就直接翻到最后一页,黑金色的钢笔几笔落下,夜当家华丽丽的大名就落在了上面,然后把其中一份塞进落年的包里,也不再说什么,揽着人就往外走,“走吧。吃饭去。”
外面因为伊弥的马的事还有点混乱,落年和夜寒焰出来的时候,一楼大厅里大多数的人都聚在了那里,人数颇多,各自占据角落一方。
伊弥脸色很不好看,本来冷艳的面容显得更加的冰冷了起来,愤怒的很明显。
有人看戏,有人忐忑不安。潘纳西雷格家族的大小姐生气,不管是她本身的身份和势力,还是她与夜寒焰青梅竹马,现在还是未婚妻的关系,被当为让她的爱马伊丽出问题的对象的话,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听到脚步声,所有人齐齐看向声源处,看到落年和夜寒焰的时候微微怔住,目光在落年和伊弥之间扫过,神色各异。
“怎么回事?”夜寒焰扫过众人,目光落在脸色不好看的伊弥身上。
“伊丽会受伤是因为有人朝它的脚射了石头,骨头都伤到了!”伊弥拳头攥了起来,今天不把凶手揪出来,不管目的是为了什么,单凭伤了她的马这一点,她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说罢,她想到了什么,又道:“不需要你帮忙,这件事我自己处理。”
夜寒焰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带着落年去餐厅,大家族里争风吃醋小动作什么的,永远都少不了,伊弥也不是可以当成白痴耍的软柿子,那家伙狠起来的话可是不要命,更何况还伤了她最宝贝的马。
伊弥正想收回目光,却忽的在落年身上顿了顿,冷艳的面容上滑过一抹什么,“那个”
“嗯?”落年看向伊弥。
伊弥表情有些尴尬,脸颊缓缓的泛起些红晕,“谢、谢谢。”
“举手之劳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落年淡淡的应道,虽然她的举手之劳是只针对特定人选的,但是也确实是举手之劳。
伊弥看着落年的背影,漂亮的眼眸微微的眨了眨,脸颊的红晕更加的多了一些,啊有种很帅的感觉
红瑶看到落年的时候惊讶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回青石馆那么一会儿时间回来就看到落年了,不过也没时间说太多就被夜寒焰叫去做饭给落年吃了,身为执事,练就那一流的厨艺,就是为了为主人下厨啊!于是红瑶十分欢乐的飘进厨房,把餐厅留给两人了。
因为落年要作为巴洛克王国代表人参加夜家召开的向全世界宣布两家的合作,不得不留在这边几天,好在能够确认藤一婚礼是什么时候,在最后一天赶回去也来得及。
时间一点一滴过,夜家和巴洛克王国的合作消息一公布出去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而反应最激烈的自然是斯蒂芬家族极其旗下的家族,原本最叫人担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个决定着夜家和斯蒂芬家谁胜谁负的巴洛克王国,终于打破平衡了。
白馆。
空气稀薄而压抑。
几人坐在大厅内,没有人说话,表情却十分的凝重,最终,奥菲先忍不住的一掌拍在桌面,表情凶狠,“派出先遣部队对巴洛克大楼进行攻击,我就不信找不到他们的老巢在哪里!”
“奥菲,你冷静一点。”路易拧着眉头道。
“就是,夜家虽然和巴洛克王国联手,但是还没有做出什么威胁到家族的事。”索菲跟着道。
他们是斯蒂芬家族的人,理所当然的面对威胁的时候是同仇敌忾的,更何况这件事竟然就发生在距离他们当家的给巴洛克王国发出邀请函的不到几天的时间,拒绝了他们当家的之后,竟然立马和夜家站在统一的战线上,这是在当着天下众人的面打他们斯蒂芬家族的巴掌!
怒了,才是理所当然的。
一双双眼睛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白展风,只见男人交叠着双腿,斜斜的靠坐在白色的沙发上,一只手屈起支在扶手上,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摇晃着一杯红酒,嘴角勾着微笑,显得悠闲不可看透。
“唔1567年的碧奥西亚味道还不错,要不要试试?”男人笑得眉眼弯弯的道,长长的乌发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荡漾,美如瀑布。
“够了吧,白痴会长。看我们在这里纠结你很开心吗?”索菲扶额,尼玛这副笑脸越看越觉得可怕变态,就算长得再美也休想叫他忘记你是可怕的大变态的事实!
“当然开心。”白展风依旧笑,“你们这一群天天想着偷懒的家伙,也该动动脑筋了。”
“喂!”
“好了,那么,你们想怎么办呢?”白展风轻笑着说道,白皙漂亮的拿着红酒的手轻轻的一伸,手指放开,杯子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碎开,猩红的酒液染红了地板,男人却依旧笑得温柔动人,叫人只感觉一种寒冷的感觉从心底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