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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年脸色微微泛白,拳头猛然紧攥了起来,“瑾扬。”
“King。”白瑾扬眼中滑过一抹惊艳,“越来越漂亮了啊,呵呵喏,这是寄到我家的给你的信,这一次红妖馆所在地地址扯到我那里去了啊。”
落年有些僵硬的接过信,其他人也同样没有出声,神色复杂。
“都怎么了?”白瑾扬奇怪的挑了挑眉梢,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亮亮的,却在没有看到某个人的身影的时候微微黯淡了下,“蝉蝉呢?我想带她回家过年,我爸妈问了好几次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了。”
没有人出声,没有人看着这男人那满目的爱恋能够开口。
好一会儿,落年苍白着面容,“她”
“她出任务去了。”玛拉一把握住落年的手,抢先道。
男人柔和的眼眸一瞬间黯淡,却很快扬起笑,悄悄的把手上的戒指握紧在手心,“啊,这样啊,我说怎么不接我电话呢,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蝉蝉就麻烦你们帮我提醒她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冬天她总是很容易感冒,嗯再见。”男人说罢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绿蝉已经死了。”带着几分清冷的嗓音从后面传来,叫男人脚步一瞬间顿住,也叫其他人纷纷别开目光,拳头握了起来。
“什么?”白瑾扬有些僵硬的转过身,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落年深呼吸了几下,一手握着藤一,一手握着玛拉,死紧死紧。
“绿蝉,已经死了,在两个月前。”
就像世界一瞬间坍塌,白瑾扬的表情一瞬间僵住,苍白的宛如白纸,手中的戒指砰的落在地上,发出轻响。
“死了?”他有些艰难的反问。
“对。”即使到现在,落年发现要压下那种悲伤和愤怒都要花费全身的力气。
他看着落年,死死的看着落年,仿佛想要从她眼中找出一点点骗人的信息,然而没有,那双纯黑色的眼眸中一本正经,透着压抑的死死的悲伤,不是骗人的,他的绿蝉已经
“啊”他嘴角勾起苍白的笑,僵硬的摆摆手,往后退去,“我知道了,你们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就知道,她脾气那么不好,做事也一点儿都不冷静,我就知道迟早要出事的,看吧,我说的没错吧那,我走了,再见。”他转身大步的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身子突然就倒落在地。
“瑾扬!”落年脸色一变,凯文很快上去检查了一下。
“晕过去了,应该是打击太大了。”
“对不起”落年咬着唇捡起地上的红色戒指盒,一枚很漂亮的钻戒躺在里面,这原本是属于绿蝉的,可是他们竟然连绿蝉的尸体都没能找到,在那样冰冷的有那些让人厌恶的人的地方,绿蝉会很难受很难受的。
“King。”
“我没事。”落年摇摇头,把手上被她捏的皱巴巴的信纸摊开,入目的便是一个圆形的徽章,银蓝色的,两把交错的剑后面是一个银色的盾牌,中间是一个蓝色的字母‘S’。
落年瞳孔骤然一缩,握着纸的手骤然一紧,S盾牌和剑,象征守护和审判,是那群人!是那群该死的人寄来的!
把信封撕开,抽出里面的纸,干净的白纸上只简单的写了几排英文,写了一月一号那所谓的什么垃圾开幕式的举行地点的经纬度和日期,上面用命令式的语气说她必须在晚上十点前带上白指到达指定位置上的‘约定之舟’,否则将给予相应的惩罚。
“呵”纸张一瞬间被捏紧揉成团,落年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King,瑾扬怎么办?”凯文看向落年问道,他们明天就要离开红妖馆去找那些家伙算账,白瑾扬虽然是绿蝉的未婚夫,但是终归不是巴洛克王国的人,放他一个人呆在红妖馆的话,不好吧?
