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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一片冰凉的柔软,还带着一丝的疼痛感,就像上一次和落年一起滚下楼梯时一瞬间的感觉,他还以为是在楼梯上磕的
这、这是接、接吻?!
脸颊越来越红,奥菲全身僵硬的好像身体不是自己了的,紫眸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
落年没有动,保持着姿势看着下面的人,脑袋有些迷迷糊糊,本能的渴望在驱使着她干点什么。
她缓缓的抬起头,四瓣相贴的唇缓缓的分开,仿佛还有些不舍,被拉扯出一点小弧度才像撕开了粘着的胶布般的分开。
“奥菲”水雾朦胧的眼眸有些缓慢的眨动,脸颊泛红,仿佛喝醉了酒的人在发酒疯,只是她的酒疯显得温柔又暧昧缠绵。没有从他的身上下来,她觉得很冷,身下的少年体温滚烫烫的,她不舍的放开,脑袋搁置在他耳边,轻轻的呢喃般的出声,软绵绵的,又带着几分魅惑,“奥菲要不要姐姐亲你?”
这绝对不是在调戏比自己小的弟弟哦!
这分明就是在语言上的蹂躏了!
奥菲瞪着紫眸说不出话来,心脏仿佛要从咽喉跳出来了,他一定出现幻听了,他绝对听错了!他一定在做梦!这个声音不是他被下药第一次做春梦时的那个
奥菲不是傻子,有什么呼之欲出,叫他脸红的仿佛一颗番茄。
“要不要?”那道声音又出现了,仿佛堕天使在勾引凡人,诱惑着他心甘情愿的堕落。
“要”动作快过思想,在奥菲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出了声,等他反应过来,还来不及脸红羞涩,唇瓣被含住了,柔软而甜美,滑腻的小舌滑进他的口腔,缠住他有些不利落的舌头,就像一个老师在教导学生怎么接吻,仔细认真而缠绵不休。
“唔”躺在雪地上,两具躯体升温的厉害。
手指滑过他的胸膛,滑进他的衣摆,落年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红蛇那家伙细腻丝滑的仿佛牛奶般的肌肤,手指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的滑过每一寸的肌肤,冰凉的手指滑过滚烫烫的肌肤,叫奥菲整个人更加的茫然不知所措起来。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双手不自觉的攥成了隐忍着什么的拳头,紫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即使呼吸仿佛要窒息了,心脏跳动的仿佛会因为太过剧烈而休克,但是只要一想到她是落年,觉得羞耻的同时却又在期待着什么,身体有什么蠢蠢欲动的想要爆发出来,但是却又握紧了手指不敢稍加动弹,只要他动一下,说不定这一切就会像泡沫一样,砰的碎掉消失掉吧。
寒风依旧呼啸,雪花继续飘落,然而这一小方块的地方,却滚烫烫的怎么也熄不灭。
“呵呵”轻笑声从两人的唇间传出,落年微微分离了一些,唇与唇轻轻的碰触着,说话间轻轻的摩擦着,撩动心脏,“这样躺在地上不敢动弹让人为所欲为的奥菲很诱人呐,姐姐的兽欲都要被挑起来了。”
奥菲顿时整颗脸蛋炸成西红柿,连忙把脸撇到一边,紫眸闪烁,“色、色女!别、别乱摸!”
“明明就很想被姐姐摸的。”落年化狼的彻底,身下的干干净净的傲娇纯情的小绵羊叫她好想扒开皮啃个一干二净呢。
“你才不是我姐、姐姐!”什么姐姐弟弟的,明明只差了一岁!而且怎么看他都是哥哥好吧!讨厌!
“这样比较刺激啊,可爱的小绵羊一样的小弟弟被邪恶的大姐姐蹂躏play什么的”
明明看起来更像妹妹,结果却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奥菲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语言的力量,明明就不是什么特别纯洁的话,从她嘴里软软的出现,叫他觉得小腹越发的火热了起来,偏偏落年把膝盖顶在他的两腿间,各种羞耻的反应都仿佛被她收纳囊中一样,叫人羞死了。
“呵呵呵被姐姐玩得有反应了呢。”落年继续打破下限,发烧把她的节操都给烧掉了,玩弄小男生玩得很嗨,奥菲越是纯情任蹂躏,她越是有种想要把他玩坏的冲动,“呐,让姐姐把你玩坏好不好?”