“先把他搬到客房去吧。”落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人,纯黑色的眼眸中滑过一丝歉意,抱歉啊,都是因为她,才害你们两个都没办法幸福的。
“好。”
“蓝狐。”落年把手中几乎差点被捏碎的纸团扔给莫名其妙又掏出牙刷刷牙的蓝狐,“给我把上面的位置确认出来。”
“哦。”蓝狐叼着牙刷接过来看了看点点头。
打发了一群人回房间休息,落年才迈着步子回了房间,脑子里萦绕着那个审判者说的话,什么叫白指就在她这里?明明她根本连那枚戒指都没见过。
“小宝贝。”见落年从浴室里出来,正在收拾衣物的藤一出声了,手指上捻着一枚戒指,“我在你包包的夹缝里发现了这个东西,是你们说的白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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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乘风 V39 血债血偿(高潮,爽)
那枚戒指美到极致。
银白色的镂花戒身,戒身呈椭圆形大片,上面镂空雕刻着繁复而古老花纹,一眼便是华贵非常,上方的切割完美的多边形红宝石,如同血一般浓郁,是纯粹的红,但是放在光线下,却会折射出和落年的头发一模一样的金色光晕,糅合成一抹金红。
落年手指微颤的接过戒指,这个萨蒂帕帕落戒指?白指?为什么为什么会在她的包里?这枚戒指明明就是她和夜寒焰在法国那个背叛者家族见过的那枚啊!为什么
瞳孔微颤,落年猛然将手中的戒指狠狠的扔到地面,名贵而神秘的戒指顿时在地上弹跳了几下,狼狈的躺在地面,金红色的光晕却依旧把它笼罩得神秘而美丽。
“该死!”落年脱力般的坐在床上,弯下腰,手肘置于膝盖上,已经重新绑上绷带的手手指插进发中抱住脑袋,揪住发根,纯黑色的眼眸凶狠的瞪着地面,罪魁祸首这枚戒指到底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包里?!如果没有这个所谓的白指,绿蝉就不会死了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小宝贝!”藤一惊慌的看着突然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的落年,连忙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眼中一片心疼,绿蝉的事他听说了,萨蒂帕帕落戒指的事他也听说了,虽然自己和那个叫绿蝉的女人没有见过面,但是看落年这样他也能够感受到那个人在落年心目中的重要性,就像可以互相依靠和托付的家人一样。
很痛苦啊,失去一起并肩奋斗,从未有背叛的家人,很痛苦啊。
“我不会放过他们!绝对!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落年狠狠的揪着藤一的衣领,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拉扯着,发泄着怒火。
灭不掉啊,怎么也灭不掉,不用鲜血来浇灌,绝对、绝对灭不掉这种滔天的怒火!
在去意大利前专门来给她送生日礼物,还撒娇着要她摸摸头,撒娇着拜托她回巴洛克王国,为了她的一点受伤可以暴走疯狂那么可爱的绿蝉那么可爱的绿蝉
不可原谅!那些家伙!
“好好好,我们不原谅,那些家伙全部都不原谅,好不好?”衣服被拉扯的乱七八糟,扣子全部崩掉,藤一也不介意,抱着落年一直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不原谅,他也不会原谅那些家伙,让他的小宝贝这样伤心难过的家伙深蓝色的眸底滑过一抹幽深,透着一股血腥。
为了他的小宝贝,他也可以从天使堕成恶魔。
动作渐渐的缓慢了下来,落年靠在藤一温暖的怀里,汲取着男人总是叫人觉得十分舒畅的高级颜料的清新味,真是奇怪,颜料那种东西明明应该很不好闻的,但是这股淡淡的香在他身上却显得异常的舒适。
深深的呼吸了几下,落年身子忽的下滑,侧耳贴在藤一的左胸口。
噗通噗通
心脏在跳动,带着让人感动的‘活着’的信息。
小手伸进他被拉扯得松垮的衣服里,带着绷带的微微摩擦滑过他的肌肤,叫藤一身子下意识的就是一僵,只是那只小手却没有多加作恶,只是轻轻的覆在他的胸膛,“它很坚强”也很脆弱。
藤一怔了下,脸颊浮上一抹红晕,下一秒才用脸颊蹭蹭她的发顶,坚定的道:“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乖乖的呆在艺术联盟里等你回来。”
虽然很不放心也很不愿意在知道落年到那边去是要干什么,但是藤一知道,这时候自己如果说要跟去除了是累赘之外什么都不是。
“嗯。”落年抱住他的腰,轻轻的应了声不再说话,藤一也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轻轻的拍着背脊,落年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和轻,藤一几乎以为她睡着了想要抱她去床上好好睡,落年却突然轻轻的出了声,“藤一”
“嗯?”
“你裸睡吧。”
“!”藤一动作徒然一僵,惊愕的看着她。
“藤一的皮肤感觉起来比棉被还要舒服。”落年说着就坐直身子给藤一脱衣服,叫藤一连忙抓住她的手。
“小、小宝贝”藤一脸红心跳,落年突然的话叫他完全hold不住。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是恋人嘛,做点深入感受你我的事是迟早的,放心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哟。”落年笑得纯真,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叫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到落年这样的一面的藤一有些怔住,而就这么几秒,人已经被落年以色狼扑倒良家少男之势压倒在了床上,绑着绷带的双手也依旧灵活的如同小蛇,轻易就把他的上衣给脱掉了。
噗通噗通噗通
心脏这种一向难以控制的东西噗通噗通的加速跳动着,一股热度从身体各处快速的朝小腹聚去,叫藤一脸颊更加的通红了起来,只是落年却抓起棉被把两人盖住,娇小的身子压在他赤裸的上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胸膛,红色的长发铺散着覆盖住他的上身。
就这样了。
“睡觉了。”落年闭上眼睛轻轻的喃到。
“嗯嗯。”藤一瞄了眼趴在他身上的落年,深蓝色的眼眸移到天花板盯着看,好一会儿嘴角脸上的红晕才稍微褪了一些,嘴角柔和下来。
雪花飘舞,冰冷的白掩盖冷硬的黑。
已经确认经纬度的位置为加勒比海,从他们这边坐飞机到那边需要12个小时左右,11点之前到达的话,即使睡到早上八九点也没关系。
一群人没有落年的召唤便都躺在被窝里舒舒服服的仿佛要把这两个月的眠被补回来。
阳光从厚厚的云层中透出,让白雪覆上一层柔光。
时间一点一滴过,太阳从东转西,夜幕缓缓降临。
此时,加勒比海。一艘带有银蓝色盾牌和利剑标志的巨大游轮正在停在夜幕下的海面上,海水冲刷着船板,海风拂动旗帜。
此时,距离十一点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游轮的船舱内,堪比酒店的豪华装潢,大厅处有一个巨大的圆桌,圆桌边上几乎坐满了人,其中最多有八个红发女生,各自后面都站了一些人,最特殊的便是圆桌两边,有两张小圆桌,一黑一白,空空的,没有人。
华丽的水晶吊灯下,坐在圆桌主位上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金纹显得有些诡异特殊的西装式制服的男人,左胸口的一个银蓝色的剑和盾的审判徽章,脸上带着笑,眼底却已经满是不耐,而他两边的红发女孩们同样如此。
而整座游轮和大厅四周边角,都站着与他穿着同样款式制服的男男女女,宛如保镖一般,只是他们的制服是纯黑色的,金纹也只存在于双肩和双膝。
“我说,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到底想要干什么?又有什么目的?”红发女孩之一的克蕾拉不耐烦的问,打破这诡异了许久的气氛,莫名其妙的要他们跑到这里来,更莫名其妙的是她们所在的家族还必须要她们准时到达,可是来了这么久,他们却一直不说话!
“不要着急,白指和黑指的拥有者没来的话,是不能开幕的。”赫连北翼笑眯眯的道,放在桌下的手却已经紧攥了起来,眼底一片冰寒,啊哈,夜寒焰、斯蒂芬白,还有那个女人,这三个竟然过了11点还没有出现?别告诉他他们敢不出现,今天可是约定之期!
“什么白指黑指?!你倒是说清楚!”克蕾拉拍案而起,不耐烦的怒吼,然而她话才刚说完,她身后一个靠墙而立的审判一族成员竟然走上前,面无表情的把克蕾拉的椅子拉出一些再不客气的一推,边缘恰好就撞在克蕾拉的内膝处,克蕾拉顿时被撞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后又退回到他原本所站的位置处,一副公式化的冷硬。
几秒间的事,行云流水毫不留情的动作,叫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住了。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内膝处传来痛感诉说着对方的毫不留情,克蕾拉正想怒瞪向坐在主位上的赫连北翼,还未出声,那人手上不知道何时竟然多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