“不、不要!”奥菲搞不懂落年怎么变了个人似的,但是这种坏坏的感觉,亲密接触的感觉,仿佛被她爱着的感觉,他好、好喜欢
“真的不要吗?”手指微动,顿时仿佛电流蹿过。
“嗯”
“真诱人的声音,姐姐都快忍不住了。”落年纯黑色的眼眸如同一汪深渊,叫人忍不住沦落沦落再沦落,沉沦沉沦再沉沦,艳红的樱唇缓缓的压下,充满诱惑性的嗓音轻轻的响起,“忍不住了,奥菲,姐姐想要”
要、要什么?!奥菲咕咚一声的咽了口口水,紫眸期待又恐慌着,看着落年越来越靠近的面容,看着那双眼眸,他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里面了。
“要”唇瓣滑过他泛红的脸颊,然后落在他红彤彤的耳朵上。
噗通
噗通
心脏快得仿佛要休克了。
有点期待有点害怕有点羞射。
然而
几分钟后,落年的身子滚烫,却没有了任何的动作。
奥菲被调戏的头昏脑胀的脑袋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这才猛然发现了什么问题,侧头,就见落年已经闭着眼眸晕了过去,连忙把人抱在怀里坐起身,手抚上她的额头,滚烫烫的温度吓得他脸色骤变。
该死!他就说落年怎么会突然这么不正经,原来
心里说不出的失望失落,但是却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让他去可惜自己想要给落年的贞操竟然还在,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落年包上,捡起地上的电筒朝悬崖上方射去摇晃,又大声的叫了几声,希望可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因为山多,所以一群人是分工行动的,这座山是由奥菲、卡尔法和红蛇来找,听到奥菲那边传来的动静后便飞速的往光束晃动的方向跑去,很快就到达了悬崖那边,两束灯光射下去,把两人看得清清楚楚。
“落落!”红蛇见落年闭着眼眸,立刻心中一急,想都没想一下的就跳了下去,也不怕要是落到石块上怎么办,但是下一秒卡尔法也跳了下来,碧潭般的眼眸看着落年那脸色不健康的面容,脚步快了些。
“高烧,40°。”蹲下身,漂亮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眉头微蹙,嗅到了空气中的一丝血腥味,很快便发现落年后脑勺受伤了,又摸了摸落年的手,发现左手手腕脱臼了,手指拂过她纤细的手腕,然后一扯一推,短短一秒钟的时间快速把手腕接了回去,又检查了下脚,发现右脚好像扭到了,除此之外貌似没有其它的受伤处了。
“怎么会这样?!有人偷袭?”红蛇眉头拧起,眼中一片暴戾,落年那么强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样明显自己摔出来的伤,不小心摔的?那更加不可能了,落年做事很严谨,‘不小心’‘没注意’这种词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除了有人偷袭耍卑鄙的手段之外,他可完全不相信还有别的理由!
“先让人过来把她带回去吧。”卡尔法神色复杂的看着落年,轻轻的出声道。
红蛇打开手表,弹出光屏,却发现光屏上竟然一片空白,一个字母都没有!
红蛇眉头拧了起来,没有信号?开什么玩笑?他们的核心所用的信号是他们巴洛克王国的五十三颗卫星,就算在世界尽头也不可能没有信号!
“怎么回事?”
“有人在干扰巴洛克系统。”红蛇神色凝重了起来,按下了手表上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碰的紧急求救按钮,就算磁场被干扰,这个求救都会自动把信息传入终端,也就是蓝狐的终极电脑。
“我们还是赶紧先走吧,我担心再晚会有敌人来抓人。”红蛇看了看刚刚冲下来他没注意,现在看看根本爬不上去的悬崖壁,光束射向唯一的一条不知道通向哪里的小路道:“我们的位置很快就会被终端锁定,佐焱他们很快会追上的,走。”
现在敌暗我明,怎么看都是他们比较吃亏,还是先撤为妙,至于落年为什么要跑到山上来,还得等落年醒了再说。
红蛇想要把落年抱起来,却忽的抱了个空,红眸微眯,敌意满满的瞪着奥菲,“白毛,你干嘛?”
“啰嗦!不是要赶路吗?!”奥菲同样瞪回去,紧紧的抱着落年,紫眸气势汹汹,他才不要让给他呢!
红蛇还想说什么,却忽的耳朵动了动,三人齐齐的看向崖上,有直升机的光束和大批人的脚步声传来,脸色微变,“巴洛克王国现在处于休眠期,不可能这么快派出这么多的直升机和人出来!”
“我们当家没那么好心。”奥菲脸色难看的道。
“夜家的飞机比这种要高级上许多。”卡尔法也出声道。
“Shit!快走!”红蛇也来不及跟奥菲抢了,跑在两人身后,忽的想到了什么,沿着他们的脚步拐了个弯,在崖壁上爬了两步,造成一个落年爬上崖壁的假象,顺便倒着走把他们之前弄出的脚印全部抹掉,红眸狠厉而冷静。
但是就算是如此,作为这里唯一的一条小路,注定是不安全的,根本没有时间让他们摸太久,对方武器装备齐全人数又多,他们不能正面跟他们对上,还是快跑为妙。
时间缓缓的倒退一些——
在落年还沉浸在真一的死亡的悲伤中,安若素还沉浸在终于自由的欣喜之中。
审判一族正处于一片危险地低气压之中。
仿佛是法庭一样的审判委员会内,古铜色与亮丽的黑色交错,审判者、审判委员会的成员正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每一个桌前都放着好几份的文件,脸色都异常的难看。
“尸检结果已经出来,守护家族之一艾比瑞家族新一任的守护家主确认为非自然死亡,再加上这些文件,根据《萨蒂帕帕落法典》最后一项:当守护一族或者鉴定一族中,有任意一个家主收集了足够证明萨蒂帕帕落家族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的证据,并且用最坚定的决心来推进的时候,萨蒂帕帕落家族必须无条件解散——萨蒂帕帕落戒指应当作废,萨蒂帕帕落家族立即解散,审判一族、守护一族、鉴定一族也”
“我不赞同!”一个穿着审判一族制服的长老拍案而起,脸色难看的打断了审判者赫连北风的判决声音。
“没错!”又一个人站了起来,浑浊的眼底一片精光,“萨蒂帕帕落家族是最伟大的存在,这些证据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谬论!”说罢一把把真一辛辛苦苦收集起来的证据扫落在地。
赫连北风眼眸一眯,“你们想违背法典上的规则吗?”
“我们当然不会违背规则,但是因为一个死人就让伟大的萨蒂帕帕落解散,真是太可笑了!说什么萨蒂帕帕落家族没有必要存在,说什么萨蒂帕帕落家族已经失去了原本存在的意义被审判一族掌控,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哼!没错,竟然以为用这种方式就可以毁掉萨蒂帕帕落!真是不知死活!这种东西怎么可以传送到和审判一族势均力敌的鉴定一族去?那些老家伙早就想要取代我们审判一族了,被他们知道了还得了?所以我已经让人截下了那些文件,都扔进海里去喂鱼了。”那个在约定之舟上判了落年死刑的长老一脸高傲不屑的道。
赫连北风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你们想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这群该死的贪婪的老家伙,竟然真的想要违背《法典》!真一·艾比瑞整理出来的证据,连他看了都找不出任何反驳他,任何让萨蒂帕帕落家族继续存在的理由,现在连尸体都已经送了过来,他们竟然想当做没发生过?!想要让真一·艾比瑞白死吗?!
长老们面面相觑,随后一个个站起身,嘴角带着恶心得意的笑,“哪件事?我们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审判者大人?”
在赫连北风震惊的眼神下,他们拿起各自桌上的文件,得意洋洋的撕碎,扔进垃圾桶里,“我们没有收到任何的文件,也没有收到任何一具尸体,萨蒂帕帕落家族要解散什么的只不过是谣传,萨蒂帕帕落家族这么伟大的家族怎么可能会没有存在的必要呢?它不但要继续存在,还要长长久久的存在,审判委员会现在宣布,萨蒂帕帕落家族继承人争夺战要重新举行,这样伟大的家族,怎么可以没有伟大的家主呢?”
“你们”
“审判者,别忘记是谁让你坐上这个位置的。”一个嘴角勾着邪佞的笑的年轻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坐在了最后一张桌上,半长柔顺的发很是笔直,像女孩子一样剪成了后短前长的造型,挑染了几缕紫色,黑色金纹的制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比任何人都要好看上许多。
这个男人一出现,长老们面上皆露尊敬,作为审判一族唯一的仅有的男性